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兒口中的二老爺就是陳三平的二哥,陳大禮!


    “什麽情況?二哥人呢?”


    “老爺,二老爺被送到衙門去了。”


    陳三平趕緊吩咐道:“上馬車,路上說。碧源,去縣城衙門!”


    原來陳大禮在縣城開了家店鋪,天熱做燒烤,天冷賣火鍋。店麵不大,生意紅火。


    就在今天,生意做的好好的,不知從哪裏來了一個婦人張口就說店裏東西不幹淨,吃死了人。


    那婦人抬了一個麵色蒼白的男子,在店鋪門口撒潑耍橫非說是在燒烤店裏吃壞了,如今病入膏肓。


    陳大禮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想要送男子先去就醫。結果跟那婦人一起來的人直接就動手了。陳大禮雙手難敵四腳,轉瞬間便被打倒在地上。頭上都是血,雙腿也斷了。


    當時陳趙氏都嚇傻了,多虧玖兒發現問題不對立刻把碧煙喊了過來。碧煙直接告了衙門。捕快當時就把那婦人和一眾打人者全部送到衙門候審。


    陳大禮傷的嚴重,可以先行送醫。


    陳三平聽完大致過程,怒火中燒。這是故意針對陳家的局啊!


    縣城出了案子,老百姓立刻跑去縣衙圍觀。此時大堂內黑壓壓跪了一大片人。


    王群麵色很不好,才剛參加了陳三平家的宴席,今兒陳三平二哥就差點被打死。而且,還被人控訴殺人。


    對於陳三平,一個舉人。他不至於去巴結,隻是那種天涯,這個退休的大儒,才是他想巴結的人脈。為此,他必須公正。


    “台下何人,狀告何事?”


    碧煙不卑不亢道:“奴婢碧煙,苦主陳家下人。今日我家二爺被黃安氏夥同他人惡意重傷,請青天大老爺嚴懲兇手!還我老爺公正!”


    “放屁,你個小妖精賊喊抓賊,明明是你們用髒東西害了我相公,居然還誣賴我們!”


    砰~


    “黃安氏,本官現在問的是原告!輪不到你說話!再聽到你擾亂公堂秩序,嚴懲不貸!”


    黃安氏趕緊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黃安氏,本官問你。陳大禮之傷是否是你們動手打的?”


    黃安氏急道:“是他們先毒害我相公,小女子是為了討個公道!”


    砰~,驚堂木一響。黃安氏立刻哆嗦一下。


    “黃安氏,本官問你話,你老實作答。需要你辯解的時候你再辯解,現在隻需要說,是不是你們打的!”


    “是!”


    王群接著看向黃安氏身旁的十幾個男子,問道:“你等何人?”


    一個男子道:“大人,我們是黃大金的親朋。”


    王群點點頭,“你們都是?”


    眾人紛紛點頭,“都是,都是!”


    砰~,“既然如此。案件明確。黃安氏聚眾毆打陳大禮致其重傷,擾亂他人正常經營。數罪並罰。凡是動手打人者,打二十大板。另,黃安氏為主謀。判處賠償陳大禮醫藥費用,經營受損費用。具體金額經大夫認定後賠償!”


    碧煙道:“謝大人!”


    黃安氏哭訴道:“大人,你不能這樣!他們毒害我家相公,還不讓說理嘛!”


    王群麵色冷漠,剛要訓斥。又有人說話。


    “大人,可否容小人說句話?”


    王群瞥了眼圍觀人群中擠出來的男子,這人是個秀才,以前幫窮人打過官司,王群有點印象。


    “張秀才?你有什麽話?”


    張秀才拱拱手道:“大人在上。黃安氏一介女流,自己丈夫危在旦夕,這才找到陳掌櫃分說一二。雙方爭執之下發生口角實屬正常!大人可否念在她關心則亂的份上從輕發落?”


    “張秀才,你這麽說是覺得縣令大人不公正了?”


    陳三平從人群中擠了進來,看向張秀才的眼光極為不滿。張秀才不卑不亢。


    “張某隻是希望大人處罰的輕一些,畢竟他們也是苦主。”


    陳三平咧嘴一笑,“王大人,陳大禮是我哥。他被人惡意毆打,雙腿已經斷了。草民問過大夫,這傷過重,不是意外,而是黃安氏刻意為之。如果不是我二哥命硬,如今已經沒了。黃安氏這是殺人未遂,不該判的這麽輕!”


    王群皺眉,“傳大夫!”


    不多時,惠仁堂的大夫被帶了進來。


    “陳大禮的傷勢如何?你如實說來!”


    “迴大人!陳大禮頭顱被敲打過,隻是流血,有些眩暈。這倒沒什麽大礙,養養還是能好的。隻是,雙腿被打斷了。骨頭斷了好幾截。這輩子是站不起來了!”


    “好,你先下去!”


    王群麵色陰沉,盯著黃安氏,“黃安氏,心思歹毒。動用私刑,險些鬧出人命!每人四十大板,監禁三年!”


    黃安氏慌了,“大人,我們才是苦主啊,大人我有冤屈啊!我們才是受害的一方啊!”


    張秀才忙道:“大人,黃大金生死不知,黃安氏為夫請命,請大人先審黃大金的案子再懲戒不遲!”


    陳三平輕笑道:“張秀才莫非與黃安氏有交易?”


    “胡說,張某隻是仗義執言!”


    陳三平嗬道:“仗義執言,我看你分明就是有意包庇。黃安氏她有天大的委屈自可以找縣令大人申冤。她是怎麽做的?她是自己動手,在沒有人證物證審判過程的情況下,對陳大禮動用私刑!這種刁民連王法都不顧了,你還在包庇他們!


    大周律法清清楚楚寫著,不論你什麽身份,違背律法就要受罰!張秀才,你,管的太寬了!”


    不少圍觀百姓點頭道,“就是,如果誰都像這女人這樣,還要衙門做什麽!縣令大人判處很公平!”


    王群看著堂下緩緩道:“這個案子是陳家狀告黃安氏及一眾親朋。黃安氏,你的案子本縣令也可為你做主,但是,這處罰,是你應得的。”


    黃安氏低頭道:“大人,四十大板會要了民婦的命,求大人先為我夫君申冤,民婦願意事後受罰!”


    王群看了眼陳三平,“苦主可同意?”


    陳三平搖頭,“做了錯事就要受罰,這是小孩子都懂的道理。草民覺得,可以先打二十大板,隻要還能說話,就不耽誤審理後麵的案子。”


    圍觀老百姓沉默!心中不由想到,這家夥挺狠,縣令大人都要鬆口了,他還要打。


    王群沉默片刻道:“那就先打二十大板。其他人一律四十大板。拉下去,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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