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瞧著大寶劍,大寶劍靜靜的躺在桌子上,似乎我醒來大寶劍就完成了任務,在我的注視下,大寶劍的光芒一點點散去,我不由得安慰自己,那隻是一個夢,可這個夢太過真實了些,尤其是假孟曉波對我說的那句話,就像是刻在了我的腦子裏,怎麽也消散不去,找到三塊牌子,合起來能找到寶藏。

    有點意思了,有點小說裏的意思了,是不是跟鹿鼎記裏的韋爵爺一樣,找到八本四十二章經就能湊齊一副地圖?那裏麵有寶藏,我是不太相信這種傳奇故事的,而且手段太老套,老套到都快老掉牙了,現在的人誰還相信什麽地圖寶藏啊。

    小說都不敢這麽寫了,但不得不說,還是引起了我的好奇,是一個坑,還是真的?我覺得是個坑,第三塊牌子在那都不知道,光裝神弄鬼就沒啥意思了,我冷靜了冷靜,抽了根煙,去找我之前藏起來的那快牌子,還在。

    又從兜裏把另外一塊牌子跟之前的牌子放在了一起,我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問題,這麽牛逼的寶藏,假孟曉波為啥不自己去找,反而告訴我?更讓我覺得有違常理的是,真要想要牌子,憑假孟曉波的本事,潛入我家不是什麽難事,為什麽不來偷?

    是坑,肯定是坑!知道是坑了,不能往裏跳啊,我給孟曉波發了個信息:“老大,你是不是忘記了牌子的事了?我想起來了,忘記把牌子給你了,你能來取一下嗎?”

    孟曉波迴信息:“牌子的事我知道了,我想了想,在我這也不安全,那牌子很是特殊,火燒不著,水淹不沉,刀砍不壞,既然有人惦記上了,不如你放在祖師廟下麵,讓祖師爺們鎮壓著,有二百多個祖師爺守著,那才是真正的安全,就這麽著了,記住,沒事別動那牌子。”

    孟曉波迴的信息,讓我陷入了沉思當中,牌子的確是了不起的東西,建木做成的牌子,那是相當牛逼的,我還想著奇貨可居呢,能從孟曉波那裏換點好處,沒想到,孟曉波竟然讓我收著,放到祖師廟下麵,讓祖師爺鎮壓,鎮壓什麽?

    牌子能讓三個村子的人不正常,放在我家裏會不會出事?我胡思亂想了一通,覺得還是聽孟曉波的比較好,拿起了兩個牌子,走到了對麵的房子裏,宋平安在另外的屋子裏沉睡,我也沒打擾他,來到客廳,給祖師爺們燒了三炷香,念叨著:“各位師父,最近小魚忙,沒來給你們上香,你們也別怪我……”

    三炷香一上,祖師廟的門開了,祖師爺和祖師奶奶們飄了出來,見到我,一張張的老臉跟菊花盛開了似的,七嘴八舌的對我道:“我的乖徒兒啊,好些日子沒見到你了,我們都想你了。”

    “乖徒兒我的傳人找到了嗎?”

    “徒兒,徒兒,我豆腐行已經準備妥當,現在就缺傳人了……”

    祖師爺和祖師奶奶們,見了我沒別的事,除了傳人就是傳人,自打烤鴨店開張,請出去兩位祖師爺,廟裏的其它祖師爺和祖師奶奶們就有點坐不住了,一個個催魂似的催我,熱情是夠熱情了,但我也真是頭疼,急忙道:“各位師父的事,我都想著呢,咱們慢慢來,慢慢來,我來是有點事跟祖師爺和祖師奶奶們說。”

    聽到不是傳人的事,祖師爺和祖師奶奶們就不說話了,好奇的看著我,我掏出兩塊牌子道:“這兩塊牌子有古怪,建木做成的,有賊人想偷,我想來想去,沒別的地方好藏,就放在祖師廟下麵,讓祖師廟鎮壓,不會出幺蛾子,要是有人來偷,師父們就給我抓住了,等我迴來處理。”

    除了傳人的事,祖師爺和祖師奶奶們對其他事都不怎麽關心,有幾個祖師爺還打了哈欠,顯得很不耐煩,哥們也沒客氣,把兩塊牌子壓在了祖師廟下麵,特媽的,二百多個祖師爺鎮壓,我看還能出什麽事。

    牌子壓在了祖師廟,又給祖師爺和祖師奶奶們上了一盒香,說了幾句話,哥們就迴家睡覺去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想也想不明白這牌子到底有什麽作用,不睡覺還能幹啥?我這個人就這點好,想不通透的就會放一放,反正也想不明白,腦細胞都想死了,又能起多大作用?

    躺下了,我又起來了,幹脆把大寶劍放在了床上,這樣就不會做噩夢了,果然也是如此,抱著大寶劍睡了一覺,真的就沒在做噩夢,好好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起來,神清氣爽,伸了個懶腰剛去刷牙,秦時月就找上門來了,愁眉苦臉的對我道:“魚兒啊,哥們找你來了,我昨天又是一晚上沒睡著,快帶我去找催眠師吧。”

    老秦的煙眼圈果然又黑了一層,跟煙熏妝似的,我讓他等我一會,稍微洗漱了下,跟老秦出門,出門之前先跟薛誌偉打了個電話,約在他們醫院附近一個咖啡館裏見麵,我和秦時月打了個車,直奔約定好的地方,到了咖啡館,薛誌偉已經等著我們了,見到我,站起來打了個招唿。

    一個小小的卡座,薛誌偉身邊是一個三十多歲,看上去特別理性的漂亮大姐姐,看上去特別的知性,很漂亮,穿的也很得體,但就是讓人感覺無形之中,有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那股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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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出來,這是位從小就過著優渥生活的人,而且是心理學的教授,多嚇人,我要是猜的不錯,她肯定是單身,正常男人誰敢跟這樣的女人談戀愛啊,能把你分析的透透的,放個屁都知道你什麽時候放的,太恐怖了。

    我們坐下,薛誌偉看著我有些唏噓,還有些說不出的感歎,經曆了藏區的事,他的世界觀肯定崩塌了,最明顯的是,薛誌偉像是老是幾歲,其實再次見麵相隔的時間並不長,但他鬢角的頭發都花白了。

    “薛教授,好久不見啊。”我客氣的打了個招唿,薛教授也微笑著道:“其實,也沒有多久,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徐瑤女士,心理學領域的專家,她的催眠術治好過許多的病人,可以這麽說,自從高寧失憶以後,徐教授的催眠術在這個城市就是獨一無二的了。”

    “你好徐教授,我叫肖魚,這位是我的兄弟,叫秦時月,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求到了薛教授的頭上,你看咱們什麽時候開始?”

    徐瑤的傲氣是藏在內裏的,表麵上的寒暄讓人無可挑剔,反而有種平易近人的感覺,麵帶微笑,道:“不客氣,薛教授是我的師哥,也是老朋友了,他找到了我,我當然不能不管,但是,我的時間畢竟是有限的,私交歸私交,事情歸事情。”

    話都說的這麽直白了,哥們當然懂她的意思,點頭道:“這些道理我懂,世界上那有白幹活的道理,徐教授開個價吧。”

    “那就給個友情價吧,十萬。”徐瑤淡淡的說出了個價錢。

    真……真特媽貴啊,友情價十萬,一輛車的錢了,哥們到現在都沒舍得買輛車,我差點沒給徐瑤磕個頭,幹脆拜她為師算了,盡管很貴,但哥們也不能說貴啊,人家都說友情價了,還能討價還價?我故作鎮定的點點頭道:“合理,那就謝謝徐教授了。”

    客氣完,我對老秦道:“趕緊給徐教授打錢。”

    老秦愁眉苦臉的看著我道:“紫頭木耳賣了十萬塊,剩下的還沒賣出去,你不介意吧?”

    臥槽秦時月他二大爺的,紫頭木耳是我坑黃四郎的,賣了十萬塊,有五萬是我的,可特媽現在我能說啥?當著薛誌偉和徐瑤的麵說在意?丟不起那個人啊,我咬牙切齒道:“不介意!”

    我一說不介意,秦時月立刻就給徐瑤的手機刷了十萬塊,然後愁眉苦臉的問道:“催眠,真的管用嗎?”

    十萬塊錢對徐瑤來說可能真不是個事,人家隻是掏出手機摁了個收款碼,剩下的看都沒看,聽到秦時月問,平靜道:“催眠隻是一種暗示的技術,通過自我的放鬆調控,打開潛意識的一種手段,實話跟你們說,對於利用催眠喚醒失去的記憶,我其實是抗拒的,但是師哥求到我頭上了,我隻能說盡力而為,畢竟世界上沒有百分之一百的一定。”

    徐瑤這麽說絕對沒毛病,術業有專攻,既然找到人家了,就要相信她,何況是薛誌偉牽線,我點點頭道:“那就麻煩徐教授了。”

    徐瑤輕輕笑道:“不用客氣,簡單地說,催眠術是利用心理暗示進行溝通的技術。複雜地說,催眠術是繞過表麵意識而進入潛意識輸入語言或肢體語言的行為,所以需要對方的配合,從現在開始,你們就要無條件的相信我了,可以說一說你們碰到的具體情況嗎?”

    徐瑤的催眠對象是秦時月,那當然得秦時月去配合了,我拽了一下秦時月道:“好好說話,把你的自身情況跟徐教授說說。”

    秦時月還是那副愁眉苦臉的德行,對徐瑤道:“我是一個開雜貨鋪的男人,做的不是人間的生意,而是跟一些死鬼,法師,陰神進行交易,買賣的也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人頭的容器啊,吊死鬼的肚兜啊……鋪子開了幾十年了,我在夢裏常會夢到一個站在桃花下麵的女人,感覺很熟悉,很親切,可我就是想不起來她是誰,就想買一碗能迴憶起記憶的孟婆湯喝……”

    我了解老秦,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可是薛誌偉和徐瑤不知道啊,全都皺起了眉頭,徐瑤探尋的目光向我看來,我朝她點了點頭,示意老秦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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