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圍稍微逛了一下後,三井禪察覺到一絲無聊,也迴到自己的房間當中,並且找酒店前台要了一份晚餐之後。


    就一直待在房間裏麵不再出來,但他在房間當中也沒有做什麽,而是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此時他連係統都沒有查看,隻是盯著天花板發呆,此時他隻想要把腦海放空,不然一直想著事情隻會讓自己腦袋疼。


    這時候三井禪微微側身,將一旁的手機拿過來,在上麵戳了幾下後,就收到了來自赤司征十郎的誠摯問候。


    一下子三井禪就開心起來,那原本有些壓抑的大腦也一下放鬆下來,三井禪將手機往床頭櫃上一丟。


    然後笑著說道:“行了,那就明天再說吧!”這會吃掉晚餐之後的三井禪也漸漸的升起一絲困意。


    不知不覺之間就進入到睡夢當中,十多個小時後,三井禪從睡夢當中漸漸的清醒過來,他迷迷糊糊的揉著自己的眼睛。


    從一旁拿過了正在響著鈴聲的手機,將其接起來後,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阿禪,你人呢?說好的今天出去一趟,結果你人去哪了?”


    在電話那頭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三井禪也一下清醒過來,立刻從床上爬起來說道:“對不起啊,征十郎,我馬上就下來!”


    說完後三井禪就將電話給掛斷掉之後,立刻起床洗漱,等到他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赤司征十郎已經在樓下不知道站了多久。


    看到三井禪下來後,一眼就發現對方這會的狀態非常好,遠遠超過之前的幾天的模樣,自從進入到世界聯賽之後,還是第一次見到三井禪這麽輕鬆的樣子。


    三井禪這時候朝著赤司征十郎不好意思的打了一個招唿,說道:“征十郎,不好意思,我們出發吧!”


    “可是這會過去時間還來得及嗎?應該來不及了吧?”


    但三井禪看了一眼時間之後,說道:“那個畫展應該是現在才開始,我們過去正好是最好的時候。”


    聽著三井禪這麽一說,赤司征十郎微微思索了一下後,對著三井禪道:“行,那麽我們就出發吧!”


    隨後兩人就朝著畫展而去,其餘的人在兩人離開之後也從角落當中走出來,一個個都非常疑惑的看著已經上車離開的兩人。


    “他們這是要去哪?”


    “看比賽吧?”


    “你家看比賽穿的那麽正式?那可是西裝。”


    “西裝怎麽了?職業球員不也有穿著西裝坐在備戰席的?”


    在火神大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都點點頭,可是灰崎祥吾卻說道:“但是我記得今天沒有任何比賽吧?”


    他們所有人都開始猜測著兩人去哪了,這時候富士愛琉抱著他們的報告從分析部走出來,朝著教練組走去。


    看著正站在樓下的眾人,富士愛琉好奇的問道:“你們在樓下幹嘛呢?”而看到富士愛琉出現,眾人將剛才看到的事情告訴對方。


    似乎想要從富士愛琉這裏得到答案,而富士愛琉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對著身旁的眾人問道:“今天是星期幾?”


    “我記得是木曜日吧?”


    “木曜日?啊,阿禪和征十郎應該是去看畫展了。”


    “畫展?”


    “對啊,每年這個時候都有著一個畫展舉辦,阿禪和征十郎都很喜歡那位畫家的畫展,所以每年幾乎都不會錯過,除了阿禪離開霓虹的那一年。”


    在富士愛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火神大我激動的說道:“我們要不要也跟著過去看看?我很好奇阿禪他們看的畫展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可是眾人都沒有這個興趣,一是對畫展不感興趣,二是他們更想要去訓練,並且他們今天有的人還有懲罰。


    就在火神大我詢問的時候,一旁的富士愛琉說道:“你們就別想了,我隻能說那個畫展很無聊,雖然我不知道阿禪他們為什麽這麽喜歡。好了,大家都準備一下,教練們要過來了。”


    這會富士愛琉說完之後,將手中的報告在眾人麵前晃了晃,其實這群人的報告都被教練組交給了分析部的人。


    並且已經根據他們的報告和之前比賽分析出來的資料得到了需要的東西,因此這會富士愛琉才會將報告重新拿出來。


    這時候負責訓練的久能翔出現在他們身邊,對著眾人說道:“昨天輸掉比賽的五人跟我過來,其他人也可以過來聽聽。”


    然後就朝著球場走去,等到眾人來到球場的時候,青峰大輝和黑子哲也都在認真的做著訓練。


    至於其他人來到這邊之後,久能翔讓富士愛琉把他們的報告分發下去,在眾人得到報告之後,他們驚訝的發現手中的報告厚了不止是一倍。


    “你們看到的這一份不能說是報告,更是一份資料,上麵有著你們之後的訓練計劃,以及懲罰任務。”


    “所以大家都仔細看看,並且我們還在上麵加上了一些批注,都要仔細的看看,等你們看完之後,我們就可以開始懲罰了。”


    這時候所有人都哀嚎起來,可是久能翔隻能是安靜的看著他們。另一邊,三井禪和赤司征十郎來到了目的地。


    兩人拿著手中的邀請函進到畫展當中的時候,這會正好畫展的舉辦人出現在畫展的中心,正在說著什麽。


    三井禪和赤司征十郎對視一眼後就朝著看台邊走去,這會那個畫家正在展示著自己最近新出的一幅畫。


    然後說著自己畫這幅畫的心路曆程以及一些想法,在看到三井禪和赤司征十郎出現的時候,那個畫家朝著兩人點頭示意了一下。


    半小時後。


    那位畫家從台上走下來,他看著三井禪和赤司征十郎站在自己的麵前說道:“沒有想到一晃這麽久,你們都這麽大了。”


    “叔叔好久不見了!”


    此時三井禪率先打招唿,這個畫家正是三井禪的親叔叔,一個在油畫界有著很高知名度的畫家。


    而那個畫家看著三井禪,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然後說道:“你和征十郎怎麽有空過來?我記得你們最近在打比賽吧?”


    “叔叔你還關注過我們的比賽呢?”


    這會赤司征十郎也非常有禮貌的和對方打了個招唿,不過畫家笑著道:“當然了,畢竟我記得你們說過你們一定會成為最強的球員的。”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三井友道還朝著兩人眨眨眼,不過很快三井友道又朝著三井禪問道:“阿禪啊,怎麽沒有看到愛琉啊?我知道你們要過來,可是準備了一份禮物的。”


    “愛琉現在是我們的分析師,昨天剛打完一場訓練賽,她需要幫助球隊分析資料。”


    “這樣啊,行,那到時候你把我給她的禮物帶迴去。稍微等我一下,然後帶你們出去吃東西。”


    “好的,那我們也到處看看?”


    “去吧!”


    就在三人說完話之後,一個人也朝著三井友道走過來,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麽之後,三井友道就朝著一旁一幅畫走過去。


    看到三井友道的樣子,赤司征十郎說道:“阿禪,你過了這麽久到底有沒有了解過友道叔當初到底是因為什麽才退出籃壇的?”


    “沒有,我也問過父親,可是父親也不知道為什麽,估計事情隻有叔叔自己知道吧!”


    “不過友道叔真的很厲害,就算不在籃壇,在其他方麵照樣是一個天才。”


    說著赤司征十郎看向身旁的一幅油畫,說起來三井友道的畫風很有後現代風格,非常的具有自己的性格特征。


    那種灑脫的內容一下就展現在畫中,三井禪這會也朝著那幅畫看過去,看著畫中似乎是打籃球的樣子。


    他也對赤司征十郎說道:“征十郎,你說叔叔他是不是還想要迴到籃壇當中?”赤司征十郎這會並沒有迴答。


    兩人都沉默的看著那幅畫,但是很快兩人的注意力就被另一邊所吸引,因為三井友道迴來了。


    “走吧,兩個小子,帶你們出去吃好吃的。”


    然後摟著兩人的肩膀就朝著門外走去,等到三人來到一家飯店的時候,赤司征十郎不停的用眼睛示意著三井禪。


    可是三井禪卻裝作沒有看到,不過三井友道卻發現了兩人的動作,然後放下手中的菜單對兩人問道:“你們這次過來是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聽到三井友道的疑問,三井禪和赤司征十郎互相對視一眼後,三井禪咳嗽了一聲說道:“叔叔,當初你為什麽要退出籃壇啊?”


    在三井禪問出問題之後,三井友道卻突然不再笑,反倒是認真的看向三井禪和赤司征十郎問道:“是誰找你們問我這個問題的?”


    “不是誰,就是我們想要知道,因為我們隻知道你打籃球,,但是一直沒有聽到過你的名字。”


    “這樣啊,因為我並不厲害啊!”


    說著還一副感慨的樣子朝著兩人眨眨眼,但是兩人並沒有相信,記得他們當初第一次看到三井友道在家裏的籃球場訓練的時候,他們就被對方的訓練方式給震驚到。


    甚至三井禪的一些訓練還是改進自他叔叔這裏,哪怕是係統給出來的訓練都被三井禪按照自己叔叔的訓練改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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