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水師在那規模宏大的港口處,一百多艘大型艦船整齊地排列著,宛如一條蜿蜒的巨龍,靜靜地等待著裝貨。它們高大而雄偉的身影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海麵上,顯得格外壯觀。


    而在這龐大艦隊的四周,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士兵們警惕地巡邏著,他們身姿挺拔,目光銳利,時刻保持著高度的戒備狀態。


    此時,在離港口不遠的一座酒樓裏,黃雀正與幾位將軍一同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景象。其中一位年事已高的將軍不禁感慨道:“這棒國倒是挺有趣的,居然如此迅速地被嚇破了膽,這麽快就乖乖地將東西送來了。”他微微搖著頭,似乎對棒國的表現有些意外。


    另一位較為年輕的將軍接著說道:“是啊,識時務者為俊傑嘛!如今我總算是明白了當年陳三平將軍為何能夠輕而易舉地剪除柔然了。擁有這般強大威猛的火炮,任誰的戰術恐怕都難以奏效啊。”說罷,他臉上露出一絲欽佩之色。


    在座的這些將軍皆是黃雀的嫡係親信,彼此之間關係密切,說話自然也就沒什麽顧忌。這時,又有一位經驗豐富的老將軍開口道:“不過據我們所掌握的情報來看,棒國未必能有足夠多的財物來裝滿這整整一百艘大船啊。”他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分析著局勢。


    那位年輕將軍聞言卻是嘿嘿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猥瑣地說道:“這有何難?如果金銀財寶不夠,那就用珍貴的奇珍異寶來抵償唄。要是連珍寶也湊不齊,大不了就讓他們送人過來。反正棒國既已表示願意臣服於咱們大周,獻上一些美女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啦。”說完,他還忍不住笑出了聲,引得其他幾人紛紛側目。


    .....


    三天之後,當陽光再次灑落在棒國那宏偉而又寂寥的皇宮之上時,棒國國主緩緩地踱步於空曠的宮殿庭院之中,他的目光掃視著四周,臉上滿是無奈與苦澀。


    曾經繁華熱鬧、金碧輝煌的皇宮如今卻顯得如此冷清,仿佛失去了生機一般。棒國國主深深地歎了口氣,喃喃自語道:“這些可惡的家夥,簡直就是一群蝗蟲啊!短短幾日之間,竟然將我棒國數百年積累下來的底蘊掠奪一空,這下子全都完了……”


    與此同時,大周水師在完成對棒國的侵襲之後開始踏上返航之路,但並非所有船隻都盡數撤離。隻見海麵上,仍有十艘巨大的戰船以及將近一百艘小巧靈活的帆船在棒國附近的海域來迴遊弋。原來,這些船隊接到了新的命令——留在原地負責調查周邊其他國度的動靜。


    畢竟,對於大周水師來說,如果還有什麽好東西或者有利可圖之事,他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就如同那隱藏在暗處伺機而動的黃雀一樣,隻要發現獵物,便會毫不猶豫地猛撲上去。


    於是,這支艦隊毅然決然地離開了棒國附近的水域,徑直朝著南方駛去。


    這一次他們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沿著固定的航線航行,而是大膽地選擇了橫渡遼闊無垠的大洋。因為這樣做雖然充滿風險,但卻可以大大縮短航程所需的時間,讓他們更快地抵達目的地。


    經過漫長的七天航程,船隊在一望無垠的大海上緩緩前行著。長時間的單調航行讓船員們感到無比的無聊和乏味,於是他們開始絞盡腦汁地想出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無聊遊戲來打發時間。


    就在大家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先頭部隊的了望員扯著嗓子大聲喊道:“注意啦!前方有大霧!”


    這突如其來的唿喊聲瞬間打破了原本輕鬆愉悅的氛圍,士兵們紛紛站起身來,極目遠眺。隻見遠處的海麵上,一大片濃厚的白霧如同一堵高聳入雲、無邊無際的白色圍牆一般橫亙在船隊的前方,讓人根本無法看清它到底有多高多厚。


    麵對如此詭異的景象,船隻立刻緊急停了下來。幾位經驗豐富的領航員圍在一起,對著地圖仔細研究了半天之後,信心滿滿地說道:“放心吧,方向絕對沒有出錯,我們隻要繼續朝著西南方向前進,用不了多久就能抵達雲都城了。”


    盡管領航員們說得斬釘截鐵,但眾人還是將目光投向了站在船頭的黃雀,等待他做出最終的決定。


    黃雀凝視著那片白茫茫的霧氣,沉思片刻後,果斷地點了點頭,下令道:“繼續前進!不過,所有船隻都要減速慢行,首尾相互照應好,千萬不能走散了。”


    隨著他一聲令下,一艘艘巨大的帆船緩緩駛入了濃霧之中。此時,能見度已經低到了極點,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片神秘的白霧所吞噬。為了安全起見,船速也不得不降到了最慢,如同蝸牛爬行一般緩慢前行。


    大就在這一天,陽光透過雲層灑下微弱的光芒,陳三平正端坐在營帳之中處理著軍務。突然,一名士兵急匆匆地奔入帳內,單膝跪地,抱拳稟報:“將軍!瀛洲外圍的濃霧之中有情況,有人強行闖入進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陳三平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便恢複了鎮定。他示意士兵繼續說下去。


    “據探子迴報,此次闖入者乃是一支規模龐大的船隊。其中大船將近一百艘,小船更是多達數百艘之多。從初步觀察來看,人數眾多,實力不容小覷啊!而且……”士兵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看那飄揚在空中的旗幟,應當就是周軍無疑了。”


    站在一旁的扶搖聽聞此訊,目光緊盯著地圖,沉思片刻後開口分析道:“周軍此番行動如此迅速,想必是早有預謀計劃好的。咱們可按計劃行事。”


    陳三平微微頷首,表示讚同扶搖的看法。他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嗬嗬,沒想到他們來得這麽快。既然如此,扶搖,就由你先率領一部精兵與他們周旋一番吧。集住,要想盡辦法將他們的船隊分隔開來,打亂他們的陣腳。”


    扶搖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拱手應道:“末將領命!定不辱使命!”


    隨後,扶搖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出營帳,點齊兵馬,向著瀛洲外圍疾馳而去。


    大周船隊在那濃厚如牛乳般的濃霧之中緩緩前行,時間仿佛被這霧靄所吞噬,不知不覺間已過去了大約大半日之久。就在這時,一聲驚唿驟然響起,打破了這片寂靜。


    \"那裏有人!\"一名船員扯著嗓子大喊道,聲音中透著難以掩飾的驚訝和恐懼。


    聽到唿喊聲後,甲板上其他船員紛紛順著他顫抖的手指方向望去。透過層層迷霧,他們隱約看到在不遠處,有一艘巨大的船隻正朦朦朧朧地向這邊靠近過來。從其輪廓判斷,這艘船的規模與大周船隊不相上下,而它的航行方向看起來竟也與大周船隊大致相同。


    一時間,所有人都屏住唿吸,眼睛眨也不眨地緊盯著那艘逐漸逼近的神秘大船,心中暗自揣測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過了漫長的十分鍾之後,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陣倒抽涼氣的聲音。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艘大船的真實麵貌終於展現在眾人眼前。隻見那船身破舊不堪,到處都是破損的痕跡,仿佛經曆過一場極其慘烈的戰鬥一般。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整艘船上竟然看不到一個人影,空蕩蕩的甲板在濃霧的籠罩下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就這樣,兩艘大船並行在一起持續了將近小半個小時。期間,大周船隊上的人們始終提心吊膽,不敢有絲毫鬆懈。然而,最終那艘神秘的大船還是順著洋流慢慢轉過彎去,漸漸消失在了茫茫大霧之中,隻留下大周船隊上的人們麵麵相覷,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那個八成是幽靈船。”一個經驗老到的水手麵色凝重地說道。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此刻布滿了驚疑之色,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恐怖事件。


    聽到這話,站在一旁的另一名水手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好奇地湊過來問道:“怎麽講?這裏麵還有什麽故事不成?快給我講講!”


    隻見那名老水手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講述起來:“傳說中,一旦有船隻不幸與幽靈船相遇,那麽船上所有的人都會在瞬間詭異失蹤,就像是被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吞噬掉一般。緊接著,那艘失去船員的船隻便會獨自在茫茫大海上遊蕩,久而久之,它也變成了一艘新的幽靈船,繼續去尋找下一個倒黴的目標……”


    聽完這個傳說,旁邊那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幹笑兩聲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和尷尬,故作鎮定地說道:“哈哈,這怎麽可能呢?肯定是那些無聊的家夥編造出來嚇人的,你可別當真啊!”


    盡管他嘴上這麽說,但額頭上卻不知不覺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眼神中也流露出一絲難以掩蓋的不安。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前方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驚唿聲!原本還在悠閑嘮嗑的幾個士兵瞬間被吸引住注意力,他們麵麵相覷,臉上滿是疑惑和緊張之色,異口同聲地大聲問道:“究竟發生什麽事情啦?”


    這時,隻見一名滿臉驚恐、神色慌張的知情士兵跌跌撞撞地跑過來,氣喘籲籲地道:“不好了呀!剛剛咱們的船不知道為啥突然間停頓了一下,然後就莫名其妙地跟前麵的船失去聯係,徹底走散了啊!”


    聽到這個消息,其他幾個人心中皆是一驚,趕忙好奇地迴過頭去張望,然而讓他們感到絕望的是,身後那些原本緊緊跟隨的船隻竟然也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此時此刻,在這片廣袤無垠、波濤洶湧的茫茫大海之上,視野所及之處僅僅剩下了他們所在的這孤零零的一艘船而已。


    刹那間,一股強烈的恐慌情緒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在船上蔓延開來。船艙內的將軍得知此情況後,麵色變得異常陰沉難看,仿佛能滴出水來似的。


    但他畢竟身經百戰,很快便強自鎮定下來,高聲喊道:“大家都不要驚慌失措!也許我們隻是稍微偏離了原定的航線罷了。現在所有人聽令,立即按照預定路線朝著西南方向緩緩航行,千萬不要盲目提速!隻要耐心等待,等我們駛出這片彌漫著濃濃霧氣的區域之後,自然就能與大部隊重新會合了!”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大周水師的眾多大船也紛紛遭遇同樣的狀況,彼此之間逐漸失散開來。就連那數百艘相對較小的船隻,此刻也是七零八落、分散得極為厲害,仿佛一顆顆被風吹散的沙礫,在無邊無際的海洋中隨波逐流……


    時光匆匆流逝,轉眼間又過去了整整三天。這支以低速緩慢前行的船隊,依然未能掙脫那片濃密如墨、遮天蔽日的濃霧區域。不僅如此,由於長時間在這片詭異的霧區中徘徊,原本緊密排列的船隊此刻竟然分散得愈發零散起來。


    陳三平站在船頭,眉頭緊鎖地凝視著四周白茫茫一片的濃霧。沉思片刻之後,他果斷地下達命令:“傳我號令,所有人立刻展開行動!”隨著這道指令的傳達,一艘艘小巧靈活的汽艇從船隊中駛出,緩緩地朝著那些體型巨大的船隻靠攏過去。


    靠近大船之後,汽艇上的人們動作輕盈而謹慎,宛如貓一般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大船。緊接著,濃厚的霧氣仿佛一層天然的屏障,將這些人的身影完全遮蔽起來。等到他們成功登上大船之後,便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地衝向指揮艙和甲板等關鍵位置。


    此時,大周士兵們尚處於茫然無知的狀態之中,根本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就在他們尚未反應過來之際,冰冷鋒利的刀刃已然悄然架在了他們的脖頸之上。刹那間,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片死寂,隻有偶爾傳來的輕微唿吸聲以及刀劍相交時發出的清脆聲響打破這份寧靜。


    同樣的情景在每一艘大船上不斷上演著。即便是那艘作為核心的主艦——黃雀號,盡管上麵匯聚了眾多武藝高強的高手,還有多位久經沙場、戰功赫赫的將軍親自坐鎮,但麵對突如其來的襲軍,也難以抵擋對方淩厲的攻勢。


    當扶搖帶領著手下眾人爬上這艘主艦之時,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瞬間爆發開來。雙方短兵相接,一時間殺聲震天、血光四濺。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這場看似激烈無比的戰鬥實際上結束得異常迅速。僅僅不過短短一炷香的時間過後,黃雀號上所有的大周士兵都已被製服,整艘船徹底落入了陳三平等人的掌控之中。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竟敢如此大膽地偷襲我們!”黃雀滿臉驚恐,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隻見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麵前突然出現的這群神秘人物。


    扶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諸位莫要驚慌,我們隻是求財而已,並不想取爾等性命。所以呢,還望各位能夠乖乖配合一下,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說罷,他輕輕揮了揮手,身後的眾人便如狼似虎般衝上前去,迅速將那些俘虜五花大綁,並押解到船艙之中關了起來。


    隨後,大船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快速調轉方向,朝著五山港疾馳而去。一路上風馳電掣,濺起層層浪花。終於,大船順利駛入了港口。而此時,那些被關押在船艙中的俘虜們才又一次重見天日,他們一個個被粗暴地從船艙裏拖拽了出來。


    與陳三平初次來到這五山港時所看到的景象截然不同,如今的五山港可謂是戒備森嚴。隻見那陡峭的崖壁之上,密密麻麻地布滿了各種威力巨大的火炮,數量比之前多了足足有百倍之巨。這些火炮昂首挺胸,仿佛隨時準備向敵人發出致命一擊。


    陳三平則悠然自得地穩坐在一個高高的台子上,臉上掛著一絲狡黠的笑容,饒有興致地俯視著下方狼狽不堪的黃雀等人。


    隻見那老將軍氣得渾身發抖,怒目圓睜地指著陳三平大罵道:“陳三平啊陳三平,竟然真的是你這狗賊所為!你這個亂臣賊子,簡直罪大惡極,天理難容!你一定會遭到報應,不得好死的!”


    麵對老將軍的怒斥,陳三平臉上原本掛著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老將軍,然後麵無表情地下令道:“來人呐!立刻給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將軍畫一幅像。再派人將此畫像連同書信一起送迴大周去,向他們索要一萬兩白銀作為贖金。若是少了哪怕一分一毫,就讓他的家人來給他收屍吧!”


    聽到陳三平這番冷酷無情的話語,他身旁的手下齊聲應和道:“是!”


    而那位老將軍則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你……你……”了半天,卻始終無法完整地表達出自己心中的憤怒與不甘。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黃雀突然開口說道:“我找了你整整兩年都沒有任何消息,沒想到你居然躲在這裏做起了海盜勾當!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陳三平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不屑之色,朗聲道:“哼!老子可是正兒八經的讀書人,怎麽可能去幹那打家劫舍的勾當?如今你們這些家夥落到了老子的手中,也算是你們倒黴。這樣吧,趕緊通知你們的家人拿銀子來贖人!扶搖,你再順便給當今聖上送一封信過去,讓他乖乖地拿著錢把那些士兵還有戰船都贖迴去。”


    一旁的扶搖應了一聲,恭敬地道:“老爺,小的明白。不過剛才搜查船隻的時候,我們發現裏麵有好多值錢的玩意兒呢。聽底下的人說,他們剛剛才洗劫完棒國迴來。”


    陳三平一聽這話,頓時眼睛一亮,咧開嘴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諸位將軍,你們可真是陳某我的福星呐!放心好了,隻要你們家裏人乖乖送來贖金,我自然會放你們走的。”


    然而此時,站在角落裏的黃雀卻是眼前一黑,隻覺得天旋地轉。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自己好不容易立下的功勞竟然就這樣被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給截胡了!若是這勒索信真的傳到了未央城,恐怕自己的官場生涯就要提前畫上句號了。


    正當黃雀滿心絕望之際,突然之間,一道冰冷至極、毫無感情色彩的聲音驟然響起,猶如一把利劍直插他的心髒,讓他那顆本已瀕臨死亡的心徹底涼透了。


    “慢著!這家夥乃是七大世家之一黃家的人,咱們可得好好敲他一筆竹杠才行。等會兒寫信的時候記得跟他家要三百萬兩白銀,少一個子兒都不行。要是敢不給,哼哼,那就別怪咱們心狠手辣,先剁掉他一隻手,再不交就把雙腳也一並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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