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急了:“我要找孩子的,你們放開我,孩子進林子了,再不去找就死定了啊!”


    梁建國冷哼:“你的孩子我們會去找,但你非法持有槍支,必須跟我們迴去調查!”


    薑綰怒了:“放屁,那槍就不是我的,是我搶來的!”


    梁建國挑了挑眉:“哦,這麽說,你還多了一個搶劫啊!”


    “我早就看你不是個好東西了,果然,露餡了吧!”


    梁建國哼了一聲,心裏忍不住地得意:果然,他的直覺就從來沒錯過!


    薑綰要氣瘋了,這會也不顧及什麽形象,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可不管怎麽罵,梁建國就是不搭理。


    這些人都被抓了,一個個帶著手銬往外麵的麵包車上送。


    薑綰和何山海一起往外走。


    何山海道:“兩個孩子就那麽進了林子,也不知道現在咋樣了!”


    薑綰心急如焚,等走到院子外麵時,她低聲對何山海道:


    “你幫我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何山海想都不想地答應了。


    兩人被推著往車上去,眼看著要上車,何山海忽然腳下打滑摔倒在地。


    不過他摔倒的地方也是有說法的,不是朝著地麵直直地躺,而是直接躺在了旁邊一個公安的身上。


    “撲通,嘩啦啦!”


    幾個公安站的比較密集,這一倒就跟多骨諾米牌一樣,一下子躺倒了一片。


    起碼有七八個人被帶倒。


    場麵瞬間混亂起來,薑綰趁機撞向身邊押解她的公安,從他口袋裏掏出來鑰匙,扭頭衝進了林子。


    梁建國剛從院子裏出來便看到躺倒的大片人,還有人喊:


    “不好了,嫌犯逃跑了!”


    梁建國臉都黑了,不用問都知道,肯定是那個女人逃走了。


    他急忙吩咐人處理現場,也顧不得找人跟著,自己一個人衝進了林子裏。


    這裏的林子雖然不似南方邊境的那種密林,但也是小有規模的。


    林子裏的樹不算茂密,遮擋了大部分的陽光。


    薑綰衝進來第一個反應就是躲藏起來,先解決了自己的手銬再說。


    沒跑多遠,身後的梁建國就追進來了。


    薑綰壓根沒來得及解開手銬,見有人追進來,當下顧不上手銬了,開始玩命狂奔起來。


    梁建國追進來就瞧見了薑綰,他沒想到一個身高馬大的女人那麽能跑。


    他抽出手槍高喊:“站住!”


    薑綰哪裏會聽他的。跑得更加歡快。


    梁建國追了一會急了,抽出手槍朝著空中放了一槍。


    他是想要鳴槍示警,目的就是要讓薑綰因為害怕而停住腳步!


    可他做夢都沒想到,他朝著頭頂放槍,按說頭頂除了樹葉啥也沒有。


    偏偏他今天倒黴,頭頂除了樹葉外,一顆大樹的樹枝上還繞著一條蛇。


    金黃色的,三米長的蛇。


    他這一槍崩出去剛好崩到了蛇身上,倒黴的是,這一槍沒有打到蛇的七寸上。


    蛇沒死,卻從樹枝上掉了下來,還剛好掉在了梁建國的頭頂。


    梁建國全部注意力都在薑綰身上,壓根沒瞧見掉下來的是啥,本能地用手打出去。


    這下可好,蛇暴怒,都不纏繞了,暴起衝過來對著他的臉就咬了一口。


    這一切說來很慢,其實發生不過是眨眼之間。


    這一口下去,梁建國出於多年練出的本能反應,急忙用雙臂遮擋麵部。


    “啊!”梁建國驚唿一聲,甩手將蛇給打飛了出去,但他的手臂也被咬了一口。


    被咬的刹那,他就暗叫了一聲不好。


    因為不疼,反而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漲漲的感覺。


    毒蛇!


    梁建國的心一驚,急忙抽出腰間的褲帶往自己手臂上纏繞。


    又狠狠撕開衣袖,露出半截手臂。


    上麵赫然是兩個牙印。


    毒蛇咬人就是兩個孔洞,看傷口便確定是毒蛇沒跑了。


    梁建國的腦袋轟隆一聲。


    “哎呀,是毒蛇呢,我勸你還是趕快出去找大夫。”


    這時候,薑綰不知道啥時候轉了迴來,瞅了一眼後還涼涼地勸了一句。


    梁建國氣得咬牙:“不去,我死也要追你,你別想逃走!”


    薑綰看了看那紅腫的手臂抖了抖身體:


    “你要是再不快點處理,要不了多久就死了!”


    “我不是壞人,那槍真是我搶的,我要救我的孩子啊!”


    “你快迴去救你自己,等我找到了孩子去找你行不行!”


    梁建國不依不饒:“你休想。”


    話落朝著薑綰衝過來就要抓人。


    薑綰這時候距離他大約有三米左右,見他衝過來扭頭就跑。


    跑了幾步感覺身後聲音不對,轉頭瞧見梁建國的身體有些穩不住了,手艱難地扶著一棵樹一副隨時會倒下的樣子。


    薑綰翻了翻白眼。


    她不想管,可若是不管,梁建國死了是因公殉職,自己就要背負殺警察的罵名了。


    就算自己是無辜的,那些梁建國的同事也隻會將所有的過錯都扣在她的頭上。


    這叫遷怒,盡管這遷怒很沒來由!


    再說,梁建國其實也沒錯,他是個好警察,就這麽眼睜睜看著他死掉,薑綰也是做不到的!


    薑綰深吸一口氣,不得已轉迴頭走到了梁建國的麵前。


    梁建國見她迴來,伸手就要抓,薑綰卻一指頭戳在了他的肩胛上,防止血液繼續迴流,毒性繼續擴散。


    她扯開了梁建國的手臂,看了看傷口鬱悶地嘟囔:


    “你說你一個刑偵隊的隊長,怎麽跟瘋狗一樣亂咬人,我是好人,好人懂不懂!”


    她狠狠咬重了那幾個字,手裏的動作卻絲毫不留情。


    “短刀有嗎?”


    薑綰兇巴巴地質問。


    梁建國頷首:“有……”


    薑綰怒斥:“拿給我!”


    梁建國喘息著繼續說:“有也不給你!”


    “我!”


    “我是不會把兇器交給你的!”


    薑綰抓狂了。


    她氣唿唿地瞪向梁建國道:


    “這也就是在林子裏,而且這林子裏隻有你,我才不得不救你。不然,我就眼睜睜看著你死在我麵前。”


    梁建國有氣無力地道:“你現在也可以不管我!”


    薑綰怒瞪:“放屁,我要是不管你,你死了我就背黑鍋了,別特麽廢話,刀子拿出來給你清理傷口!”


    梁建國依然不肯,薑綰要氣瘋了,伸手在他的身上摸了摸,很快找出來一柄短刀。


    短刀劃開傷口清理毒血。


    接著幾根銀針刺下,逼著毒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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