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對,原主的記憶,那應該是在後麵了,他們早就畢業了。

    真的是,遇上男主就沒有沒好事。

    不管是他,還是他妹妹。

    他妹妹被他喜歡上,人就瘋了,而他——好吧,他這算是自己眼瞎了。

    “0321,有沒有道具能夠知道一個人懼怕的東西。”

    他必須弄清楚這些事情,才有辦法治好妹妹。

    “這個——黃粱一夢加強版即可。”

    “就是比用在律師和那男人身上的,再強一級。”

    寧紅則:“……”

    “這個也不貴,一百個積分,有三次使用機會。”

    和之前的那個一樣,之前的黃粱一夢也有三次使用機會。

    寧紅則已經用了兩次,還剩下一次。

    “宿主,真的一點都不貴,這個是可以帶到其他世界一起使用的。”0321強調了一句。

    “也成,那就兌換吧。”

    寧紅則話音剛落,手中立即出現了三顆透明珠子——

    給顧傑做辯護的律師輾轉反側,他已經有兩個晚上不敢睡覺了。

    一旦睡著,噩夢就侵襲而來,讓他沉浸在恐懼之中。

    他已經看到了很多他這輩子都不想看到的人了。

    誰也想不到,當日,他隨手拆開的快遞竟然是噩夢。那日,他為顧傑辯護完,剛迴到家中沒有多久,就收到了一份快遞,他隨手打開一看,就看到了一顆漂亮的玻璃珠。

    剛剛拿起來的那一刻,就消失不見了。

    他雖然心裏有些擔心,但是倒也不覺得有什麽。

    隻不過當天夜裏,他就開始做噩夢了。

    一場接著一場。

    夢中都是那些可怕的場景。

    他被他曾經害過的人,一起拉著過刀山火海,甚至推著他下油鍋。

    他恍然驚醒,嚇得冷汗直流。

    可是下一刻,他又看到了那些人。

    最先看到的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她是有點兒印象的。

    被人強迫了。

    她毫不猶豫地將人給告了。

    但是因為他的辯護,生生地扭轉了局勢。

    在他的辯護當中,這個女人成了人盡可夫之人。

    當審判結束之後,所有人看著她的眼光都是不對勁的。

    有些人不信,但也有些人相信了他所說的話。

    而就在兩天後,這個女人去了他的律師事務所,從天台上跳了下去。

    他當時隻覺得好笑。

    用這種可笑的方式來恐嚇他,他壓根不害怕好嗎?

    可是此時此刻,這個女人睜著一雙赤紅的雙眸,那雙眼睛裏麵充滿了憎惡和仇恨,竟然讓他莫名的覺得害怕。

    之後是另外一個老人。

    這個老人被車撞了,成了殘廢。

    他要求肇事者賠償,然而在他的辯護下,倒是成了碰瓷的人。整個醫院的人都不屑於他為為伍。

    在某一天早上,醫院人最多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竟然用雙手爬上了頂樓,他在頂樓上麵高聲喊著,他是被冤枉的,他是被無辜的。

    他明明是受害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喊完這一句,他也跳樓了。

    當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也覺得沒有什麽。

    就是不明白這些人怎麽總喜歡跳樓,嘩眾取寵。

    感慨完,就將這件事徹底甩到了腦後去了……

    還有很多人,很多人都爬了過來,讓他償命。

    償命什麽?他就是一個律師而已,人家給錢,他辯護啊。

    他是在工作。

    律師瘋狂地縮著身子。

    這些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但是他的心髒都嚇得有些疼了。

    直到太陽升起,他才從噩夢之中掙紮出來。

    全身都濕透了。

    他原本以為隻是一場噩夢,卻沒想到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如此。

    這是他再不信鬼神,也不得不接受了。

    他去廟裏燒了香,拜了佛。

    可是完全沒有用,短短三天的時間,他就瘦了十來斤,一張臉全都塌陷了進去。

    他不敢睡覺了。

    當然有這種情況的不隻是他,還有顧傑。

    顧傑的噩夢比他還要可怕。

    倒是沒有刀山火海之類的,但是夢見自己被別人上。

    還有女人用道具的。

    不管他怎麽掙紮,都掙脫不了。

    他哭著喊著,讓人救命。

    但是沒有辦法,這些人比他有力氣還比他有錢。

    虐待完他,就扔下一筆錢給他。

    就像當初他欺負完女人之後,扔錢的樣子。

    顧傑覺得自己肯定是被人算計了。

    律師也是這般認為。

    “肯定是那個人幹的。”律師斬釘截鐵地說道。

    想他林瞿縱橫律師界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搞得如此狼狽。

    他甚至不清楚他用的是什麽手段。

    “絕對不能放過這個人。”林瞿咬牙切齒地說道。

    寧紅則迴到家中的時候,寧西正站在雲寒身後,給雲寒梳頭發。

    雲寒身上披著床單,頭上還帶著一頂假發,又長又直的那種。

    “雲寒,你這是——”

    “我就陪她玩玩,她非說自己是紅娘,要伺候我梳頭。”

    “——”

    “你別想太多,我對這種事情並不是很感興趣。”

    “我倒覺得你好像挺樂在其中的樣子。”

    這眉眼都是彎彎的,看著就像是心情很好。

    “開什麽玩笑,誰會喜歡做這種事情?”

    雲寒一把扯下頭發。

    “小姐……”

    寧西大驚失色。

    “您這是哪裏對我不滿了嗎?”

    “不是,我——”

    “要不然,你怎麽不喜歡我伺候你。”

    “……”雲寒欲哭無淚,他當然不喜歡啊,他是個男人,怎麽會喜歡被人當成女人一樣伺候?

    這披著床單跟個白癡似的也就算了,還要娘們兮兮地梳著頭。

    “小姐,紅娘哪裏做得不對,你直接說就是,何苦要剃度?”寧西蹲在地麵上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紅則,怎麽辦?你勸勸她。”

    寧紅則雙手一攤,“我沒辦法,你自己弄哭的,自己想辦法唄。”

    “我,我將頭發帶起來就是。”雲寒正準備將這頭發拿起來,卻見寧西突然又站了起來,往房間跑去。

    之後就見她拿著剃刀機跑了過來。

    “既然小姐你要剃度,我親自幫你。”

    雲寒:“……”

    寧紅則阻止了寧西的舉動。

    偶爾玩一玩也就算了,要是真的做的太過火了,傷了人家,可就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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