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雲輕歌難以置信地瞪圓了那雙勾人的眸子,萬萬沒想到薑鎮濤竟會提出這麽個無禮至極的要求。


    睡別的女人不說,居然還想讓她這個正妻在旁邊看著。


    這家夥什麽時候有這種變態的癖好了?


    “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


    薑鎮濤微微蹙眉,並不打算強迫雲輕歌。


    “好吧!”


    雲輕歌早被他徹底征服,為了讓他高興,哪怕委屈自己到骨子裏,她也願意答應這無理取鬧的要求。


    薑鎮濤咧嘴一笑,抱著劉彩霞進了屋,神識一掃,卻發現薑天涯不在,便隨口問了一句。


    “天涯去幼兒園了?”


    雲輕歌連忙實話實說。


    “不是,是媽把重傷昏迷的青龍戰神帶迴來了,天涯跟著去了東海戰區幫他療傷。”


    療傷幹嘛非得去東海戰區?


    薑鎮濤心裏雖有疑惑,但也懶得深究。


    畢竟女兒在護國大陣裏,安全得很,再加上有韓海棠陪著,他也沒什麽可擔心的。


    他把劉彩霞抱進一間空置的客房裏,讓雲輕歌幫忙,幫著把她的衣物全脫了。


    雖然像侍女一般被人差遣,雲輕歌非但沒有感到絲毫屈辱,心中反而湧動著一絲莫名的期待與興奮。


    因為劉彩霞傷得太重,丹田遭重創,身體裏的靈氣消失殆盡,那件仙器戰衣沒了靈氣驅動,也就無法自動保護主人,輕而易舉就被雲輕歌褪了下來。


    小心翼翼地把劉彩霞放在床上,雲輕歌不禁多看了幾眼那赤裸的身軀,不禁暗自讚歎:


    果真是個頂級尤物,臉蛋兒絕美,身材更是火辣得不行。


    “老公,好了!”


    雲輕歌轉頭看向一旁的薑鎮濤,猛地一怔,臉上表情哭笑不得。


    “老公,你怎麽把眼睛給蒙上了?”


    不知何時,薑鎮濤已經悄無聲息地用黑布蒙住了自己的雙眼。


    “哎,老婆你有所不知,用‘琴瑟和鳴’這法子給她療傷,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看不見,或許能讓我少受點罪吧。”


    薑鎮濤苦笑兩聲,隨後又長長歎了口氣,滿是無可奈何。


    “折磨?”


    雲輕歌眉心微蹙,滿腹狐疑,心裏卻暗自嘀咕:應該是享受才對吧!


    很快,她就明白了,薑鎮濤口中“煎熬”的真正含義。


    懷中抱著絕色佳人,姿態親昵至極,仿佛夫妻間那無盡的親密,偏偏停在了界限邊緣,既不逾越也不沉醉。


    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的男子來說,這無疑是一場精神與意誌的嚴酷考驗,絕對是殘酷的煎熬。


    “老公,你真的沒必要這樣。


    即便你與她真的有了夫妻之實,我絕不會生氣或吃醋,最多心裏有些許酸楚罷了……”


    雲輕歌的眼眸蒙上了一層水霧,感動之餘更多的是對薑鎮濤的心疼,用蚊鳴般細小的聲音輕聲低語。


    這世間,能有幾個男人如他這般,身處誘惑之中而心如止水。


    如果不是為了救醒劉彩霞別無他法,他斷然不會采取這種極端煎熬的療傷方式。


    她呆立在床邊,望著床上宛如歡喜佛雕像的二人,心中除了滿滿的感動與心疼,再無其他雜念。


    不知過了多久,薑鎮濤猛然睜開眼簾,一個翻身下床,將雲輕歌緊緊擁入懷中,瞬息之間迴到了他們溫馨的臥房。


    “老公,我想讓你幫我刷牙!”


    雲輕歌含情脈脈地凝視著薑鎮濤,羞澀地低語,柔情似水。


    “為老婆服務,榮幸之至!”


    薑鎮濤滿心歡喜。


    這一次的“刷牙”,雲輕歌異常主動,格外投入,給予薑鎮濤前所未有的美妙體驗。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落。


    劉彩霞悠悠醒來,驚喜地發現自己不僅傷勢痊愈,修為更是突破至知命境初期。


    因禍得福了!


    她急忙起身穿衣,同時打量著這個陌生的房間。


    急於了解自己所處之地,她立即放出神識探查,卻震驚地發現,整個房間被強大的隔絕陣法籠罩,神識竟無法穿透而出。


    為了保護家人的隱私,薑天涯早已在每個房間布置了既能隔音又能隔絕神識的陣法。


    她這麽做,全因雲曼舞和曆傾城時常偷聽雲輕歌與薑鎮濤在臥室裏的小秘密。


    “被囚禁了嗎?!”


    劉彩霞危機意識極強,眉頭一皺,低聲嘟囔著快步向門口奔去。


    門輕而易舉地被拉開,她戒備地邁出門外。


    她一陣風似的奔到樓梯邊,從高處望下去,隻見薑鎮濤獨自一人坐在客廳沙發,手裏拿著小酒壺,靜靜地喝著。


    這一刻,她心中的戒備仿佛春雪遇暖陽,瞬間消融。


    身形一晃,她瞬間然坐到薑鎮濤身旁,手臂自然環上他的腰,還不忘撒嬌似的依偎了一下。


    “薑公公,是你救了我這條小命?連衣裳都是你幫忙脫的呀?”


    她笑得嫵媚,眼波流轉間盡是挑逗。


    “薑公公?!”


    薑鎮濤一愣,目光中滿是困惑,投給她一個狐疑的眼神。


    “你不是真男人,自然就是宮裏的太監咯!”


    她嘴上雖是玩笑般數落,眼裏卻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幽怨,笑容裏帶著幾分戲謔。


    薑鎮濤對這個稱號並不在意,輕輕掙脫她的懷抱,自顧自地繼續喝酒,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哎,你能不能有點男子漢的樣子!”


    劉彩霞惱了,幹脆一屁股坐進他懷裏,雙手圈住他的頸項,氣鼓鼓地嚷起來。


    “早飯好了哦!”


    恰在這時,雲輕歌從廚房拉開門,聲音清脆如晨露。


    “大、大嫂,你別誤會,我跟老大鬧著玩呢!”


    劉彩霞像隻被踩了尾巴的小貓,猛地從薑鎮濤懷裏跳出,慌亂地解釋。


    “醒了,就過來一起吃早餐吧。”


    雲輕歌非但不接話茬,反而衝她溫柔一笑。


    “我…我還沒洗臉呢,你們先吃!”


    劉彩霞借機匆匆逃離現場。


    等她磨磨蹭蹭來到餐廳,薑鎮濤和雲輕歌已經在等她共進早餐了。


    早餐後,薑鎮濤斬釘截鐵地說。


    “出發,去五絕山脈!”


    “你要去找隱世薑家的晦氣?”


    劉彩霞與他對視一眼,試探性地問。


    “等一下,老公,我有幾句悄悄話要跟劉姐說。”


    雲輕歌快步上前,貼近劉彩霞耳邊低語。


    劉彩霞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臉頰微紅地點頭,卻又害羞得不敢正視薑鎮濤。


    薑鎮濤眉宇微蹙,滿是疑惑地轉向雲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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