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哥在外麵浴血奮戰,幾次立下了赫赫戰功,無數次在生死線上徘徊。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的妻子如此被人欺淩!”


    “你是軍屬,你不能隨意反抗!”


    “可我們不是,我們就是普通老百姓!”


    “今兒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欺負軍人家屬!”大勇憤怒的吼聲震耳欲聾。


    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他們不是沒有良知的人,隻是因為站在同一個立場,才會跟著起哄的。


    可,大勇的話,薑綰的哭訴都讓他們產生了濃濃的愧疚。


    軍子這會都要氣瘋了,他伸手指向薑綰怒斥:


    “賤人,是你誣陷我,是你對我做了手腳,我的手才不能動,是你!”


    薑綰哭著指控:“我難道抓著你的手來抓我的衣服嗎?”


    “你那麽大的小夥子,我怎麽能逼著你抓我的衣服,不是你自願,你手裏的布料是哪裏來的?”


    “你就算血口噴人,也要有點譜啊!”


    “下一步,你是不是又要說我很邪門,說我是妖魔鬼怪了!”


    這話一出口,軍子愣怔,還別說,他真是這麽想的!


    “你,你,你,你放屁!”


    軍子氣的跳腳罵,原本看熱鬧起哄的人有一半都沉默了。


    剩下的一半也偏向了薑綰。


    就隻有少數幾個人還叫囂著是薑綰的錯。


    那幾個人中有一半都是軍子帶來的人。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派出所來人了。


    這邊開始打起來的時候,市場負責治安的人就來了。


    他們在外麵看著沒進來,他們隻是普通百姓招上來的保安,沒有執法權也沒有能力管理誰。


    頂多嚇唬嚇唬百姓,維持一下秩序。


    與薑綰吵起來的店主是有背景的,負責治安的保安不敢去管,就隻能看著。


    後來發現薑綰是軍屬,還上升到了非禮的地步,保安知道這事鬧大了急忙迴去治安管理辦公室打電話給派出所。


    派出所急忙派人過來。


    公安分開人群進來,大勇見狀熱淚盈眶地上前告狀。


    最後說道:“現在的情況是,他們誣陷我們偷他東西,我們還遭到了侮辱!”


    “那些人又血口噴人誣陷我們是妖怪!”


    大勇這麽一說,就連周圍的百姓都沉默了。


    事就是這麽個事,大勇說的也都是事實!


    隻是,為啥感覺有點不對勁?


    軍子見狀急忙為自己辯解。


    他手裏還抓著薑綰的布料。


    “公安同誌,我是冤枉的,是這個女人偷了我的家傳玉佩。”


    “我不過是要將我家的玉佩拿迴來,我沒有侮辱她啊!”


    “我,我連碰都沒有碰她啊!”


    薑綰冷笑:“圍觀的同誌們都說了,玉佩上沒寫字,你說我偷,我就偷了?”


    “你有什麽證據說我偷了,這是我從你們的攤子上買來的。”


    “當時我買的時候說好了,貨物離開攤子概不退換!”


    “怎麽,現在就要訛詐我偷了你東西?你要臉不?”


    軍子漲紅了臉:“你,你買的是另外一塊,你就是偷了!”


    薑綰嗤笑一聲:“你說我偷了不算數,咱先說你侮辱我這件事,玉佩偷沒偷,你起碼沒證據!”


    “可你欺辱我,非禮我這事是有證據的!”


    她說完看向了公安同誌:“您看,我這衣服被他給撕的。他還抵死不承認!”


    “我請求您將他抓起來審問,他是在明知我是軍嫂的情況下要侮辱我,還說就是要嚐嚐軍嫂的滋味!”


    “這樣的行為可是要嚴懲的,要是您不想管,我會打電話給當地的武裝部,抓他去軍事法庭審問製裁!”


    薑綰的這幾句話說得鏗鏘有力。


    讓原本還在叫囂的軍子爹瞬間白了臉。


    這年頭非禮猥褻婦女可是要重判的,那是流氓罪,這要是擱在五年前就妥妥的死刑吃花生米。


    也就是這些年判得輕了。


    可吃牢飯是肯定的,也會留下案底。


    軍子爹後悔了,他急忙拉扯軍子:


    “兒子,兒子啊,算了,算了吧!”


    “咱不要什麽玉佩了,是爹我眼瞎賣錯了貨,咱不鬧了行不行!”


    他爹的聲音很小,軍子卻不肯。


    他甩開了老頭的手臂道:“爹,你也不相信我?”


    他轉頭將手伸到了公安的麵前道:


    “你們看看,我的這隻手打不開了,這就是那個女人搞的鬼,要不是她,我怎麽可能變成這個樣子!”


    “她就是個小偷,就是個妖精!”


    公安皺眉看向了他的手掌,抓住他的手看了看:


    “你是太緊張太興奮了吧,你現在動動手指看看!”


    軍子紅著臉怒吼:“我動不了,要是能動,我還能不動嗎?”


    薑綰見狀冷笑一聲,忽然抓起來旁邊的一個硯台朝著軍子的手砸了下去。


    軍子見狀本能地抽手,也因為動作太快手指動了動,掌心的那塊布料飄飄而落。


    場麵瞬間陷入了寂靜。


    薑綰放下了手裏的硯台道:“你就是裝的,見自己的陰謀和惡劣行徑敗露了,所以才會心急的抓了這塊布料誣陷我!”


    “公安同誌,這人滿嘴謊言,他說的話都是謊話!”


    “還有那塊玉佩,你問問他,他家祖傳的玉佩是啥樣子的。”


    公安蹙眉,還是轉頭看向了軍子。


    軍子急忙道:“是一塊古玉,上麵有沁色。”


    “對了,上麵的沁色有兩種顏色!”


    他將那塊玉佩的顏色給詳細形容了一遍。


    薑綰冷笑,從背包裏拿出來一塊玉佩:“這分明不是你說的那一塊,公安同誌你看看,這是我兩塊錢買了給我兒子玩的,到了他嘴裏就成祖傳玉佩了!”


    “這不是訛人是什麽!”


    軍子一眼瞧見薑綰手裏的玉佩,一雙眸子瞪得滾圓。


    “不,這不可能!”


    “你,你一定是藏起來了!”


    薑綰看向公安說道:“你找,也可以找一個女公安來找,隨便找,找到算我偷!”


    軍子傻眼了。


    薑綰在原地蹦蹦跳跳,背包也打開了隨便給他看,哪裏有他說的祖傳玉佩。


    軍子默了默怒道:“一定是你轉移了贓物,你給別人了!”


    薑綰嗤笑:“你這叫狗急了跳牆,公安同誌,這件事你看著辦吧!”


    公安黑了臉,看向軍子道:“偷不偷的不說,你非禮人家是事實吧,跟我們去派出所說吧!”


    說著上前給軍子戴上了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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