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的任務也很簡單,那就是好好地為自己而活,不要再為那個白眼狼妹妹付出一生了。

    當然,他也沒有想過要報複他妹妹。到底是他自己做出了選擇。

    隻能說這些委托任務的人都很善良,都是在自己身上尋找責任,從來不會推卸責任。

    這樣的任務很簡單,隻要遠離他那個白眼狼妹妹,這任務就算完成一半了,至於剩下的一半,他將他這個人生給過好,也就成了。

    “哥哥——”隻是才這麽想著,就聽到他妹妹嚶嚶嚶地哭泣聲,下一刻,寧月月驟然出現在門口,直接就撲向了寧紅則。

    寧紅則眉頭一皺,伸手擋住她,不讓她撲過來。

    “哥哥?”寧月月抬起淚眼朦朧的臉,疑惑地看著寧紅則。似乎不解寧紅則為什麽不肯給她撲?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寧紅則看了寧月月好一會兒,才慢慢吐出這麽一句話來。

    “哥哥,你怎麽會這麽說?”

    “若不是,你為什麽一直衝著我的傷口砸過來。”

    “我——”

    “你已經將它砸出血一次了,還想要再砸第二次嗎?”

    “哥,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聽著寧紅則的指責,寧月月委屈地對著手指,“我不知道……”

    “醫生一早就和你說了,我的胸口動了手術,不能夠壓著。”

    “我?”她很想辯解兩句,可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她確實疏忽了這一點。

    “哥哥,對不起,我錯了,我會改的,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寧月月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雙眼紅腫地看著寧紅則,滿臉愧疚。

    若不是清楚她是個什麽樣的人,估計就被她給騙過去了。

    “不必了,你還要上學,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上學,迴學校去吧!”

    “可是,我不放心哥哥。”

    “沒什麽不放心的,醫院有護工。”就算沒有,他想,歐陽家應該也不缺那請護工的錢。

    “哥哥,護工哪有我仔細。”

    “你已經害得我受傷兩次了。”原身心疼這個妹妹,舍不得讓她受傷難過,一直不肯對她說重話。

    她確實沒有注意到,寧月月咬著下唇。

    “再說了,你根本不清楚我能夠吃什麽,不能夠吃什麽?”說來也可憐,從他醒來到現在,他還沒有進食過,唯一的一杯水,還是他自己起床喝的。

    等等,或許,可以賣個慘?

    讓那個叫做薑茶的醫生幫忙?

    寧月月心情十分低落,這還是她第一次被他哥哥這般說。

    兄妹兩個人的氣氛更加尷尬。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人大力推開了。歐陽宇飛從門口走了進來。

    “女人,你跑什麽?”

    歐陽宇飛不悅地說道。

    剛剛他差點兒就將這個女人‘就地正法’。

    結果這個女人一把推開了他,又跑迴病房裏麵來了。

    寧月月被寧紅則說得有些委屈,含淚的眸子看向了歐陽宇飛。

    “你欺負她了?”

    “你先生這是用什麽立場和我說話,她是我的妹妹,這是我們的家事,和外人沒有任何關係。”

    寧紅則冷笑一聲,“再說了,我現在變成這樣子,還是多虧了你。”

    提到這場車禍,歐陽宇飛的神情有些尷尬。

    這確實是他的過錯。

    “我會給你兩百萬,醫藥費我也全都包了,算是我對你的彌補。”

    很好,還算有擔當。

    寧紅則正想點頭,卻見寧月月再一次撲向了歐陽宇飛。

    “你這個混蛋,你以為有錢就能夠為所欲為嗎?有錢就可以瞧不起我們嗎?你將我哥哥害成這樣子,我是絕對不會拿你的錢的,我有手有腳,絕對不會你的髒錢。”

    歐陽宇飛在寧月月衝向他的那一刻,就將她摟住了,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夠了,寧月月,別鬧了。”

    寧紅則吼了一聲。

    這一聲,讓寧月月整個人顫栗了一下,立即掙紮著從歐陽宇飛的懷中退出來。

    “哥哥?”

    寧紅則沒有看向寧月月,反而抬頭直視歐陽宇飛。

    “對於歐陽先生的慷慨解囊,我表示萬分感謝,那錢,我也收下了了。”

    “我希望車禍的事情???????”、

    “你放心,既然收了錢,我自然不會對外胡說八道,請歐陽先生放心。”

    寧紅則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

    說話的時候,還能夠看到寧月月那羞愧萬分的臉。

    歐陽宇飛臉上還掛著淡淡的諷刺,他衝著寧月月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鄙夷。

    他從身上直接抽出了支票,拿起筆來刷刷地寫好了數字,撕下來遞給了寧紅則。

    寧紅則直接收了起來。

    等到歐陽宇飛離開了病房,寧月月雙眼通紅,一臉痛苦地看向寧紅則。

    “哥哥,你為什麽要收下支票?”

    “你怎麽這麽沒有骨氣,你??????”你這樣,讓那個男人怎麽看我?

    這句話寧月月含在了嘴裏,倒是沒有喊出來。

    想到剛剛歐陽宇飛眼中的鄙夷,寧月月就覺得心裏一陣悶痛。

    “我為什麽不能夠收下?我現在全身都是傷,沒有錢,要怎麽治療?寧月月,你能夠負責嗎?還是你想要輟學打工去掙錢?你又能夠掙多少錢?”

    輟學?

    不,她不能夠輟學?

    哥哥怎麽能夠讓她輟學?

    寧月月拚命地搖頭,“我要讀書。”

    “是了,你要讀書,若是我不收下這些錢,你要拿什麽錢來讀書?我現在可沒有辦法供你了。”

    寧紅則毫不猶豫地撕破了這個假像,明明白白地告訴寧月月,這些錢,這些被她所看不起的錢,將來,她的學費,生活費,也將從這裏出。

    “還是說,你想要欲拒還迎地勾搭這個男人?”

    寧月月的臉瞬間變得一片蒼白。

    “哥哥,你為什麽要這麽說我?”淚水從寧月月水靈靈的眼睛裏麵滑落。

    “我剛看到你們抱在一起接吻了。”

    “我,不是,哥哥,你聽我解釋,是他,是他強迫我的。”

    “是嗎?我看你也挺享受的。”

    寧紅則輕飄飄地開口,話音剛出,寧月月就拚命搖頭,“沒有,沒有這迴事。”

    “沒有就好,你先迴去上學吧,學費和生活費,我會定期打給你的。”

    是那個人的錢。

    寧月月很想硬氣一點兒,說她不要,但是事實告訴她,她很需要。

    她咬著下唇,顫抖著從病房裏麵離開了。

    寧月月離開了,寧紅則覺得整個病房的空氣都變得清新了。

    他將這支票直接收入了他的商場裏麵。

    還是將錢收好一些吧。

    誰知道這個腦抽的妹妹,會不會突然調轉迴頭,趁著他不注意,將這張支票偷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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