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皺了皺眉頭,“李寶生,難道你認為這些人不是蘇傳新雇傭來的嗎?”

    李寶生猶豫了一下,這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們也許有別的關係,但如果是雇傭的關係,我總感覺不太可能,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如果隻是為了一些銀子,這些人到底敢不敢做這件事情呢?”

    黃漢明皺了皺眉頭,“李寶生,可如果這些人不是蘇傳新雇傭來的,難道這些人都是蘇傳新的朋友嗎?”

    說到這裏,黃漢明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李寶生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李寶生,我總認為這樣不太可,蘇傳新是個秀才,怎麽可能有這麽多的乞丐朋友?

    如果幫他辦事的這些人都是秀才,或者是一些讀書人,我還相信一些,可如果隻是這些人,我是真的不太敢相信。”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後,李寶生搖了搖頭,“不管怎麽說,能盡快找到這麽多人替他辦事,我想應該是銀子的原因,不會有別的緣故。”

    黃漢明搖了搖頭,“李寶生,我感覺不能,如果隻是銀子的話,有些事情就算給我再多的銀子,我也絕對不會做。”

    聽到黃漢明的迴答,李寶生皺了皺眉頭,“黃漢明,你別忘了,他們有很多人隻是乞丐而已,難道你以為他們和你一樣,都不會去做這件事情嗎?”

    黃漢明點了點頭,“李寶生,我認為不會,因為他們現在雖然沒有多少銀子花,可是,他們至少還能看到外麵的亮天。

    如果他們收了這個銀子,說不定,他們連外麵的亮天都看不到了,就算有銀子又有什麽意義?”

    李寶生苦笑著擺了擺手,“黃漢明,那我問你,你說這些人不是被銀子收買了,那麽,他們都是從哪裏來的?”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一愣,隨即擺了擺手,“這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蘇傳新。”

    李寶生皺了皺眉頭,“黃漢明,如果這些人不是蘇傳新用銀子雇傭來的,那麽,這些人就很有可能是他的朋友。

    可是,就像我們剛才說的那樣,蘇傳新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多的朋友,或者說,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朋友?

    他們的身份不同,想要成為朋友的可能也不大,所以我總感覺,他們真的不像是朋友。”

    說到這裏,李寶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黃漢明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可如果他們既不是用銀子雇傭來的,又不是朋友,那他們應該是從哪裏來的呢?”

    說到這裏,李寶生轉過頭看著黃漢明,笑著問道,“黃漢明,那你說,這些人總不能憑空出現,那他們是哪裏來的呢?”

    聽到李寶生的問話,黃漢明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知道,難道你知道嗎?”

    李寶生緩緩點了點頭,“黃漢明,我們至少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那就是這麽多人一定和蘇傳新有關係,如果不是用銀子雇傭來的,也不是他的朋友,讓我說,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說到這裏,李寶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黃漢明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那就是,這些人其實是他朋友的朋友,黃漢明,你說對不對?”

    聽到李寶生的話,黃漢明一愣,有些疑惑的問道,“朋友的朋友,李寶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李寶生轉過頭看著黃漢明,笑著問道,“黃漢明,難道很難理解嗎?

    我的意思就是說,這些人,說不定是蘇傳新的朋友認識的人,所以這些人才會替蘇傳新辦事,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呢?”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皺眉思索了片刻,這才緩緩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李寶生,我們剛才也說了,如果知道蘇傳新的身份,你說有誰敢做這件事情,我看不怎麽可能?”

    李寶生擺了擺手,笑著問道,“為什麽不可能,我認為很有可能呀?”

    說到這裏,李寶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黃漢明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黃漢明,你想想看,蘇傳新的朋友,他們兩個人自然認識,可是,蘇傳新的朋友的朋友,蘇傳新恐怕就不一定認識吧?

    如果讓這些人替蘇傳新辦事,這豈不是最好的辦法?”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愣了一下,隨即擺了擺手,“李寶生,我認為你說的不對,你別忘了,這件事情可是和我們有聯係,就算做這件事情的人是蘇傳新朋友的朋友,難道你認為,他們就不怕嗎?”

    說到這裏,黃漢明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李寶生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李寶生,我想這件事情肯定還有別的原因,絕不可能是你說的那樣?”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後,李寶生搖了搖頭,“黃漢明,為什麽不敢,我認為這很正常呀,好像沒什麽奇怪的!”

    聽到這番話,黃漢明皺了皺眉頭,“李寶生,這樣說起來,如果讓你去做這件事情,你也會做了?”

    李寶生點了點頭,“那當然了,隻要有銀子拿,為什麽不去做?”

    聽到李寶生的迴答,黃漢明一愣,緊接著,眉頭皺了起來,“李寶生,你連這種事情都肯做嗎,難道你就不怕衙門裏的人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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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寶生轉過頭看著黃漢明,有些疑惑的問道,“黃漢明,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衙門裏的人為什麽抓我,我又沒做壞事?”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皺了皺眉頭,“李寶生,難道這還不算壞事嗎?你還想做什麽?”

    李寶生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黃漢明,你仔細想想,我並沒有做壞事,你為什麽要抓我呢?”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再次一愣,皺了皺眉頭,“李寶生你幫助蘇麻子等人逃跑,難道這還不是罪過嗎,就算把你抓住了,難道你還有什麽可抵賴的嗎?”

    李寶生急忙擺了擺手,苦笑著問道,“黃漢明,你可要說清楚,你是我幫助蘇麻子等人逃跑,我到底做了什麽,幫助他們逃跑了?”

    黃漢明有些惱火的看著李寶生,咬牙說道,“李寶生,你是在氣我對不對?”

    李寶生搖了搖頭,“黃漢明,我說的是真的,你能告訴我,我到底做什麽了,你認為我是在幫助蘇麻子他們逃跑?”

    黃漢明皺了皺眉,“李寶生,你真要聽?”

    李寶生點了點頭,“當然了,要不然為什麽問你?”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輕輕咳嗽了一聲,這才像模像樣的說道。

    “李寶生,你勾結他人,在李家莊買了很多的燒餅,想要把我們引到小鎮去,說,這是不是你的罪過?”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後,李寶生擺了擺手,苦笑著問道,“小人隻是去買幾個燒餅,難道這也有什麽問題嗎?”

    黃漢明一愣,隨即一拍馬車的廂板,“大膽,李寶生,你還不肯承認嗎?”

    李寶生抱了抱拳,“小人實在不知道,為什麽買燒餅也不行?”

    黃漢明冷笑一聲,“既然你還不肯承認,那我問你,為什麽要買這麽多的燒餅,是不是為了趕路啊?”

    李寶生急忙擺了擺手,“不是的,我們家裏的人多,所以買的多,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一愣,皺了皺眉頭,忽然開口問道,“李寶生,我問你,在小鎮的時候,你為什麽和別人穿著不合身的衣服去吃飯,是不是想引起我們的注意,好讓我們留在小鎮裏調查,是不是這樣?”

    聽到黃漢明的這一番話後,李寶生搖了搖頭,“不是,那天之所以穿了一件不合身的衣服,那是因為小人的衣服都洗了,所以隻能穿著以前的衣服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難道也不行嗎?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沒有繼續問一去,因為,他忽然發現,就算再問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在調查蘇麻子等人這段時間,其實並沒有看到蘇麻子等人的樣子,隻是找到線索而已。

    比如李家莊有四個人在燒餅店裏買了很多的燒餅,這就是一個很讓人起疑的線索。

    如果是平常人家,為什麽會買那麽多的燒餅呢?

    所以隻有一個原因,買那麽多的燒餅就是為了趕遠路在路上吃。

    也正是通過這個事情,所以才判斷出蘇麻子來過李家莊,並且,很有可能順著李家莊一直前行,又去了小鎮。

    可是,通過剛才的問話,黃漢明忽然發現,以前以為絕對的線索,好像並沒有那麽絕對。

    就像李寶生剛才迴答的那樣,他隻是去買燒餅,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而且就算自己知道他去買燒餅了,好像也拿他沒辦法,就更不用說把他抓迴到衙門了。

    因為,這件事情看著像是證據,但仔細想一想,這些隻是生活當中最正常的事情罷了。

    看到黃漢明在那裏低頭不語,李寶生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黃漢明,這迴你明白了吧,其實我們掌握的那些線索,隻是我們認為是線索而已,可如果這個線索不承認,我們就毫無辦法了,甚至,如果是我們猜錯了,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錯了?”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轉過頭問道,“李寶生,難道你認為我們的方向錯了嗎,其實他們並沒有去小鎮,而是去了別的地方?”

    李寶生急忙擺了擺手,苦笑著說道,“黃漢明,我也不知道,我隻是想說,其實我們掌握的那些線索,還真不一定靠得住,說不定,這些指示巧合而已,並不一定是我們要找的線索。”

    說到這裏,李寶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黃漢明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黃漢明,就像我們剛才說的李家莊的事情,我們當時調查的是有四個人去買燒餅,引起我們注意的是,這些人買了很多的燒餅,由於我們在追蹤蘇麻子等人,所以就認為這些人買燒餅,就是為了在路上吃,而買燒餅的這四個人,也很有可能就是蘇麻子他們四個人。

    正是因為我們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從李家莊一直追到了小鎮這邊。

    然後,在小鎮這裏我們經過打聽,終於在酒店又找到了可疑的線索,那就是有四個穿著不合身的衣服的人,他們來到這家酒店吃飯。

    然後,就在我們要放棄的時候,我們在小鎮的西邊的旅店,又找到了新的線索。

    就這樣,我們沿著這些線索一直找,就找到了我們現在坐車的這裏。

    這些線索在當時想想,都和蘇麻子這件事情有關係,因為,就像燒餅那樣,這就可以證明蘇麻子他們想要跑路,所以才會多買上一些燒餅。

    而在小鎮東邊的酒店裏,那四個穿著不合身的衣服的人,很有可能是穿了蘇傳新包袱裏的衣服,所以,他們的衣服才讓人感覺不合身。

    這些種種的可疑之處,就這樣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了,而且都會讓我們將這些事情聯想到蘇麻子這件事上。”

    說到這裏,李寶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黃漢明迴答自己的話,便歎了一口氣,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黃漢明,其實你仔細想想,這些線索本身就很奇怪,總是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這些線索就會出現,把我們一步步的引到這裏來。

    如果這些線索都是故意為之,那麽,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這些事情就是蘇麻子等人做的,就算不是他們幾個人做的,也絕對和他們跑不了關係。

    黃漢明,你說對不對?”

    聽了李寶生的這一番話後,黃漢明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李寶生,我也認為這些奇怪的事情肯定和蘇麻子等人有關係,要不然,怎麽可能會那麽巧?”

    聽到黃漢明的迴答,李寶生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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