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徐金靈躺在她的絲綢鋪的大床上時, 也笑的合不攏嘴。

    心裏已經在計劃著, 等東陵夜軒幾天後染上性病時, 她要怎麽變著法的損他, 以後要怎樣的折磨那個左氏、蘇氏。

    正想的開心呢, 外麵突然一聲尖細的稟報:“皇上駕到。”

    徐金靈嚇的當即就從床上滾了下來。

    隻見一個明黃色的身影怒氣衝衝地踹開了門, 大步走了過來, 一把就揪住了徐金靈的衣領。

    徐金靈本來已經想睡了,所以穿的並不嚴實,隻著一件玉渦色的繡著牡丹的裏衣。東陵夜軒這麽一拖一拽, 就把她的裏衣扯開了很大的口子,露出了半邊酥胸。

    徐金靈正要發怒,抬頭便看到了東陵夜軒眸裏隱藏的欲色。他伸了手就想往她衣領裏摸。

    徐金靈嚇的一把就把他的爪子拍掉:“別動。”

    開玩笑, 要是讓他摸了, 她也會染上性病的。她可不想給他殉情啊。

    正在發情的東陵夜軒被打斷了,心情很不爽, 上次她就不肯和他同床, 這次又不肯, 跟他睡覺有那麽惡心嗎?

    如果徐金靈知道了他內心所想的話, 一定會迴他一句:是挺惡心的, 跟自己的嫂子睡了, 如今又染上了肮髒的梅毒,誰想死啊,和你睡?

    東陵夜軒一把抓住徐金靈的細嫩的手腕, 怒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朕, 還是你有了野男人,居然不肯和朕同眠,和朕同眠有那麽讓你惡心嗎?”

    是挺惡心的,不過她現在可沒膽子說這話。徐金靈忙笑道:“皇上說哪裏的話,臣妾高興還來不及呢……”

    沒等徐金靈說完,東陵夜軒就湊了過去,伸手就迫不及待地大力解她衣服,“那你與朕這就入睡吧。”

    不要啊,她是嫌命長了,才會上趕著得髒病呢。

    徐金靈心裏叫苦不迭,一張絕美的小臉擰得緊緊的,雙手雙腿並用著推開東陵夜軒。嘴裏忙叫道:“臣妾葵水來了,葵水很髒的,皇上。今日實在是不能伺候您了。您莫要染了髒水的晦氣呀。而且您身為一國之君,身體是安定天下的本錢不是?”

    東陵夜軒停了手,不甘心地狐疑道:“真的?”

    真的,真的,比真金還真。

    徐金靈的腦袋點的跟搗蒜似的,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無比真摯誠懇地望著東陵夜軒。

    相信我吧,我說的都是實話呀。

    東陵夜軒冷哼了一聲,倒也沒有繼續動手。隻是貪心地捏了一把徐金靈的胸脯肉,然後站起身,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

    “那愛妃你今日就先好好休息,朕明日就來看你。”

    徐金靈忙裝出喜悅的樣子,眨巴著星星眼一臉期待地凝視著東陵夜軒道:“那皇上可別忘了呀。”拜托你忘了她吧,她還想多活幾天呢,你那病愛傳誰傳誰蘇氏、左氏任你挑。

    按理說,東陵夜軒本來就獨寵他的嫂子蘇氏一人,有了左氏後,後宮眾女更是連碰都不屑碰。

    怎麽今日來招惹她了?

    應該是白日裏受了刺激。

    徐金靈心下嘀咕。

    “愛妃不送送朕嗎?”東陵夜軒冷漠地看了她一眼。

    “恭送皇上。”徐金靈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你可不要像白日裏一樣再來打擾朕了。”東陵夜軒冷聲道。

    看樣子,他今天來,就是來報白天的仇的。估計是突然精蟲上腦,忘了那迴事了。如今又想了起來,雖然想教訓她……徐金靈想著就瞄了東陵夜軒的下麵一眼,腫的高高的。現在應該是急著去滅火吧。

    嘻嘻,色鬼,活該。

    於是她嬌聲道:“臣妾哪裏敢?”

    “你還有不敢的?”東陵夜軒聞言冷哼一聲。下午差點害的他不舉的仇,他還沒報呢。總有一天收拾你,毒婦。

    “皇上說哪裏的話,臣妾有什麽地方做錯了嗎?”

    “你在朕寵幸女人時突然打擾朕算不算錯?”說著,東陵夜軒向著徐金靈危險地逼近了一步,“或者說,其實愛妃是想嚐嚐三個人一起玩的滋味?”

    靠。靠。靠。說著說著,這小子又精蟲上腦了嗎?

    徐金靈往後一推東陵夜軒,然後捂著自個兒的肚子,裝出一副虛弱痛苦的樣子:“臣妾肚子痛,估計是要拉稀。”

    東陵夜軒嫌惡地捂了鼻子,這次不用徐金靈催,就飛快地逃了,“你這毒婦一點女人的樣子都沒有。朕看了你就惡心。”

    她有沒有女人的樣子關你什麽事啊。看她惡心?巴不得呢,誰稀罕?心裏這樣想著,徐金靈嘴上卻是熱情道:“皇上,慢走。”

    前幾天帶迴來的長的像容清沐的小屁孩兒,這幾日也變得活潑了些,不再像以前一樣膽小怕人了。

    畢竟還是個孩子,徐金靈讓禦膳房做了幾道鮮美的肉食,那孩子就被她收買了。

    許是從沒吃過好的吧,幾道菜、一個舒適的床,就把他騙的服服帖帖的。

    有時候徐金靈會想,他會不會和容清沐有什麽淵源呢?畢竟兩個人幾乎是一模一樣。

    可是看到這孩子有時不經意流露出的膽怯畏懼,徐金靈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不是容清沐,容清沐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絕不會對什麽有所恐懼,更別提怕人了。

    而且這孩子雖然膽小了些,心眼子卻是不壞的,還挺可愛的。

    這點徐金靈倒是很滿意。她可不想精心地撫養後養了個怪胎。也真是奇了,在失去了生母,老爹不認他,哥哥想弄死他,甚至連宮女太監都可以對他隨意折辱的情況下,他能沒變成心裏變態的小孩,已經很好了。

    這當兒,徐金靈抽了一本兵書,就開始檢驗他的功課。

    徐金靈倒是動過給他當老師的主意,可她除了輕功和怪力心法外,實在是個不學無術的人,教不了他什麽,便也就歇了那心思。

    給他找個老師倒也好找,女人中有才的雖然不多,但一旦有才就是大才,京城裏衛國公府的嫡三小姐,便是和先帝時期學貫五車的太子少傅也是有的一拚的。

    徐金靈告訴自己的父親鎮國將軍她想學點東西,那老頭深知她不學無術的品性,竟是不屑地沒理她。

    而她老媽先帝的姐姐大長公主卻是直接去了衛國公府請了這位三小姐。

    這位三小姐雖然對於徐金靈讓她教導一個小宮女的做法十分不解,但礙於皇後刁蠻的惡名,也不敢多說什麽。

    徐金靈卻覺得還不夠,所以私下裏又聯係了空間裏的那位,厚顏無恥地要了幾本帝王速成法,裏麵有好多關於帝王心術啊、經濟外交啊等東西。

    徐金靈翻了幾眼,覺得頭疼,就沒看了,轉身扔給了東陵清沐那小屁孩兒。

    那小屁孩兒如今隻有七歲,字才剛認,也是一點也看不懂的。不過他覺得這麽厚的書,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就放到了自己的枕頭下麵,決定學會了認字後,再慢慢看。

    東陵清沐還是像以前一樣縮在自己的小空間裏。他對於那位脾氣不好的娘娘還是很敬畏的。生怕她不喜歡自己了,再把自己送迴那個黑暗的冷宮裏。

    以前都吃不飽,都是吃的剩飯剩菜,有時餓的狠了,死人肉也是吃過的。現在每天好吃好喝地供著他,還可以睡個飽,他心裏覺得很滿足,沒有別的願望了。

    本來就是個對生活要求極低的人,所求無非是一頓飽飯,現在有了生存的機遇,不過是讀幾本書,於是格外努力。不僅每天都能把衛夫子的任務超額完成,而且還能自己自覺地做的更多。

    也許是天資聰穎吧,徐金靈每次抽查他的功課都不能找到一絲一毫的差錯。說是過目不忘的天賦也不為過。

    自己養的小孩聰明,哪個不高興呢?徐金靈也不例外。當下放下了抽背的兵法書,善意地摸了摸東陵清沐的腦袋,就像是以前容清沐無數次對她做的那樣。

    東陵清沐有些局促地受了。

    徐金靈看了更高興,開始她摸他頭時,他還嚇的直哭,仿佛自己是吃小孩腦袋的老妖婆一般。現在他已經能勉強地受了。雖然與她還是有些生疏,但兩人的關係也是更近了一步。

    她已經想好了,雖然她教不了他習文,但教他練武還是不錯的。她的武功是容清沐一手教的,雖然不能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但稱霸一方還是可以的,她在那個空間裏怎麽說也是個將軍啊。

    而且徐金靈記得,容清沐說過,怪力心法並沒有男女限製,可以說是人人都可以練的,一種相當溫和的武功。而且她手裏也沒有其他厲害的武功可以教他,可謂是黔驢技窮,她隻會這個,多了就沒有辦法了。

    “你想不想學武功?”徐金靈溫聲道。

    東陵清沐不知道武功是什麽,不過他想總歸是兵法之類的東西吧。便也輕點了頭:“嗯。”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妥,又大了點聲道:“嗯,好的,學武功。”

    徐金靈隻是含笑摸了摸他頭頂上的柔軟的發絲。這個孩子還是對她很生疏,也還是有點怕她。他從來不會說一個不字,每句話也是要想上好幾遍才說出口。跟容清沐除了外表外真是一點都不像啊。

    正想要再說些什麽哄哄他,小眉卻是慌慌張張地跑了迴來,湊到她的耳邊小聲道:“娘娘,不好了,奴婢聽說皇上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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