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爸爸輕歎一聲:“我倒是想討個公道,問題是咱們一屆普通的老百姓,怕和他們打不過呀。”


    薑綰對父親的說法有些嗤之以鼻。


    就宋書明這種蠢貨,居然還想當地頭蛇,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幾斤幾兩!


    “爸你放心吧!我有辦法收拾他。”


    薑綰安撫了家人一番,急忙去找醫生過來給父親做檢查。


    薑軍和薑媽媽見薑爸爸醒過來開心不已,兩人這一晚上憂愁得不行。


    臉上明顯平添了幾道皺紋。


    如今見人醒了可算是鬆了口氣,醫生檢查過後說:


    “患者的情況很好,腦震蕩也隻是輕微狀態,目前看並沒有留下什麽後遺症。”


    “當然這指的是頭部,他的腿傷還是需要靜養的。”


    “就在這時,何山海把李半夏送來了。”


    “李半夏也有好段時間沒看到薑綰了。”


    “如今再見,眼睛都亮晶晶的。”


    抓著薑綰問道:“你去燕京城可有拜訪當地的一些老中醫,有沒有看看他們的醫術如何。”


    如今中醫式微,會找中醫看病的人並不多,真正懂中醫的老大夫也很少。


    所以當薑綰去燕京城時,李半夏就想要讓薑綰去拜訪一下那些中醫的泰山北鬥。


    不說切磋,可以好好地交流交流。


    薑綰把這事忘到了九霄雲外去,壓根沒想起來。


    到了燕京城各種事情纏身,哪裏有心思再顧得上這個。


    如今李半夏問起來,薑綰臉色一紅。


    呐呐地說道:“我把這事給忘了,迴頭我抽空去問。”


    頓了頓又道:“要不然你跟我一起迴燕京城,順便去和那些中醫的泰山北鬥好好交流交流。”


    “若是方便直接留在那兒算了。”


    李半夏也想,隻是現在她沒有行醫資格,能去哪裏。


    她默了默說道;“算了,我還是先看看你爸的情況吧!”


    薑綰頷首:“對!還是這事要緊,等把我爸治好了再說。”


    半夏檢查完說道:“你父親的腿傷問題不大,如果按照西醫的治法。他可能真的會瘸腿。”


    薑綰蹙眉問道:“這麽說你有法子!”


    李半夏得意地道:“你忘了我是幹嘛的嗎?我自是有法子的!”


    “還記得福伯留下的那個小本子嗎,你不是給了我!”


    “我仔仔細細地研究了一番,研究出了幾個專門用來治療外傷的藥膏。”


    “剛好我前陣子配了幾副還沒用,先給你父親用上。”


    “我敢保證,三個月之後他就和正常人一樣,肯定不存在瘸腿的問題。”


    有了李半夏的保證,薑綰才徹底鬆了口氣。


    這是她這些天以來得到的唯一一個好消息了,將李半夏留在這。


    薑綰心事重重的離開醫院。


    宋書明應該不敢做什麽,要說怕也隻是對宋遠山有些忌憚。


    他能和三爺打對台,必然是有些手段的,具體該如何應對,她還得親自見過三爺之後才能確定!


    本以為要見到三爺怎麽都得幾天之後,卻沒想到她剛從醫院離開,就在門口看到了白軒。


    白軒朝著她招了招手,無聲地轉頭走向了旁邊的胡同裏。


    薑綰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自己也跟著往那邊去了,這感覺像是地下黨接頭一般。


    到了胡同裏,薑綰看見了不遠處的盡頭站著的正是三爺。


    幾個月不見,三爺又憔悴了很多。


    整個人仿佛又蒼老了10歲。


    薑綰走進,站在三爺麵前時,三爺似乎正在看著什麽東西愣神。


    好一會兒才迴神招唿道:“好久不見,你是越來越漂亮了。”


    薑綰可不認為這是恭維的話。


    因為她的確是越來越漂亮了,她勾了勾唇角笑著道:


    “女大十八變嘛!人總是會變的。”


    這句話意有所指。


    三爺點了點頭:“你說得對,人總是會變的,即便我也不能改變這個規律。”


    輕歎了一聲他認真地說道:“聽說你要找我有什麽事嗎?”


    三爺以為薑綰是因為劉倩的事來找他算賬的。


    當初他可是向薑綰承諾會對劉倩好的,如今他拋棄了劉倩,心底終究是有幾分愧疚。


    所以來見薑綰之前,心中很是糾結的。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薑綰絕口不提劉倩的事,而是好奇地問道:


    “你對宋遠山了解多少?”


    三爺愣怔,怎麽就提到了宋遠山,他轉頭看向不遠處正在放哨的白軒。


    白軒也聽著這邊,聽到宋遠山三個字眯了眯眼睛。


    但神情卻是很坦蕩的,三爺迴神說道:


    “他是我的死對頭。我們的恩怨已經有30來年了。”


    薑綰很是詫異,什麽恩怨居然能有30來年。


    三爺雖說被叫一聲爺,其實他的歲數並沒有大多少,也就是比劉倩大上個十幾歲而已,要說和一個人有三十多年的恩怨,那該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結仇的。


    三爺默了默說道:“我在小時候就和宋遠山認識了,我們兩個是鄰居。”


    “打從第1天認識開始我們就在幹架,然後就在不停地對抗。”


    “上小學的時候,我們的成績是班級裏倒數的,放學以後我們就到外麵打架去。”


    “他帶著一夥人,我帶著一夥人,我們對著幹。”


    “到了中學不怎麽幹了,但那個時候開始了一些運動,讓我們也不得不放棄學業。”


    “那小子有點經商頭腦,在外麵總是會弄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東家買了什麽,跑去西家賣,從中間賺取差價,在經商這方麵我的確是沒有他有頭腦,這一點我也承認。”


    “不過這小子經常坑人,買來的東西都是殘次品,修吧修吧,就當好的去賣。”


    “被我發現了,我就去舉報他。”


    “然後他以投機倒把的罪名被抓了進去,看在他年紀小的份上,關了幾天之後便送進了少管所,他在少管所裏待了三四年才被放出來。”


    三爺侃侃而談,將他和宋遠山的恩恩怨怨都說了出來。


    薑綰聽著就覺得頭大,大概總結出來就是從小時候的作對開始,到後麵你坑我,我坑你。


    三爺也被他坑得曾經拘留過15天,好在三爺命大。


    打傷的那個人沒有死,也沒有傷及要害,所以拘留個15天就給放了出來,要不然他現在肯定會把牢底坐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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