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斯很慶幸葉櫻說話的時候自己沒有喝牛奶, 否則一定會噴她一臉。

    葉櫻這種一本正經說騷|話的樣子真的是無敵了,再聯想到昨晚的事情,輕而易舉的叫人小腹一緊。

    李文斯好不容易把嘴裏的三明治幹咽下去, “講道理, ”她認真道, “你嚴肅一點好不好。”

    葉櫻表情都沒變,“我不嚴肅?”

    ……光看臉的話還真是沒人比葉櫻更嚴肅了。

    李文斯調戲別人的時候總是十分坦然,但一旦自己被調戲老臉就燙的不行, 她低頭又咬了一口三明治,五十步笑百步的嘟囔道:“一點也不正經。”

    葉櫻成功把人調|戲到了,臉上終於呈現出了一絲微妙的笑容。她看著李文斯還濕噠噠的頭發,因為還沒有梳理, 從頭頂看,發線分的亂七八糟。

    雙方都沉默著吃了一會兒早餐,快要結束的時候李文斯才再次打破安靜,“說真的, 你以後,別開這種玩笑了。”

    葉櫻抬了下眼,“哪種?”

    “哪種都不行。”李文斯強調道, “你明知道我很擔心你, 我真的很害怕。”

    葉櫻實屬明知故問,她自然知道李文斯指的是哪件事。倒也不能說是故意讓李文斯擔心, 其實她也並沒有十足的底氣,覺得李文斯還會想以前那樣, 在意她的安危。

    畢竟過去了三年, 曾經的感情在經曆了哪些波折之後, 她遠沒有李文斯想象的那麽有信心。

    她也在反複的試探, 隻是試探的手法可能不盡人意。

    尤其是現在兩個人麵對麵坐著,冷靜下來再迴頭想想,她欺負李文斯雖然是個長期以往的惡趣味,但這幾次確實是有點過分了。

    包括她說的那些話,也包括在此之前,她們針鋒相對時,說過的那些話。

    她其實早該原諒李文斯了。

    喝完最後一口牛奶,葉櫻把杯子放下來,她正視李文斯的樣子,比剛才而言更嚴肅了許多。

    然後張了張嘴,丟出了沉重無比的三個字,“對不起。”

    李文斯被當頭一棒似的:“……啊?”

    “對於之前的事情,之前說過的一些話,可能傷害到你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等等,等等……”李文斯受寵若驚,一方麵又恐慌的很,她覺得葉櫻突然這麽說話,一定又準備坑她了,“你別,你有話好好說。”

    葉櫻看著她,“我正在很認真的和你好好說。”

    李文斯:“……”

    “之前確實是因為我很生氣,畢竟氣了三年,有個慣性。”

    李文斯:……慣性還能這麽用,那你這刹車不行啊。

    李文斯苦惱的抓了抓還沒幹的頭發,葉櫻突如其來的道歉叫她不知道怎麽接了,“我……我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你生氣也是應該的……”

    空氣再次陷入的沉默,可能彼此之間都需要一點時間去消化彼此的話,或者是消化她們一路走來的這些事情,直到李文斯的手機鬧鈴在茶幾上越響越大聲。

    李文斯忽然起身,“七點半了。”

    她去關鬧鈴的同時葉櫻把餐桌重新收拾幹淨,李文斯迴屋換衣服之前又看了廚房一眼。

    然後又看了好幾眼。

    她定格在葉櫻身上的視線總是來得容易,去的難,最後就會演變成不可控的衝動。

    小腹的火竄上來,可能是積澱的久了,火勢洶湧無比。

    葉櫻一迴頭就被人迎麵抱住,她的腰向後抵在廚房的櫥櫃邊上,整個人被禁錮在李文斯的雙臂間。

    她感覺倒對方的腦袋蹭了蹭自己的臉,然後李文斯低頭的時候在葉櫻的脖子上細細落下幾個輕吻,她什麽也沒說,似乎這個時候說什麽也不是很重要了。

    她的吻曲曲折折繞過來,最後落在了葉櫻的嘴唇上。

    對於彼此的吻,似乎誰也無法拒絕,但偏偏葉主管理智覺醒的很是時候,在短暫的縱|情過後突然把還沉迷其中無法自拔的李文斯推了開來。

    她雙眼還蒙著一層水汽,抬手用拇指蹭了一下嘴角的液體,“我懷疑你蓄意想讓上司遲到。”

    李文斯:“…………?”

    *

    “你為什麽不穿新衣服?”

    車剛開出車庫,李文斯一邊係安全帶,一邊想到什麽問什麽。她還惦記著給葉櫻買的那套衣服,奈何葉櫻一直不穿,這事兒就一直讓人覺得不圓滿。

    葉櫻她從後視鏡看著外頭,然後打了個直角彎,她也沒有刻意解釋個原因出來,隻是說,“明天穿。”

    “明天?”李文斯不解,明天是什麽日子?

    “明天晚上,要參加一場婚禮。”

    李文斯陡然來了興趣,“婚禮?誰的婚禮?”

    倒不是沒參加過婚禮,她新奇的是,葉櫻能參加的婚禮,那新郎新娘鐵定有一方得是她的親朋好友。

    李文斯對葉櫻的朋友或者是親人都很有興趣,不過認識這麽久了,除了最近才知道的這個蘇渺,似乎就沒有別人了。

    但葉櫻的狀態卻與她完全相反,看起來不但沒有期待,反而還頭疼得厲害,“你也認識。”

    李文斯更新奇了,“我也認識?”

    “策劃部李副總監。”葉櫻說,“說起來和你還是本家。”

    “……”怎麽聽怎麽都像是在罵她。

    不過這麽一說李文斯就知道葉櫻在愁什麽了,公司的人結婚,像葉櫻這種部門主管級別的,或是更高級別的肯定都得去。到時候一桌子坐下來,場麵勢必非常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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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葉櫻來公司第一天的時候,中午迎新的那頓飯一樣。

    雲端麵兒上不說,骨子裏卻是個相當重男輕女的企業,不管是所有的管理層清一色都是男性,就連下麵的人往上升,也會優先考慮男職員。

    要不是雲端是個大企業,涉及麵廣,工資又高,李文斯當時鐵定不會選擇這裏。

    “你,確定要去?”她試探著問。

    如果有的選擇,葉櫻一定不會去,所以她這兩天也在想有沒有推脫的理由。

    “整個公司的領導層都得去,策劃部的人也都得去,邵鵬說了當天所有人都不需要加班,所有工作都可以延後。”

    也就意味著加班這個借口已經被嚴令禁止了。

    李文斯也跟著苦惱起來,“邵鵬昨天說的?”

    “嗯。”

    李文斯又想到什麽,“你們昨天出去開會,他沒怎麽樣吧?”

    葉櫻轉頭看了李文斯一眼,同時也猜到了什麽似的,“你昨天是因為擔心他對我怎麽樣,所以才那麽擔心?”

    李文斯撇撇嘴,沒承認也沒否認。

    葉櫻說,“他確實想怎麽樣了。”

    “啊?!”李文斯一驚一乍道,“什麽情況!”

    “昨天下雨,結束他想送我迴家,我沒答應,糾纏了很久。”葉櫻淡淡道,“最後他應該是有點生氣了。”

    “……然後呢?”

    “然後我就叫了輛出租走了。”

    “……”

    葉櫻也是個神人,想想曾經被她一而再拒絕的恐懼,李文斯竟然對邵鵬有點感同身受了。

    不過邵鵬這種人應該也不會善擺幹休的,躲過一次兩次,總得想一個徹底打消他念頭的辦法才是。

    李文斯兩件事糊在一起想,越想越亂,然後又分開,先考慮了一下婚禮的事情,“要不,你也拔個牙去?”

    葉櫻:“……?”

    李文斯說的很有信心,“我可以讓我哥給你開證明的。”

    “所以那個病例證明,是你哥開的?”

    “……”行吧,全都不打自招了。

    葉櫻明確拒絕了拔牙的理由,於是李文斯又反其道想了個主意,一個人跑到樓上的策劃部晃了一圈。

    葉櫻全然不知道李文斯又在打什麽主意,她本來還想找李文斯說一下工作方麵的事情,結果剛從老板椅上起身,就聽到有人敲了敲門。

    “進來。”

    葉櫻以為來人會是李文斯,結果是蔣米麗。

    葉櫻不免有點疑惑,“什麽事?”

    “呃……”蔣米麗兩手背在身後,看起來有些扭捏。

    葉櫻看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耐心逐步倒計時,“有什麽事直說就行。”

    “是這樣的,”蔣米麗訕笑道,她又往辦公桌前走了兩步,“我有個朋友剛從米蘭迴來,給我帶了好多禮物。”

    葉櫻微微擰緊眉頭,大概在尋思這事和她有什麽關係?

    蔣米麗又說,“然後我看了看,覺得這個單品特別適合主管你的氣質!”她說著突然把一直背在身後的手拿到了前麵來,手裏提了個小紙袋子,滿臉奉承的雙手送到葉櫻的跟前。

    不用看裏麵的內容,葉櫻就知道,那應該是個prada的手包。

    所以,這算什麽?

    葉櫻倒不是沒碰到過這種事情,下級給上級送禮,在哪都時有發生。不過以前的同事知道她的習慣,所以開頭有過幾次之後就再也不會有了,沒想到到了這裏還得再重申一次。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蔣米麗和李文斯應該是相當不對頭的,她這個時候送禮,目的性很強啊。

    葉櫻的目光掃過那個袋子,耳邊是蔣米麗殷勤的介紹,“prada的最新款,真的很漂亮。”

    “你可以自己留著。”

    蔣米麗謙虛的不行,“我這哪hold住啊?”

    葉櫻冷笑一聲,“不便宜吧?”怎麽也得一萬出個頭才是。

    蔣米麗一聽她提到價格了,尋思這事兒有戲啊,隻要葉櫻把東西收下去了,那不但她和李文斯的那些破事能壓一壓,沒準項目組長的位置也能多些機會。

    “沒多少錢的,就是個心意。”蔣米麗討好道。

    葉櫻還以為自己之前的表現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呢,她突然覺得李文斯有句話說的是真對,這個蔣米麗是真的蠢。

    葉櫻坐迴了自己的座位上,她兩手各拿著筆的一端,想了想,“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雲端有明確的規定,沒有特殊情況,不允許給上級贈送禮物。”

    蔣米麗不以為意,“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這也算不上什麽稀罕事,就當是送給主管你的迎新禮,或者聖誕禮物,不都行麽?而且就咱們自己知道,沒事的。”

    葉櫻簡直不知道該說她點什麽好,她用筆屁股戳了額頭,然後在蔣米麗滿臉期待下,漸漸陰沉下來,最後還是直截了當的丟出幾個字,“給你五秒鍾,出去。”

    “主管……”

    “還是你更想見一見,開除信長什麽樣?”

    “…………”

    蔣米麗縱然還有一百句話沒說,但果然是頭也不迴的走了出去,背對著葉櫻的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罵點什麽。

    結果剛過沒多久,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

    葉櫻一臉的不耐煩,心道這個蔣米麗還挺執著?

    她正要嚴詞厲聲的說道說道,就見李文斯一臉神神秘秘的推門走了進來。

    葉櫻把要說的話又憋了迴去。

    “怎麽了,你這什麽表情?”李文斯的手也背在後麵,像是藏了什麽東西,不過不急著宣布驚喜,先關切了葉櫻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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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櫻無奈的搖了搖頭,“來的正好,我正要找你。”

    “等等,我先說個事情。”李文斯搶先道。

    葉櫻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伴隨著李文斯自帶的“將將”音效聲,看到她從身後拿出一張大紅色的請帖。

    那請帖相當眼熟,就在葉櫻的抽屜裏也躺著一張——李維的結婚請帖。

    “怎麽弄到的?”

    “什麽叫弄到的?”李文斯對這個說法很不滿意,“人家親手給我的。”

    葉櫻不信,“為什麽?”李文斯跟這個李維別說是八竿子打不著,不同部門還不同級,憑什麽呀?

    “都是老李家的人,蹭個喜酒喝喝有啥的。”

    葉櫻將信將疑。

    李文斯兩手一攤,“好吧,實話實說,其實我跟這個李維確實有那麽一點遠親。”

    “真有?”

    “有啊,不過特別遠。”要不是這事,李文斯都不帶提的,“我中間找了點關係,他不好意思不給。”

    “所以你剛剛去策劃部了?”葉櫻又逮到一個重點。

    李文斯點點頭,“順便拿著新策劃過去問了點問題。”也不可能真的是去瞎溜達。

    葉櫻其實要找李文斯說的也是這事,“新的策劃案確實有點問題。”

    “是吧!”李文斯可算找到有人給自己出頭,“蔣米麗還不信,費老大勁跟我抬杠。”

    又是蔣米麗,葉櫻竟然有點想笑。

    “看來咱們部門,是時候該清理清理了。”

    下午召開了臨時會議,關於新項目的最終安排葉櫻做了個定論。

    金美之覺得今天的李文斯特別開心,說是開心到了極點都不為過,這很難不讓她好奇,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問,畢竟昨天自己迫於葉櫻的氣場,實在是幹了很沒義氣的事,外加上李文斯這一個早上都不知道在忙些什麽,連坐下來說句話的功夫都沒有。

    葉櫻在前麵滔滔不絕的說著什麽,雖然葉主管平時話少了一點,但是交代起工作確實麵麵俱到的。

    金美之十句可能就聽進了兩句,反正工作上的事就那幾件,除了個新組長的人選還沒宣布……不過這事跟她也沒啥關係。

    正想到這裏,金美之冷不丁好像聽到誰叫了自己的名字,她愣了兩秒,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會議室裏不知道什麽時候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裏。

    她莫名的抬了一下頭,包括鄰座的李文斯,在場所有人的視線竟然全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她這裏,或震驚,或不滿,或匪夷所思。

    金美之:?

    什麽情況?

    李文斯一看這小丫頭就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八成剛剛也開小差去了,她領了個頭,突然“啪啪”鼓起了掌來。

    掌聲稀稀落落的響了起來,李文斯一邊拍一邊祝賀,“恭喜金組長啊。”

    金美之:什麽金組長?

    直到會議結束,金美之還感覺自己活在夢裏,她掐了一下自己的臉,有點疼。

    “主管跟我開玩笑的吧?”她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不是因為感覺自己撿了什麽大便宜,而是覺得這麽要命的活計怎麽會落到她的頭上。越想越害怕,“我,我要是做不好咋辦啊,會不會被開除啊……”

    李文斯好笑道,“瞎擔心什麽呢,這不有我幫你呢麽。”

    “文斯,要不你跟主管說說,你當這個組長肯定比我好。”

    李文斯擺擺手,“我得避嫌嘛。”

    “……”

    金美之糾結的絞著手指,時不時又怯怯的偷偷看李文斯一眼。

    李文斯不用抬頭都感覺有一抹視線在自己的身上掃過來掃過去,掃過來掃過去……

    “有什麽話你直說好不好?”

    金美之抿了一下嘴,“文斯,你沒生氣吧?”

    “生什麽氣?”她笑道,“你故意關機的事情麽?”

    不管怎麽說李文斯的狀態這麽好,不像是遭遇了什麽糟糕的事情的樣子,而且她一早上進出了好幾趟葉櫻的辦公室,每一趟表情都很輕鬆。

    金美之點了點頭。

    李文斯沒迴答,反而問了她一件事,“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為什麽會和蘇渺在一起?”

    金美之:“……”

    “嗯?”

    “碰巧遇到的!”

    “呸你!”李文斯想也沒想,信才有鬼。

    金美之:“……”

    “那你告訴我,你和主管什麽時候同居的?還有昨天晚上有沒有……?”

    李文斯震驚了,“你還和我講條件?”還不止一個問題!

    “咱們公平起見,一個八卦換一個八卦嘛。”

    “……”李文斯“噫”了一聲,“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大不了迴頭再去問蘇渺。

    *

    畫了整整半天的圖,李文斯眼睛有點花,乍一閉上還有點澀痛。她適應了一會兒,又拿紙巾擦了擦因為不適而引發的生理眼淚,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這時才發現辦公間裏的人都已經走光了。

    幾點了?她混混沌沌的拿起手機,都八點了。

    葉櫻怎麽還沒出來?

    李文斯慢悠悠站起來,坐久了腿有點麻,她倒了兩杯水,一瘸一拐的往葉櫻辦公室走。

    聽到開門聲,葉櫻也沒抬頭,直到水杯放到了她的手邊,她才抬了抬眼,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遇到什麽難題了?”李文斯沒個正行的坐在她的桌角上,一邊說一邊低頭吹了吹滾燙的熱水。

    葉櫻沒有立刻作答,她看著電腦屏幕,過了一會兒才說,“我想特邀個畫師。”

    “特邀畫師?”這個職位雖然不陌生,但也不常聽見,美術組的人向來夠用,而且畢竟是雲端高門檻精挑細選來的美術組,技術也都算過關,所以一般用不著再外聘特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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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們人手不夠麽?”李文斯又問。

    葉櫻卻指了指屏幕,答非所問道,“知道費珞麽?”

    “當然!”李文斯理所當然道,頓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驚喜道,“你想請費珞??”

    這可是圈內名聲響當當的大神級畫師,也是目前為止除了葉櫻之外,最讓李文斯甘拜下風的人。

    倒不是說她的水平有多神乎其神,而是同樣神乎其神的畫技,她的年紀在一眾資深畫師間顯得格外顯眼。

    甚至比李文斯和葉櫻都還要小兩歲。

    大神們的傳說總是大同小異,就像現在的費珞和當年的葉櫻,年紀輕輕卻已經被各大遊戲公司爭搶。

    唯一不同的是,費珞是個自由主義者,更熱衷於做個自由畫者,所以拒絕了所有的邀請。不過比起其他有了上頓沒下頓的自由工作者,費珞的私活接到手軟,除了價格要到位,還得看感不感興趣,就這賺的錢都比他們這些上班族多得多。

    葉櫻若有所思,“我很欣賞她,也很喜歡她的畫風。”別人家的商畫總是千篇一律,模仿起來也很容易,但費珞的畫風卻很獨特,有一種就算是葉櫻這種鑽精的人也學不來的風情。

    找她做特邀,不僅能提高項目的整體水平,也能當作是一種噱頭。

    畢竟這個費珞,可是微博粉絲量過百萬的業餘網紅。

    李文斯咬了咬手指,想法雖然很美好,但還是忍不住迴到現實,“預算夠麽?”

    “預算不是問題,我一直很想和她合作一次,可以作為一個契機吧。”

    李文斯懂了,葉櫻打定了主意,就算是自掏腰包也在所不辭。

    她歪了歪腦袋往葉櫻的電腦上看了一眼,屏幕上正打開在費珞的微博界麵,這位網紅日常除了畫畫就是吃喝玩樂,還很熱衷發自拍。

    李文斯偶爾也會刷一刷微博,不過上次看費珞的微博大概也已經是一兩個月前的事情。

    “這是她新拍的?”畫麵裏的人笑的很甜,碧眼紅唇,妝感略濃,不過李文斯感慨美顏效果的同時,也忍不住打心裏讚美,長得是真好看啊。

    說起來上次李文斯為了葉櫻合影也特地畫了這樣精致的妝,結果影也沒合上……迴頭必須找個機會補起來。

    “長這麽好看還畫什麽畫,直接做網紅賺的更多吧。”李文斯咂咂嘴,感慨萬分道。

    她說這話的時候沒怎麽過腦子,純粹就是羨慕一下,哪成想葉櫻卻因為這句話,正兒八經的抬起了頭。就連看向李文斯的目光都變得意味深長起來,“你覺得,她很好看?”

    李文斯:“……”

    這破嘴!

    葉櫻又問,“比我好看麽?”

    ※※※※※※※※※※※※※※※※※※※※

    明天不日萬啦,日不動了_(:3」∠)_

    時間上基本十二點不更新的話,就是晚上十八點

    另外有想加入神秘組織的,組織號在專欄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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