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杠子雖然感到非常憋屈,但背上刀口傳來的陣陣疼痛,也讓他意識到現在不是死要麵子的時候了。


    兩分鍾後,三杠子和田貴就把上衣給脫了個溜幹淨,兩人如同排骨一樣的體格和馮奎他們幾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咋停了呢?接著脫啊!”馮奎見田貴和三杠子停手了,立馬不滿地喊了一嗓子。


    “啊?還......還脫啊!”田貴的臉皮抽動了兩下。


    “廢話!脫!褲子也都脫了!兩個小東西細皮嫩肉的,還挺白淨!嘿嘿嘿嘿......”馮奎又開始壞笑了起來。


    田貴和三杠子聽見馮奎的話都有些發懵了,心說:這小子該不會是個變態吧?


    馮奎的一個兄弟從背後推了田貴一把罵道:“讓你們脫褲子聽不懂啊!”


    沒辦法三杠子和田貴隻能咬著牙開始解褲腰帶。


    片刻之後兩人就都脫得隻剩下條三角簍子了......


    “嘿呀!哈哈哈!真不錯啊!別停啊!褲衩子也脫了快點!”馮奎滿臉通紅很明顯是興奮了,他站起身朝田貴和三杠子走了過來。


    “馮......馮老板過分了吧?做人留一線,日後......”


    “啪!”


    馮奎一巴掌就掄到了田貴的臉上,直接就把田貴給抽迷糊了。


    “草尼瑪的!讓你脫你就脫!哪來那麽多的廢話啊!兄弟們把他倆褲衩子給我扒了!”


    馮奎的話一說完,幾個大漢就要上前去掰三杠子和田貴的手。


    田貴和三杠子兩人大驚,隻能拚命捂著褲襠,來阻止這“最後的尊嚴”也被人給扒下來。


    但兩人的體格實在是太過單薄了,怎麽是這幾個大漢的對手呢?沒幾下就被治服了,用來維護兩人僅剩一點兒尊嚴的褲衩子也被輕而易舉地拽了下去!


    這下從進門開始就主張以和為貴的田貴也繃不住了!


    他用滿是血絲的眼睛,瞪著馮奎幾人破口大罵道:“我草尼們媽的!有能耐你們就弄死我!要不老子一定整死你們!”


    馮奎看著如同大白雞一樣的兩人,臉上露出了難以形容的猥瑣表情,他咧著大嘴笑道:“嘿嘿嘿嘿!細皮嫩肉弄死多可惜啊!老子要玩了你們!”


    說著馮奎竟然開始脫自己的褲子了!


    “我操尼瑪你要幹啥!老爺們兒你也玩啊!”三杠子見馮奎把褲子脫了,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現在田貴和三杠子都看出來了,馮奎是不是精神病不好說,但絕對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嘿嘿嘿!十幾年的大獄蹲下來,被我玩過的老爺們多了!你們問問我的這些兄弟,哪個沒踏馬被我玩過!”


    馮奎的話徹底把連婚都還沒結的三杠子和田貴給幹無語了,他倆轉頭看向身旁的三個大漢,發現幾人的臉上竟然都出現了一絲羞澀之情......


    “把他倆給我掰過去!屁股撅起來!”馮奎對自己的幾個兄弟喊了一嗓子。


    這下田貴和三杠子可慌了,兩人知道要是今天真被馮奎給來個‘後門兒別棍兒’,那以後別說是繼續混社會了,活都不用再活著了,直接一頭撞死以謝天下就行了......


    人在危機關頭總能爆發出驚人的能量,三杠子和田貴兩人在這“生死關頭”就如同商量好了一樣,同時猛的向前一躥,瞬間就擺脫了幾個大漢的束縛,然後嘶吼著朝同樣赤身裸體的馮奎撲了過去!


    馮奎沒想到田貴和三杠子竟然還能反抗,愣了一下就想要提褲子,可兩人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把他給撲倒在了地上!


    三個光著腚的老爺們兒倒在地上之後,立馬就開始廝打了起來,場麵可以說是既血腥又‘香豔’......


    “草尼瑪的!我讓你要玩我倆!今天老子就廢了你!”紅了眼的三杠子也顧不上後背上還在流血的傷口了,用一隻手死死揪住了馮奎的命根子!


    “啊啊啊啊!草尼瑪的鬆手!快鬆手!”


    馮奎看樣是被疼得夠嗆,一邊叫喚,一邊伸出大手想要去扣三杠子的眼珠子!


    馮奎的幾個兄弟也看傻了,想要上前幫忙,卻不知該從何下手。


    田貴眼疾手快,滾到一旁撿起了三杠子剛才掉落在地上的軍匕,直接頂在了馮奎的脖子上!


    “都他媽的別動!誰敢過來我今天就紮死他!”


    “放手!草尼瑪放手!”馮奎還在和三杠子糾纏。


    田貴一把抓起馮奎的頭發,匕首的刀尖兒也微微紮進了馮奎的脖子裏!


    “三子鬆手!”田貴朝三杠子喊了一句。


    三杠子見田貴已經把馮奎給控製住了,這才鬆開了抓著馮奎命根子的手。


    “放開馮哥!”


    “別踏馬找死!趕緊把馮哥放了!”


    “放尼瑪!都給我滾犢子!把路讓開!放我們走!”


    屋子裏的叫喊聲驚動了外麵的人,之前和三杠子起過衝突的那個混子,帶著八九個手持鋼管和砍刀大漢衝了進來!


    “馮哥出什麽事兒了?!”


    後進來的十幾個大漢看見站在屋子中間的三個裸男瞬間就懵了,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田貴把匕首又往馮奎的脖子裏送了送,然後惡狠狠地說道:“草尼瑪的!讓他們都讓開!放我們走!不然我現在就紮死你!”


    田貴已經近乎是在嘶吼了,馮奎脖子上流出來的血順著刀身,滴答滴答地掉落在了地上。


    “讓......讓開!放他們走!兄......兄弟你別亂來啊!我讓你們走,你把刀拿開點兒!”馮奎看樣是有些怕了!


    大哥都發話了,馮奎的兄弟們趕忙讓開了一條通路!


    “三子咱們走!”


    田貴勒著馮奎的脖子緩緩向門外走去,三杠子則是緊隨其後......


    就在幾人快走出房間的時候,三杠子做出了他這一生中最腦殘的一件事兒,他竟然彎腰順手撿起了田貴掉落在地上的兩千塊錢,而沒有去拿兩人剛才脫掉的衣服......


    就這樣田貴三人在前麵走,馮奎的兄弟們拿著刀槍在後麵跟著,本應是十分緊張刺激的場麵,卻因為這三人全都光著腚而變得非常詭異......


    十分鍾後田貴和三杠子總算是退到了礦區的外麵,由於精神高度緊張導致田貴都忘了自己沒穿衣服,直到此時才想起來自己還光著腚呢!


    田貴轉頭看向一旁的三杠子,想看看三杠子是不是拿著衣服了,這一看不要緊,他差點直接氣得腦淤血昏過去!


    隻見同樣光著腚的田貴,正緊張地看著馮奎的那群兄弟,手裏麵則是緊緊攥著那兩千塊錢!


    “艸!你踏馬的咋不拿衣服呢?拿錢幹啥啊?”田貴忍不住罵了三杠子一句。


    三杠子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一疊大票兒也懵了,磕磕巴巴地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艸!”


    田貴現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要是直接光腚跑出去,非得被當成流氓抓起來不可,但一直在這兒杵著也不是辦法啊!


    三杠子這會兒智商又占領高地了,他朝那個之前和他吵了幾句的小混子喊道:“你還有你旁邊兒那小子!你倆把褲子脫了扔過來!”


    “啊?啥玩意?!”


    “什麽踏馬啥玩意!讓你倆把褲子脫了扔過來!再廢話就給你們大哥放點血!”


    田貴覺得這是個好辦法!連聲附和道:“對!趕緊脫!不脫我就整死他!快點兒讓他們脫!”田貴狠狠地勒了一下馮奎的脖子。


    “脫......脫!趕緊脫!”馮奎也朝那兩個小混子喊了一句。


    兩個小混子沒辦法,隻能是起了哢嚓地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扔過來!快點兒!”田貴催促兩個小混子道。


    事兒壞就壞在這兒了,也不知道這兩個小混子是不是故意的,竟然把褲子齊齊朝田貴扔了過去。


    田貴可能也是過於緊張腦子短路了,竟然真的鬆開了勒著馮奎脖子的胳膊,伸手就要去接褲子!


    “臥槽!老田你別鬆手啊!”


    三杠子見田貴放開了馮奎,立馬就想要上前去抓馮奎的脖子,但馮奎畢竟膀大腰圓,他一把就推開了三杠子,跑迴了自己兄弟的身邊。


    劫後餘生的馮奎,死盯著麵前呆若木雞手裏還拿著兩條褲子田貴,惡狠狠地吼道:“砍!砍死他們!把這兩個小比崽子給我剁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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