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沈春淺看來是被姚含章驚動了,她隱隱地呻吟了一聲,挪動了一下身子,眉頭蹙得更緊了,姚含章欣賞著她那蹙眉的模樣,發現她的眼角隱隱地掛著兩行淚痕,看來她是流了不少淚之後才睡著的。


    可以想見這個晚上沈春淺必是不好過的,她照舊要看著姨娘被姚含章侮辱,而且姚含章還對她下手了,若是在以往,她被父親、族人保護在深閨之中,姚含章這種紈絝公子是壓根近不得她的身的,更別說逼她喝酒,還試圖輕薄她,但如今姚含章竟成了她“爹爹”,幾乎是把她緊緊抓在掌心裏頭了。


    今晚她大概是意識到姚含章對她的企圖,她不禁恐懼,她原本想著自己這兩年就會出閣,嫁一個京城裏頭門當戶對的權貴家族的兒子,繼續過著平穩而舒適的生活,哪曾想如今要遭受一個紈絝公子的侮辱。


    姚含章瞧著沈春淺這沉睡的樣子,他忍不住又舉著燈盞,將她從頭到腳細細地端詳了一遍,沈春淺的身姿高挑,不比姚含章矮,她玉腿欣長,此時她睡得熟了,一邊腿踢開了被子,裸露在外,露出她白皙又柔美的小腿和玉足。


    姚含章挪動了身子,來到沈春淺的腳邊,細細地端詳沈春淺的玉足,隻見沈春淺的腳異常的嬌嫩,比姚含章在青樓瞧見的那些花魁名妓的腳都要嬌嫩,可見沈春淺果然是深閨小姐,平日裏嬌生慣養的,連路都走得不多。


    姚含章對女人的玉足是有些癖好的,他忍不住趴下頭去,悄悄地嗅著沈春淺的腳,嗅了一番,越發覺得不過癮,又在沈春淺的足底親了一口。


    隨著姚含章這一親,沈春淺的身子顫了顫,她縮起玉足,她本來就睡得不沉,被姚含章這一弄,她感覺到異樣,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醒了過來。


    沈春淺睜著朦朧的睡眼,抬起頭來,看見姚含章趴在她腳邊,她登時大驚,正要喊,姚含章迅速地撲過來,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按倒在枕頭上,對她“噓”地一聲,做出噤聲的手勢。


    沈春淺本來也喝了酒,思緒仍昏沉著,此時被姚含章捂住嘴,她對姚含章本來就很是恐懼,此時她不知道如何反應,腦子裏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僵住了。


    姚含章貼在沈春淺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別驚醒你妹妹,別怕,我是有事情要你幫忙。”


    劉賜已經從馬車地下鑽出來,他本想著要趕緊逃走,但瞧著姚含章鑽進了沈春淺三姐妹的馬車,他忍不住又停下腳步來,想看看姚含章究竟要做什麽。


    他當然猜得到姚含章想幹什麽,他看著姚含章趴到沈春淺的腳上,親吻了沈春淺的玉足,戲弄得沈春淺驚醒過來了,又迅速地把沈春淺摁住,控製著沈春淺不讓她喊叫。


    劉賜看著這姚含章的手段,他不禁苦笑著感歎:“這家夥真是個風月老手,那些縱橫風月場半輩子的老家夥都未必有他這般的手段,要我假扮他,我可假扮不出這等手段。”


    姚含章繼續貼在沈春淺的耳邊說道:“別喊,知道嗎?驚醒了你妹妹,你們可都沒好果子吃,我不對你怎麽樣,是有事讓你幫忙,我才過來。”


    姚含章盯著沈春淺的眼睛,他從小驕橫跋扈,素來是個性情極霸道的人物,正道的學問沒學到多少,那些邪道的操控人心的手段倒是頗有心得,他看著沈春淺那清澈見底的眼睛,他深知這是個極單純的、未經世事的女孩,他覺得自己要控製沈春淺自然是不在話下。


    沈春淺在姚含章的軟硬兼施下,隻能恐懼又無助地看著姚含章,目光顫動著。


    姚含章又帶著威嚇地說了聲:“聽到了嗎?!”


    沈春淺那清澈的眼中已經蕩漾著淚水,她含著淚點點頭。


    姚含章鬆開了手,沈春淺果然不敢喊,她隻是縮著身子,縮起了玉足,又把手捂在胸前。


    姚含章滿意地看著沈春淺這順從的模樣,他自覺已經把沈春淺牢牢地掌控住了,他已經想好怎麽玩弄這個“大女兒”了。


    沈春淺顫著聲音,說道:“你做什麽……”


    姚含章依然貼在她耳邊,笑道:“沒什麽,瞧你腳上被子沒蓋好,給你蓋被子呢。”


    沈春淺自然是不知道男人對玉足的這種癖好的,她也想不出姚含章趴在她腳上幹嘛,她將信將疑地問道:“你來做什麽?”


    姚含章裝作輕鬆地笑道:“是你姨娘,她睡得不好,須得挪個位置,我一個人挪不動,得你去搭把手。”


    沈春淺將信將疑地看著姚含章,依然警惕地緊緊地捂著身子。


    姚含章笑道:“真的,她喝醉了,身子沉得很。”


    沈春淺仍是將信將疑。


    姚含章又“調皮”地笑道:“怎麽,你姨娘可沒蓋被子呢,你想她受涼嗎?你要不幹,我就叫你妹妹去了啊。”


    沈春淺猶豫了片刻,她轉頭看了看兩個妹妹,隻見兩個妹妹還沉沉地睡著,她覺著如果叫醒兩個妹妹,眼下這事情會把她們嚇壞的,畢竟她們姐妹都不願意看到姚含章和她們母親床幃裏麵的事情。


    姚含章見沈春淺鬆動了,就適時地站起來,退出了床榻,說了一句:“快些,我要是一個人去弄,弄出大動靜,驚醒了你妹妹,我可不管啊。”


    姚含章和沈春淺就在劉賜的三步開外,劉賜看得清楚他們的動作,他支著耳朵,能夠隱隱聽見姚含章說話那窸窸窣窣的聲響,盡管他不知道姚含章在說什麽,但他大概知道姚含章在說些威逼利誘的言語。


    劉賜覺著姚含章是在試圖誘騙沈春淺就範,因為眼下的情形,姚含章雖然驕橫,但想來也決不敢對沈春淺用強,畢竟人家還有母親和兩個妹妹,如果是用強,這母女四人都反抗他,他也不好收拾。


    果然,劉賜看見姚含章走出馬車,馬車內的沈春淺坐起了身子,猶豫了好一會兒,又迴頭看了看兩個妹妹,終於還是整理了一下衣襟,跟著姚含章走出馬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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