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部、陸軍部、參謀部、內閣作戰會議也同時報了擬定好的《針對蔡鍔、唐繼堯等所謂護國軍征繳作戰布署計劃》其編訂由北洋軍、桂、川湘三省部隊整編越八萬餘人,正式開赴雲南與其交戰。.vodtw


    為表明自己的心意,還折謝恩,曰:賜貂皮外套,光采非常,裁量恰合,舉家驚寵,望闕感惶!而與此同時,李經義絕不是袁世凱打出的唯一一張牌。與李經義這張牌同時打出的還有早已被冷落了多時的熊希齡。


    熊希齡此人乃是民國成立後第一任民選總理,而且此人是湖南人,出生在鳳凰縣,論起來也是蔡鍔的老鄉,同時此人與蔡鍔私交甚密,乃是稍有的好友之人,同時,熊希齡曾保舉蔡鍔為湖南都督。說起來,也是算是對蔡鍔有恩。


    這樣的一個人,被袁世凱邀請入京,他的目的是什麽,自然不要自明了,不過雖然袁世凱邀請熊希齡還與他同進午餐,而且還派人營造聲勢,因為熊希齡出生在鳳凰縣,所以又被人成為熊鳳凰。


    他便借此大造聲勢,因為當年熊希齡組建內閣時,其內各組織被稱為“鳳凰內閣”,所以袁世凱以此為題,大肆宣揚所謂的“有鳳來儀”的祥瑞之照。當然了,這一切都是袁世凱一廂情願了。


    他想要請熊希齡南下,作為說客,勸蔡鍔罷兵,而且還許諾所謂的“悔罪自投、不究既往。”而熊希齡那,雖然答應了袁世凱的請求,不過當他真的離京南下之後,便從此一去不複返了。


    袁世凱見自己兩計不行,又生一計,他找來雲南人朱家寶、丁槐等人,出任雲南宣慰使,要求他們以金銀為誘餌,誘、惑滇軍將士,解甲歸田,不單單不追究其任何責任,同時要給予其大量的金銀財帛。


    而我所麵對的四川省敵軍,卻足足有兩萬餘人,而且解釋其精銳部隊,不過雖然我不敢輕易進兵,但是他們也絕不敢輕易的與我軍接火,畢竟我滇軍的名號在外,不過值得一說的是。


    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麽四川將軍楊森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我軍放水,或許他有他的打算吧,但是無論如何這一次勝利的一方,是我。


    不過正當全軍都充斥在首戰告捷的喜悅的時候,一個令人感到惋惜的消息,突然的傳到了我的耳,在整理戰場統計戰損、傷亡的時候,他們發現了一具屍體,根據這具屍體的一些特征得出結論,這具屍體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我之前的副官,我在北、京時不遺餘力的幫助我的那個人。


    忠心耿耿為了維護我與我出生入死的陳敏麟!


    陳敏麟的死雖然讓我感到惋惜,但是沒有辦法,馬革裹屍這是軍人的宿命,而能夠在戰場生存下來的軍人,其實那不過是一種運氣,而且說起來,那也是一種幸運。


    果然,陳敏麟不是一個帶兵的材料,或許這是我的失誤造成的吧,但是即便如此,這件事他的死真的始作俑者是我的話,那麽現在也不是我應該自責反思的時候,甚至悲痛、惋惜也不該是我現在的情緒。


    戰爭才剛剛開始,雖然打敗了一個四川將軍楊森,但是後麵不知道還有什麽樣的人物在等候著我,而且說起來,我對於統率北洋軍與我對陣的曹錕曹大人,我也是沒有什麽必勝的信心的。


    此一戰,我軍成功的占據了新場、高縣、橫江這三個地方的部分地區,雖然隻是部分地區,但是能把這三個地方連成一片的話,那麽這足夠我在這裏正式的修養軍隊了。


    不過我知道,護國軍的糧餉存在問題,所以我還是采取了這一次與四川將軍楊森接戰時使用的戰法,那是突然打擊,所以此次勝利之後,我直接下令全軍不需休整,打掃好戰場之後。


    即刻整理軍務,而後向北洋護軍城進軍。北洋護軍城這個地方,雖然其地界範圍不大,但是這個地方卻是有著很重要的曆史意義的,北洋護軍城又稱亦稱“僰道”、“戎州”、“敘州城”。早在三千多年前,即國曆史的夏朝,在四川宜賓一帶有僰人聚居,大約在周朝建立了僰人國。秦為西南夷地。


    北洋護軍城因金沙江、岷江在此匯合,長江至此始稱“長江”,故北洋護軍城也被稱為“萬裏長江第一城”,長江北洋護軍城—宜昌段亦稱川江。而且這裏也是長江遊位置開發最早曆史最悠久的一個地方。同樣還是南絲綢之路的起點,素有“西南半壁古戎州”的稱號。


    北洋護軍城的地理位置非常的重要,打開了這裏也等同於我軍能夠長驅直入的攻進四川了,但是正是因為北洋護軍城的地理位置的優勢,成為了這裏自古是一個兵家作戰的久爭之地。


    所以鎮守這裏的人物自然也不是之前那個四川將軍楊森能夠擬的,鎮守北洋護軍城此地的人,便是北洋軍有名的一員大將,巴東圖!巴東圖此人畢業於天津武備學堂,初入軍旅便是常備左翼步兵第九營的營長。


    雖然此人在北洋軍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名聲,可是從他初入行伍能夠成為一營之長能對他的能力做一個佐證,而且說起來,巴東圖此人或許別人不清楚他的厲害,但是我卻聽說過關於他的一件事情。


    而且這件事情說起來,還真是假如當時不是巴東圖處理的話,或許遠沒有那麽好的結局。那是巴東圖才剛剛加入行伍的時候,因為當時他的身份是常備軍的營長,那麽首先要解釋一下什麽叫常備軍了。


    而後又敕命第一師師長張子貞代理雲南將軍之職務,二師師長劉祖武代理巡按使職務要求他們二人進將蔡鍔、唐繼堯等人押解進京治罪,不過這一道命令卻沒有得到此二人的響應。


    所謂的常備軍是常人意義的正規軍,屬於國家軍事力量的主要構成力量,也是一個國家軍隊的最要戰力,所以真是因為這樣,我才說從巴東圖初入行伍能夠作為常備軍營長的身份出現,這是對他能力的一種佐證。


    其實從講武堂畢業的也好,還是從各國留學歸來的軍事學院畢業生來說,初入行伍成為一個營的營長,這本無可厚非,畢竟是專業性的軍事人才嗎,入伍給你一個官職這是可定的。


    但是這個官職也分在什麽軍隊,很多講武堂畢業的,包括外國軍事學院留學歸來的人,在剛加入行伍的時候,也不過是後備軍某一個職位,要麽是扔到駐防的部隊裏。


    給一個營長、連長的位置曆練曆練,很少有人能夠直接的進入到常備軍,而且這少部分能夠進入到常備軍的人,也很少有人能夠直接得到一個營長的位置,因為誰都知道,一個常備軍的營長那可是完全擁有實際權力的。


    這可不是那些駐防軍啊,什麽後備軍啊,這一類軍種能夠擬的。巴東圖當時其實應該是才接任了營長職務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吧,那個時候發生了一件事,因為常備軍雖然與駐防軍存在差異。


    但是不論是哪一個軍種都需要經常的調度防區或者是駐紮區域,那一次,是因為調度駐防區時巴東圖所在的常備軍與當地的駐防軍發生了衝突,而也是因為這一次,巴東圖將自己的才能展現無遺。


    具體過程雖然並不清楚,但是能夠肯定的是假如當時沒有巴東圖自己用槍崩了自己一槍的話,或許在幾倍於他的駐防軍的圍攻下,他的第九營要全軍覆沒,而後,要不是巴東圖警覺度高,軍事才能出眾的話。


    那麽他也不可能以少勝多,真的在駐防軍嘩變的時候,用自己一個營的兵力圍剿了幾倍於他的駐防軍的同時,還將這一次的嘩變徹底鎮壓了,同時也給自己報了之前的一槍之仇。


    後來有人說,其實當時那個所謂的嘩變其實是巴東圖一手策劃的,目的是為了給自己報仇雪恨,當然了,也有人說其實當時之所以駐防軍會嘩變全是因為之前巴東圖派人截了他們的給養供給。


    總而言之吧,對於巴東圖那一次鎮壓嘩變的事情,怎麽樣的猜測、說法都有,但是無一例外的,無論是那一種說法,都公然的承認了巴東圖這個人的才幹以及他的軍事才能。


    現在我所要麵對的是這樣的一個對手,我的對手,是當年以一個營的兵力鎮壓了幾倍於他的駐防軍嘩變的巴東圖!而且說起來,現在還有一個不好的消息,那是之前被我一戰擊退的四川將軍楊森部兵馬。


    此時正向我軍後方及側翼運動,而且這一次看起來四川將軍楊森的部隊,算是全員出動了,之之前新場戰場人數更多,而且來勢洶洶!這是怎麽一迴事?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有些失措。


    北洋護軍城城,作戰室內,巴東圖此時正盯著眼前的四川全局的地圖在麵尋找著什麽,看他的樣子很顯然的,是對城外的幾千護國軍沒有放在眼裏,而他真正關注的還是全局的動態。


    因為除了這一份四川的全省戰略地圖之外,他的手邊還拿著一份全國的戰略軍事部署圖,看起來他是在對全國與四川全省的戰略部署,其實實際巴東圖真的是這樣的一個人。


    他關注全局的態勢,反而對於自己責任區內的部分顯得莫不關心,當然了,他的莫不關心絕不是對於自身責任區的不負責任,反而隻因為他對於自身責任區內自己的部署的自信,才會導致他如此的狀態。


    不過這一次那,雖然巴東圖還是那樣的狀態,不過卻與平日裏有些不同,那是因為在他得知了四川將軍楊森故意放水,使得蔡鍔的護國軍輕易的攻破了新場防區,進而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趕到了他的防區之下。


    倒不是他推卸責任,不想與護國軍接戰,而是因為他知道自己軍力的劣勢,如果正麵的與護國軍交戰的話,那肯定是一點便宜也占不到的,而且他通過前線的情報也得知了護國軍在武器裝備的優勢。


    所以即便是固守反擊,他也沒有什麽好處可以利用,這樣一來的話,即便是真的死守防備的話,那麽也會無端的增加他的消耗與軍隊的傷亡,這才是他不滿四川將軍楊森的最主要的因素所在。


    而且說起來,這一次四川將軍楊森調度部隊的行為其實也與他有關,之前說了,其實四川將軍楊森是不想和護國軍殊死一戰的,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選擇新場戰場故意的開閘放水了。


    而他這一次竟然在短短一天時間內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同時積極的調度兵馬,與巴東圖主動的形成對於護國軍的夾擊之勢,其實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巴東圖,巴東圖這個人真的很厲害。


    他知道四川將軍楊森的心思,故意的用了一招激將法,當然了,這一招不是對四川將軍楊森用的,因為四川將軍楊森本考慮好了一切的後果了,那又怎麽會被他的激將法而動那。巴東圖的激將法,其實是用在他們的最高長官曹錕身的。


    是巴東圖在得到了四川將軍楊森戰敗的消息後,發電曹錕用自己的言辭以及一些語術與謀略,促使得曹錕對於四川將軍楊森的戰敗非但沒有追究其責任,甚至是連一聲責罵都沒有。反之還直接通電四川將軍楊森表揚了他的戰術思想,同時隱意的告誡他,要他配合巴東圖對蔡鍔進行夾擊之勢。


    看著眼前碉堡一般的城圍,以及城樓那一門門怪獸一般的火炮,我真的感覺到了疲憊,但這不是我的退縮,早在我剛剛興兵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馬革裹屍的準備,但是我卻真的很費解,也很不能理解。


    為什麽四川將軍楊森這個混蛋竟然突然地改變了自己的想法,不過這都不重要了,現在布置的態勢已經這樣了,現在我能做的唯有是攻克北洋護軍城城,想要退縮是不可能的了,我的後路依然被四川將軍楊森折斷了。


    而且在剛剛,我接到報告說,今日淩晨時分,四川將軍楊森的騎兵先遣隊偷襲了我軍側翼第二梯隊,我軍傷亡雖然不大,但是這對於我軍的士氣是存在打擊的,而且這一點也讓我意識到了雖然這是在四川山地,但是騎兵的作用還是不可小覷的。


    騎兵的機動性是步兵的幾倍甚至十幾倍,如果四川將軍楊森每每以騎兵作為先遣而後,借著夜色、晨幕對我軍側翼及後方進行快速偷襲的話,那麽我想這樣的騷擾之下,我軍不但士氣會慢慢的消磨,是我軍的現有軍備也會隨之出現大的損失。


    因為此時我正盯著我眼前的這份地圖,以及我的戰略部署圖,仔細的尋找如何克敵製勝的辦法,其實說起來我之前的布置是絕對沒有任何遺漏的,但是這隻單單表示我單對單的麵對巴東圖及其部下軍士。


    而現在四川將軍楊森不明的態度,以及他的進兵方式,讓我對他不得不防啊,所以如果現在的情況下我還繼續堅持之前的戰術部署的話,那麽不單單我全局的戰略布置會出現問題,而且是眼前的這一塊骨頭,我都未必能夠準保吃定他。


    顧品珍所負責的第三梯團現在駐紮在安南縣以北,距離北洋護軍城城大概有兩天的路程,而我之所以選擇調動第三梯團給予我軍幫助,是因為安南縣以左有大江之險,我知道北洋軍肯定是不會選擇渡江來作戰的。


    而同時因為第三梯團是我手下護國第一軍唯一擁有大批騎兵的梯團,其第六支隊支隊長朱德,也是一個作戰的好手。我知道顧品珍肯定會選擇讓朱德率領騎兵攜帶輕重武器趕來支援的。


    我真的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而且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麽直接導致了四川將軍楊森想法的顛覆性的改變,而且現在我還不知道巴東圖是這樣的一個想法,而且我也不是很清楚巴東圖到底做了怎樣的防禦部署。


    “將軍。”鄒若衡拿著飯盒走進了我的帳、篷,對我道:“將軍,您先吃一點吧,這一天的行軍確實太累了,趁熱,先吃點。”我笑了笑,而後接過了他遞給我的飯盒,不過我卻沒有吃,而是放在了一邊。


    而第五支隊長祿國藩一人守備大江口,這足夠了,再有是第二梯團第四支隊長何海清此時也正在向大江口運動,但是因為何海清的部隊是混編製度,所以整體戰力雖然非常高。


    其協同作戰這詞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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