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忽然恐慌, 就像心裏失落了一塊, 露著風。

    她想起來了, 上一世開學也是許笑靨送她來的,那天,也是她自己先迴去, 許笑靨迴去的很晚,上一世的她和許笑靨那個時候還沒有認識很長時間, 所以雖然當時心裏好奇, 但隻覺得許笑靨可能是趁著這次能出來, 就去做點事情,帶著她不方便。

    可是現在,她想了想剛才許笑靨接電話的樣子, 岸容忽然就有點害怕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 就是想找到許笑靨,這種感覺就像一口氣提在心口,讓她一路飛奔。

    可出了學校大門, 岸容又愣住了, 門口許許多多的車還在堵著,隻疏通了一條單行道, 慢慢錯開引流。

    門口根本就沒有許笑靨的人影。

    岸容順著馬路一直往前走,終於在路口看到了許笑靨。

    可她剛要喊, 許笑靨就上了一輛車。

    岸容知道, 此時她要做的就是打車迴宿舍去, 可身體先於大腦做出了非常不理智的行為。

    恰好有學生打車過來, 出租車就停在她身邊,女生剛要關門,岸容一擠就竄了上去。

    司機也沒想到這麽無縫銜接的上來一個人,還迴頭看了一眼,問:“去哪兒?”

    岸容張了張嘴,目光透過窗戶指著前麵的一輛出租車,報了車牌號,飛快的說:“那個,跟著那輛車。”

    司機發動車子緩慢的一點一點挪了出去,不遠不近的和前麵的車保持著距離。

    大概少見這樣的報目的地的方法,車雖然開了出來,但是司機還是不放心,問岸容:“前麵車裏是你同學?”

    岸容嗯了一聲,裝作冷靜的說:“我們一起去吃飯,一輛車坐不下,我不知道地方,所以跟著她們走。”

    司機哦了一聲,提醒道:“你可以給她打個電話問問 ,說不定咱們要是跑的快,咱們先到了等你同學。”

    岸容哪知道在什麽地方。

    實際上,直到現在岸容還是蒙的,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上了車,為什麽要跟上去。

    現在冷靜下來了,可車子已經開出去了,話也說了,想迴公司又覺得不甘心。

    在這種奇異的不甘心裏,岸容找到了自己上車的理由——她害怕。

    一開始她對自己重生的預知能力有多自信,現在就有多恐慌,她對許笑靨的了解就是冰山一角,而現在,冰山下的樣子很有可能就要揭開,她不想錯過這次機會。

    岸容抿唇道:“我手機沒電關機了。”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司機心裏越來越沒底,這片地方他知道啊,景山南麓的豪宅別墅區,可是車上的這個女孩看樣子離富人恐怕都有一段距離,最重要的是,來這裏吃飯,打出租??

    不管司機心裏是怎麽想的,一個多小時候,前麵的出租車進了別墅區,一點沒有要等人的意思。

    司機看著岸容,問:“美女,就到這兒?”

    岸容迴神,付了車費,失魂落魄的站在外麵,前後都是花園綠植,環境宜人,正午的太陽把她曬出了一層薄汗,岸容看著陌生的地方,茫茫然而四顧,忽然生出一絲後悔來——如果被許笑靨看見了,她該怎麽解釋自己的這個行為?

    *

    此時許笑靨腳步匆匆進了門,皺眉看著開門的人問:“鍾叔,你怎麽在這兒?他人呢?”

    中年人溫和的笑了笑,臉上的皺紋細細的,麵容和善又帶著一絲歉意。

    許笑靨一看他這個表情就知道,自己是被騙了,什麽心髒病突發,都是假的。

    “什麽他他的,你叫我一聲爸爸能怎麽樣?”

    聲音洪亮,帶著一絲抱怨。

    客廳沙發背後有個人站了起來,身材傾長,穿著一身居家舒適的白色休閑服,頭發也是精心打理過,耳邊的白發一絲不苟的梳在後麵,露出額頭上的抬頭紋和皺著的眉,一般人梳這種發型大概會顯得有些油膩,但在他身上則顯出一種老舊的文人氣質,溫和又有學識。

    無框眼鏡下,一雙低垂的眼睛,讓他看起來非常的好脾氣,平易近人,但此刻擰眉看著許笑靨,一張被時間的砂紙打磨過的臉上帶著一點嗔怪和父親式的威嚴,看著許笑靨。

    許笑靨見他麵色紅潤,哪有電話裏說的那麽嚴重,轉身就要走。

    一邊站著的男人忙攔了一下,低聲溫溫和和的說:“許董這兩天確實不太舒服……”

    他話還沒說完,許延啟就重重的哼了一聲,帶著一絲抱怨:“我不這麽說,你會迴來?”

    聲音低沉,語速也不快,他說完停頓了一下,放軟了語氣叫許笑靨:“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許笑靨神色微沉。

    旁邊的男人朝她使眼色。

    許笑靨腳步慢吞吞的走過去,坐在許延啟對麵的沙發上,板著臉說:“什麽事?”

    許延啟歎了一聲,看著麵前一臉抗拒的女兒,軟了姿態,“你能迴來,說明你還是關心爸爸的,我不應該騙你。但是你自己說,你上次迴家是什麽時候?超過半年了吧?咱又不是說隔了天南地北的你迴不來,我也不怪你,那我想我女兒了,我還得遵守約定不能去找你,哦,我不去找你,你也不迴來是吧?”

    許笑靨撇了撇嘴,“我現在不是迴來了?什麽話啊?我還有事,忙著呢。”

    “你忙你能有我忙?”許延啟眼睛一瞪,想到自己後麵要說的話,又壓了下來,微笑著說:“閨女啊,我就你這麽一個閨女,你也不小了,二十四了,你什麽時候到公司來幫幫我,啊?”

    “又是這個事。”許笑靨煩躁的翹起腿,皺眉說:“我對那個沒興趣,我就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去給你添麻煩嗎?我現在這樣就挺好的,再說了,你看公司裏那些管理層,一個個都是什麽學曆,我一個高中肄業,我去幹嘛?”

    “高中肄業”這四個字一說出來,許延啟表情就微妙的變了,兩個人互相保持了幾秒鍾危險的沉默。

    還是許延啟先打破了這個僵局,他歎了一聲說:“是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

    許笑靨蹭一下站了起來,冷臉打斷了他的話:“還有事嗎?沒事我走了。”

    “坐下。”許延啟蹙眉,跳過了剛才的話題,他說:“我相信你的能力,你是我女兒,虎父無犬女,你就是我唯一的、最合格的繼承人,要不然我這偌大一個恆銳珠寶交給誰?我這麽大的江山,後繼無人了?”

    “那是你的事。”

    許笑靨抬腳就要走,被騙迴來就心情不是很好了,這麽一會兒,更是煩躁。

    “許笑靨。”許延啟聲音一沉,連名帶姓的叫了她的名字,嚴肅的說:“三年前你跟我的約定,現在已經到期了,已經九月了,當年你答應過我,如果三年後你沒有在娛樂圈闖出一片天地,你就迴來繼承公司。現在三年到期,你還是練習生,什麽名堂也沒有,就該遵守諾言,迴來幫我打理公司。”

    他強硬的說了這些,又無奈的帶著歎息道:“笑靨啊,我老了,身體真是一年不如一年,趁著我現在還能動,你聽著我的安排走,去國外鍍個金,我給你安排好學校,迴來進公司慢慢幹起來,再過幾年,我就可以把公司都交給你。”

    許笑靨無力的垂著肩,迴頭看著端坐在沙發上的人,“我對這個真的沒興趣,我做不了,再說說好的三年後,現在還沒到第四年呢。”

    許笑靨麵無表情胡說八道:“沒到第四年,那就是三年。你要說這個,當初說好的你不能介入我的事呢?肖瑜你怎麽解釋?我不跟你說這個,我真有事,走了。”

    肖瑜暴露的這麽快,許延啟露出一絲讚賞之色,可眼看著許笑靨抬腳邊走,他立刻就板著臉。

    許延啟拍了一下沙發,大聲叫她,“哎!這才說了幾分鍾話?阿姨做了你最喜歡的菜!”

    話音隨著岸容的遠去而消散,屋裏許延啟氣的咬了咬牙,猛拍了一下身側的墊子,跟旁邊的人說:“你看看你看看,翅膀是越來越硬了,我還以為這兩年她對我稍微親近了點,你看她這個樣子!迴來了有十分鍾嗎?話都不想跟我多說一句。”

    旁邊站著的人安慰道:“她還小,有自己的主意。”

    許延啟歎了一聲,身上精氣神一下散了一半,無奈的說:“當年的事,我看她是還恨我呢。”

    “不會,這兩年笑靨越來越好了。”

    許延啟摘了眼鏡,揉著眉心說:“你也別替她說話,倔的也不知道像誰。你開車去送送她,這邊不好打車,等她這個封閉訓練結束,給她弄輛車,寬敞點的,這麽大個人了,名氣也挺大了,沒車幹點什麽也不方便。”

    許笑靨剛出門,一輛車就滑到她麵前。

    許笑靨低頭看了一眼,喊:“鍾叔。”

    “上來吧,我送你過去。”

    許笑靨猶豫了一下,上了車。

    “許董說的話,你也考慮一下,這兩年他身體確實不好,前兩天高血壓昏了過去也沒跟你說,怕你擔心,許董為了見你,才時不時迴來住一天,平時都住在公司。”

    他說話不緊不慢,也知道這對父女的關係,所以沒有故意煽情,隻是從他角度出發的一點無奈。

    沉默了好幾秒,許笑靨嗯了一聲閉上眼,顯然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鍾立人也了解許笑靨,隻提了一句就不說了。

    車子忽然停了下來,許笑靨睜眼,疑惑道:“鍾叔?”

    鍾立人問:“那個是你的朋友嗎?”

    許笑靨疑惑的扭頭看過去,就見了坐在花壇上的岸容。

    許笑靨:……

    岸容看見車子在自己不遠處停下的時候,心裏就有了預感,果然,兩秒之後,許笑靨從車裏出來了。

    岸容:……

    該怎麽解釋自己的這種行為?很急!

    岸容抬頭看著許笑靨,心裏唿唿啦啦的狂轉,慢吞吞的站起來。

    許笑靨無奈的看著她:“不是讓你先迴去嗎?”

    岸容眉頭跳了一下,緊抿著唇,你先等會兒,我還沒想好理由。

    許笑靨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笑了:“怎麽?跟蹤我?嗯?”

    岸容窘迫又緊繃。

    許笑靨牽住她的手:“迴了。”

    她從車裏出來,手指微涼扣在岸容手上,岸容手上的熱度瞬間就蔓延上來。

    岸容宛如失去五感,一言不發跟在許笑靨身後上了車。

    鍾立人從後視鏡裏看著坐在後麵的兩個人,女孩幹淨清爽,此時坐在許笑靨旁邊,眼睛時不時往旁邊瞄一下,又飛快的挪迴來。

    偷看的很專業。

    岸容抿唇吞咽了一下,不自在的眨了眨眼。

    “那……”岸容垂眸,手指繞著放在膝蓋上的背包袋子,不知道是不是唾液沒了,說話都有點幹巴巴的:“那個,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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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笑靨扭頭看著她,心裏發笑,麵上硬是憋得很嚴肅,“我是那什麽?”

    岸容訥訥:“姐。”

    “嗯。”

    這不冷不熱的一聲,有點捉摸不透,岸容不知道許笑靨是什麽意思,也心虛的不敢看她,隻能低下頭。

    許笑靨憋不住心裏的笑意,好一會兒才壓了一下,虎著臉冷著聲道:“怎麽不聽話?”

    岸容蔫了,這事她沒法解釋,這怎麽說呢。

    “我就是……就是擔心你。”

    聲音越來越小,透著一股心虛和羞澀。

    許笑靨心裏立刻就軟了,積累的那些抑鬱立刻消散了一大半。

    這理由……迴家幾分鍾有什麽好擔心的,自己簡直就像個傻子,岸容心裏啪啪抽自己嘴巴。

    事實上,她剛從出租車上下來,就後悔了,就算跟了過來,她也什麽對做不了啊,而且被許笑靨發現那得有多尷尬啊。

    可等她決定打道迴去,苦逼的發現那出租車已經走了,打車軟件裏附近也沒車,下單沒有一個人接單……

    這片地方在山麓下,風景好空氣好,但是離市中心遠,而且來這裏的人,哪有打車的……遇到一個許笑靨已經是奇葩了,最奇葩的是莫名其妙就跟來的自己。

    岸容悔得腸子都青了,麵無表情等出租車司機接單,祈禱司機比許笑靨先看到她。

    但世界就是這麽神奇,怕什麽來什麽,沒人接單,許笑靨先出來了。

    許笑靨側目,往前湊了一點看著她:“擔心我啊?”

    她聲音壓得低低的,在開了空調的車裏帶著一絲暖意,煙嗓壓下去,好像雲遮霧繞,每個音都敲在岸容心上。

    敲的岸容手心裏有點濕。

    氣氛有一絲曖昧。

    岸容正襟危坐,蹙眉一本正經的說:“我怕你被人綁架。”

    許笑靨輕笑了一聲,聲音如琴音低瀉,岸容心裏炸起了煙花。

    前麵鍾立人嘴角也微不可察的動了一下,隻是車裏沒有人注意到。

    “可可愛愛,岸容小傻子。”許笑靨伸手在岸容頭上摸了一把,饒了她,換了一個話題:“你們學校軍訓時間長,二十天,你不用軍訓,但是要軍訓結束之後去學校領書,記著點。”

    岸容嗯了一聲。

    “到時候我提醒你。”

    岸容又嗯了一聲。

    許笑靨明知故問,語氣裏帶著誇張的驚異道:“誒,容寶寶,你今天這是被太陽曬蒙了嗎?怎麽隻會嗯了。”

    岸容:……

    岸容歪過身子,側頭躲開許笑靨的手,小聲嘟嘟囔囔:“別揉我頭發。”

    岸容說著,目光往前微抬。

    許笑靨笑著說:“那是鍾叔,家裏人,他知道你。”

    岸容表情瞬間嚴肅,“鍾叔好。”

    “別這麽客氣。”鍾立人聲音溫和的微笑著說:“我看過你們的節目,我女兒很喜歡你。”

    他一開口,就透著一股熟悉的親切感,是個很溫厚的長輩,好像是已經認識了很久的人似的,讓人倍感親切和可靠。

    雖然他這麽說,但岸容還是不敢就這麽相信,她可知道肖瑜就是許笑靨家裏派過去的,岸容不知道肖瑜有沒有把自己對許笑靨的心思也匯報給許笑靨家裏。

    她對當年能把許笑靨送到那種地方的家人,本能的生出警惕來。

    岸容客氣的笑了笑,說:“謝謝。”

    這種客氣和疏離,已經超過了一般的小朋友了,尤其她和許笑靨是朋友的前提下,怎麽也不該是這個態度吧?鍾立人又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好奇,但他很快就遮掩了過去,笑道:“一會兒能給我簽個字嗎?我幫我女兒要一個,我聽說有什麽兔簽,可以寫字的那種,就給她寫一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鍾叔。”許笑靨握了一下岸容的手,笑著說:“你這個標語都落後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空調溫度開的低,掌下手指微涼。

    許笑靨身體往前傾了一下,還沒等她開口,前麵鍾立人已經把空調溫度升了上去。

    他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不管看到了什麽聽到了什麽,都不插話,所以一路上岸容逐漸放鬆,沒那麽拘束了。

    下車的時候,鍾立人真的從前麵拿出了便簽紙和筆,讓岸容給他簽個名字。

    岸容簽上名,寫了一句鼓勵她好好學習的話,紙筆又被許笑靨拿去,在to後麵寫上了鍾立人女兒的名字,又在旁邊畫了一個笑臉。

    鍾立人見了隻是笑,眼角細紋堆疊。

    等人走了之後,許笑靨說:“鍾叔在我家也有一二十年了,公司裏,他可以代表董事長,人很好,待我和女兒差不多。”

    隻是後來出了事,她也執拗過一段時間,為此恨上了許延啟,也就很長時間不和一直站在許延啟那邊的鍾立人說話。

    岸容見許笑靨不欲多言,也就沒問。

    許笑靨等了半天,沒等到岸容說話,她倒是先忍不住了,心裏蠢蠢欲動:“你就不問我嗎?”

    “問什麽?”

    岸容眼觀鼻鼻觀心,希望許笑靨趕緊失憶,這種話題可趕緊略過吧!

    許笑靨笑著說:“不是擔心我嗎?怎麽不問問我迴去幹嘛了?這可一個多小時了,你就沒有一句話是超過四個字的。”

    岸容:……

    你要是不提,我現在一句話可以說十八個字你可快閉上嘴吧!

    “其實沒什麽事。”許笑靨笑嘻嘻的說著,看著神色微鬆的岸容,心裏好像流了蜜。

    甜絲絲的。

    “剛好到點。”許笑靨一手搭在岸容肩上,賊兮兮的說:“趁著沒進這個門,吃飯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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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後就是公司的大門,一進去,再想出來可就難了。

    岸容把她胳膊扒下去,解釋道:“有點熱。”

    不是嫌棄的意思。

    許笑靨笑了笑,鬆開了手。

    吃過飯迴去,陳欣開會還沒迴來,岸容看了看即將交上去的手機,想了想,又點開微博看了一眼,隻這麽幾個小時,她的粉絲已經四位數了,還在不停的上漲,隻是評論區現在已經是百花齊放,說什麽的都有。

    岸容瞄了一眼,皺眉關機。

    煩。

    許笑靨見她這個表情,就知道她心裏想的是什麽。

    “誒對,不看就對了,那些都是身外之事。”許笑靨把岸容的手機拿過來,說:“走吧,找陳姐去。”

    岸容愣了一下,“她沒過來呢。”

    許笑靨眉尾一挑,眼裏閃著光笑著說:“快了,咱主動主動。”

    還手機有什麽好主動的?岸容迷惑不解,但還是跟著許笑靨出去了。

    陳欣開了一上午的會,敲定了不少方案,心累的中午飯都沒吃,就過來跟這邊節目組和三個考官敲定九月份的具體安排和調整。

    陳欣一出電梯門,就看見外麵的兩個人,明顯是在等自己呢,她邊走邊問:“怎麽樣?”

    許笑靨沒吭聲,岸容說:“已經說好了,但是每學期都要去參加考試,考試內容和要求跟別的同學都一樣,最好是隔一段時間迴去上課。”

    聽到後麵,陳欣微微蹙眉,歎了一聲:“那你怕是沒時間去上課了。”

    這話透著隱含的意思,就是短時間內會非常的忙,這個岸容倒是不意外,上一世剛出道就忙的一天隻能睡四五個小時,她有心裏準備。

    陳欣見她沒一點反應,瞬間心裏有點沒底,這就……一點也沒反應的接受了?

    不會到時候反彈吧?

    “陳姐。”許笑靨把手機遞了過去,順口問:“這意思是,把我們未來幾個月的事兒都定下來了呀?”

    “起碼到年底的。”

    陳欣臉色不太好,把手機接過來之後,走了兩步,忽然想到這兩人守在電梯門口的原因了,她先是看了一眼許笑靨,又看著岸容說:“公司已經開始公關了,今天晚上一定翻盤,你們倆都趕緊迴去休息,下午開會。”

    一聽開會,岸容就微微蹙眉,這是要幹什麽?

    ※※※※※※※※※※※※※※※※※※※※

    岸容:我今天真的是很沙雕,具體不想說,尤其是許笑靨,最好把這事給忘咯!

    許笑靨:哈哈哈哈哈哈哈或那不能。

    今天有不少小可愛給我發私信哈哈哈哈哈哈哈評論區看不見以後,評論區就變成了私信區,太可愛了。

    我沒有要請假啦,堅持日更,如果請假我會告訴你們的,愛你們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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