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原主得知肖肆被範旭處死時,心如死灰。一時間對於範旭是有怨憤的,所以對於他的提問原主一個字都不想迴答。範旭看像她的眼神裏滿是沉痛以及失望,見她沒有迴應,就直接頭也不迴的甩袖離開了。

    步攆搖搖晃晃在上麵想到範旭對原主的感情,心裏總有一種異樣感。但是很快頭暈的她被步攆搖晃的更暈了,沒有精力去想這些事。立馬叫停了宮人,問道:“這附近有沒有能歇息的宮殿,扶我去附近休息吧...”

    宮人趕忙把她扶下來,扶著她到了離得最近的一處僻靜的偏殿。白清夢進去之後躺到了床榻上就吩咐她們都下去吧,一個人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過了許久,酒稍微有點醒了,白清夢睜開了眼覺得房間裏光線有點昏暗,正準備叫宮女掌燈,突然發現床前站著個人影。白清夢下的一咕嚕坐了起來。

    “誰!”

    當她正要喊人的時候,看清了對方的臉,當即愣了下問道:“都督你怎麽在這?這不合禮數。”

    “你是誰?”不等她說完,葉如卿就打斷了她的話,一雙冰冷的眸子看的她心裏發怵。

    “什麽我是誰?”白清夢本來就有點頭暈,被葉如卿這麽一問更是摸不著頭腦。

    葉如卿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說出了一句讓她心驚肉跳的話,一下子讓她的酒醒了大半:“你不是白清夢,你是誰,或者說,是誰派你來冒充太後的?”

    他的話讓白清夢不禁打了個冷顫,她盡量克製住自己的心虛,強顏歡笑說道:“都督可真會說笑,本宮不是太後誰是太後,莫不是都督喝醉了酒,意識不清楚了?”

    他的聲音毫無起伏,聽到白清夢的話還無聲的勾了勾唇角:“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以為你不說就能蒙混過去?”

    他的眼神充滿了審視和探究,看向她說道:“樣貌倒是一模一樣,但是一個人的言行舉止不可能突然發生改變,原來的白清夢性格軟弱,你不是她。趁著我還有耐心,你最好快點老實交代。”

    白清夢本來還有點頭暈,被他這麽幾句話嚇的立馬清醒了。媽呀,主神也沒告訴她魂穿會被人發現啊,穿越小說裏古人不是很好糊弄的嗎。她心裏忐忑,卻強裝鎮定,告訴自己要冷靜,麵上微怒道:“放肆!敢對本宮無禮?”

    葉如卿終於被白清夢整的喪失了耐心,索性直接邁步上前捏住了白清夢的下巴道:“在我麵前還敢裝嗎,我最後問一遍,你到底是誰?”

    葉如卿下手的力度不算大,但是現在他離白清夢極近,他的指腹在白清夢嘴唇下方緩慢摩擦,磨的她的皮膚隱隱發燙。她能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和那雙好看的桃花眼,以至於白清夢的心更慌亂了,心底發虛結結巴巴色說道:“本..本宮就是白清夢,你說本宮不是,那你找出證據來!”

    葉如卿黑眸一暗,捏住她的下巴,伸出手向白清夢的耳後探去,又在臉頰邊摸了好久卻什麽也沒有摸到,他的眸子裏劃過一絲詫異:“怎麽什麽都沒有?”

    “都督要找什麽...?”白清夢說完伸出手去推他,一張小臉微微有點泛紅。

    葉如卿目光沉沉的看了他一會,沉身道:“沒有人皮麵具,這張臉是你自己的?你和太後長得一模一樣。”

    白清夢沒好氣的說道:“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我就是白清夢!葉如卿,你到底要幹什麽?”心裏暗自慶幸,還好還好,主神給她安排的是魂穿,這要不是魂穿就八成露餡了。心裏有了底氣之後,膽子也大了起來,反問到葉如卿。

    “一個人的性格和行為舉止不可能突然轉變的那麽快,就算是臉一樣。”葉如卿還是不相信她就是真的白清夢,探究的眼光還是來迴在她身上打轉,那眼光堪比x光,好像要把她看出個窟窿來。

    白清夢被他盯得感覺身上發毛,即使剛才有了一絲底氣,還是忍不住說道:“我性情大變是因為我經曆了一些事情...我就是白清夢...”想來想去這個理由是唯一能解釋她為何性情大變的原因,畢竟這也是原主的死亡原因。她穿過來,也算是替原主重活一遭了。

    葉如卿聽完挑了挑眉:“一些事?因為肖肆?”

    白清夢被他的話噎了一下,這個男人怎麽什麽都知道,她咬了咬唇:“那又如何?”

    葉如卿聞言盯著她看了半晌,目光仿佛在思索她的話有幾分可信度,那個眼光看的白清夢心裏直發虛,最後緩緩說出幾個字:“我不信。”

    白清夢還沒來得及對他的話進行反駁,就見他一手將她的手腕握住,另一隻手伸向她的頸間,嚇得白清夢花容失色,用力想推開他:“葉如卿,你要幹什麽?!”

    “真的太後鎖骨上有一片梅花花瓣的胎記,你是你是真的白清夢等我一驗便之。”他說話間手裏的動作也沒停下,剛碰到白清夢的鬢邊。白清夢往後後退,在拉扯中竟然碰掉了她的簪子,一頭如墨的青絲散落。

    白清夢躲不開,氣的直掉眼淚。這個太監竟然如此冒犯她。

    葉如卿愣了愣,隻是稍作猶豫就又開始了手上的動作。他用手指挑起了她的衣領。聽到她那低低的抽泣聲讓他有些莫名的心煩意亂,他抓住她領口的衣服,用力一扯,就把領口扯開,女人白皙的肌膚白的甚至有點晃眼,他迅速往鎖骨上一掃,瞧見那上麵赫然有一朵花瓣胎記。男人眸色暗了暗,又伸出手過去擦拭胎記,發現花瓣仍然完好無損。女人眼裏噙著淚,一雙黑白分明的丹鳳眼半睜半閉和散落下來如墨的青絲,比起她平時的樣子更是多了三分嬌媚,他一瞬間竟然忘記接下來要幹什麽,隻是目光凝視著眼前的景象。

    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將白清夢的衣服拉好,後退一步道:“近日娘娘性情大變,微臣以為娘娘被人換走了,今日行為是微臣唐突了,還請娘娘寬宏大量。”

    白清夢哭的梨花帶雨,她緊緊的拽住自己的領口,恨恨的說道:“葉如卿,你當本宮是什麽?竟然如此大逆不道,你覺得我是你可以隨時侮辱的人嗎?”

    葉如卿聽罷,單膝跪地卻仍然不卑不亢脊背挺得筆直的說:“臣所做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皇上和太後著想,為了本朝的安危著想,若有細作假扮娘娘以此來謀害皇上或者獲取機密,這個後果誰也承擔不起。”

    他說的話讓白清夢目瞪口呆,怎麽能把話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這人為何如此厚顏無恥,做了如此失禮的事情後還同樣理直氣壯,但是她還是問了:“這麽說你覺得自己一點錯都沒有了?”

    葉如卿突然抬頭,目光毫不避讓,眸子裏沒有一絲歉意的說道:“臣說了,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皇上著想。”說完就站了起來,好像剛才的請罪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

    “你無恥!”白清夢氣的在床上隨手扯起了一個枕頭像葉如卿砸過去,砸完一個還不解氣,又找另一個枕頭扯了砸過去。男人倒也是也不避讓,就那麽站在那直挺挺的讓白清夢砸。白清夢看著她那雲淡風輕的樣,頓時心裏的委屈勁就上來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葉如卿看著她一直在哭,哭的眼眶紅紅的,小臉上都是委屈的神色,淩亂的頭發和被她緊緊揪住額領口,看上去就像被人欺負了一樣。葉如卿沉默了半晌,盯著看了一會,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最終歎了口氣走到床邊坐下來,輕輕的拍著白清夢的背道:“娘娘小心傷了身體,別哭了。”

    白清夢對他的行為一愣,隨機立刻躲開他,咬著唇道:“你出去!”

    然而葉如卿就好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從地上撿起掉落的簪子,接著去摟她的腰。他抬頭看了她一眼,目光深沉如水,好像要把她吞噬了一樣。白清夢瞬間由一絲失神,等她反應過來以後,男人已經將她的一頭青絲挽好,把簪子重新插在了頭發上。

    白清夢啞著嗓子道:“你走吧,我要迴永和殿了。”

    葉如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沉默了片刻,開口道:“娘娘迴去好生歇息,臣就告退了。”說完就大步走了迴去。

    待到白清夢確認葉如卿走遠了之後,才腳軟一屁股坐迴了床上,方才的情況讓她有一絲後怕。這個葉如卿,太過敏銳。還好自己是原裝殼,如果真是換了身體怕是一早就被他揪了出來這會已經小命不保了。原主的身體讓他打消了懷疑,現在不得不把鍋歸為因為肖肆而性情大變。希望葉如卿千萬不要因為她性情大變的事去找肖肆麻煩,畢竟肖肆是她的任務目標,如果真出了什麽事,就麻煩了。不過肖肆對他還有用,他應該不會對肖肆動手。白清夢邊想邊吩咐了宮人送她迴了永和殿就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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