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秘書聞言當即一怔，他呆呆地看著麵前的平頭男人，原本滿肚子的話現在卻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半晌還是平頭男人先打破了沉寂，歎了口氣說道：“唉......白老弟你應該也知道，這麽多年來老爺子始終都沒有放棄尋找忠良的下落，隻不過人海茫茫，又是特殊時期的事情，想要找一個人確實是難於大海撈針呐！”
白秘書清了清嗓子：“咳......既然如此，那你剛才為什麽要下這樣的結論呢？我雖然也心存懷疑，但還是覺得陳成和老爺子有很大可能就是親爺孫倆！”
“之前的確是大海撈針，但自從陳成這個人出現之後，事情就迎來了轉機。”
“什麽轉機？”白秘書趕忙問道。
平頭男人盯著白秘書看了看，突然開口問道：“白老弟你也是想老爺子能健健康康的多活些年是吧？”
白秘書愣了一下，隨即立馬說道：“那還用說嗎？李哥！咱們都是自家人，於公於私誰不希望老爺子能長命百歲呢？！”
平頭男這才點點頭繼續說道：“老爺子起初讓我調查這個陳成的時候，我還沒太當迴事兒，畢竟這些年已經做過太多類似的事情了！但調查過之後，我確實感到非常詫異的！因為陳成這個人的經曆和背景都太過複雜了！而且用老爺子的話說他們兩個不但容貌相似，就連行事作風也接近，這就不得不讓我多下點兒功夫了。”
白秘書有些著急，他很想知道平頭男到底為什麽會說陳成和葛老毫無瓜葛，但他現在也不好開口催促，隻能是耐著性子繼續往下聽。
“其實......白秘書，如果今天你不和我說這番話，我是不會和你講這些的！現在我之所以願意和你說出事情的真相，也是基於咱們都是在為了葛老‘著想’！希望你能理解！”
“哎呀！我的李大哥啊！我當然理解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你怎麽吞吞吐吐的啊！”
平頭男從口袋裏掏出煙盒遞給了白秘書一支，自己也點燃一支，這才開口說道：“唉......雖然我不像你一樣能經常陪在老爺子身邊，但老爺子這些年心裏有多苦我是知道的！我是不想讓他太過失望，所以......有些事情才對老爺子做了隱瞞。”
“隱瞞？李哥我是做‘思想工作’出身的，你就不用給我來什麽心理建設了！這麽多年咱們互相也都知根知底！隻要是關於老爺子的事情，你大可以直言不諱地跟我說！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啊！”
按理說白秘書的職級本就已經不算低了，再加上是葛老身邊的紅人，所以即便是麵對平頭男這樣部隊中的絕對高層領導也絲毫不虛。
平頭男微微頷首吐了個煙圈兒說道：“白老弟，其實咱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希望老爺子能心情愉悅，健健康康的多活些年！畢竟老首長對咱們都是有‘恩情’的！隻要有他在，咱們的心裏就有底氣！所以有的時候不得不做一些取舍！唉......其實早在我第一次幫老首長查這個陳成的時候，就已經覺得不對了，所以那個時候我就隱瞞了一些信息。”
“隱瞞了信息？什麽信息？！”
白秘書聽平頭男這麽說，多少還是感到有些吃驚。
畢竟他現在的所有想法還都停留在口頭上，而平頭男卻早就已經開始了行動！
“那個陳成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這件事情我就沒有告訴葛老，不過後來還是被葛老給知道了。”
白秘書微微皺眉，十分不解地問道：“這有什麽好隱瞞的？有弟弟、妹妹難道不對嗎？”
“嗬嗬！當然不對！陳成的妹妹現在還在讀書，也就是說忠良最多去世不到二十年！如果他一直活了那麽久，我是不可能什麽消息都得不到的！我之所以隱瞞了這件事，就是不想節外生枝！畢竟信息透露的越多，也就越容易露出破綻！”
白秘書的嘴巴越張越大，他怔怔地看著平頭男問道：“李......李哥，你該不會早就想要？？？”
平頭男擺擺手說道：“我和你一樣，多少年都沒看過老首長這麽高興了！就因為咱們都是真心關懷老爺子的人，所以無論想法和做法才會殊途同歸！”
“可......可就算這樣，你直接就下結論說陳成跟老爺子沒關係，也太武斷了吧？畢竟......”
平頭男再次打斷白秘書解釋道：“我不是猜的！我手裏已經有了板上釘釘的證據，可以證明陳成和老爺子不是親人。”
白秘書聞言心中又是一顫，趕忙追問道：“證據？什麽證據？！”
“dna檢測報告。”
白秘書瞪圓了眼睛問道：“dna檢測報告？你哪來的報告？這東西不是還沒送出去檢測嗎？”
“你忘了我剛和你說過，那個陳成還有一個弟弟和妹妹嗎？”
白秘書腦子嗡的一下，他驚詫地盯著眼前的平頭男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平頭男繼續說道：“陳成的弟弟陳海現在就在遠京的檢察院工作，我和他們宋檢是老朋友了，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特意讓他幫我組織了一次體檢。”
白秘書現在已經明白平頭男到底幹了些什麽了......
“我拿到了陳海的血樣！之後在拜訪老爺子的時候，又......又刻意從老爺子身上取了點兒‘樣本’，然後就送到龍海去進行比對了，結果早就已經出來了。”
“結......結果怎麽樣？”
“匹配度不達標，基本可以判定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呃......你不是說國內的鑒定技術還不成熟嗎？也許是......”
白秘書還抱著一絲僥幸心理。
“沒錯！我是搞技術出身，這點我很清楚！但所謂的不成熟隻不過是在精確度上有所差異而已！目前咱們國內最先進的基因檢測手段也隻能檢測到兩種基因99.75％的相似度左右，所以就以這條紅線作為確定是不是存在血緣關係基準！而國外則是可以更加精確，不過......如果相似度差的太多，那就涉及不到準確率的問題了......”
半晌還是平頭男人先打破了沉寂，歎了口氣說道：“唉......白老弟你應該也知道，這麽多年來老爺子始終都沒有放棄尋找忠良的下落，隻不過人海茫茫，又是特殊時期的事情，想要找一個人確實是難於大海撈針呐！”
白秘書清了清嗓子：“咳......既然如此，那你剛才為什麽要下這樣的結論呢？我雖然也心存懷疑，但還是覺得陳成和老爺子有很大可能就是親爺孫倆！”
“之前的確是大海撈針，但自從陳成這個人出現之後，事情就迎來了轉機。”
“什麽轉機？”白秘書趕忙問道。
平頭男人盯著白秘書看了看，突然開口問道：“白老弟你也是想老爺子能健健康康的多活些年是吧？”
白秘書愣了一下，隨即立馬說道：“那還用說嗎？李哥！咱們都是自家人，於公於私誰不希望老爺子能長命百歲呢？！”
平頭男這才點點頭繼續說道：“老爺子起初讓我調查這個陳成的時候，我還沒太當迴事兒，畢竟這些年已經做過太多類似的事情了！但調查過之後，我確實感到非常詫異的！因為陳成這個人的經曆和背景都太過複雜了！而且用老爺子的話說他們兩個不但容貌相似，就連行事作風也接近，這就不得不讓我多下點兒功夫了。”
白秘書有些著急，他很想知道平頭男到底為什麽會說陳成和葛老毫無瓜葛，但他現在也不好開口催促，隻能是耐著性子繼續往下聽。
“其實......白秘書，如果今天你不和我說這番話，我是不會和你講這些的！現在我之所以願意和你說出事情的真相，也是基於咱們都是在為了葛老‘著想’！希望你能理解！”
“哎呀！我的李大哥啊！我當然理解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你怎麽吞吞吐吐的啊！”
平頭男從口袋裏掏出煙盒遞給了白秘書一支，自己也點燃一支，這才開口說道：“唉......雖然我不像你一樣能經常陪在老爺子身邊，但老爺子這些年心裏有多苦我是知道的！我是不想讓他太過失望，所以......有些事情才對老爺子做了隱瞞。”
“隱瞞？李哥我是做‘思想工作’出身的，你就不用給我來什麽心理建設了！這麽多年咱們互相也都知根知底！隻要是關於老爺子的事情，你大可以直言不諱地跟我說！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啊！”
按理說白秘書的職級本就已經不算低了，再加上是葛老身邊的紅人，所以即便是麵對平頭男這樣部隊中的絕對高層領導也絲毫不虛。
平頭男微微頷首吐了個煙圈兒說道：“白老弟，其實咱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希望老爺子能心情愉悅，健健康康的多活些年！畢竟老首長對咱們都是有‘恩情’的！隻要有他在，咱們的心裏就有底氣！所以有的時候不得不做一些取舍！唉......其實早在我第一次幫老首長查這個陳成的時候，就已經覺得不對了，所以那個時候我就隱瞞了一些信息。”
“隱瞞了信息？什麽信息？！”
白秘書聽平頭男這麽說，多少還是感到有些吃驚。
畢竟他現在的所有想法還都停留在口頭上，而平頭男卻早就已經開始了行動！
“那個陳成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這件事情我就沒有告訴葛老，不過後來還是被葛老給知道了。”
白秘書微微皺眉，十分不解地問道：“這有什麽好隱瞞的？有弟弟、妹妹難道不對嗎？”
“嗬嗬！當然不對！陳成的妹妹現在還在讀書，也就是說忠良最多去世不到二十年！如果他一直活了那麽久，我是不可能什麽消息都得不到的！我之所以隱瞞了這件事，就是不想節外生枝！畢竟信息透露的越多，也就越容易露出破綻！”
白秘書的嘴巴越張越大，他怔怔地看著平頭男問道：“李......李哥，你該不會早就想要？？？”
平頭男擺擺手說道：“我和你一樣，多少年都沒看過老首長這麽高興了！就因為咱們都是真心關懷老爺子的人，所以無論想法和做法才會殊途同歸！”
“可......可就算這樣，你直接就下結論說陳成跟老爺子沒關係，也太武斷了吧？畢竟......”
平頭男再次打斷白秘書解釋道：“我不是猜的！我手裏已經有了板上釘釘的證據，可以證明陳成和老爺子不是親人。”
白秘書聞言心中又是一顫，趕忙追問道：“證據？什麽證據？！”
“dna檢測報告。”
白秘書瞪圓了眼睛問道：“dna檢測報告？你哪來的報告？這東西不是還沒送出去檢測嗎？”
“你忘了我剛和你說過，那個陳成還有一個弟弟和妹妹嗎？”
白秘書腦子嗡的一下，他驚詫地盯著眼前的平頭男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平頭男繼續說道：“陳成的弟弟陳海現在就在遠京的檢察院工作，我和他們宋檢是老朋友了，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特意讓他幫我組織了一次體檢。”
白秘書現在已經明白平頭男到底幹了些什麽了......
“我拿到了陳海的血樣！之後在拜訪老爺子的時候，又......又刻意從老爺子身上取了點兒‘樣本’，然後就送到龍海去進行比對了，結果早就已經出來了。”
“結......結果怎麽樣？”
“匹配度不達標，基本可以判定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呃......你不是說國內的鑒定技術還不成熟嗎？也許是......”
白秘書還抱著一絲僥幸心理。
“沒錯！我是搞技術出身，這點我很清楚！但所謂的不成熟隻不過是在精確度上有所差異而已！目前咱們國內最先進的基因檢測手段也隻能檢測到兩種基因99.75％的相似度左右，所以就以這條紅線作為確定是不是存在血緣關係基準！而國外則是可以更加精確，不過......如果相似度差的太多，那就涉及不到準確率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