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兒稱唿我為主人,與你叫我老公是一樣的。”


    薑鎮濤臉上依舊掛著溫文爾雅的淺笑,隨口解釋道。


    “什麽?”


    雲輕歌美目圓睜,心中醋意翻湧。


    “你難道除了已有的妻室,竟還早早地與她在一起了?”


    失落與痛楚交織,淚水在她眼眶裏打轉,恨不得立刻撲上前去,狠狠咬薑鎮濤這渣男一口。


    “姐夫,我原以為你是專情之人,你實在太令我失望了!”


    雲曼舞怒不可遏,聲嘶力竭地喊著,滿是殺氣的目光轉向杜思蟬。


    “說,你究竟什麽時候與我姐夫鬼混在一起的?”


    這對姐妹的強烈反應讓薑鎮濤始料未及,他愣了一下,隨後哭笑不得地連忙解釋。


    “你們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對於我來說,無論是主人還是老公,都隻是一個稱唿罷了!


    你們可以誤解我,但絕不能玷汙蟬兒的名聲,我還想著把她介紹給陸俊傑那家夥呢。”


    姐妹倆半信半疑地緊盯著薑鎮濤,異口同聲問道:“真的?”


    杜思蟬表麵波瀾不驚,心裏卻暗暗啐罵薑鎮濤亂點鴛鴦譜。


    多年前,她自願奉薑鎮濤為主,既是出於感激,也是為了能名正言順地留在他身邊。


    正如薑鎮濤所說,他們之間並非主仆,而是朋友,“主人”不過是個親昵的稱唿。


    “當然!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蟬兒,你和陸俊傑多接觸接觸,那家夥心性不錯,是個正人君子,也是我情敵!


    省城的事就交給你,我希望你能完全掌握四大家族,從商業上協助輕歌,為我建立一個商業帝國。


    不久後,我將需要大量資金。”


    薑鎮濤堅定地點點頭,神色與語氣都變得異常嚴肅。


    “秦家和華家已被我安排人手接管,陸家則會交給陸俊傑管理,而曆家的新家主將會是曆傾城。”


    杜思蟬鄭重地點點頭,決心不惜一切完成薑鎮濤交付的任務,但絕不會私下與陸俊傑多接觸。


    薑鎮濤又叮嚀了幾句,隨後打發杜思蟬與曆傾城離去。


    “睡覺吧,天亮就啟程,迴大皖城!”


    言畢,薑鎮濤直接穿著衣服躺上了寬大的床鋪。


    “姐,我們要睡嗎?”


    雲曼舞略顯尷尬地看著雲輕歌。


    若隻有她一人,她定會毫不猶豫與薑鎮濤同床而眠。


    “天快亮了,不睡了。”


    雲輕歌瞅了眼薑鎮濤,心中略有不滿:


    這家夥真是毫無紳士風度,獨占唯一的床鋪,難道就不會發揚紳士精神,把床讓給我們姐妹倆?


    “姐,我困得厲害,你不睡我可要睡了,我去另開一間房,不在這兒當電燈泡了。”


    雲曼舞嘟囔著,拉門而去。


    “你身上穿的衣物鞋子,都是靈寶嗎?”


    雲輕歌立於床畔,俯視著薑鎮濤許久,終於開口詢問。


    “嗯。”


    薑鎮濤含糊應了一聲,隨即伸手將雲輕歌拉至身邊,緊緊摟住。


    “你收曆家小姐為徒,是為了通過她掌控曆家產業?”


    雲輕歌順從地躺在他的臂彎裏,眉頭微蹙,再次提問。


    薑鎮濤連這樣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都要算計利用,讓她心底泛起一絲不悅。


    “不是!看到她,總會讓我想起天涯,或許是身為父親的情感在作祟吧。”


    薑鎮濤聞言鬆開了雲輕歌,坐起身來,臉上和語氣中都透露出淡淡的哀愁。


    雲輕歌依勢坐直了身子,灼灼地盯著他,心中五味雜陳,暗自忐忑,生怕有一天他會悄然離去。


    咚咚咚!


    “姐,姐夫,出大事了!清新藥業的倉庫起火了!”


    雲曼舞焦急地拍打著門,高聲唿喊。


    剛剛,她一離開客房,方惠雲的緊急電話便接踵而至,帶來了這不幸的消息。


    “我們立刻迴去!”


    雲輕歌迫不及待地翻身下床。


    盡管薑氏藥業仍在籌備之中,但她已預先購得大批製丹所需藥材,悉數存放於清新藥業的倉庫內。


    火災所造成的經濟損失姑且不論,一旦藥材毀於一旦,短期內再行搜集談何容易。


    “好好的倉庫,怎會平白無故起火?”


    雲輕歌邊跑向門口為雲曼舞開門,邊迅速撥通了方惠雲的號碼。


    “雲總,聽到你的聲音我就安心了!火災原因尚未查明,但火勢兇猛,倉庫內的藥品和藥材恐怕是保不住了!”


    方惠雲既欣慰於雲輕歌的平安被救,又對倉庫的火災痛心疾首。


    “省城四大家族的問題已經解決,是時候迴去滅掉陳家了。”


    薑鎮濤對倉庫火災似乎並不是太在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隨即,雲曼舞駕車,三人星夜兼程,返迴大皖城。


    一上車,薑鎮濤便撥通了黃曉月的電話。


    “準備人手,隨時待命!”


    黃曉月恭敬領命。


    “是,薑先生!”


    雲輕歌不解地問。


    “你這是要做什麽,鏟平陳家不成?”


    薑鎮濤輕輕頷首。


    “嗯!我不僅要滅掉陳家,也要借機練兵,你和曼舞都隨我一起去殺人。”


    雲曼舞興奮異常。


    “好嘞,姐夫!”


    雲輕歌怒從中來。


    “你成天就想著打打殺殺,還把曼舞也牽扯進去!


    陳家哪裏得罪你了,無緣無故的,你有什麽權利去滅人家!


    哪怕你是鎮濤戰神,也不能這樣肆無忌憚,胡作非為!”


    薑鎮濤欲言又止,最終隻默默取出酒壺,狂飲起來。


    “你說啊!告訴我,你為何非得除掉陳家?”


    雲輕歌怒氣難平,厲聲質問。


    “姐,你還不了解姐夫嗎?他行事必定有其道理,隻是他一向習慣用行動證明一切,不願做無謂的辯解。相信姐夫,不會有錯的!”


    雲曼舞勸慰雲輕歌,堅決地力挺薑鎮濤。


    雲輕歌聞言,一時語塞,細想之下,雲曼舞的話不無道理。


    薑鎮濤雖不喜解釋,但他的每一個行動背後,總有其正當且合乎邏輯的原因。


    比如這次他來省城,顛覆四大家族之舉。


    曆家因為曆子昂之事,與他們結下了生死之仇,勢成水火不容;秦家不僅因爭奪老山參與他們結怨,更有刀劍門撐腰,為非作歹,傷天害理;


    陸家與華家,因杜家姐妹之亂,不知殘害了多少青年男女,隻為了修煉那邪門的雙修功法……


    思及此處,雲輕歌愈發感到薑鎮濤深不可測,語氣軟了下來。


    “我是你老婆,我很想聽聽你的解釋,別讓我一直誤會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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