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人據守泉城,不願意正麵硬拚。柔然完全占領了北方一州之地。整個豪州的百姓也徹底淪陷在柔然鐵騎之下。


    豪州百姓不多,那也有二十多萬人。到處都在燒殺搶掠。隻要被柔然人發現,大周百姓隻有死路一條。男人直接殺了,把頭顱做成景觀。老人和孩子都是他們練箭的靶子。女人更慘,被抓住後不僅要承受柔然人的蹂躪,到死也不得體麵。很多女人被蹂躪完後,就像抹布一樣扔掉,連個遮體的衣服都沒有。


    柔然的殘暴讓周人很憤怒。


    在這片被戰火蹂躪的土地上,有一群勇敢的豪州義軍正在悄悄崛起。他們由一些不願屈服的百姓組成,秘密策劃著反抗柔然的行動。他們利用地利的優勢,晝伏夜出,不斷偷襲柔然馬匹。


    其中,領袖李昊是一個智慧與勇氣兼具的年輕人。他深知單憑武力無法戰勝強大的柔然,於是決定采取智取。他們的目的很明確,他們沒有馬,跑不過柔然人。所以,他們每次都是優先殺馬,然後再對付柔然人。


    李昊他們的隊伍就像是古代版的遊擊隊。他們雖然人少,但是在後方騷擾的柔然苦不堪言。但是,身後的村落都被他們屠殺殆盡,他們始終找不到義軍的位置。


    這天,李昊帶領一隊義軍在密林中埋伏,等待著柔然人的經過。當柔然的小隊進入陷阱時,李昊一聲令下,義軍們如猛虎出山般撲向柔然人。戰鬥異常激烈,義軍們奮勇殺敵,成功奪取了一批柔然的馬匹。


    有了馬匹,他們的機動性就能更強。他們換上柔然人的裝備,拿起箭壺就向著西北方向跑。


    然而,也是他們的行動引起了柔然主力的注意。柔然大軍開始圍剿義軍,李昊不得不帶著剩餘的人馬四處逃竄。反而因此損失大部分的戰力。


    李昊看著身後百餘人,他們個個帶傷。僅憑他們,如何跟柔然大軍抗衡?思來想去,李昊決定向柔然的後方跑。柔然的大軍已經南下,那麽,北邊反而敵人更少。


    所有義軍都同意,置之死地而後生,即便死了,能打入敵人的領地,也值了。


    百餘人換上了死去柔然人的衣服,一行人馳騁草原上,一路向北。他們很幸運,走了兩天都不曾遇到柔然軍隊。


    “老大,我們應該已經出了豪州。這裏的草原應該已經屬於柔然的地界。”


    李昊哈哈大笑道:“兄弟們,天不絕我等。我們還等什麽,殺入敵人老巢。殺一個人夠本,殺兩個有得賺。出發,駕!”


    隊伍在草原上飛奔兩天,終於讓他們看到了草原以外的東西。一個男子騎馬來報,“老大,前方發現羊群,應該是柔然的牧民。咱們怎麽辦?”


    李昊吐了口唾沫,罵道:“這還用問我麽?柔然人是怎麽對待我們的親人鄉親們的?他們怎麽做,我們就怎麽做。誰要是良心過意不去,可以迴去。”


    一行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拎著刀就殺了過去。這裏隻是一個普通牧民家庭。家裏隻有女人孩子還有老人。


    李昊帶頭衝進帳篷,將所有人都拉到帳篷外。


    “你家男人呢?去哪了?”


    那女子眼神微眯,默不作聲。


    李昊道:“明白了,柔然那麽多騎兵,其中一個就是你家的吧。那麽殺你們,不虧!”


    說吧,手起刀落,將一家人整整齊齊都砍死。


    義軍們沉默了,他們沒有想象中報仇的快意,隻覺得空虛。一個年輕小夥拿起刀,把一旁的小羊給宰了,然後熟練的開膛破肚。居然燒火燉起了肉。大家都沒有說話,默默的吃著肉,補充著能量。


    吃飽喝足,小夥將篝火扔到帳篷上。羊群驚嚇著想要逃跑,他一刀一個,根本不留手。


    “何山,你幹什麽?”


    “我要把柔然變成焦土,什麽都殺了。都得死。”


    何山來這豪州何家莊,整個何家莊一千多口人,隻活下來一個何山。大家都明白何山心中的仇恨。漸漸的有人起身一起殺羊,到最後所有人都參與進來。既然帶不走,那就都毀了。


    一陣大火將死去的羊群烤的滋滋作響,一股肉香味慢慢傳了出來。


    義軍沒有多等,他們早已出發。向著廣袤的草原再一次試探。


    茫茫草原最多的就是草地,人才是最稀少的。義軍走了三天,沒見到一個活人,甚至說是畜牲。


    夜裏,李昊他們沒有生火,他們聽到了陣陣狼嚎聲。驚的他們不敢入睡,李昊組織人放哨後,大家才好好休息一陣。


    第二天,他們重新遇到了人。他們發現了柔然一處集市。因為是大白天,他們沒敢靠的太近。觀察了一天,李昊確定,這個集市上的人也就兩百多,而且男女老少都有。他們可以晚上偷襲,這麽一來,人數上他們還有優勢。


    他們一直等到半夜子時,趁著夜色,他們悄悄走進帳篷將人都滅口。


    第二天,清點人數時發現,少了一個人。李昊歎了口氣道:“既然有人跑了,咱們的蹤跡也就被人發現了。兄弟們,收拾下趕緊跑吧。”


    眾人將集市上的牲畜都捅死,然後放火燒了帳篷。接著一路西行。


    草原王庭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天後了。不像中原王朝,草原沒有驛站。消息傳遞的速度慢了些。


    草原王庭傳來懸賞,拿下入侵草原的周人可以換一隻羊,全部拿下可封千夫長。生死不論。


    一時間,草原上沒有出征的王公貴族們的私軍都開始蠢蠢欲動。


    廣袤的草原上,風吹草動,一片寧靜。一群草原人騎在駿馬上,目光銳利,在搜尋著什麽。他們身經百戰,敏銳的直覺讓他們覺察到了異樣。


    前方的草叢中,似乎有一些動靜,草原人警惕地驅使著馬匹向前。漸漸地,他們發現了一些馬蹄印記,看樣子有幾十騎。


    草原人悄悄地追擊,他們的行動輕盈而敏捷,仿佛與大自然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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