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美麗被刀疤男砸到,並不是神經病特意砸的,而是神經病把刀疤男扔出來之後,儺戲法師躲開了,然後刀疤男就砸到了倒黴的胡美麗身上,砸的那叫一個狠,砸的那叫一個巧,砸的二姨咯……的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刀疤男和胡美麗已經廢了,爬都爬不起來了,宋平安趁機把刀疤男的手機也給收了,就剩下儺戲法師和神經病的手機了,我當然要一鼓作氣了,朝著儺戲法師一指,大聲喊道:“你身後有人!”

    儺戲法師拐著彎的跑,畫外音忽悠一下子飄到了他頭頂上,機械的說著他的心裏話:“這些都是什麽人?為什麽我的法術對他們不起作用?”

    任誰被一個神經病追了這麽久,心裏沒崩潰都算是好的了,加上多出個畫外音,我眼見著儺戲法師的眼神都渙散了,腳步踉蹌了下,宋平安趕了過去,朝著他腰子狠狠一桶,儺戲法師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宋平安上去就搜手機。

    儺戲法師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受傷了,躺在地上就不動了,大口喘氣,臉白如紙,然後就剩下我和跟那個神經病對峙了,神經病戴著麵具,愣愣的看著我問道:“你是誰?”

    “我是你二大爺!”

    我罵了神經病一句,神經病勃然大怒,對我喊道:“你要打架嗎?”

    我朝他身後一指,道:“你身後有人!”

    這個時候宋平安已經從儺戲法師身上搜出了手機,繞到了神經病的身後,可那神經病卻很認真的迴頭看了一眼,道:“你騙我,根本就沒有人。”

    宋平安舉起金剛杵狠狠的朝神經病腰子戳了過去,神經病卻突然一扭腰,躲開了,宋平安楞了下,我也楞了,然後那神經病轉身就跑,大聲喊道:“不好了,有鬼啊,有鬼捅腰子了……”

    我邁步就追,畫外音也朝那神經病飄了過去,追了有那麽五六分鍾,神經病猛地跑進了火葬場的辦公樓,我一個箭步跟了上去,大聲喊道:“老秦,現在沒人了,別特媽裝神弄鬼,給老子現身。”

    那神經病嘚瑟的身影突然一停,然後轉過身來,罵道:“臥槽,我特媽都這樣了,你都能認出我來?你就不能在跟我玩會,裝不認識我?”

    我也罵道:“你特媽那嘚瑟勁都快嘚瑟出天際了,除了你誰還能這麽嘚瑟?”

    神經病摘下了麵具,不是秦時月那個貨還能是那個,秦時月笑嘻嘻的對我道:“臭魚,你是怎麽認出我來的?”

    “在你擺弄那幾個人,卻不擺弄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你了,你要真是個神經病,不可能放過我,還有,如果不是你,誰能躲過宋平安捅腰子?跟我裝什麽?對了,你怎麽來了?”

    “受委托來的啊,我有個客戶的弟弟接到了這個遊戲,他找上了我,我收了他十萬塊錢,就代替他來參加了,我本來是想逗你玩的,你特媽一點都不配合。”

    秦時月來了,加上我和宋平安,外麵的那些人基本上就是盤中餐了,手機都被收上來了,遊戲還怎麽進行?一晚上沒白折騰,沒死人,隻是互相鬥法,受點傷那都不是事,想到這,我忍不住鬆了口氣,終於不在讓這個遊戲控製的死死的了。

    秦時月見我鬆了口氣,問道:“怎麽樣,任務完成了沒有?”

    我搖搖頭道:“沒有,任務說讓我破壞遊戲,可這個遊戲也不按常理出牌啊,跟之前的遊戲沒有一點相同的地方,今天的遊戲你也看到了,來的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全都是有道行的,不知道是針對我,還是想讓這些人互相殘殺,哎,對了,你客戶的弟弟中的是什麽邪?你處理掉了嗎?”

    “處理掉了啊,我客戶他弟弟別人給下了蠱了,三日雞頭蠱,三日之內要是不把蠱給拔出來,就會在肚子裏長出一個雞頭來,雞頭叨破人的肚子,內髒,心肝脾肺,那人還不死,幸虧哥們懂這個,幫他搞定了。”

    蠱我知道,並且研究過,自從楊森說抓迷藏遊戲其實是製作人蠱以後,我就沒少找資料,蠱這種東西很邪性,一般來說是把一些有劇毒的毒蟲,蛇類,蠍子,蜥蜴,蟾蜍之類的陰暗之物放在一個器皿裏麵,讓它們互相殘殺,吃掉,混合,最後剩下唯一存活的那個就是蠱。

    蠱的種類特別多,比較有名的,普遍的,有蛇蠱、犬蠱、貓鬼蠱、蠍蠱、蛤蟆蠱、蟲蠱、飛蠱,石頭蠱等。蠱表麵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來,蠱就被認為是能飛遊、變幻、發光,像鬼怪一樣來去無蹤的神秘之物。造蠱者可用法術遙控蠱給施術對象帶來疾病將其害死。

    還有一種比較浪漫的蠱,也是世界上最毒的蠱,情蠱,中蠱之人一想到自己心愛的人蠱就會啃噬他的心,讓他心痛。隻有見到心愛之人,疼痛才會停止。絕逼的蠱中的極品。要是中了它,不想死的話,就要臣服於下蠱之人,正所謂,一根棍一寸長,二廂情二滋長。三拍肩三笑喜,四手牽四眼連。天會老人不老,一見迷心跟到老。

    這些蠱一搜一大堆,網上就有,可是雞頭蠱這麽個性的蠱,還真是頭一次聽說,似乎也更可怕一些,想想看,自己的肚子裏長出個雞頭來,雞頭長成就叨你的腸子,心肝脾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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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奇的問秦時月:“你又不是個蠱師,怎麽把雞頭蠱給解決的?”

    “你怎麽那麽笨啊,我雖然不是蠱師,但是我可以找蠱師啊,我從陰市裏租了個金蟬蠱,用金蟬蠱幹掉雞頭蠱,我再把金蟬蠱招出來,不就行了嗎?”

    “這樣也行?”我驚訝的喊道。

    “當然行了,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行,魚兒呀,那些人的手機你也搶了,現在該咱哥倆跟他談生意去了。”

    “什麽生意?”我好奇的問,我發現我的思維有點跟不上秦時月了。

    “笨啊你,現在他們手機都被你收了,可被人委托的事還沒完成,我要是不幫他們,他們的委托人就得死,要他們每個人三十萬,不算多吧?這生意他們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要不就得死人,你猜他們做不做?”

    我不由得一愣,是啊,哥們現在占著上風呢,所有人的手機都在我這,秦時月又能幫他們解決了麻煩,三十萬真心不貴啊,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還是事嗎?不用打生打死的,隻是出錢,我覺得隻要人不傻,基本都能答應。

    我不由得朝秦時月豎起了手指頭,真心道:“還是你小子壞啊。”

    秦時月得意的朝我挑了挑眼皮道:“咱倆不是說好了嘛,你弄功德值,我弄錢,哥們夠意思吧?”

    我興奮了,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實在是……一個人三十萬啊,要是都給了,起碼一百多萬起步,祖師爺們又夠燒上一年半載的了,而且這錢哥們掙的還不虧心,等於是用我功德值換的,老秦終於幹了點正事。

    我高興的差點沒跳起來,對秦時月喊道:“那還等什麽,出去收錢去吧。”

    我和秦時月轉身往外走,還沒等走到門口,就聽到外麵胡美麗喊道:“小魚,給老娘滾出來!”

    我推了一把秦時月讓他躲到一邊去,邁步走出了辦公樓,月光下就見胡美麗聯合了那幾個法師,都很狼狽的堵住了門口,陰森森的跟討債人似的麵對著我,目光冰冷,臥槽,這麽會的功夫,他們就聯手了?

    我看到了趕屍的老頭,燒紙的男人,刀疤男,儺戲法師,薩滿巫師,還有胡美麗,我不知道這麽會的功夫發生了什麽,但看到了趕屍老頭,我覺得應該是這老頭聯合了所有的人,大家都比較信他,或者說認識他,暫時聯合到了一起。

    問題是胡美麗這麽愛出頭嗎?老子可是剛救了她,這麽快就來跟我較勁了?我大步走了出去,頭頂上飄著畫外音,身邊跟著宋平安,還有個秦時月躲在暗處,這些個被折騰的灰頭土臉的散兵遊勇,哥們還真沒看在眼裏。

    我走出門口,直麵這些看上去聯合在了一起卻始終保持警惕的人,淡淡開口道:“找我什麽事啊?”

    胡美麗很暴躁,跳起來朝我喊道:“臭魚,你跟那個神經病是一夥的,要不然他為什麽不對付你?為什麽不擺弄你?你把我們手機都給搶走了,到底要幹什麽?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搞的鬼?”

    這幾個為什麽問的我……都懶得搭理她,朝著他們身後一指道:“你們後麵有人!”

    如果說之前哥們說這句話,他們全都當我是咋胡,是放屁,是幼稚,但是現在,沒有人敢把這句話不當迴事,因為,他們的腰子是真疼啊,驚嚇使得他們質壁分離,讓他們草木皆兵,全都動了起來,手裏有法器的急忙朝著身後唿啦,有刀的,有劍的,也全都往自己的身後唿啦,咒語聲念了起來,然後……然後就亂套了。

    雖然這些法師彼此之間都很警惕,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但是並不遠,一旦施法,肯定會波及到其它人,最先受到波及的是薩滿巫師,她在胡美麗右邊,胡美麗被我一指嚇的狐狸尾巴露了出來,朝著後麵橫掃,薩滿巫師迴頭看自己身後,大尾巴愣是把她給掃了個跟頭。

    薩滿巫師頓時就怒了,神鼓一搖朝著胡美麗砸了過去,然後神鼓鼓蕩起來的勁風帶動了身邊燒紙的男人……

    畫外音還沒等飄過去,宋平安還沒繞到他們身後,就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互相鬥了起來,哥們目瞪口呆,就這幫子烏合之眾,也敢來找我要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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