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沐清一經過激烈的的思想鬥爭,還是不忍放棄,關鍵是花木蘭那換種謝法,讓人覺得更沒譜,現在沐清一終於明白了,花木蘭這隻狐狸是早有預謀啊,所以她絕不會理所當然以為她那換種謝法的意思跟她想的是一個意思,信了她,指不定就飛了鷹又跑了兔,到頭來兩頭空,叫她情何以堪,她決定還是先保下這隻兔,那鷹嘛,等她改天準備張射雕的那種大弓,早晚給她射下來。但要她就這麽乖乖的把鷹放了她又不甘心於是又說:“這個謝禮太小了,要我當你謝過了也可以,但你要在答應我一個小小的條件。”

    “說來聽聽。”她就知道這丫頭不肯吃虧的,雖然她覺這兩件根本沒有可比性,得到一件喜歡的禮物和成功調戲她之間,前者會比較吃虧嗎?

    “為我試驗新藥,不可以推三阻四,不可以滿不在乎。”沐清一拿出一個熟悉藥瓶。

    她是指她對自己的那身傷疤,花木蘭明白,但她確實不在乎,上藥嫌麻煩,拒絕過兩迴,沒想到這丫頭還沒放棄,她微微考慮了下道:“好,我答應,不過,你隻要幫我塗背上就可以了,其它的我自己來。”雖然不知道為何會加上一條,但她總覺得是很有必要的。

    “好,我們現在就去上藥。”她連一言為定,食言而肥都不敢說了,直接拉人去兌現。

    於是乎雞飛蛋打的上藥篇正式拉開帷幕:

    “脫吧!”

    花木蘭看著沐清一閃閃發光的眼,還是後悔了,自己怎麽就一時心軟答應了呢?怎會覺得她吃了虧,她若能高興,小小補償一下也無妨?天知道她哪裏吃虧了,吃虧被占便宜的都是她自己好不好。瞧瞧那說話的口氣,不是在等著占她便宜是什麽?當時怎會隻想著讓她隻塗後背也沒什麽,忘了要脫衣服自己還是會尷尬的。弄得現在騎虎難下的境地,似是不得不脫。她雖可以用心機使謀略,但到底是還有底線,做不來明目張膽的出爾反爾。

    花木蘭輕歎口氣,背過身輕輕地退下外衫。脫就脫吧。她一個小丫頭,硬說要占去多大便宜,也委實牽了強些。何況她能感覺到,她是真心在為自己好,她心中其實不無感動的。

    沐清一看著那純白的內衫跌落在地,然後是同色的纏胸,慢慢露出的蜜色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柔和的光,因為習武的緣故,身形修長勻稱,瘦削的肩膀,勾出利落的弧線,手臂也是纖長的,柔美的腰部線條蜿蜒向下消實在白色的中褲下,簡直就是力與美的最完美結合。沐清一一時看得癡了。

    雖說沐清一從第一次見麵就揚言要脫光人家的衣服,可這沒出息的家夥,都過了這麽久了,要說機會那也是大把的有,可她還從來沒成功過。呃——說的她好像那啥狼一樣,其實咱沐清一還真沒有啥不cj的想法,之前大多都是故意逗她的,要說什麽出格的舉動,除了親了兩迴,真的就沒啥了。說到底,咱沐清一還是相當君子的,平常換藥時她也隻是讓她半退衣衫,能露出傷口的位置就好。即便取箭那次,為她清洗血漬,換下髒衣,也因為那大片猙獰的傷口而沒辦法,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注意其他。所以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她的裸背。真美!她在心中讚歎。純欣賞的讚歎,至少目前這一刻還是的。

    花木蘭聽得身後久無動靜,迴頭看到沐清一正直愣愣的盯著她的背瞧,麵上一熱怒道:“你的藥到底還要不要上了?不上就出去!”

    “那個,當然要,你趴到床上去,我們就可以開始了。”沐清一迴神繼續感歎,如果不是這一身疤痕一定會更美,不過沒關係,有她這個妙手神醫在,定讓她恢複原本的完美,她對美麗的事物最沒抵抗力,平生最大的嗜好便是看美景,賞美人,吃美食,誓要將美麗進行到底。所以她更要親眼看看花木蘭褪去這一身疤痕時,是怎樣的一副冠絕天下的風儀嶸姿。

    “坐著上不一樣嗎?”花木蘭正尷尬著,更不願這樣子走動,於是僵坐著說不動就不動。

    “這種藥需要均勻揉開,配合特殊的手法讓它充分滲進皮膚中,坐著會不方便,而且,下麵,下麵的看不清。”因為光影關係,越往下越暗,腰部基本上是昏暗一片的,這是很正常的理由,她卻有些吞吐起來,覺得她說這話怎麽感覺不太cj呢?她會這麽想就證明她的確不cj了,就像醉酒的人從來不說自己醉一樣,cj的人從來不會考慮c不cj的問題。

    “你真麻煩!”花木蘭隨便撿了件衣服擋在胸前,疾步走到床榻前。她沒反駁沐清一的話,因為總覺得氣氛有些不對,還是趕快上完藥為上。

    沐清一跟著坐到床沿,俯身仔細看那蜜色肌膚上縱橫交錯的淡粉色疤痕,最清晰的地方是那穿胸一箭留下的疤痕,因為傷的最重,而且時日尚短,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那處疤也是最小的,銅錢大小的圓疤,形狀應該算得上是最漂亮的。其他的都是些不規則的皮外傷,不得不說花木蘭的複原能力真的很好,很強悍,像她的人一樣,即便都是自己草草處理一下了事,那些傷還是很給力的長得不錯,沒有給她留下醜陋的蜈蚣,大多隻剩下一道或深或淺的粉痕。這是不是也算上天的一種恩賜,另類的眷顧呢?

    沐清一打開瓶蓋,用指尖勾一些藥出來,那是一種水晶一樣透明的膏狀體,散發著淡淡的花香,手指輕輕的貼上肌膚,一如想象中柔滑,沿著那些微微凸起的紋路,慢慢滑下,反複均勻的塗抹,直到大部分粉痕都覆上一層瑩澤的水晶光華。這便是這種藥的奇特之處,完全吸收後,還會在表層形成一層水晶薄膜,滋養肌膚,像現代的麵膜一樣,但它又不會像麵膜那樣悶氣又累贅,它是極薄的一層,隻會讓人覺得持久的清涼舒適。

    沐清一壓低身子,想要尋找那些細小的疤痕也一並塗上,隨著慢慢靠近柔美的背部曲線,聞著那淡淡的藥香,漸漸竟著了魔一樣,想要近些,再近些!帳內靜極,她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有些亂了節奏,唿吸便也不若之前的輕緩。

    那唿吸如實質的羽毛般輕撫在花木蘭赤?裸的背上,花木蘭的身體似乎也變得僵硬,整個營帳內像被施了魔咒,氣氛由不對升級為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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