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真可不知道他哥哥在扯他的後腿。
看到顧青秀的態度微微有些軟化，他這心底也更有底氣了。
“青秀，明天，我們一起去戲園子聽曲兒吧！”
寧真突然輕咳一聲道。
“戲園子？”
“對，我們還沒有一起出去走走過？”
寧真想得挺好的，到時候再一起去逛逛街，給她買點兒精致的小玩意——
隻是第二天，當寧真看清楚顧青秀的打扮的時候，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怎麽了？不好看嗎？”顧青秀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裹著的旗袍。這是她第一次穿旗袍，總感覺很不自在。
從來不見天日的手臂肌膚細膩，白得發光。
讓人的目光忍不住流連其上。
“這……”
“好看嗎？”
“好看，你什麽時候買的旗袍？”寧真聲音都有點兒啞了。
他從來不知道他的妻子身材這麽好，哪怕那些事情已經全都做過了，卻依舊沒有今天這般直麵的觀感。
“做什麽一直看著我？”
“因為——太漂亮了，我突然有點不想讓其他人看到。”
寧真喃喃道。
顧青秀的臉一下子爆紅了起來。
她低垂著頭，纖細的脖子讓寧真的目光流連忘返。
“你等我一下。”他突然轉迴房間，在顧青秀詫異的目光之中，拿出一條純白色的披帛，披在了它的肩膀上。
“我上次去其他地方旅行的時候看到的，覺得特別適合你。”這不是假話。
這倒也不是騙人，是認真的。
上次在店裏第一眼看到這個純白色的披肩，就覺得很適顧青秀，隻是顧青秀平時都穿著大襖，和這個披肩並不適合，就將它收起來了，沒想到竟然真的有用上的一天。
“這真的是買給我的？”
顧青秀有點兒懷疑，畢竟之前他喜歡的人明明不是她，為什麽會想到給她買東西，這似乎有些不太合常理，“這該不是——是給你真心喜愛的那個姑娘買的的吧？”
“如果是的話，我可不要啊。”
“當然不是了，這是我特地給你買的，隻是你之前從來不曾穿過旗袍，這東西也就沒有派上用場，這不是，就一直放在那裏了。”
寧真解釋道。
這解釋，顧青秀相信。
寧真這性子，並不喜歡騙人，都說得出太陽和燈火這種話的人了，又怎麽會去騙她。
所以這披肩應該就是買給她的。
她珍惜地摸了摸披肩，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意來。
“走吧。”
寧真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她瑟縮了一下，卻沒有避開。既然她有和寧真複合的打算，就沒有避開的必要。
今日的戲園子依舊人來人往。
寧真牽著摟著顧青秀往包廂走去。
他提前就買了包廂的票，好讓顧青秀可以看得更加舒服一些。
看到這些人的目光都流連在了顧青秀的身上，寧真不由得為自己的決定點了一個讚。他可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人這樣盯著看。
張珂兒今日唱的依舊是那天的那場戲曲。
顧青秀看得極為認真。
“這張珂兒的唱功可真不錯。”
“確實。”
再一次聽，依舊有種驚豔的感覺。
隻是，不等張珂兒唱完，下麵就有人開始鬧事了。
“不準唱了，不準唱了。”
幾個穿著西裝，穿著馬甲的年輕男子衝上了台。
“你們這是想要幹什麽？”
張珂兒翻了一個後空翻，避開了這些人的拉扯。
“你們別碰我，要是再碰我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是怎麽不客氣我們的，天天在這裏唱這種莫名其妙的戲曲，敗壞我們的名聲。”
他們這些人基本上都是留洋歸來之後，或者讀書之後，以抵製封建吧包辦婚姻為借口，拋棄了家中的妻子。
原來他們喊得振振有詞，理直氣壯，但是自從這張珂兒出現之後，一切就不一樣了。
不少人都開始指責他們這些人，覺得他們的所作所為實在太過分了。
這不是，走到哪裏，不等他們這些人開口，就會感受到不少人停留在他們臉上，那些怪異的視線。
他們這些人本來就有些心虛的，被他們這麽一看，更是坐立難安。
隻覺得這些人的目光就像是一道道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們的身上。
他們最初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麽？
隻是之後，接二連三參加的聚會，都會收到這樣的目光，這讓他們徹底坐不住了。
有時候，那些諷刺的目光，讓他們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有交好的朋友告訴他們，他們才知道原來是香草園張珂兒的戲曲惹出的問題。
他們看過張珂兒的戲曲，對離婚再娶的這種做法就有微辭了。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
最重要的是，這些姑娘們，在婆家並未曾犯過什麽錯誤，兢兢業業地照顧著公婆，生兒育女，沒想到，最後竟然落到了這種地步，讓人心寒。
尤其是他們這幾個人，為了證明自己抵製封建包辦婚姻的決心，基本上都是登過報紙宣布離婚的，也因此，才特別地引人注目。
這些人自然不甘，就決定找麻煩來了。
“我怎麽敗壞你們名聲了，我就是唱我姐姐的故事。”
“你姐姐？”
這些人一愣。
“就是我姐姐的故事，怎麽，難道你們也做了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張珂兒哼了一聲。
恢複了原來的聲音。
他可不怕這些人，他們打小學藝的，都有幾下功夫在手，對付這些紈絝子弟，那是綽綽有餘。
“什麽叫豬狗不如的事情，我們是抵製封建包辦婚姻。”
“放屁，當初不抵製，現在倒是抵製了，我就問一問，你們妻子做錯了什麽？以你們為天倒是將你們給寵壞了，等到將來，那些和你們一起抵製包辦婚姻，尋求真愛的女人，又有了其他的真愛，也要和你們離婚，到時候，看你們怎麽辦？”
這話，說得沒有任何問題。
這些人無法反駁。
但是越是無法反駁，就越是生氣。
“廢話說這麽多，給我打，將他的胳膊腿都給我卸了，看他還怎麽造謠生事。”
有人喊出了這麽一句話，這些人又將張珂兒圍了起來。
看到顧青秀的態度微微有些軟化，他這心底也更有底氣了。
“青秀，明天，我們一起去戲園子聽曲兒吧！”
寧真突然輕咳一聲道。
“戲園子？”
“對，我們還沒有一起出去走走過？”
寧真想得挺好的，到時候再一起去逛逛街，給她買點兒精致的小玩意——
隻是第二天，當寧真看清楚顧青秀的打扮的時候，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怎麽了？不好看嗎？”顧青秀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裹著的旗袍。這是她第一次穿旗袍，總感覺很不自在。
從來不見天日的手臂肌膚細膩，白得發光。
讓人的目光忍不住流連其上。
“這……”
“好看嗎？”
“好看，你什麽時候買的旗袍？”寧真聲音都有點兒啞了。
他從來不知道他的妻子身材這麽好，哪怕那些事情已經全都做過了，卻依舊沒有今天這般直麵的觀感。
“做什麽一直看著我？”
“因為——太漂亮了，我突然有點不想讓其他人看到。”
寧真喃喃道。
顧青秀的臉一下子爆紅了起來。
她低垂著頭，纖細的脖子讓寧真的目光流連忘返。
“你等我一下。”他突然轉迴房間，在顧青秀詫異的目光之中，拿出一條純白色的披帛，披在了它的肩膀上。
“我上次去其他地方旅行的時候看到的，覺得特別適合你。”這不是假話。
這倒也不是騙人，是認真的。
上次在店裏第一眼看到這個純白色的披肩，就覺得很適顧青秀，隻是顧青秀平時都穿著大襖，和這個披肩並不適合，就將它收起來了，沒想到竟然真的有用上的一天。
“這真的是買給我的？”
顧青秀有點兒懷疑，畢竟之前他喜歡的人明明不是她，為什麽會想到給她買東西，這似乎有些不太合常理，“這該不是——是給你真心喜愛的那個姑娘買的的吧？”
“如果是的話，我可不要啊。”
“當然不是了，這是我特地給你買的，隻是你之前從來不曾穿過旗袍，這東西也就沒有派上用場，這不是，就一直放在那裏了。”
寧真解釋道。
這解釋，顧青秀相信。
寧真這性子，並不喜歡騙人，都說得出太陽和燈火這種話的人了，又怎麽會去騙她。
所以這披肩應該就是買給她的。
她珍惜地摸了摸披肩，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意來。
“走吧。”
寧真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她瑟縮了一下，卻沒有避開。既然她有和寧真複合的打算，就沒有避開的必要。
今日的戲園子依舊人來人往。
寧真牽著摟著顧青秀往包廂走去。
他提前就買了包廂的票，好讓顧青秀可以看得更加舒服一些。
看到這些人的目光都流連在了顧青秀的身上，寧真不由得為自己的決定點了一個讚。他可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人這樣盯著看。
張珂兒今日唱的依舊是那天的那場戲曲。
顧青秀看得極為認真。
“這張珂兒的唱功可真不錯。”
“確實。”
再一次聽，依舊有種驚豔的感覺。
隻是，不等張珂兒唱完，下麵就有人開始鬧事了。
“不準唱了，不準唱了。”
幾個穿著西裝，穿著馬甲的年輕男子衝上了台。
“你們這是想要幹什麽？”
張珂兒翻了一個後空翻，避開了這些人的拉扯。
“你們別碰我，要是再碰我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是怎麽不客氣我們的，天天在這裏唱這種莫名其妙的戲曲，敗壞我們的名聲。”
他們這些人基本上都是留洋歸來之後，或者讀書之後，以抵製封建吧包辦婚姻為借口，拋棄了家中的妻子。
原來他們喊得振振有詞，理直氣壯，但是自從這張珂兒出現之後，一切就不一樣了。
不少人都開始指責他們這些人，覺得他們的所作所為實在太過分了。
這不是，走到哪裏，不等他們這些人開口，就會感受到不少人停留在他們臉上，那些怪異的視線。
他們這些人本來就有些心虛的，被他們這麽一看，更是坐立難安。
隻覺得這些人的目光就像是一道道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們的身上。
他們最初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麽？
隻是之後，接二連三參加的聚會，都會收到這樣的目光，這讓他們徹底坐不住了。
有時候，那些諷刺的目光，讓他們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有交好的朋友告訴他們，他們才知道原來是香草園張珂兒的戲曲惹出的問題。
他們看過張珂兒的戲曲，對離婚再娶的這種做法就有微辭了。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
最重要的是，這些姑娘們，在婆家並未曾犯過什麽錯誤，兢兢業業地照顧著公婆，生兒育女，沒想到，最後竟然落到了這種地步，讓人心寒。
尤其是他們這幾個人，為了證明自己抵製封建包辦婚姻的決心，基本上都是登過報紙宣布離婚的，也因此，才特別地引人注目。
這些人自然不甘，就決定找麻煩來了。
“我怎麽敗壞你們名聲了，我就是唱我姐姐的故事。”
“你姐姐？”
這些人一愣。
“就是我姐姐的故事，怎麽，難道你們也做了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張珂兒哼了一聲。
恢複了原來的聲音。
他可不怕這些人，他們打小學藝的，都有幾下功夫在手，對付這些紈絝子弟，那是綽綽有餘。
“什麽叫豬狗不如的事情，我們是抵製封建包辦婚姻。”
“放屁，當初不抵製，現在倒是抵製了，我就問一問，你們妻子做錯了什麽？以你們為天倒是將你們給寵壞了，等到將來，那些和你們一起抵製包辦婚姻，尋求真愛的女人，又有了其他的真愛，也要和你們離婚，到時候，看你們怎麽辦？”
這話，說得沒有任何問題。
這些人無法反駁。
但是越是無法反駁，就越是生氣。
“廢話說這麽多，給我打，將他的胳膊腿都給我卸了，看他還怎麽造謠生事。”
有人喊出了這麽一句話，這些人又將張珂兒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