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賜在那裏啞著嘴猶豫著,紅袖羞澀地站了片刻,她見劉賜沒動靜,她隻得紅著臉走迴來了,將腰帶給劉賜綁上了。


    紅袖低斂著眉眼,她一邊為劉賜綁著腰帶,劉賜一邊感受到她溫熱的鼻息噴吐在他的胸口,他不禁又覺得胸口酥軟起來。


    紅袖幫劉賜綁好了腰帶,又幫劉賜披上了外穿的長袍,這就幫劉賜更好衣了,隻見劉賜身姿纖長,眉目清俊,穿上了這件華貴的金色長袍,更顯得玉樹臨風一般好看。


    紅袖退開了兩步,瞧了瞧劉賜的模樣,她忍不住抿嘴笑了笑,說道:“公子,好看。”


    這是紅袖這個早上對劉賜說的第一句話,劉賜仍是愣著神,他還在迴想這方才看見的紅袖那曼妙的腰身,方才陽光照進來,照著紅袖那崛起的腰身,陽光穿透了紅袖穿著的那薄薄的絲綢長裙,劉賜隱約能夠看見紅袖那美妙的溪穀,此時他心中自然仍是惦念著那溪穀的妙不可言的滋味,他一想到那溪穀的溫柔的感覺,他就感到渾身都發軟了,他隻覺得隻要進入那道溪穀,或者說讓那道溪穀包裹了他,他就覺得世間的任何事情都不重要了,他隻想被那溪穀包裹著,直到忘記一切。


    此時劉賜聽見紅袖這話,他愣了神,忙迴過神來,不自然地笑了笑。


    紅袖瞧著劉賜這不自然的模樣,她羞澀之中不禁又生起幾分嗔怪,她紅著臉,嘟起嘴,說道:“公子,你在瞧什麽呢?”


    劉賜頓時感到一口氣噎在喉嚨,他艱難地說道:“沒……沒什麽。”


    紅袖嬌羞地笑道:“明明就有什麽……”


    說著,紅袖低斂了眉眼,靠近了劉賜,將身子靠在了劉賜的身上。


    劉賜頓時渾身都僵住了,紅袖那嬌美的臉蛋就貼在他的下巴處,他真切地嗅到紅袖身上那馨香的氣息,他頓時感到身上那燥熱的火焰又燃燒起來了。


    紅袖能夠感到劉賜的身子微微地顫抖起來,她的腰身貼著劉賜,更是感到劉賜身子的變化,她越發嬌羞埋著頭,說道:“紅袖既是嫁了公子,自然是每天晚上都要服侍公子……”


    劉賜聽見紅袖在他耳邊說的這句溫軟的話,他頓時覺得渾身都要化了,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也不知道做什麽表情好,隻能露出幾分傻笑,僵直地站著。


    這時,隻聽得窗外傳來一陣車馬聲響,隨即傳來一聲嘹亮的吆喝:“鬆江邵家、趙家、寧家公子駕到!”


    那是寧九兒的聲音,看來是那“鬆江三大族”的公子到了。


    紅袖連忙幫劉賜又整了整衣襟,又幫劉賜捋了捋頭發,然後退開兩步,背著手,嬌笑地看著劉賜,笑道:“公子這般出去,必定是這江南第一號玉樹臨風的貴公子。”


    劉賜看著紅袖那親熱的可愛的模樣,他不禁更是心神顫了顫。


    紅袖見劉賜這般看著她,她更是低斂了眉目,嬌羞地一笑,說道:“公子快去吧,今夜早些迴來,紅袖再伺候你。”


    紅袖說完這話,她更是羞澀地低垂了頭,劉賜聽著紅袖這話,他更是心中躁動又瘙癢著。


    外頭寧九兒又吆喝了一聲:“鬆江邵家、趙家、寧家公子駕到!”


    紅袖忙說道:“公子,這鬆江三大家族的公子登門來訪,這可是給你很大的麵子,快去吧。”


    說罷,紅袖上前來挽住了劉賜的手,拉著劉賜走出了房門。


    紅袖挽著劉賜走下樓梯,轉出正廳,柳詠絮正在正廳裏頭擺弄著茶葉,她迴頭看見劉賜這般被紅袖挽著走出來,她登時冷笑一聲,說道:“果真是春宵一夜,如膠似漆呀。”


    紅袖紅著臉,連忙鬆開了劉賜的手,她沒看柳詠絮,顧自低頭柔婉地向劉賜行了個妻妾內人的禮,說道:“公子,紅袖去大院子幫著姨娘辦織造了。”


    劉賜紅著臉,裝出淡定的模樣,說道:“去吧。”


    紅袖轉頭走出門,從院子的旁門出去,匆匆走了。


    柳詠絮瞧著紅袖那曼妙的身姿飄然而出,她看見在清亮的陽光下,紅袖的腰身好像顯得越發的婀娜,而且好像更添了幾分豐腴,她冷著臉,咬了咬櫻唇,隨即將手上的青瓷茶罐重重地一放,轉頭就走進房子內裏了。


    劉賜一愣,他見往外看去,見寧九兒已經迎了幾位裝束華貴的公子哥兒走進來了,他連忙問柳詠絮道:“你去哪兒?”


    柳詠絮冷笑一聲,說道:“這接客伺候的活,自是該你的妻妾來管,我可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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