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提及女盲人神醫,秘書長竟然能打開話匣子,滔滔不絕。


    還意猶未盡,迴味無窮地告訴墨瑾寒:


    “原來你們z國的針灸技術如此神通廣大呐!我這昨天才剛做一個時辰的針灸,昨晚上一夜睡到天亮,一場噩夢都沒做!


    這要是以後 天天跑來紮針,估計至少可以活到一百零五歲,嗬嗬嗬……”


    “……”


    墨瑾寒全程都是沉吟不語,他在搜腸刮肚地想應該用什麽手段強迫這個女盲人神醫認幹爹呢?!


    很快,車子就抵達到醫堂門口。


    下了車的墨瑾寒,抬眸之間,“爭玥堂”這三個字又闖入了他的意識屏蔽。


    他突然之間若有所思,z國來的會針灸的女中醫……加上醫堂的名字裏含有個“玥”字,難道……是那個女人開的醫堂?


    不,這不可能!


    聽他們說這女中醫還是個盲人,那女人一雙眼睛好好的,可不是個瞎子。


    再說了,她既是上官崢的棋子,現在應該在上官崢的身邊,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一番思忖之間,墨瑾寒已經陪同秘書長邁著步伐踏入醫堂。


    現在人滿為患,醫堂大廳抓藥的助手正忙得不可開交。


    秘書長輕蹙濃眉一聲歎息:


    “哎,又來晚了,還得排長隊呐!”


    墨瑾寒感到不可思議,究竟是怎樣一個女盲人神醫,紮針技術如此神通廣大,讓秘書長都給紮上癮了!


    也好,既然秘書長挨針挨上癮,那麽墨瑾寒就可以通過拿捏這位女盲人來間接拿捏秘書長了。


    “秘書長,你稍安勿躁,待我先進去會會這位女神醫。


    既然我和女盲人神醫都來自z國,沒準我們還認識呢?


    要真認識的話,那麽認幹女兒一事就完全沒問題了!”


    秘書長大悅,讓墨瑾寒快去吧!


    墨瑾寒跨步來到大家的排隊之處,從手腕上摘下名表扔在地上。


    排隊看病的患者們你爭我搶,亂成了一團。誰也沒心思排隊看病了。


    緊接著司玥的助理出來示意讓下一位患者進去,墨瑾寒替代了下一位患者,踏進了診室。


    那瞬間,時間仿佛已經靜止!


    地球仿佛不再轉動!


    他是萬萬沒想到這麽快就與她再次重逢!


    多少個日夜,黯然銷魂,痛不欲生之際,他都在想著上官崢刻意安排在自己身邊的這個棋子如何討好上官崢!


    一旦這樣胡猜亂想,心髒就會發狂得疼痛,那種痛感蔓延至四肢百骸,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曾想過再次見到這顆棋子之際,會以什麽樣的殘忍手段將其毀滅。


    尖刀、子彈、毒藥,甚至火型……不下一百種折磨人的方式。


    但在見到這個女人之際,那些殘酷的懲治手段一種也沒出現在他的腦海裏。


    這女人是這麽安靜地坐在那,神態專注而沉靜。坐姿優雅,脊背挺直,唿吸均勻而深沉 ,仿佛一切喧囂都與她無關。


    那張臉龐一如既往的清麗脫俗,如同花瓣般柔嫩。


    窗外的曦光如水灑在她的臉龐,光影交錯之間,她感覺仿佛與天地萬物融為一體。


    助理招唿著墨瑾寒:


    “這位先生,您請坐,我們司醫生眼睛看不見,所以由我代筆寫病曆。”


    眼睛看不見?!對啊!如果這個女人就是秘書長口中所述的女盲人神醫,那她確實是看不見了。


    等等,她為什麽會看不見?


    按道理來說,司玥成功地玩弄了他的感情,迴到上官崢那裏,應該能得到很多獎賞才對!


    怎麽會雙目失明,又怎麽來到咖喱國貧民窟開醫堂呢?!


    就在墨瑾寒思忖之間,助理又打斷了他的思緒:


    “這位先生,你聽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嗎?!”


    此刻,墨瑾寒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又咽了下去, 既然這女人看不見,就暫時不讓她知道他就在麵前!


    墨瑾寒奪過司玥助理手上的筆,在病曆本上寫道:


    【我是啞巴,說不了話,隻能寫!】


    這樣一來,隻要他不出聲,這個女人就不會知道他來了!


    助理一看,墨瑾寒在病曆本上寫自己是啞巴。心裏在為他感到可惜,這般帥到天際的男人竟然是個啞巴,真是可惜了!


    啞巴找瞎子看病,還真是有意思了!


    助理對司玥說:


    “司醫生,對方在病曆本上寫著自己說不了話!”


    司玥會意,下一秒,她熟悉的輕柔聲響起:


    “請把你的左手搭在脈枕上,右手將你的姓名,年齡,病情症狀寫在病曆本上,我好讓助理念給我聽!”


    司玥的意思就是讓他把手伸到脈枕上,讓司玥給他把脈。


    這也就意味著,接下來,司玥會觸碰到墨瑾寒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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