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掛了電話,立即就打出一個電話。隨即就有一輛車停在他的身邊。


    “去民橋南。”車子唿嘯著朝民橋開去。


    隻不過,在這輛車的背後,悄悄地跟著一輛車。


    諸葛陽推算的沒錯,他讓小刀在民橋的北頭埋伏下,監視從這裏下車的人。


    他自己則躲在橋北的一個賓館三樓,一個臨街的房間裏,手拿望遠鏡,密切注視橋北的來往車輛。


    諸葛陽首先看到的,是一輛車在橋北頭停下。


    從車裏下來一個青年,戴著口罩和墨鏡,他揮手讓車繼續走,他則在路邊的一個地方,看著橋南的方向。


    諸葛陽正要給小刀發信號,突然見一輛小車慢慢駛來,距離剛才那輛車五十米左右處停了下來。


    諸葛陽內心狂跳,自己差點犯下一個致命錯誤。


    按說前麵那個下車的應該不是老板,後麵這個車裏,一定會有老板,或給老板遞話的人。


    這時諸葛陽接到了小刀的信息。“注意超市旁停下的那輛黑車,很可能就是幕後老板。我前麵這個人隻是一個保護層。”


    此時我也來到了這個超市旁,我是來看他們怎麽抓幕後的。


    這一輛車一停下,我就把我的車開了過來,停在這輛車的後麵。


    諸葛陽下了賓館,把他的車也開了過來,直接停在這輛車的前麵。


    車內的人似乎意識到有危險,直接發動車子,想奪路而逃。隻是兩車距離太近,撞也沒有力度。


    我和諸葛陽一邊一人把住車門,以防車裏麵的人逃跑。


    小刀此時已把另一人製服,用繩子捆住雙手,給拉了過來。


    車內地的人更是大驚。立即就打開車門,從車裏跳了出來。我立即踢出一腳,踢翻一人。


    另一人見狀,立即又縮了迴去,想從另一方逃跑。諸葛陽也是一腳,把這人也給放倒。


    等看到這兩個人的臉,我才明白,感情幕後黑手就是朱天宇啊。他們就是和朱天宇一塊出現在大廳的那兩個人。


    這時諸葛陽收到薑大海的信息,橋頭那邊的幾個混混已被拿下,問怎麽辦。


    “都帶迴去,等會審問一下。”


    我們也把這三個人帶上車,迴到了張奎住的那個出租屋。


    我們把這些人分別關在三個房間裏。先是審問那兩個去接張奎的小混混。


    自然是沒有什麽結果,他們隻知道他們的老大劉昆讓他們去橋南接張奎。


    接著審問了那個在橋北下車的劉昆,劉昆也交代不出什麽有價值的信息,隻是他交待了給他下命令的是一個外地人的口音。


    對方和他聯係,也是用的公用電話。不過,在一次通話中,他好像聽到對方說了句朱大少。


    不過不能肯定是不是朱大少,所以他就大膽地接下這份訂單。


    接下來是審問朱天宇的那兩位朋友了。


    二人裝作很無辜,矢口否認他們參與了搶劫,他們隻是來海陽旅遊的,不過他們的口音竟然是南州的口音。


    他們是從南州來的嗎?


    “好,現在對你們分別審問,你們隻管如實迴答,如果迴答的不一樣,你們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諸葛陽和薑大海一組審問平頭青年,我和小刀審問黑臉大漢。


    先是問一下基本的東西,漸漸地問到了前一天晚上的事。二人具體在幹什麽?


    “我們是在小吃店吃了飯,然後就逛了一會街,然後就迴去了。”黑臉大漢的眼睛飄忽不定,應該是撒謊了吧。


    “那你們現在到這裏來是幹什麽呢?”小刀依舊接著問。


    “我們是來吃飯的,中午飯還沒有吃呢?”黑臉大漢振振有詞。


    “你們和朱天宇的分成是五五分成,還是四六分成?”小刀突然提了一個問題。


    “是三七分成,不是,我不認識朱天宇。”黑臉大漢頓時慌亂了。


    “昨晚你們不是在一塊嗎?怎麽現在又不認識了呢?”小刀立即補充上,懟的大漢無言以對。


    “這個,我們隻是一般的朋友,並沒有深交。”黑臉大漢趕緊辯解道。


    “那你為什麽不說?是不是有什麽其他的事瞞著?”小刀橫眉冷對,目光直逼黑臉大漢。


    “沒有,隻是我剛才一緊張,忘了說。”黑臉大漢擦了擦臉上的汗。


    “古玩店在海陽市有幾家分店?”小刀突然又冒出一句。


    “就一家,剛開始開店,還沒來得及開分店,就……”黑臉大漢又發現自己上當了,趕緊用手又擦了一把臉上的汗。


    “你們是什麽時候知道要開大少們的聚會的?”小刀接著問。


    “我們是聚會的前五天知道的。”黑臉大漢這迴謹慎了。


    “胡說,海陽大少們的聚會是提前一天通知的,你怎麽可能提前五天知道?”小刀怒視黑臉大漢。


    “是我記錯了,就是提前一天知道的。”黑臉大漢趕緊改口。


    最後感覺也問不出什麽信息了。小刀就把大漢的手機給掏了出來,調出聊天記錄,看看也沒有什麽內容。


    隻是有一個備注是老板的電話,是南州的號碼。


    等諸葛陽審問完平頭青年,雙方又交換了審問對象。


    “情況呢,我們差不多都知道了,那就要看看你要不要說實話,要是和剛才那位交待,一切都好說。”


    “如果你不說實話,那我們就把你交給警察。”小刀臉色一變。


    “古玩店的碰瓷和陽光大酒店的搶劫兩項罪名,可以把你們送進大牢,一輩子都別想出來。”


    平頭青年臉色頓時不好了,見小刀說的言之鑿鑿,以為是他的同伴已說出了一切。


    “怎麽?你真不打算說嗎?”小刀緊緊逼近,“你要是再不說,那你就不要說了,等著對警察說吧。”


    “你們是詐我的吧,我們根本什麽事都沒有幹,你讓我說什麽呀?”平頭青年還在苦苦支撐。


    其實,這種情況就是雙方在博弈,都在那苦苦支撐著。一旦有一方找到正確的路徑,對方很快就會崩潰。


    “詐你?你老板讓你們來海陽開古玩店也是詐你?你們和朱天宇分成是三七分成也是詐你?”


    “就連昨晚你們搶劫,提前五天知道聚會情況,也是詐你嗎?”小刀故裝氣憤地踢了平頭一腳。


    “老大,他不說算了,反正有那個家夥說了,就把他給結束了吧。”小刀邊說邊做出抹脖子的動作。


    “我說,我說。”平頭青年頓時臉露恐懼神情。“我說,我把一切事情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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