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默了默,感覺到對方身體裏傳達出來的關心與擔憂的情緒,心口一暖,無聲地點了點頭。


    有了溫暖的擁抱,方才那一刻惶恐的靈魂也安寧了下來。


    就在她整個人都鬆懈下來的刹那,忽然感覺腦子有些眩暈,盡管隻是一小會。


    眩暈過去,她忽然察覺到一股很好聞的味道,而這味道的來源正是麵前的喬連成。


    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她本能地朝著喬連成的懷裏拱了拱。


    喬連成察覺到了她的動作,身體一僵。


    薑綰卻沒察覺自己在做什麽,這會她的腦子有些混沌有些迷糊。


    幾乎是本能地往他的懷裏拱。


    拱了拱,這味道果然很好聞,嗅聞之下便會讓她全身都很舒服。


    可,聞了幾下就不行了,因為光是這個程度的嗅聞不能滿足她的需要。


    她發現那味道似乎從衣服裏傳來的,於是幾乎不假思索地伸手扒開了他的衣服,半個頭都拱進了衣服裏,在喬連成的胸前狠狠地磨蹭。


    喬連成的身體更加僵硬,整個人都是懵逼的,一張臉幾乎從裏到外的紅透了。


    他啞著聲音哆嗦著嘴唇問:“綰,綰綰,你,你這是在幹嗎?”


    薑綰充耳不聞,拱了幾下後意猶未盡,忽然張開小嘴朝著他的前胸啃了一口。


    不疼,癢癢的卻仿佛一下子點燃了喬連成身體裏的火焰。


    他的腦子也跟著轟隆隆地響,刹那間仿佛無數煙花在腦海裏炸開。


    幾乎是本能的,他捧起薑綰的小臉,低頭輕吻了下去。


    薑綰的腦子還是迷迷糊糊的,鼻端都是熟悉的也是讓她為之著迷的氣息,這一刻的她沉迷於其中甘之如飴。


    這一吻持續的時間並不久,因為薑綰似乎不能滿足於這一吻。


    一邊親吻,小手一邊不安分地在喬連成的身上滑動。


    喬連成的身體也仿佛被點燃,幾乎半個身子都變成了火紅色,體溫更是驟然升高。


    但他卻拚命地隱忍著,伸手抓住了那隻在他胸口肆虐的小手,聲音嘶啞地道:


    “綰綰,不要,現在是白天!”


    薑綰不理不睬,口中更是支支吾吾地呢喃:“好聞,好香,我要吃!”


    喬連成微怔,他忽然察覺到不對勁了。


    薑綰雖然同意和他重新開始,但也隻是答應重新培養感情,按照她的性格不可能一下子跨越到如此地步的。


    更何況還是在大白天的。


    他的心咯噔一下,急忙推開薑綰,捧起她的小臉查看。


    就見此刻的薑綰臉頰是不正常的潮紅,眼眸也很迷離,嘴裏喃喃有詞卻明顯神情不正常的模樣。


    喬連成的心咯噔一下,再仔細地琢磨琢磨:野豬為何忽然發瘋?


    沈如眉來找他們的時候說:“野豬喝了我的白糖水,忽然發情失控了!”


    白糖水,還是沈如眉的!


    他似乎明白了什麽,他急忙放柔了聲音問薑綰:


    “你是不是喝了沈如眉的白糖水!”


    薑綰的眼眸還很迷離,聞言迷迷糊糊地想了想,小腦袋點了點:


    “嗯,白糖水,甜甜香香的,好喝!”


    喬連成的心沉了下去。


    薑綰說完再次如同八爪魚般纏了上來,小腦袋一個勁地往他懷裏拱。


    “好聞,好香。”


    喬連成的臉又紅又黑,他深唿吸了幾次,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心頭的悸動。


    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想要從了薑綰,趁著這個機會和她再次圓房,這樣或許兩人的感情會更進一步的。


    再說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了,隻要薑綰是心甘情願便沒有心理負擔。


    隻是,不行啊!


    理智還是讓喬連成停止了一切幻想。


    現在的綰綰是不清醒,不管因為什麽,他都不能趁人之危。


    他要的是愛他,認可他,並且願意和他過一輩子的薑綰,絕對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屈服的綰綰。


    深吸了一口氣,他再次推開了她,轉身出了屋子。


    薑綰原本還在拚命地嗅聞那好聞的味道,忽然目標不見了,這讓她很懵。


    可腦子迷迷糊糊,壓根無法思考,索性躺倒在炕,抱著胸不停地翻滾哼唧。


    以徒可以減輕身體裏的燒灼感。


    不大一會,喬連成迴來了,手裏還端著一盆冷水。


    他將冷水放在炕上,打濕了毛巾給她擦臉。


    毛巾的清涼感讓薑綰打了一個寒戰,人終於有了片刻的清醒。


    她迷茫地看了看喬連成,腦子還很懵:“我,怎麽了,好像很不對勁!”


    喬連成急忙道:“你喝了白糖水,好像和野豬……”


    他那句話沒敢說出來,怕薑綰受不了。


    薑綰的瞳孔猛然一縮,似乎明白了什麽,腦子裏的眩暈再次襲來,她顧不得別的,抓著臉盆將臉埋了下去。


    冰冷的水終於讓她慢慢清醒過來。


    等她從水盆裏抬起頭時,眼眸裏已經恢複了清明。


    當然,她隻是喝了一口,藥效很短也是一個緣由。


    見薑綰徹底清醒了,喬連成也跟著鬆了口氣。


    薑綰擦幹淨臉,忍不住驚唿了一聲:“啊!”


    喬連成顧不得去倒水,急忙詢問:“怎麽了?”


    薑綰抬頭看向他,臉上有些蒼白地道:“完了,野豬喝了白糖水發情狂躁。”


    “我隻是喝了一口便成了這個樣子。這說明白糖水有問題啊!”


    喬連成神情嚴肅地道:“那白糖水是哪裏來的!”


    薑綰擺手:“那些都不重要,至少現在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沈如眉,她喝了好幾口的!”


    說完,薑綰顧不得別的,慌亂地跳下炕,穿了鞋子就往外跑。


    “綰綰你幹嘛去!”喬連成焦急地喊。


    她的狀態剛剛好一點,要是出去再不對勁怎麽辦?


    薑綰頭也不迴地喊:“我去看看沈如眉,她情況怕是比我糟糕,你別跟來!”


    聲音未落,人已經一溜煙沒了影子。


    她風風火火地跑到了沈如眉的住處,幾乎是剛到門口,屋子裏便傳來了一道道沉悶而古怪地聲音。


    接著響起了白玉秀的嘲諷聲:“瞧瞧,瞧瞧,這還是之前那個高雅的沈如眉嗎?”


    “你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和一個妖豔的賤貨有什麽分別!”


    “大點聲,你喊得再大點聲,讓農場的爺們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啊!”


    “看在你如此難受的份上,他們沒準就能滿足你呢!”


    聽到這裏,薑綰受不了了,她一腳踹開門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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