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澤先去了那個網吧。

    隻是觀察了一天一夜,卻沒有察覺到任何的不對之處。

    或許並不是在這個網吧裏麵。

    這又是一個障眼法。

    這個黑客果然厲害,幾乎是將他們這些人都耍得團團轉。

    寧紅則帶著寧念恩去了一趟監獄。

    托珍妮的福,寧父在這裏很受照顧。

    “爸爸的小寶貝——”看到寧念恩的那一刻,寧父眼眶驀地一澀。

    玻璃窗阻斷了他們相互碰觸的心願。

    寧父緊緊地貼在了玻璃上,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寧念恩。

    “念恩啊——”

    “爸爸。”

    寧念恩攤開小小的手貼在玻璃窗上,寧父連忙也攤開他的手,和她隔著玻璃貼著。“爸爸,我好想念你。”

    “我也想你了。”寧父眨了眨眼睛,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他不想當著念恩的麵哭,想要在她麵前維持著這爸爸的麵子。

    “寶貝,昨天是你的生日,原諒爸爸不能夠陪你一起過生日。”這是他最難受的地方,明明已經約定好了,要在念恩生日這一天,帶她去遊樂場的。

    可是他食言了。

    “爸爸不要難過,雖然你不能夠陪去,但是哥哥帶我去了,我玩得特別高興。”寧念恩掏出一疊照片,請一旁的警察遞交給寧父。

    這警察是個初為人父的青年,看到此番情景,一時間心頭也有幾分酸澀。

    當即點了點頭,接過那些照片,全部給了寧父。

    寧父一張一張地翻看著。

    照片拍得很不錯。

    他女兒也玩得很高興。

    滿屏幕的笑容,讓寧父的心情也跟著好轉了許多。“紅則,你將妹妹照顧得很好。”

    寧紅則扯了扯嘴角,現在才看到他啊?

    寧父是個重女輕男的人。

    當初寧念恩一出生,他在家中就沒地位了。

    當然,倒也不是不疼愛他,隻是有妹妹在場的情況下,這個當爸爸的,就特別容易忽略自己。

    也是,他和念恩的年紀也差得有點兒大。

    所以,這個原身倒也不怎麽介意。

    不管怎麽說,寧念恩今日的目的也算是達成了,她本來就是想要讓他們爸爸不要太過自責。寧父看著那些照片,早就被照片裏麵的寧念恩萌得心花怒放,哪裏還會想得到其他——

    探監結束,哪怕父女兩個再如何依依不舍,兩個人終究是要分開的。

    一老一少,都笑眯眯地看著對方轉過身去。

    隻是同一時間,兩個人就都哭了。

    寧父一個大男人,哭得不成樣子。

    “別哭了,在牢裏好好表現,爭取減刑。”警官們看著於心不忍,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

    寧父在牢裏的表現確實不錯,不爭不搶,也不吵不鬧的,分配他做什麽就做什麽,乖巧極了。

    “我就是心地難受——”

    寧父錘了錘自己的胸口,他是真的難受啊。

    如果說他是因為做了壞事,才會被=抓起來,那他也就認了,可是他明明什麽事情都沒有做過啊。

    無緣無故地被安上了一個罪名就被判了這麽多年。

    想要離開這裏,可不是表現好,就能夠做得到的?

    但是這些話,他也不敢說出來——

    寧念恩也哭了。

    她是一路哭著迴去的。

    “哥哥,我太難受了。”

    “怎麽了?”

    “哥哥,爸爸被關在裏麵,實在是太可憐了,他都瘦了好多,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爸爸才能夠出來啊?”

    “很快就會出來的。”

    寧紅則掏出紙巾,給她擦了擦臉上的鼻涕。

    他決定去催一催薑家人。

    如果薑家對這些實在沒有興趣的話,他就該考慮要不要將隋家的這些資料交給其他家族了。

    總不能夠讓他爸爸一直在監獄裏麵待著。

    隋家,還是要盡快倒台才成。

    寧紅則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再次見到薑澤。

    這高大的漢子,黝黑的肌膚,這樣粗糙的一個漢子,竟然是阿茶的堂哥。

    順便一提,還是單身。

    “你就是寧紅則?”

    薑澤也沒有想到,這偶然遇到的這個人,就是他的任務之一,“你是阿茶的男朋友?”

    “對,我是。”

    聽到薑澤這般說,寧紅則臉上的神情一瞬間就變了。

    他迅速地扯起如太陽花一般的微笑,就是眼神都跟著放柔了幾分。“你是堂哥吧,這算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吧,之前那一次,不算,不算。”

    寧紅則伸出手。

    薑澤沒有動靜,他的手從頭到尾都插在他的口袋裏麵,不曾拿出來過。

    “堂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看到薑澤這般不給寧紅則麵子,薑茶心情有些不樂意了。

    她皺著眉頭,目光牢牢地鎖住薑澤,一看她臉上的神情,就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

    薑澤急忙伸出手,“我的手,受傷了。”

    他攤開手掌解釋道,“那個,不是我不肯跟你握手,我的手前一陣子出任務的時候,被毒蟲給咬了,這毒蟲特別毒,我這手第二天就流膿了。”

    這也是他為什麽可以迴來的關係,純粹就是因為手受傷了。

    他的上官放了他兩個月的假。

    “哦。”

    寧紅則點了點頭,倒也不強求。

    一隻手受傷了,完全可以換一隻手。

    再說了,這手雖然看著有點兒難看,但是傷口已經結痂了。

    很顯然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這就是一個明明白白的借口。

    不過寧紅則倒也不介意,不喜歡他的人多了去了,再多一個又算得了什麽?

    反正隻要願意和他維持表麵上的關係就可以了。

    他可不想讓阿茶感到為難。

    哎,等等?

    這個人是昨天那個女人的堂弟,又是阿茶的堂哥,換言之,那個女人就是阿茶的堂姐。

    寧紅則迅速地眨了眨眼。

    “阿茶,我問你一件事情啊。”

    不管關係好不好,坦白肯定比瞞著來得好。

    “你說,你在這裏海華市是不是還有其他親戚,一個女人,趾高氣揚的,就是沒道理,都不饒人的那種。”

    “這形容——薑琴堂姐?”

    寧紅則話音剛落,一道人影就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她好像是聽說過薑琴堂姐隔著那個男人到海華市來了。不過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好,因此她也從來不曾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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