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苦笑的搖了搖頭,“李寶生,你說的對,隻靠這一點線索,想要找到這些人真不容易。”

    李寶生歎了一口氣,“這就是最糟糕的地方,看起來我們好像有很多的線索,但仔細想想,我們又好象什麽都不知道。”

    黃漢明皺了皺眉頭,忽然開口說道,“李寶生,問題是,蘇傳新是怎麽聯係到這麽些人的呢?”

    說到這裏,黃漢明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李寶生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你仔細想想,這其中牽扯到很多人,這麽多的人,蘇傳新她怎麽可能都認識呢?

    難道說,他隻是胡亂的找一個人,就請這人幫他做這件事嗎?”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後,李寶生搖了搖頭,“黃漢明,這絕對不可能,這種事情,我相信有絕大部分人不會去做,哪怕有銀子去拿,他們也絕對不會去做。

    畢竟,這件事情和衙門裏有關係,有誰有那麽大的膽子,要這麽做呢?”

    黃漢明點了點頭,“李寶生,你說的對,這些人是從哪裏來的呢,膽子又大,什麽事情都敢做,明知道是衙門裏的事情,他們還敢這樣做,難道,他們真的不害怕嗎?”

    李寶生歎了一口氣,“黃漢明,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才猜測,這些人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們不一定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也許,這些人以為是鬧著玩,或者,是別的事情,他們說不定都不知道他們做的事情和衙門裏有關係。”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這倒還有一些可能!”

    說到這裏,黃漢明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李寶生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可是,蘇傳新用什麽理由,才能讓這些人相信,他們做的事情不是壞事,就算有人知道了,也絕對沒什麽大事?”

    李寶生搖了搖頭,“不好說,因為這件事情想埋恐怕也不一定瞞得住,如果隻是一個人,也許能騙過去,可是你想想,如果我們這一路上遇到的人,都是被騙過去的,這想想就不太可能吧?”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皺了皺眉頭,“李寶生,其實仔細的盤算的話,應該也有幾分可能。

    比如說,並不和她們說做的是什麽事情,隻是告訴他們這麽做?

    如果這些人問起,就胡亂編造一個理由,我想應該能蒙騙過去吧?”

    說到這裏,黃漢明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李寶生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最重要的是,如果這些人互相都不認識,這就更好辦了。

    比如說,在李家莊做事的人,和小鎮上做事的人不認識,甚至,在小鎮上,小鎮的西麵住店的那些客人,和小鎮東麵吃飯的那些客人也不認識。

    這些人每人都做一件自己的事情,其實細想想,他們還真不一定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李寶生皺了皺眉頭,“黃漢明,你說他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這不太可能吧?”

    黃漢明搖了搖頭,“李寶生,為什麽不可能,你仔細想想,它們之間有什麽聯係?

    比如說,在蘇家莊晚上出現的那些人,和李家莊那些買燒餅的人,他們相互間如果不認識,那麽,蘇傳新編造理由也簡單的多。

    蘇傳新找到蘇家莊晚上出現的那些人,就可以用激將法,說他們的膽子不夠大,不敢晚上在某個樹林裏出現,並且設置了彩頭,說這些人隻要敢去,彩頭就是他們的,如果他們不敢去,這些人要賠錢。

    然後這些人為了證明自己膽大,也想贏到那些彩頭,所以他們晚上便在蘇家莊那裏出現了。

    這樣一來,蘇傳新隻是用了一些彩頭,就騙了一些人來替他做這件事情,而且這些人還不會懷疑他另有企圖。

    還有李家莊,他完全可以用相同的辦法,編造一個謊言,然後讓他們去那裏買燒餅。

    當然了,蘇傳新找的這些人肯定都不認識,要不然,這兩夥人隻要相互間議說,這件事情恐怕立刻就會被發現了。

    然後就是小鎮那裏的那些人,那就更簡單了。

    小鎮東麵酒店的那些人,他們穿著不合身的衣服去喝酒,這一點很讓我們懷疑,所以我們才繼續追查下去。

    可是,蘇傳新找他們辦這件事情的時候,卻不告訴他們這件事情的真相,隻是和他們說,說他們幾個人不敢穿幾件不合身的衣服去酒店裏喝酒,還是采用老辦法,設置一些彩頭,輸了彩頭對方拿去,如果對方輸了,那他們就也要拿一些彩頭才行。

    然後和李家莊的人那樣,這些人為了得到那些彩頭,再加上也不是什麽大事。

    也許在這些人看來,他們所做的事情,無非是穿著幾件不合身的衣服去酒店裏吃飯,這有什麽?”

    說到這裏,黃漢明轉過頭看著李寶生,笑著問道,“李寶生,如果我和你也設置彩頭,那你敢不敢穿著不合身的衣服去喝酒?”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後,李寶生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著點了點頭,“黃漢明,這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難道我們從小到大就沒穿過不合身的衣服嗎?”

    聽到李寶生的迴答,黃漢明點了點頭,“李寶生,你說的沒錯,這些人也是這麽想的,所以他們就穿著不合身的衣服去酒店裏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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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個人穿不合身的衣服去吃飯,別人還不怎麽會注意。

    可是,四個人同時穿著不合身的衣服去吃飯,恐怕會引起所有的人的注意。

    所以,這也理所當然地引起酒店老板的注意,然後,酒店老板就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

    麵對這麽可疑的事情,而且人數上還能對得上,那我們當然會繼續調查下去。

    可是你細想想,這件事情不是蘇傳新做的,最重要的是,就連做這件事情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說我們怎麽可能找得到這些人呢?”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後,李寶生愣了半晌,才苦笑著說道,“黃漢明,你說的有道理,如果,蘇傳新真的這麽做,好像還真的沒人會懷疑到他這裏,畢竟,如果把這些事情都分開去做,好像也隻是一些平常的事而已,並沒有任何能讓人起疑的地方。”

    黃漢明歎了一口氣,“是啊,這些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他們隻想贏到那些彩頭,而且他們所做的這些事情,你仔細想想,好像還沒有什麽壞事,都隻是一些生活中常遇到的事情,所以,他們才肯去做。”

    說到這裏,黃漢明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李寶生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可是,如果把所有的事情放在一起想,這件事情就非常可以了,從城南外的破廟一直到小鎮這裏,形成了一個讓人可疑的線索條,指引著我們一直來到這裏。

    如果隻是發生了一件,比如在蘇家莊外麵發現了那些人,可是到李家莊並沒有聽說買燒餅的事情,我們也不一定會來到小鎮。

    就算在李家莊有買燒餅的人,可是來到小鎮以後,我們沒有在酒店裏聽說有人穿著不合身的衣服來吃飯,我們也不會來到小鎮的西麵去尋找住店的客人。”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後,李寶生歎了一口氣,“當我們來到小鎮西麵的旅店的時候,又聽到了更可疑的事情,然後我們就懷疑他們離開了黑山縣,所以就坐著馬車一直追出來了。”

    黃漢明點了點頭,“李寶生,你看,我們現在所掌握的線索,如果分開了,無論誰做哪一樣,就連他們自己都不會懷疑,可是把所有的線索連到一起,我想任何人都會懷疑,這就是這件事情最高明的地方,你說是不是?”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後,李寶生點了點頭,“沒錯,這些事情如果連到一起,就把我們帶到了小鎮這裏。”

    黃漢明苦笑的搖了搖頭,“李寶生,你還沒想明白,這條線索可不隻是把我們帶到小鎮這裏,如果我們繼續追查下去,說不定再下一個住店的地點,我們又發現了可疑的線索,到那時候,你說我們是追,還是不在調查了呢?”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後,李寶生皺了皺眉頭,苦笑著說道,“如果再下一個住店的地點又發現了可疑的地方,說不定,我們還要追他們一天才,那可就耽誤太多的時間了。”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搖了搖頭,“李寶生,我們所猜測的,是這些事情都是假的,也就是這些人都不知道,蘇傳新特意給我們留下的線索。”

    說到這裏,黃漢明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李寶生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可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這些線索就非常有用了。

    因為,這就是蘇麻子的逃跑路線,這些線索都是他不小心留下的,你說是不是?”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後,李寶生皺了皺眉頭,“可是,這到底是真的,還是蘇麻子故意留下的線索呢?”

    黃漢明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李寶生轉頭看著黃漢明,緩緩說道,“其實現在看來,這些線索是假的可能更大一些,你說是不是?”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歎了一口氣,“可是,如果這些線索都是假的,這就說明,這件事情在很久之前應該就已經開始設計了。

    難道說,蘇傳新真的有這麽大的能量,來做這件事情嗎?”

    李寶生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著搖搖頭,“黃漢明,如果按照你剛才的辦法,應該也需要不了多少銀子吧?”

    黃漢明歎了一口氣,“李寶生,這裏麵不隻是銀子的問題,還有,蘇傳新是黑山縣的人,我相信,肯定有認識他的,如果他們之間不怎麽熟悉,可是這個人卻認識蘇傳新,如果是這樣,我敢肯定這個人一定會去衙門裏說這件事情。

    所以這些人如果完全不認識,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如果他們認識,這就有了被發現的危險。

    蘇傳新想要做成這件事情,也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後,李寶生點了點頭,忽然開口說道,“黃漢明,你剛才說的這些事情,我聽著有道理,可是還有一種可能,你也許沒想到!”

    黃漢明轉過頭看著李寶生,疑惑的問道,“李寶生,還有什麽事情我沒想到呢,難道,你又有新的發現了嗎?”

    李寶生苦笑著擺了擺手,“不是新的發現,但卻是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說到這裏,李寶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黃漢明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黃漢明,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蘇傳新雇傭別人來做,那就有另外一種可能了。

    比如說,在李家莊那裏,我們聽說有人買了很多燒餅,而且還是四個人一起去的,所以我們懷疑他們四個人是蘇麻子等人。

    按照你的說法,這四個人是四個不相關的人,他們之所以會這麽做,也許是因為你剛才說的彩頭的問題,他們為了得到這些彩頭,所以來做這件事情。”

    說到這裏,李寶生轉過頭看著黃漢明,苦笑著說道,“黃漢明,你說這些人是蘇傳新雇傭的,來做這些奇怪的事情。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其實真正被雇傭的人,說不定是掌櫃的呢?”

    “什麽?”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黃漢明頓時吃了一驚,“李寶生,你說什麽,掌櫃的是被雇傭的?”

    李寶生苦笑著點了點頭,“黃漢明,你仔細想想,我們雖然得到了很多看似可疑的線索,可是,這些線索我們卻一個都沒見過,全都是聽這些掌櫃的說的。

    蘇家莊的事情我們就不說了,我們說李家莊,如果,蘇傳新收買了燒餅店的掌櫃的,讓掌櫃的告訴我們這條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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