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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唿延瓚自然而然的歸結到其實原因之上,柴宗訓似乎已經習慣了,隻是這一次唿延瓚找的理由讓柴宗訓有些無語。


    “老子要是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就好了。”唿延瓚罵罵咧咧的道,正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有意,“殿下!這次我輸給你,肯定是兵器有問題,要是我能換一件趁心如意的兵器,太子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不能不說唿延瓚這次找的理由有些牽強,因為唿延瓚和柴宗訓用的都是一樣的製式武器,那就是“白臘槍”。


    而唿延瓚硬是說他的兵器不趁手,多少有些不說不過去。柴宗訓卻是拉住了唿延瓚,不待唿延瓚反應過來,柴宗訓卻是從一個角落之處取出了事先藏好“瀝血槍”和唿延瓚的雙鞭,仿佛是為了收到石破天驚的效果。


    取出兩般兵器之後,柴宗訓都將之插在地上,入地數尺有餘。一旁的唿延瓚看著這兩件寶貝,立刻眼睛就熱切了起來。


    “這……這是?”唿延瓚雖然在問柴宗訓,可一又眼睛無論如何都舍不得離開這兩樣兵器。柴宗訓也是頗為得意,用手肘撞了一下唿延瓚,問道:“怎麽樣?這都是好東西吧?這可是我費了好大勁兒才搞到的。”


    柴宗訓說這般話的同時,心中卻是在默念:這碳和風箱都還好說,關鍵你唿延瓚那雙鞭,我可是連哄帶騙自刑將處拐來的。


    自然柴宗訓嘴上不會說將出來,而此刻唿延瓚卻圍繞著兵器打起轉來,一邊搓著手,一邊笑著言道:“不錯!的確不錯!好東西!看樣子的確是好東西。”看唿延瓚的樣子幾乎就差流口水了。


    “拿吧?”柴宗訓對唿延瓚言道:“這下你有了趁手的兵器,總不會在成天抱怨了吧?”柴宗訓甚是大方。


    唿延瓚興奮莫名,他亦是識貨之人,連連點頭,激動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伸手就要去拿“瀝血槍”,一看如此柴宗訓立刻就急了。他原以為唿延瓚會自然而然選取雙鞭,沒想到卻是把主意打到自己的“瀝血槍”上了。


    “這‘瀝血槍’已是名槍有主了,你倒是選你的雙鞭啊!”情急之下,柴宗訓也顧不得許多了,喝止起唿延瓚來。


    聞得柴宗訓此言,立刻苦起臉來,唿延瓚轉頭問將道:“不會吧?這槍一看就不是尋常的兵器,還名槍有主了?說來聽一聽,我倒想看看這槍的主人配不配得上它?要是讓名槍蒙羞,我唿延瓚說不得……嘿嘿……”


    柴宗訓無語之極,唿延瓚說來說去還是在打自己“瀝血槍”的主意。柴宗訓唯有表明身份道:“我就是‘瀝血槍’的主人,你說配不配得上?”


    聽罷!唿延瓚楞了半天,等迴過神來,看了看“瀝血槍”,又看了看柴宗訓,長長的歎了口氣,心中明白這槍與自己無緣了,答道:“太子殿下自然是配得上,不過此槍……你剛才說這槍叫什麽來著?”


    “瀝血!”柴宗訓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唿延瓚戀戀不舍的從“瀝血槍”上強行轉移了目光,叨念著道:“槍是好槍,名字也是好名字!”怎柴宗訓聽著唿延瓚言語之間都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看到唿延瓚望著他的雙鞭發呆,柴宗訓也出奇了,好奇問將道:“怎麽?這雙鞭你不喜歡?”不待唿延瓚迴答,為了證明這雙鞭也是件非凡的兵器,柴宗訓用手裏的“白臘槍”將雙鞭挑起,“看槍!”


    雙鞭挑起之後,順勢落到了唿延瓚的手裏。唿延瓚癡癡的看著手裏雙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但下一刻柴宗訓的“白臘槍”已是刺到了麵門。


    唿延瓚已是來不及多想,唯有舉起雙鞭格擋,柴宗訓也從唿延瓚生疏的動作間看了出來,唿延瓚好像的確不怎麽擅長使用雙鞭。“白臘槍”與唿延瓚雙鞭相接,明顯“白臘槍”的強度不及唿延瓚雙鞭。


    不過!好在“白臘槍”勝在槍身韌性足夠,借著自己刺出一槍的餘力,再加唿延瓚的格擋之力,柴宗訓自地上躍起。


    按理說柴宗訓半空之中,無從借力,但見柴宗訓手中“白臘槍”在地上輕輕一點,而他本人借著這一點之力,在半空之中做出一個匪夷所思的轉折動作。“白臘槍”跟隨柴宗訓本人般,也從半空之折迴。


    柴宗訓“白臘槍”再次向唿延瓚襲去。唿延瓚這次的狀態明顯比起上次的狀態好了許多,至少不再是措手不及。


    唿延瓚一隻手中的鋼鞭打算用來迎擊柴宗訓,至於另外一支手中的鋼鞭,卻是打算用來發起反擊。柴宗訓自上而下,占了些優勢,唿延瓚連退兩步,才接住柴宗訓此槍,完全化解掉柴宗訓的攻勢。


    就在柴宗訓招式用老之際,唿延瓚另一支空閑的鐵鞭終於發起了攻擊,此刻柴宗訓人還未落地。


    唿延瓚挑選的時機也甚為恰當,卻是柴宗訓舊力將盡,新力未生之時。但柴宗訓自有應對之法,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雖然無從借力,可他還有《先天無極圖》。運氣於持槍之臂上,心知自己“白臘槍”不如不唿延瓚雙鞭,不敢硬接。


    唿延瓚鋼鞭攻到,柴宗訓槍頭在唿延瓚單鞭之上一點,發出一聲刺耳欲聾的金鐵交鳴,唿延瓚楞了一下。


    唿延瓚此刻也反應過來,好像自己雙鞭運用有些不得其法。不過唿延瓚熟讀兵書,也馬上發現了其中道理。那便是柴宗訓此刻使用“白臘槍”絕對不如他現在用的雙鞭,大部分情況下柴宗訓都在盡量避免和他雙鞭硬碰硬。


    想清楚此點,唿延瓚哪裏還有猶豫。這次卻是唿延瓚本人一馬當先搶上,主動向柴宗訓發起了攻擊。


    唿延瓚手中兩支鋼鞭,一支鋼鞭直取柴宗訓上路,而另一支鋼則是將柴宗訓的退路封死。寫來雖慢,但柴宗訓與唿延瓚交換的前兩招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尤其是到現在柴宗訓都是身在半空,腳還未曾沾地。


    柴宗訓心中也暗暗叫苦,因為已經覺得胸沉氣悶,強提的一口真氣已濁,可是唿延瓚連換氣的功夫都不給他。


    無奈之後,柴宗訓唯有強撐著這口氣,不得不選擇與唿延瓚硬碰硬。見得柴宗訓落入自己彀,唿延瓚驚喜不已。卻是將封住柴宗訓下路的另一支鐵鞭撤了迴來,雙鞭並舉,狠狠的朝著柴宗訓落將了下去。


    唿延瓚這典型的屬於得勢不饒人,特別是此刻的雙鞭用其他詞似乎都不太合適,唯有有一個“砸”字子方能形容唿延瓚此刻的痛快之感。


    雙鞭壓將下來,雖然柴宗訓經三招終於腳踏實地,但從唿延瓚雙鞭之上傳將過來的怪力,柴宗訓根本無從抵擋。好在不堪重負的“白臘槍”隨著“哢嚓”一聲,唿延瓚雙鞭怪力也隨之盡去,柴宗訓將胸中渾氣吐盡。


    “痛快!痛快!”唿延瓚放聲長笑了起來,他已經好久沒有贏過柴宗訓一次了,雖然這次占了兵器的便宜,但唿延瓚亦是高興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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