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抱,其實也並不完全算是,以扛來形容其實更為妥當。


    蘇婉容頭朝地,整個人被胤莽扔上了肩頭。


    喝醉的男人依舊高大魁梧,力氣又大,僅用一隻手臂就牢牢固定了肩上的蘇婉容。不僅如此,他健步如飛,步伐筆直、又目的性極其準確地就朝身後拔步床的方向走。現下這個姿勢,隻硌得蘇婉容小腹生疼。


    她臉上發白,隨著人高馬大的男人闊步走動,急急攥住他背後的衣料,那是本能反應。但相比於此時她的處境,她更害怕男人現下心中的意圖。幾乎是念頭剛起,蘇婉容便瞪大了雙眼,她嚇得一徑踢腿掙紮,試圖擺脫對方的控製。


    「你自己方才剛說要待我好,怎可言而無信!你便是這樣待我好的嗎?」


    蘇婉容剛被扔到拔步床上,看見魁梧的男人大咧咧立在榻邊的嘴臉,她心中是又氣又怕。


    她恨恨地咬牙質問出此句以後,眸光飛快瞥向一側,趕在男人有後續動作之前,便眼疾手快地翻身朝踏腳的方向企圖逃去。


    可男人顯然比她更快,隻見得明黃色的影子一陣風似的,趕在她赤腳下地之前,一條長臂已經伸了過來。也沒有用力,便是手掌抵住她的肩膀輕輕往後一推,蘇婉容整個人就隨著這股力道,仰麵直接重新跌迴了榻上。


    「朕自然要待你好,不然如何能允許你與你的爹爹相見?你幾次三番地頂撞朕,朕不跟你一般見識,恕蘇太傅無罪,甚至一再忍讓著你,你今夜總也是要給朕嚐點甜頭的。」


    言語間,麵色潮紅的男人就已經自說自話地褪去了金龍皂鞋,床榻下陷之際,蘇婉容隻感覺鼻息間嗅到的酒氣一下子愈發濃烈了起來。


    她弓身想要往後縮,隻一個指頭尚未挪動,身上便忽然一重。原來是榻前的男人已經翻身而上,他雙腿叉開,屈膝半跪在她的身體兩側,健碩的虎軀紋絲不動,就這麽將她半壓半束地直接鎖在了自己身子底下。


    「明明便是你自己胡攪蠻纏,以勢壓人,又蠻不講理。我父親對待朝廷,對先帝肝膽相照,青天可鑑!父親原本就沒有罪,又何來恕罪一說?你少給自己戴高帽子,這些原本就是你找來掩飾你無恥下作行徑的說辭罷了!」


    男人被罵,倒也不惱,反倒是不以為意地咧開嘴巴,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朕是皇帝,朕說的話便是一言九鼎。說好不同你計較就是不同你計較了。不過你這張小嘴倒是伶牙俐齒的緊,還想罵朕什麽?今夜通通讓你罵個盡興!」


    這麽說著,男人龐大的身軀便是刻不容緩地立時俯身壓了下來。


    下肢受他束縛,胸腹也被擠壓得透不出氣。隻看見男人囂張的嘴臉愈湊愈近,蘇婉容現下口鼻裏皆是充斥了男人濃烈到讓人難以忽視的腥辣酒氣。此人勸也勸不住,罵也罵不走,張狂放肆可惡至極,軟的硬的更是皆不見吃。


    蘇婉容此時此刻委實已經有種再想不出如何應對這個男人的感觸了。


    她隻能利用自己唯一沒有禁錮自由的雙手使勁推搡捶打他結實得如若堅石的胸膛,可還沒錘兩下,兩隻手腕兒便被男人用單手一併攥住了,他空出來的另一隻大掌遊刃有餘地一路往下,竟是輕車熟路地直接摸去了她的腰際。


    滿麵醉色的男人酒氣熏天,粗糲的手指撚住她腰間細帶,毫不費力的輕輕一扯,包裹著女子的柔軟夏衫立時扯開大半,便是露出了半抹繡了紅梅花紋的杏色抹胸。


    察覺男人的意圖,蘇婉容不由大驚失色。她下意識想要抬手遮擋胸前,可四肢皆被男人製服,哪裏容得她動彈半分?


    「你這是要幹什麽?你離我遠些!你這下作的賊人!你不知羞恥!我警告你,你休想碰我!」


    男人彎下腰來,英俊的麵龐湊得更近。


    手上的動作沒停,他黑眸瞅著身下那姑娘因了慌張羞憤,已經漲得通紅的一張俏臉。她實在有些過於激動了,一雙美眸怒睜,死死地瞪著他,裹著繡花抹胸的胸脯子上下起伏不斷。男人一邊摁住她胡亂掙紮的胳膊,臉上的笑容卻是愈發得意了。


    「朕隨你罵,給你打。隻這會兒你就乖乖從了朕,給朕好好抱抱親親,朕保證,就親幾口,乖乖給朕親幾口,朕往後什麽都依了你……」


    **


    一壺烈酒並不會使人完全喪失心智,但卻是心懷不軌的男人放縱自我的最好藉口。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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