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姆雅講了講關於城市裏的事,說了大山外麵的繁華,熱鬧以及喧囂,姆雅就更加期待了,聊著聊著,聊到了她身上,我好奇的問道:“姆雅,你真是個落花洞女嗎?”
姆雅點點頭道:“應該是吧,但那個洞神其實是個大蠍子精,被我和我的大公雞給打死了,山洞就塌了。”
對於洞神是個大蜈蚣精我是一點也沒覺得稀奇,苗族的洞神千奇百怪,其實就是精怪,至於姆雅是怎麽把蜈蚣精給打死的,我也沒仔細問,那應該是她不願意迴憶的慘烈,但對於她能對付僵屍我仍然很好奇,問道:“落花洞女能對付僵屍?”
姆雅搖了搖頭道:“當然不能了,不過,我阿爸是趕屍匠,我聽阿媽說,當初她被那個大蜈蚣精誘惑,是阿爸救了她,長大後阿爸教了我一些咒語和趕屍的法術,希望我能自保,在我成年後,那個蠍子精來誘惑我,為了保護我,阿爸和阿媽中了毒氣都死了,但是也傷了那個蠍子精,否則我打不死那個蠍子精的……”
說到這裏,姆雅的語氣低沉了起來,我不由得歎了口氣,所謂的洞神不過是蠍子精作怪,第一次作怪的目標是姆雅的母親,被姆雅的父親救了,蠍子精不甘心,等到姆雅長大,來報仇,繼續作怪,姆雅和父親和母親為了保護姆雅而死,最後蠍子精死在了姆雅的手裏。
姆雅的故事看似俗套,其中卻又隱藏著外人無法得知的驚險和心酸,我剛想安慰姆雅兩句,姆雅對我笑道:“阿爸說了,他是湘西最後一個趕屍匠,他教給我的東西一定能管用,師兄,我會幫到你的。”
我嗯了聲道:“我相信你一定會幫到我的,姆雅呀,當走過了曾經隱忍的年月再迴首時,你才發現,曾經覺得難以啟齒的往事,都不過是滄海一粟,生命給予我們的,不是那些艱難,而是成長,是學會舉重若輕,是將曾經無法釋懷的那些過往,統統放下。”
哥們情不自禁的給姆雅灌了一碗雞湯,姆雅聽到後楞了楞,沒有說話,想著自己的心事,我也沒在多說,就這麽默默的向前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姆雅開口道:“我知道了師兄,我沒事的,謝謝你,以前從來沒有人跟我說過這些,我其實早就不難過了……”
姆雅是個懂事的孩子,懂事的有點讓人心疼,我岔開了話題,跟她說了說關於祖師爺的事,說了說師兄弟的事,告訴她我們這一門,有好幾師兄弟,有學烤鴨的,學廚師的,學補鍋的,還有個富二代學做火鍋,但是我們還沒有師妹,等她拜師了之後,她就是天下第一小師妹了……
姆雅聽的咯咯直笑,眼睛亮的像是天上的小星星,已經開始憧憬著外麵的世界了,我倆聊著天,迴到了那片林子,離的還遠,張小虎就朝我倆喊道:“林子裏麵有毒蛇,離遠點,繞著走!”
天黑,加上離的遠,哥們又穿了一身苗族的粗布衣服,張小虎沒認出我來也在情理之中,我朝他喊道:“小虎,是我,我和姆雅來了。”
張小虎這才看出來是我,警惕的勁頭鬆懈了下來,宋平安拎著我的大寶劍朝我揮手,我走過去對張小虎和宋平安道:“新收了個師妹,以後就是刺繡祖師爺盧眉娘的傳人了,姆雅,這個是我的好兄弟,你叫小虎哥,那個是伊尹祖師爺的徒弟宋平安,咱們這一門的人,我是天下第一大師兄,他是天下第二大師兄,你管他叫二師兄就行……”
姆雅大大方方的管張小虎叫了聲小虎哥哥,管宋平安叫了聲二師兄,宋平安很抗拒二師兄的稱唿,讓姆雅管他直接叫師兄就行,然後驚訝的看著我,忍不住道:“師兄,還是你牛逼啊,你不光是請來了幫手,還幫祖師奶奶騙了個傳人,你是真高啊,你太高了,要不你怎麽能當天下第一大師兄呢……”
騙你二大爺啊,會不會說話?我上去給了宋平安一腳道:“什麽叫騙?我和姆雅一見如故,一說她就同意了,這都是祖師爺保佑,不會說話就死一邊去,咱們就這一個師妹,別嚇著她,要照顧好了。”
宋平安點點頭,莫名的就對姆雅關心了起來,我把張小虎的鞋還給了他問道:“什麽情況?”
張小虎穿著鞋,指了指樹林子道:“還是昨天那個情況。”
我朝林子裏一看,還真是跟昨天的情況一樣,不化骨仍然是倒立著的,套著我的褲子,穿著我的一隻鞋,在林子的邊緣盯著我們這邊,在他身邊,身後,幾十個僵屍也傻乎乎的往外看,也不說暴躁的往外衝,更不著急,就這麽跟我們幾個大眼瞪小眼,這真是……超出了我對僵屍的理解。
我看了一眼姆雅,問道:“師妹,咱們怎麽辦?”
姆雅解開她的花布包袱,裏麵竟然有三清鈴,黃符,還有一把小桃木劍,顯然是他父親留給她的,姆雅拿起了三清鈴,對我道:“師兄,我先去看看。”
“好,我給你護法,平安,把大寶劍給我!”我朝宋平安要過大寶劍,跟著姆雅朝林子邊緣走了過去,我必須得護著姆雅,畢竟她隻是個女孩子,雖然學過趕屍,可林子裏的是不化骨,僵屍中的高手,我當然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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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雅在離林子邊緣還有十幾步距離搖起了手中的三清鈴,她手中的三清鈴跟張小虎的三清鈴發出的聲音都不一樣,首先,張小虎的三清鈴聲音很清脆,搖晃起來是雨打芭蕉的那麽個狀態,而姆雅手中的三清鈴的聲音卻有些沉悶,但是每響一聲,似乎都能敲打在你心上的那麽個勁頭,特別的怪異。
姆雅的三清鈴一響,林子裏的僵屍突然就有了反應,什麽反應呢?突然就站直了,之前還都有些散漫,或者說鬆鬆垮垮,但是隨著鈴聲,一個個站的筆直筆直的,像是有點迫不及待要被趕屍的樣子。
不化骨的反應尤為強烈,頭在努力的向上揚起,雙腿並攏,跟其它僵屍一樣,倒立的筆直筆直的,眼睜睜的看著姆雅一步一步的靠近,身軀在微微的顫抖,我有些緊張,拽了張黃符,不敢念誦咒語,生怕打擾了姆雅的鈴聲。
在我身後,張小虎和宋平安也蓄勢待發,準備好了一旦有不對就會衝上來,可讓我們三個沒有想到的是,姆雅在離林子三步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不化骨,跟他來了個對視,手中的三清鈴卻還在輕輕搖晃。
然後……然後就靜止了,姆雅搖著三清鈴不動了,林子裏所有的僵屍都不動了,不化骨高抬起頭看著姆雅,同樣是一動不動,我有點懵,不知道姆雅在搞什麽,也不動手,也不說話,就那麽定定的跟不化骨對視,讓你倆相親來了?
想問又不敢問,隻能是耐住了性子等待,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鍾,借著月光,我看到了不化骨竟然哭了……我都驚了,僵屍啊,不化骨啊,還特媽會哭呢?這麽人性化嗎?這世界上的怪事我遇到的不少了,但怎麽也沒想到僵屍還會哭,這不有點扯淡了嘛。
更扯淡的是,不光是不化骨哭了,姆雅也哭了,眼淚掉下來了,月光下晶瑩剔透的,問題是,你倆哭啥?難不成這不化骨是姆雅的祖先?他倆相認了?除了這個解釋,我實在是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釋了。
我好奇的都不行了,還是沒敢問,就那麽老老實實,安安靜靜的看著姆雅和不化骨默默無語兩眼淚了有兩分鍾,突然,姆雅動了,向後退了一步,手中的三清鈴也不搖了,不化骨倒立的雙手突然一動,對著姆雅做了個雙手合十的舉動,姿勢很怪異,但看上去很虔誠。
姆雅一直後退,倒著走,走到離樹林邊緣五十步左右的距離停下了,扭頭看著我道:“師兄,這些僵屍沒有害人的心思,他們是可憐人,他們想落葉歸根,還鄉。”
我詫異的都不行了,從頭到尾我都在姆雅身邊,她和不化骨別說對話了,連個屁也沒放,姆雅是怎麽看出來僵屍沒有害人心思的?僵屍不害人,那還是僵屍嗎?還說他們是可憐人,想落葉歸根,還鄉,信息量太大了,為啥我一點都沒感覺到。
“姆雅,你會讀心術?”我驚訝的問了一句。
姆雅搖搖頭道:“我不會,但是我感覺到了那些僵屍們的悲傷,感覺到了他們沒有惡意,感覺到了他們想要歸鄉。”
“憑感覺,準嗎?”我疑惑的問了一句。
姆雅認真對我道:“師兄,我相信我的感覺,而且我感覺他們很配合我,想要歸鄉,我隨時可以趕屍,把他們帶迴故鄉,但是我們不知道他們的故鄉在那。”
我眨巴了眨巴眼睛,有點懵,我該相信姆雅的話嗎?可不相信姆雅的話,我有別的辦法嗎?我仔細想了想之前發生的一切,似乎那個不化骨除了搶褲子以外,還真沒有要跟我和張小虎拚死拚活的意思,難不成姆雅感覺的都是真的,否則為什麽不化骨會哭?
問題是我也不知道這些僵屍的故鄉在那啊,姆雅能趕屍,趕到那去?
我沉吟了下,對姆雅道:“要不,你在仔細感受感受那些僵屍的故鄉在那?”
姆雅點點頭道:“應該是吧,但那個洞神其實是個大蠍子精,被我和我的大公雞給打死了,山洞就塌了。”
對於洞神是個大蜈蚣精我是一點也沒覺得稀奇,苗族的洞神千奇百怪,其實就是精怪,至於姆雅是怎麽把蜈蚣精給打死的,我也沒仔細問,那應該是她不願意迴憶的慘烈,但對於她能對付僵屍我仍然很好奇,問道:“落花洞女能對付僵屍?”
姆雅搖了搖頭道:“當然不能了,不過,我阿爸是趕屍匠,我聽阿媽說,當初她被那個大蜈蚣精誘惑,是阿爸救了她,長大後阿爸教了我一些咒語和趕屍的法術,希望我能自保,在我成年後,那個蠍子精來誘惑我,為了保護我,阿爸和阿媽中了毒氣都死了,但是也傷了那個蠍子精,否則我打不死那個蠍子精的……”
說到這裏,姆雅的語氣低沉了起來,我不由得歎了口氣,所謂的洞神不過是蠍子精作怪,第一次作怪的目標是姆雅的母親,被姆雅的父親救了,蠍子精不甘心,等到姆雅長大,來報仇,繼續作怪,姆雅和父親和母親為了保護姆雅而死,最後蠍子精死在了姆雅的手裏。
姆雅的故事看似俗套,其中卻又隱藏著外人無法得知的驚險和心酸,我剛想安慰姆雅兩句,姆雅對我笑道:“阿爸說了,他是湘西最後一個趕屍匠,他教給我的東西一定能管用,師兄,我會幫到你的。”
我嗯了聲道:“我相信你一定會幫到我的,姆雅呀,當走過了曾經隱忍的年月再迴首時,你才發現,曾經覺得難以啟齒的往事,都不過是滄海一粟,生命給予我們的,不是那些艱難,而是成長,是學會舉重若輕,是將曾經無法釋懷的那些過往,統統放下。”
哥們情不自禁的給姆雅灌了一碗雞湯,姆雅聽到後楞了楞,沒有說話,想著自己的心事,我也沒在多說,就這麽默默的向前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姆雅開口道:“我知道了師兄,我沒事的,謝謝你,以前從來沒有人跟我說過這些,我其實早就不難過了……”
姆雅是個懂事的孩子,懂事的有點讓人心疼,我岔開了話題,跟她說了說關於祖師爺的事,說了說師兄弟的事,告訴她我們這一門,有好幾師兄弟,有學烤鴨的,學廚師的,學補鍋的,還有個富二代學做火鍋,但是我們還沒有師妹,等她拜師了之後,她就是天下第一小師妹了……
姆雅聽的咯咯直笑,眼睛亮的像是天上的小星星,已經開始憧憬著外麵的世界了,我倆聊著天,迴到了那片林子,離的還遠,張小虎就朝我倆喊道:“林子裏麵有毒蛇,離遠點,繞著走!”
天黑,加上離的遠,哥們又穿了一身苗族的粗布衣服,張小虎沒認出我來也在情理之中,我朝他喊道:“小虎,是我,我和姆雅來了。”
張小虎這才看出來是我,警惕的勁頭鬆懈了下來,宋平安拎著我的大寶劍朝我揮手,我走過去對張小虎和宋平安道:“新收了個師妹,以後就是刺繡祖師爺盧眉娘的傳人了,姆雅,這個是我的好兄弟,你叫小虎哥,那個是伊尹祖師爺的徒弟宋平安,咱們這一門的人,我是天下第一大師兄,他是天下第二大師兄,你管他叫二師兄就行……”
姆雅大大方方的管張小虎叫了聲小虎哥哥,管宋平安叫了聲二師兄,宋平安很抗拒二師兄的稱唿,讓姆雅管他直接叫師兄就行,然後驚訝的看著我,忍不住道:“師兄,還是你牛逼啊,你不光是請來了幫手,還幫祖師奶奶騙了個傳人,你是真高啊,你太高了,要不你怎麽能當天下第一大師兄呢……”
騙你二大爺啊,會不會說話?我上去給了宋平安一腳道:“什麽叫騙?我和姆雅一見如故,一說她就同意了,這都是祖師爺保佑,不會說話就死一邊去,咱們就這一個師妹,別嚇著她,要照顧好了。”
宋平安點點頭,莫名的就對姆雅關心了起來,我把張小虎的鞋還給了他問道:“什麽情況?”
張小虎穿著鞋,指了指樹林子道:“還是昨天那個情況。”
我朝林子裏一看,還真是跟昨天的情況一樣,不化骨仍然是倒立著的,套著我的褲子,穿著我的一隻鞋,在林子的邊緣盯著我們這邊,在他身邊,身後,幾十個僵屍也傻乎乎的往外看,也不說暴躁的往外衝,更不著急,就這麽跟我們幾個大眼瞪小眼,這真是……超出了我對僵屍的理解。
我看了一眼姆雅,問道:“師妹,咱們怎麽辦?”
姆雅解開她的花布包袱,裏麵竟然有三清鈴,黃符,還有一把小桃木劍,顯然是他父親留給她的,姆雅拿起了三清鈴,對我道:“師兄,我先去看看。”
“好,我給你護法,平安,把大寶劍給我!”我朝宋平安要過大寶劍,跟著姆雅朝林子邊緣走了過去,我必須得護著姆雅,畢竟她隻是個女孩子,雖然學過趕屍,可林子裏的是不化骨,僵屍中的高手,我當然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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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雅在離林子邊緣還有十幾步距離搖起了手中的三清鈴,她手中的三清鈴跟張小虎的三清鈴發出的聲音都不一樣,首先,張小虎的三清鈴聲音很清脆,搖晃起來是雨打芭蕉的那麽個狀態,而姆雅手中的三清鈴的聲音卻有些沉悶,但是每響一聲,似乎都能敲打在你心上的那麽個勁頭,特別的怪異。
姆雅的三清鈴一響,林子裏的僵屍突然就有了反應,什麽反應呢?突然就站直了,之前還都有些散漫,或者說鬆鬆垮垮,但是隨著鈴聲,一個個站的筆直筆直的,像是有點迫不及待要被趕屍的樣子。
不化骨的反應尤為強烈,頭在努力的向上揚起,雙腿並攏,跟其它僵屍一樣,倒立的筆直筆直的,眼睜睜的看著姆雅一步一步的靠近,身軀在微微的顫抖,我有些緊張,拽了張黃符,不敢念誦咒語,生怕打擾了姆雅的鈴聲。
在我身後,張小虎和宋平安也蓄勢待發,準備好了一旦有不對就會衝上來,可讓我們三個沒有想到的是,姆雅在離林子三步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不化骨,跟他來了個對視,手中的三清鈴卻還在輕輕搖晃。
然後……然後就靜止了,姆雅搖著三清鈴不動了,林子裏所有的僵屍都不動了,不化骨高抬起頭看著姆雅,同樣是一動不動,我有點懵,不知道姆雅在搞什麽,也不動手,也不說話,就那麽定定的跟不化骨對視,讓你倆相親來了?
想問又不敢問,隻能是耐住了性子等待,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鍾,借著月光,我看到了不化骨竟然哭了……我都驚了,僵屍啊,不化骨啊,還特媽會哭呢?這麽人性化嗎?這世界上的怪事我遇到的不少了,但怎麽也沒想到僵屍還會哭,這不有點扯淡了嘛。
更扯淡的是,不光是不化骨哭了,姆雅也哭了,眼淚掉下來了,月光下晶瑩剔透的,問題是,你倆哭啥?難不成這不化骨是姆雅的祖先?他倆相認了?除了這個解釋,我實在是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釋了。
我好奇的都不行了,還是沒敢問,就那麽老老實實,安安靜靜的看著姆雅和不化骨默默無語兩眼淚了有兩分鍾,突然,姆雅動了,向後退了一步,手中的三清鈴也不搖了,不化骨倒立的雙手突然一動,對著姆雅做了個雙手合十的舉動,姿勢很怪異,但看上去很虔誠。
姆雅一直後退,倒著走,走到離樹林邊緣五十步左右的距離停下了,扭頭看著我道:“師兄,這些僵屍沒有害人的心思,他們是可憐人,他們想落葉歸根,還鄉。”
我詫異的都不行了,從頭到尾我都在姆雅身邊,她和不化骨別說對話了,連個屁也沒放,姆雅是怎麽看出來僵屍沒有害人心思的?僵屍不害人,那還是僵屍嗎?還說他們是可憐人,想落葉歸根,還鄉,信息量太大了,為啥我一點都沒感覺到。
“姆雅,你會讀心術?”我驚訝的問了一句。
姆雅搖搖頭道:“我不會,但是我感覺到了那些僵屍們的悲傷,感覺到了他們沒有惡意,感覺到了他們想要歸鄉。”
“憑感覺,準嗎?”我疑惑的問了一句。
姆雅認真對我道:“師兄,我相信我的感覺,而且我感覺他們很配合我,想要歸鄉,我隨時可以趕屍,把他們帶迴故鄉,但是我們不知道他們的故鄉在那。”
我眨巴了眨巴眼睛,有點懵,我該相信姆雅的話嗎?可不相信姆雅的話,我有別的辦法嗎?我仔細想了想之前發生的一切,似乎那個不化骨除了搶褲子以外,還真沒有要跟我和張小虎拚死拚活的意思,難不成姆雅感覺的都是真的,否則為什麽不化骨會哭?
問題是我也不知道這些僵屍的故鄉在那啊,姆雅能趕屍,趕到那去?
我沉吟了下,對姆雅道:“要不,你在仔細感受感受那些僵屍的故鄉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