第404章 麵見鐵扇公主，聊聊孩子的事
多子多福？從魚開始，走蛟化龍！ 作者：蟲兒不吃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孩子，你是不是弄錯了？你的父親是牛魔王啊！”
鐵扇公主把自己的婢女給驅散後，詢問起來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
主要是想到，自己的孩子搞錯的爹，還是有點離譜。
關鍵，再離譜也不應該，弄到一個和尚上去吧？
鐵扇公主那是記得，自己壓根不可能和什麽禿驢，發生什麽關係。
“母親，我沒有弄錯，是你弄錯了，你不信的話嗎，可以把那個和尚給叫進來，詢問一些情況。”
肚子裏的孩子，比較比較篤定自己的判斷。
鐵扇公主聽見自己的孩子，竟然這麽篤定。
那也是有點說不出話來了。
關鍵在於，這個孩子之前說的話，基本上是沒有什麽錯誤的。
以至於，他還真的就不好說了。
在這種情況下，相信孩子說的話，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說不定，其中還真的有不知道的隱情。
當然，這主要是建立在自己強大的實力份上。
到時候情況真的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
那大不了，就是直接把人扇飛了。
“你們去把人給叫進來吧！”
鐵扇公主在猶豫了一會會後，終究是打算把人叫進來，稍微問問情況。
自己的孩子，說不定有什麽事情沒有說清楚。
就這樣，呂玉這麽一個和尚，就走進去了芭蕉洞。
“好久未見！”
呂玉在見到了鐵扇公主的第一句話，自然是打起來了招唿。
隻是，這麽一句招唿，卻讓人有些莫名所以。
真的就是不知所以然。
“我們有過見麵嗎？”
鐵扇公主覺得眼前的這麽一個和尚，真的很不禮貌。
所以，直接皺起了眉頭，反駁了起來。
在鐵扇公主這麽說了以後，呂玉倒也不氣。
“我曾經經過了芭蕉洞，不得假裝成了牛魔王，然後又有了一場誤會。”
“想不到因此留下了一個子嗣，真的有些對不起了。”
呂玉開口就稍微道歉了一句。
“你！”
鐵扇公主在聽說了這麽一句後，那就是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她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你這個和尚，為什麽說出來這種話！”
鐵扇公主在打人了以後，還罵了一句。
“罪過，你那一巴掌是應該的。”
呂玉在被打了一巴掌後，一點都不躲避，直接承受了下來。
“貧僧這次過來，主要是想說，那肚子裏的孩子，有一點點的不太一般。”
“想要孩子更好的出生，你還是要聽我的。”
鐵扇公主上下打量起來了呂玉。
目光之中，充滿了懷疑。
“我聽你的，你有沒有搞錯，我的孩子怎麽也輪不到你來處理吧？”
“而且，我很不相信和尚！”
鐵扇公主在說到和尚的時候，眼中明顯是帶著生氣。
她素來對和尚，可是沒有什麽好脾氣。
“你在看看，我還是和尚嗎？”
呂玉倒是不鬧，讓鐵扇公主再次查看了起來。
一瞬間，他就變成了所謂的牛魔王。
“你是大王？”
“你是，你是那一隻猴子，該死！”
鐵扇公主瞧著呂玉變來變去，立刻就想到了孫悟空。
扇子在這一刻，也吐了出來。
這明顯是戰鬥的打算。
“猴子，是我的徒弟，我是他的師父。”
呂玉無奈歎息了一口氣，變迴來了原本的模樣。
“你就糊弄我，別以為能騙到我！”
鐵扇公主其實也是在害怕。
她在害怕，這麽一個孩子，還真的就是她和猴子的。
這麽一件事情，單單是想一想，就有點嚇人了。
鐵扇公主感覺，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樣。
她是會瘋掉的！
呂玉見鐵扇公主都拿出來了扇子，同樣有些無可奈何。
他真的怕自己被扇了出去。
假設是那樣的話，多少就有些丟臉了。
丟臉還事小。
就怕到時候，他被吹飛了出去以後，被別人發現了為什麽沒有事情。
他身上是有一些防護的手段。
這些手段真的不能算是什麽。
反倒是會被人發現。
就是發現，他壓根就不是一個普通人，那就有一點點的難頂了。
所以，呂玉在這種情況下，隻能使用法術，讓自己不被吹出去。
鐵扇公主在扇了一下風後，就發現眼前的人壓根就沒有出去。
她又再扇了一下。
可是，眼前的呂玉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就好像真的不會受到影響似的。
又又扇了一下。
呂玉依舊是不為所動。
鐵扇公主瞧著眼前的這麽一道身影，已經開始懷疑了起來。
還別說。
他發現對方真的就不可能是孫悟空了。
孫悟空的實力，鐵扇公主還是比較清楚。
至少，應該不可能，完全躲過自己的扇子。
“你到底是誰？”
鐵扇公主再次詢問了起來。
呂玉也有些無奈地迴答道：“我已經說過了，我是孫悟空的師父，孩子的父親。”
“我能摸摸孩子嗎？”
呂玉在說話的時候，還稍微看了眼鐵扇公主的肚子。
鐵扇公主的眼睛，一下就紅潤了。
那是真真正正的紅了。
誰家好人，沒事要摸別人的肚子啊？
關鍵是，還有一件事情關鍵。
那就是她壓根就沒有完全信任眼前的男人，不可能讓對方觸摸自己的孩子。
鐵扇公主以前吃過差不多的虧，不可能讓這種事情再來一次。
“你知道，我是不可能信任你的。”
鐵扇公主嘴上說著不太信任，卻還是讓呂玉坐在了自己的麵前。
“娘親，爹爹的實力比你還要強大不少，想要出手早就出手了。”
鐵扇公主肚子裏的寶貝兒子，在兩個人打完架後，才站出來了，說了這麽一句話。
孩子這時候說話，還是有技巧的。
剛才兩個人都在氣頭上，自然是沒有辦法，說很多的話。
所以，現在說才剛剛的到了好處。
鐵扇公主還是有點不太好意思。
畢竟，剛才可是自己扇了好幾下，太不客氣了。
現在發現對方在謙讓自己。
“你應該也知道，孩子出生會引發很大動靜的事情吧？”
呂玉也直接說起來了正事。
說起來，兩個人有共同的目標。
哪怕這麽一段關係，現在彼此之間，還不認。
但是，在利益相關下，也能完成這麽一個目標。
“你打算怎麽做？”
鐵扇公主好奇的詢問了呂玉的安排。
“我打算讓孫悟空，進行大鬧天宮。”
“在大鬧天宮之後，可以掩蓋比較大的動靜，那就可以讓孩子比較順利的生下來了。”
呂玉說到了自己的安排。
“你讓孫悟空大鬧天宮？”
鐵扇公主在了解了情況後，還是有些詫異。
這樣的話，那不是讓孫悟空自找死路嗎？
也不對，取經人的隊伍就在外麵。
孫悟空的頭上，還戴著金箍，既然有金箍的話，就不可能大鬧天宮了。
可能還沒有鬧，就被打下來了吧？
“外麵的不是孫悟空，是六耳獼猴。”
呂玉倒是把六耳獼猴的身份，直接給說了出來。
有什麽比秘密，能更快的拉近距離呢？
兩個人擁有了一個相同的秘密。
那自然而然，就可以走得更近一點點。
“外麵的不是孫悟空，孫悟空呢？”
鐵扇公主在得到了這麽一個消息後，還是有一點點的吃驚。
那是真的吃驚。
她怎麽也不會想到，孫悟空竟然就突然地就不見了。
“我說了，孫悟空要去大鬧天宮。”
呂玉在麵對盤問後，隻能重複了一句。
“好吧！”
鐵扇公主算是勉勉強強地接受了這麽一個消息，但是腦子裏還是有一點點的悶。
“你說，我孩子出生的時候，到底會引發出來，什麽樣的動靜？”
鐵扇公主現在對孩子的出生狀況，也稍微有點感興趣了。
她也隻收到了，自己的孩子，弄出來了很大的動靜的消息。
至於到底是多大的動靜，卻是不知道的。
“我可能會開啟出來一方大世界！”
這時候，肚子裏的孩子卻是主動開口說了一句。
開啟一方大世界。
別說鐵扇公主了，就連呂玉自己都呆愣住了。
他擁有了一塊女媧石，才開啟了一方大世界、
所以，現在更加知道，一個孩子能夠開啟一個大世界，到底是一件多麽牛逼的事情。
你擁有了一方大世界，那就是相當於有了一個退路。
呂玉和鐵扇公主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懷璧其罪。
他們都知道，這麽一個消息傳出去後，到底會引發多麽大的動靜。
西遊量劫是為了什麽？
不就是為了讓這麽一方世界，更加的維穩，從而堅持更長的時間嗎？
呂玉在了解到情況後，立刻就緊張了起來。
“怎麽辦？”
鐵扇公主也詢問了起來。
她也是第一次聽說，這麽一種情況了。
鐵扇公主之前就是生下來了一個孩子——紅孩兒。
紅孩兒有一點點的特殊。
鐵扇公主在聽說了這麽一個人的存在後，就更加的擔憂了起來。
說不定，這個孩子就很難活下來。
“不用擔心，我既然來了，肯定不會讓孩子出事的。”
“到時候，我們盡量掩蓋孩子的蹤跡，當然，孩子本身可能也要學習一些東西。”
呂玉心中也沒有十成十的把握。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那隻能硬著頭皮走了下去了。
鐵扇公主的內心本來就脆弱。
所以，現在說自己沒有辦法，那就是在鐵扇公主的心上，直接紮了一下。
所以，沒有辦法也要給一個辦法。
這樣的話，會給鐵扇公主有更多的希望。
“那試試吧！”
鐵扇公主的口氣，也一下變得緩和了下來。
她沒有更多的辦法。
所以，現在有一個呂玉出現，給自己提供了更多的方向後，一下好像是找到了依靠。
至於牛魔王？
那到底是什麽東西啊？
鐵扇公主的腦海裏，已經沒有了牛魔王。
她已經逐漸接受了，孩子不是牛魔王的事實了。
但不是牛魔王的。
孩子是在自己肚子裏的，肯定是自己的，不用懷疑一點點。
那又很合理。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鐵扇公主隻有依靠呂玉。
呂玉這邊自然是教導天罡術。
現在這是他最大的倚仗。
實際上，天罡術是有一點點的不太一樣，幾乎每個人的領悟，都有一點點不太一樣。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孩子比較特殊，說不定能領悟一些比較特殊的姿勢。
從而，在接下來的情況下，也會使用出來更多的手段。
雖然是給孩子說的，但是孩子在鐵扇公主的肚子裏。
所以，他講的東西，自然也會被鐵扇公主知道。
呂玉倒是不在意這些東西。
知道就知道唄！
他也是懂了，同樣一個天罡術，還真的要看悟性。
不是誰都能學會的。
於是乎，哪怕傳播出去了，也無所謂的。
當然，對於天庭來說，傳播了出去，衍生出來的各種各樣的功法比較多。
所以， 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不會把天罡術流傳出來。
鐵扇公主在呂玉當著自己麵說出來這些東西後，還是比較感動。
這說明呂玉還是比較信任自己。
人怎麽會討厭自己被信任呢？
鐵扇公主也是聽得比較認真，想要學習更多的東西。
作為一個母親，鐵扇公主自然也想要保護自己的孩子。
而要保護好自己的孩子，自然是要學習到更強的本領。
在這種過程中，鐵扇公主對呂玉是高看了不少。
一看就是比牛魔王更加強大的存在。
慕強是各種生物的本能。
鐵扇公主也不例外，甚至更加的慕強。
否則，鐵扇公主當初也不會選擇牛魔王了。
呂玉在做完了安排後，孩子這邊還說做好了一定的準備。
至少，在呂玉教會了天罡術後，明顯是自信了很多。
不知道是真的自信，還是假的自信。
呂玉還是比較信任自己的孩子。
這個孩子，看起來就有點不同尋常。
你說怕不怕孩子是什麽老玩意奪舍，自然是一點都不害怕。
實力越強，越在乎因果。
所以，對方當了自己的孩子後，更加不可能虧欠自己。
否則因果這一關都不去。
呂玉在做完了這一切後，也通知了孫悟空可以行動了。
……
一段時間後。
南天門。
突然，一棍混鐵棍，直接把南天門給打破了。
鐵扇公主把自己的婢女給驅散後，詢問起來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
主要是想到，自己的孩子搞錯的爹，還是有點離譜。
關鍵，再離譜也不應該，弄到一個和尚上去吧？
鐵扇公主那是記得，自己壓根不可能和什麽禿驢，發生什麽關係。
“母親，我沒有弄錯，是你弄錯了，你不信的話嗎，可以把那個和尚給叫進來，詢問一些情況。”
肚子裏的孩子，比較比較篤定自己的判斷。
鐵扇公主聽見自己的孩子，竟然這麽篤定。
那也是有點說不出話來了。
關鍵在於，這個孩子之前說的話，基本上是沒有什麽錯誤的。
以至於，他還真的就不好說了。
在這種情況下，相信孩子說的話，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說不定，其中還真的有不知道的隱情。
當然，這主要是建立在自己強大的實力份上。
到時候情況真的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
那大不了，就是直接把人扇飛了。
“你們去把人給叫進來吧！”
鐵扇公主在猶豫了一會會後，終究是打算把人叫進來，稍微問問情況。
自己的孩子，說不定有什麽事情沒有說清楚。
就這樣，呂玉這麽一個和尚，就走進去了芭蕉洞。
“好久未見！”
呂玉在見到了鐵扇公主的第一句話，自然是打起來了招唿。
隻是，這麽一句招唿，卻讓人有些莫名所以。
真的就是不知所以然。
“我們有過見麵嗎？”
鐵扇公主覺得眼前的這麽一個和尚，真的很不禮貌。
所以，直接皺起了眉頭，反駁了起來。
在鐵扇公主這麽說了以後，呂玉倒也不氣。
“我曾經經過了芭蕉洞，不得假裝成了牛魔王，然後又有了一場誤會。”
“想不到因此留下了一個子嗣，真的有些對不起了。”
呂玉開口就稍微道歉了一句。
“你！”
鐵扇公主在聽說了這麽一句後，那就是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她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你這個和尚，為什麽說出來這種話！”
鐵扇公主在打人了以後，還罵了一句。
“罪過，你那一巴掌是應該的。”
呂玉在被打了一巴掌後，一點都不躲避，直接承受了下來。
“貧僧這次過來，主要是想說，那肚子裏的孩子，有一點點的不太一般。”
“想要孩子更好的出生，你還是要聽我的。”
鐵扇公主上下打量起來了呂玉。
目光之中，充滿了懷疑。
“我聽你的，你有沒有搞錯，我的孩子怎麽也輪不到你來處理吧？”
“而且，我很不相信和尚！”
鐵扇公主在說到和尚的時候，眼中明顯是帶著生氣。
她素來對和尚，可是沒有什麽好脾氣。
“你在看看，我還是和尚嗎？”
呂玉倒是不鬧，讓鐵扇公主再次查看了起來。
一瞬間，他就變成了所謂的牛魔王。
“你是大王？”
“你是，你是那一隻猴子，該死！”
鐵扇公主瞧著呂玉變來變去，立刻就想到了孫悟空。
扇子在這一刻，也吐了出來。
這明顯是戰鬥的打算。
“猴子，是我的徒弟，我是他的師父。”
呂玉無奈歎息了一口氣，變迴來了原本的模樣。
“你就糊弄我，別以為能騙到我！”
鐵扇公主其實也是在害怕。
她在害怕，這麽一個孩子，還真的就是她和猴子的。
這麽一件事情，單單是想一想，就有點嚇人了。
鐵扇公主感覺，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樣。
她是會瘋掉的！
呂玉見鐵扇公主都拿出來了扇子，同樣有些無可奈何。
他真的怕自己被扇了出去。
假設是那樣的話，多少就有些丟臉了。
丟臉還事小。
就怕到時候，他被吹飛了出去以後，被別人發現了為什麽沒有事情。
他身上是有一些防護的手段。
這些手段真的不能算是什麽。
反倒是會被人發現。
就是發現，他壓根就不是一個普通人，那就有一點點的難頂了。
所以，呂玉在這種情況下，隻能使用法術，讓自己不被吹出去。
鐵扇公主在扇了一下風後，就發現眼前的人壓根就沒有出去。
她又再扇了一下。
可是，眼前的呂玉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就好像真的不會受到影響似的。
又又扇了一下。
呂玉依舊是不為所動。
鐵扇公主瞧著眼前的這麽一道身影，已經開始懷疑了起來。
還別說。
他發現對方真的就不可能是孫悟空了。
孫悟空的實力，鐵扇公主還是比較清楚。
至少，應該不可能，完全躲過自己的扇子。
“你到底是誰？”
鐵扇公主再次詢問了起來。
呂玉也有些無奈地迴答道：“我已經說過了，我是孫悟空的師父，孩子的父親。”
“我能摸摸孩子嗎？”
呂玉在說話的時候，還稍微看了眼鐵扇公主的肚子。
鐵扇公主的眼睛，一下就紅潤了。
那是真真正正的紅了。
誰家好人，沒事要摸別人的肚子啊？
關鍵是，還有一件事情關鍵。
那就是她壓根就沒有完全信任眼前的男人，不可能讓對方觸摸自己的孩子。
鐵扇公主以前吃過差不多的虧，不可能讓這種事情再來一次。
“你知道，我是不可能信任你的。”
鐵扇公主嘴上說著不太信任，卻還是讓呂玉坐在了自己的麵前。
“娘親，爹爹的實力比你還要強大不少，想要出手早就出手了。”
鐵扇公主肚子裏的寶貝兒子，在兩個人打完架後，才站出來了，說了這麽一句話。
孩子這時候說話，還是有技巧的。
剛才兩個人都在氣頭上，自然是沒有辦法，說很多的話。
所以，現在說才剛剛的到了好處。
鐵扇公主還是有點不太好意思。
畢竟，剛才可是自己扇了好幾下，太不客氣了。
現在發現對方在謙讓自己。
“你應該也知道，孩子出生會引發很大動靜的事情吧？”
呂玉也直接說起來了正事。
說起來，兩個人有共同的目標。
哪怕這麽一段關係，現在彼此之間，還不認。
但是，在利益相關下，也能完成這麽一個目標。
“你打算怎麽做？”
鐵扇公主好奇的詢問了呂玉的安排。
“我打算讓孫悟空，進行大鬧天宮。”
“在大鬧天宮之後，可以掩蓋比較大的動靜，那就可以讓孩子比較順利的生下來了。”
呂玉說到了自己的安排。
“你讓孫悟空大鬧天宮？”
鐵扇公主在了解了情況後，還是有些詫異。
這樣的話，那不是讓孫悟空自找死路嗎？
也不對，取經人的隊伍就在外麵。
孫悟空的頭上，還戴著金箍，既然有金箍的話，就不可能大鬧天宮了。
可能還沒有鬧，就被打下來了吧？
“外麵的不是孫悟空，是六耳獼猴。”
呂玉倒是把六耳獼猴的身份，直接給說了出來。
有什麽比秘密，能更快的拉近距離呢？
兩個人擁有了一個相同的秘密。
那自然而然，就可以走得更近一點點。
“外麵的不是孫悟空，孫悟空呢？”
鐵扇公主在得到了這麽一個消息後，還是有一點點的吃驚。
那是真的吃驚。
她怎麽也不會想到，孫悟空竟然就突然地就不見了。
“我說了，孫悟空要去大鬧天宮。”
呂玉在麵對盤問後，隻能重複了一句。
“好吧！”
鐵扇公主算是勉勉強強地接受了這麽一個消息，但是腦子裏還是有一點點的悶。
“你說，我孩子出生的時候，到底會引發出來，什麽樣的動靜？”
鐵扇公主現在對孩子的出生狀況，也稍微有點感興趣了。
她也隻收到了，自己的孩子，弄出來了很大的動靜的消息。
至於到底是多大的動靜，卻是不知道的。
“我可能會開啟出來一方大世界！”
這時候，肚子裏的孩子卻是主動開口說了一句。
開啟一方大世界。
別說鐵扇公主了，就連呂玉自己都呆愣住了。
他擁有了一塊女媧石，才開啟了一方大世界、
所以，現在更加知道，一個孩子能夠開啟一個大世界，到底是一件多麽牛逼的事情。
你擁有了一方大世界，那就是相當於有了一個退路。
呂玉和鐵扇公主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懷璧其罪。
他們都知道，這麽一個消息傳出去後，到底會引發多麽大的動靜。
西遊量劫是為了什麽？
不就是為了讓這麽一方世界，更加的維穩，從而堅持更長的時間嗎？
呂玉在了解到情況後，立刻就緊張了起來。
“怎麽辦？”
鐵扇公主也詢問了起來。
她也是第一次聽說，這麽一種情況了。
鐵扇公主之前就是生下來了一個孩子——紅孩兒。
紅孩兒有一點點的特殊。
鐵扇公主在聽說了這麽一個人的存在後，就更加的擔憂了起來。
說不定，這個孩子就很難活下來。
“不用擔心，我既然來了，肯定不會讓孩子出事的。”
“到時候，我們盡量掩蓋孩子的蹤跡，當然，孩子本身可能也要學習一些東西。”
呂玉心中也沒有十成十的把握。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那隻能硬著頭皮走了下去了。
鐵扇公主的內心本來就脆弱。
所以，現在說自己沒有辦法，那就是在鐵扇公主的心上，直接紮了一下。
所以，沒有辦法也要給一個辦法。
這樣的話，會給鐵扇公主有更多的希望。
“那試試吧！”
鐵扇公主的口氣，也一下變得緩和了下來。
她沒有更多的辦法。
所以，現在有一個呂玉出現，給自己提供了更多的方向後，一下好像是找到了依靠。
至於牛魔王？
那到底是什麽東西啊？
鐵扇公主的腦海裏，已經沒有了牛魔王。
她已經逐漸接受了，孩子不是牛魔王的事實了。
但不是牛魔王的。
孩子是在自己肚子裏的，肯定是自己的，不用懷疑一點點。
那又很合理。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鐵扇公主隻有依靠呂玉。
呂玉這邊自然是教導天罡術。
現在這是他最大的倚仗。
實際上，天罡術是有一點點的不太一樣，幾乎每個人的領悟，都有一點點不太一樣。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孩子比較特殊，說不定能領悟一些比較特殊的姿勢。
從而，在接下來的情況下，也會使用出來更多的手段。
雖然是給孩子說的，但是孩子在鐵扇公主的肚子裏。
所以，他講的東西，自然也會被鐵扇公主知道。
呂玉倒是不在意這些東西。
知道就知道唄！
他也是懂了，同樣一個天罡術，還真的要看悟性。
不是誰都能學會的。
於是乎，哪怕傳播出去了，也無所謂的。
當然，對於天庭來說，傳播了出去，衍生出來的各種各樣的功法比較多。
所以， 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不會把天罡術流傳出來。
鐵扇公主在呂玉當著自己麵說出來這些東西後，還是比較感動。
這說明呂玉還是比較信任自己。
人怎麽會討厭自己被信任呢？
鐵扇公主也是聽得比較認真，想要學習更多的東西。
作為一個母親，鐵扇公主自然也想要保護自己的孩子。
而要保護好自己的孩子，自然是要學習到更強的本領。
在這種過程中，鐵扇公主對呂玉是高看了不少。
一看就是比牛魔王更加強大的存在。
慕強是各種生物的本能。
鐵扇公主也不例外，甚至更加的慕強。
否則，鐵扇公主當初也不會選擇牛魔王了。
呂玉在做完了安排後，孩子這邊還說做好了一定的準備。
至少，在呂玉教會了天罡術後，明顯是自信了很多。
不知道是真的自信，還是假的自信。
呂玉還是比較信任自己的孩子。
這個孩子，看起來就有點不同尋常。
你說怕不怕孩子是什麽老玩意奪舍，自然是一點都不害怕。
實力越強，越在乎因果。
所以，對方當了自己的孩子後，更加不可能虧欠自己。
否則因果這一關都不去。
呂玉在做完了這一切後，也通知了孫悟空可以行動了。
……
一段時間後。
南天門。
突然，一棍混鐵棍，直接把南天門給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