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哥,你可不能怪我哦,我是為你好。”我嬌聲道。

    然後,我從指環空間裏取出裝符咒的化妝箱。唉,自從小玲姐姐重新訓練飛虎隊後,她還讓我和複生帶了不少天逸師叔研製的專門對付靈異罪犯的手銬、腳鐐在身邊,以防萬一,沒想到我第一次用,竟然是這麽個場麵。

    “樓哥,你醒來後可別氣得殺我。嗬嗬,我可真的要欺負你了哦。”於是,我動作迅速的先替重樓戴上兩隻手銬、兩隻腳鐐,再讓另一邊扣在床的鐵藝欄上。重樓還真是沒有反應,睡得可真熟。

    “這會兒的樓哥還真像乖乖的睡美人,嗬嗬。”“樓哥。”我重新迴到他身旁,俯身吻住他的唇瓣。

    同一時間,我的元神脫殼,化作血色的曼珠沙華花枝(帶著‘不死心’)進入重樓的體內,迅速地摘走他胸腔內的心。當‘不死心’重新跳動於他的體內時,曼珠沙華花枝又帶著我的那顆心戀戀不舍地準備出來。

    “你幹什麽。”就在這時,重樓睜開眼睛,不可能這麽快醒的。我趕緊加快速度,換好心,出來。元神歸位。重樓的眼睛雖然睜開,身體卻還不能動,原來是虛驚一下,他根本沒醒,我靠在一旁,直喘氣。

    “樓哥,你再嚇唬我,我會瘋掉的。”於是,我幫他合上眼皮,他還是在催眠中的,我不由得笑出聲來。

    “笨樓哥,你可要早日解蠱哦。”說著,我自己也放心的躺在了他身邊,其實,我的身子還很累,不由得伸長了手臂,抱住他的腰甜甜睡去。

    咦,好像忘了什麽事?算了,等我睡醒再說吧。一張大大的羽絨被蓋住了兩人,我如小貓一樣,蜷縮著,偎進了他的懷中。夜很黑,很靜。

    “可惡的丫頭。醒醒,醒來,北瑤光。”

    “早啊,樓哥。”我還沒有睜開眼睛,隻覺得有股白色的光透進屋子裏,好刺眼,我便想伸手去擋。咦,手怎麽伸不動啊!忽然的,我終於想起昨夜做了什麽事,嚇得一下子睜開眼。

    “哼……”重樓坐在了床邊,一隻手還在緩緩地撫摸著我的臉頰,可是氣氛好詭異,他的手指已經移到了我纖細白嫩的脖子上,輕輕地摩挲著,我的心突然急跳,真怕他給我突然掐斷了。

    “你也會怕?”重樓的笑聲中聽不出怒氣,但是一雙紅眸瞪了我一眼。嚇得我,不由得身子輕顫起來。

    “樓哥,樓哥,你要聽我解釋。”壞了,壞了,我的手怎麽動不了?腳也動不了,慘了。“哼……”重樓不語。

    “這,這個東西怎麽會在我身上啊?”我一抬頭,看見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銬,由於動靜大了點,露出了小腿,兩隻潔白光滑的腳踝上也戴著腳鐐,另一邊均與床欄相連的。

    “本座還真意外,丫頭竟然有這種嗜好?嗯!”重樓的臉本來是望向窗外的,此時,他轉過頭來看我。

    “不是的。我…那個…”壞了,我要怎麽解釋?難道實話實說告訴他,我已經偷偷換了心,那他準會氣得真的一把掐死我,嗯,還一點都不費力。我都被綁在床上了,一個大大的“人字”型。

    “哼……你還不說實話。”重樓沒有發火,可是原來他這樣的時候,我更怕!唉,說不定被他打一頓還好一點呢。這麽不溫不火的,好像一座活火山,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引爆了,然後燙死我,燙不死也嚇死了。

    “我…”“我餓了。”就在這個緊張的時候,我的小肚子居然唱起了空城計,還叫了幾聲以示抗議。額?我敢發誓,這絕對不是故意的。

    “還敢喊餓?”重樓臉色一黑。

    “樓哥,不是啊。這個餓跟膽量大小是沒關係的。我真的餓了,昨夜本來就沒吃什麽?光給你們調酒了。”我嬌嗔道。老實說,我現在這個姿勢,會不會有點兒童不宜啊。

    “說實話,不然沒得吃。”重樓突然欺身而上,非常邪魅的一手攬著我的腰,另一手伸進白色的羽絨被子裏,上下遊弋著,我的臉頓時紅了。這壞魔頭!

    “我隻是想……隻是想小小的欺負你一下嘛。我敢發誓,除了給你戴上手銬和腳鐐外,什麽都沒做過。”我嬌聲道。“哼…”“好嘛,好嘛,我還偷親過你。”“哼……”重樓的手勁突然加大了。

    “沒了,沒了!我發誓,我對著剛剛升起的太陽發誓就是給你戴上手銬、腳鐐和親了幾下,然後我就累得睡著了。真的,真的。”我幾乎是用吼的來表現自己有多誠意。

    “丫頭,真是不老實,你還不說清楚,昨夜那杯果汁裏放了什麽東西?”重樓忽然在我頸項間一吻。

    羽絨被子開始漸漸下滑,咦,肩膀怎麽是……,那…我的臉更紅了!這壞魔頭不是…我心中的疑問在偶然一瞥的地板上找到答案,那些碎裂的睡袍衣料,我不由得委屈的扁扁嘴,不說話。

    “你還不說?”重樓開始在我的身子肆虐。唉,我現在被弄成這樣,完全是任君采擷嘛,好可憐哦。

    “我說我說,就是放了蜂蜜嘛,你那杯放了三勺,我那杯隻放了一勺。樓哥,其實甜食真的不賴的。”“哼…”他側身一躺,也懶得跟我玩‘審訊’遊戲了。

    “樓哥。”我嬌嬌弱弱的喊他。“就這麽呆著。”重樓背過我,走向了落地窗。他還有心情坐在舒服的按摩椅上曬太陽,我的被子要滑到胸口了。

    “哼…”一道紅魔光打了過來,托起了羽絨被,好好的給我蓋在肩頭。我剛剛一笑,可是手和腳不能動。哎呦,我昨夜幹嘛這麽大意,應該先收了手銬、腳鐐才睡的。

    “樓哥,我肚子餓。”就這麽一小會兒,五髒廟已經在大聲叫囂了。太陽光暖暖地照射在床鋪上,我白嫩的手臂上多了一圈‘金鐲子’,那浪漫的床紗還沒有挽起,此時朦朦朧朧的,我看他是,他看我也是吧。

    “餓著。”重樓還在生氣。

    “樓哥,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啦。”我可憐巴巴地望著他的背影。這要是萬一闖個人進來(當然這種幾率微乎其微)看見了像什麽話嗎?我都要羞愧死了。

    “放了我,放了我。”我晃動著手上的手銬,隻聽得叮叮當當的金屬聲響徹在主臥內。重樓就是狠心不理我。“師傅啊救命,幹爹,紅毛欺負我,我不嫁了,我不嫁了。”我開始掉眼淚。

    “哼……”重樓突然出現在床上。“你又要幹嘛?這麽綁著我,還連早飯都不給吃。”我氣唿唿地說道。手銬還在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丫頭,你知不知道自己真的很笨。”重樓抱住我。“是很笨啊,我應該收了手銬和腳鐐毀滅證據的。”我小聲的嘀咕道。“說,誰告訴你的?”重樓追問道。

    “什麽啊?手銬是師叔研製的,小玲姐姐讓帶在身上的。”“北瑤光。”

    “呃?你別誤會嘛,那本來是用來抓捕靈異罪犯、帶迴警局用的。我隻是想試一試,若是連魔尊都綁得住,那什麽罪犯都沒問題了。”我就跟你強辯,才不信你真的會殺我、打我。

    “你這個丫頭。”重樓狠辣地吻住我的唇瓣,是懲罰也算警告。“樓哥。”“說,你在果汁裏放了什麽?本座不可能什麽映像都沒有,你還不講?”重樓怒道。

    “催眠酒啦。”我本來還想強辯的,但不是怎麽的,一見他發火就不由自主的誠實了。“你催眠我!嗯?”“我都說了是……”

    “少編故事,本座一個字都不信。小瑤光,坦白點,告訴我:你費盡心思將我催眠是想幹什麽?說!”重樓的火氣突然又沒了。但是我覺得這種感覺更恐怖點。

    “我…”“我就是不要說。”算了,編故事騙不了他,那我就暫時當個小啞巴好了。“你…”重樓突然揚起手掌,臉上卻邪魅一笑。“樓哥,你這樣笑,我會怕的。”

    “好,既然你不說,本座就不問了。丫頭,你不是餓了嗎?我喂飽你好不好?”此時,重樓的身上邪氣很濃。

    “好啊,我要吃小籠湯包、酸辣蝦、彩蔬燕麥餅、芝麻山芋、蟹肉餛飩、花雕醉雞卷。”我嬌聲說道。“嗬嗬。”“樓哥,你笑什麽?”我很奇怪。

    “好,就給你準備這些。”“讓廚房準備小籠湯包、酸辣蝦、彩蔬燕麥餅、芝麻山芋、蟹肉餛飩、花雕醉雞卷,送到總統套房來。”重樓打電話給酒店大堂。

    “樓哥?”“嗯。”重樓將我的手銬、腳鐐打開,我總算自由了。“奇怪了,幹嘛還要在裏麵多綁一層一層的棉布。”我自己將棉布解開。我看了一眼,自己裏麵還真的是什麽衣服都沒有啊?唉,於是,我隻好裹著大大的被子往洗手間跑。

    “樓哥。”我走了幾步又迴過頭來看他。

    “去吧。”重樓坐迴了那張按摩椅,又背對著我。不明白!算了,吃早餐要緊。我匆匆忙忙的刷牙、洗臉、洗澡…然後再換上幹淨的浴袍。

    哎呀,真笨,應該拿了衣服再進來的。我隻好輕手輕腳的迴到臥室找衣服,他依然是在落地窗那邊背對著我,沒有迴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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