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禪的話讓所有人教練豁然開朗,要知道我孫子永善可是‘金牌’老教練,對方在這些事情上的經驗可是比他們多上不少。


    “但是我們怎麽才能夠請動我孫子教練呢?要知道當初三井君能夠參與我孫子教練的訓練,是因為我孫子前輩老早就看上了三井君的實力。”


    相田景虎突然站出來說出這句話。


    一下讓所有人都陷入沉思,能夠被我孫子永善看上的人不多,到現在真正被看上的也隻有三井禪一個人而已。


    而且被看上的原因還是有著九條空的推薦以及三井禪自身本性和實力的強大,這才是讓我孫子永善認可的原因。


    可現在的綠間真太郎明顯沒有任何能夠讓我孫子永善看上的原因,這時候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想著辦法。


    這時候在海灘上躺著的我孫子永善不由得背後一涼,還打了一個噴嚏,但他隻是以為自己被風吹涼了。


    “這樣吧,我去探探老爺子的想法,各位教練做第二手準備,給排名靠前的8個人單獨想一些特殊的訓練方案,這樣哪怕老爺子不同意,我們也能夠不耽誤訓練。”


    三井禪的提議讓所有的教練都同意下來。


    於是三井禪帶著赤司征十郎從會議室中出來的時候,其他的教練都在瘋狂的探討著關於實力排名靠前的幾人的特殊訓練方案。


    “你有想好怎麽解決這件事情嗎?我想應該很難吧?”


    “是啊,對於那個老頭子的一些想法我還是很清楚的,我估計他應該很討厭真太郎那種沒有什麽競技之心的人。”


    “那我們怎麽辦?”


    “試一下吧,萬一那個老頭子看在你們的天賦上願意訓練你們呢?”


    說著三井禪帶著赤司征十郎朝著海灘邊走去,而赤司征十郎跟在三井禪的身邊不停的詢問著個人賽後續的舉辦。


    但三井禪隻是告訴赤司征十郎,個人賽沒有強製安排比賽,後續的所有比賽都是由其他人決定。


    如果他們認為自己的實力足夠向前麵精進,可以向自己想要挑戰的那個人發起挑戰,到時候久能翔會處理所有的比賽。


    至於其他人剩下的時間已經可以開始集訓營正式的集訓訓練,這也是為什麽今天會緊急召開會議的原因。


    兩個人走了十多分鍾後終於又迴到了我孫子永善的身邊,三井禪看著還在曬日光浴的我孫子永善。


    “老頭子,醒醒!”


    “別喊了,沒睡著。”


    “老頭子,那個石頭下麵那個人出來了嗎?”


    “還沒有,估計還在下麵待著的。”


    聽著兩人的交流,一旁的赤司征十郎朝著三井禪指著的那塊石頭看過去,然後拉了拉三井禪的衣服。


    “有人在那個石頭下麵?”


    “嗯,真太郎在下麵的,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行,我過去看看,你好好和教練談談。”


    說完赤司征十郎和我孫子永善打了個招唿後,就朝著那邊的石頭下走過去,剛過去就看到了綠間真太郎的頭發在空中飄揚。


    “老頭子,覺得怎麽樣?”


    “之前那個還是現在這個?”


    “肯定是兩個都問了。”


    “之前那個,還不錯,但是心態不對,後麵這個,實力心態都不錯,值得打磨一下。”


    “所以你願意幫忙訓練他們?”


    “你小子過來的意思不就是這個嗎?”


    “你同意了?”


    “同意了,但是我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


    “你去把那個綠頭發的小子的心態給我擺正。”


    我孫子永善的話讓三井禪一下愣住,他發現好像走進了一個死胡同,他過來找我孫子永善的想法就是讓對方幫著處理綠間真太郎幾人的思想。


    但是現在對方卻將這個球又重新踢迴來,這可讓三井禪有些頭大。


    “老爺子,你是故意的吧,明明知道我過來的想法是什麽,還這樣搞?”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想這件事情應該你自己去辦,你可是這次世界聯賽霓虹隊指定的隊長,這些事情難道不該你自己去辦好嗎?”


    我孫子永善的話讓三井禪一下愣住,而我孫子永善繼續說道:“如果連這些問題你都處理不了,那麽你又該怎麽帶隊,我又該如何相信他們能夠在我的指導下改變心態?”


    我孫子永善句句敲打著三井禪的內心,他思索地低下自己的腦袋,就像我孫子永善說的那樣,隻是他該如何去處理綠間真太郎的事情。


    另一邊,赤司征十郎走到綠間真太郎的身邊後,他對著綠間真太郎說道:“你在這裏坐了多久了?”


    “啊,是赤司啊!你怎麽過來了?”


    “和阿禪一起過來的,你還好吧?”


    “還不錯,赤司,你的目標是什麽?”


    “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我的目標肯定是一直優勝!”


    “是啊,你有著目標,那麽當初我打籃球的目標和信念到底是什麽呢?”


    綠間真太郎凝望著遠處的海平線說出這句話,而赤司征十郎聽到綠間真太郎的話後,終於明白三井禪和那群教練的意思。


    “你當初為什麽會打籃球還記得嗎?”


    “記不太清了,隻知道記事起就開始接觸籃球了。”


    “那麽你打籃球的時候,心裏麵有什麽感受嗎?”


    “不清楚,或許有吧。”


    “開心嗎?”


    “不知道。”


    綠間真太郎的迴答讓赤司征十郎有些抓瞎,整個人認真的看向身邊的綠間真太郎,他清楚的看到對方眼睛當中的迷茫。


    仿佛完全不知道當初自己是為什麽要去打球,打球到底有著什麽吸引著自己的地方,他都完全不清楚。


    過了一會後,綠間真太郎突然想到了什麽,說道:“啊,想起來了,我記得當初是因為為了學習放鬆的時候接觸的籃球,隻是為了放鬆而已,結果就被拉入了籃球隊。”


    這句話讓赤司征十郎驚訝的看向身邊的綠間真太郎,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對方打球的真正原因。


    沒有想到竟然隻是為了在學習的時候放鬆才會來打籃球,而且還極其的有天賦,現在看起來真正有天賦的,說不定綠間真太郎還要在黃瀨之上。


    “那你現在還會相信你的晨間占卜,還會相信隊友嗎?”


    “晨間占卜嗎?不清楚,但是相信隊友,這一點我想當初我輸給黑子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答案,但是我還是找不到我打球的意義在哪?”


    赤司征十郎現在看向綠間真太郎,說道:“你覺得現在自己的實力怎麽樣?”


    “應該不算差。”


    “那麽你見到過真正全力出手的阿禪嗎?”


    “沒有,你見過?”


    “見過一次,但也隻是一瞬間而已。”


    “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被壓製,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就感覺他在你麵前,你卻沒有辦法防守他一般。”


    在赤司征十郎和綠間真太郎說著三井禪的時候,他的腦海中不禁迴憶起了之前體驗過的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三井禪。


    真的就是站在自己麵前你就感覺防守不住對方,而赤司征十郎接著說道:“如果真太郎你隻是為了放鬆打球,那麽完全沒必要來參加集訓營,但是如果是為了挑戰更強的那一批人,我想你或許能夠找到自己打球的真正目標。”


    聽到赤司征十郎提到更強的球員,綠間真太郎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腦海當中就浮現出三井禪和虹村修造的樣子。


    或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當初虹村修造和三井禪到底在他們自己的內心當中留下了多大的痕跡。


    甚至綠間真太郎現在才想起來當初為什麽會繼續打球,原因就是國中時期三井禪對自己的全麵壓製。


    在投籃上能夠和自己持平,能夠組織,能夠突破,防守很強的三井禪無疑成為了綠間真太郎頭上的一座大山。


    然後虹村修造的教導更是讓他記憶猶新,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漸漸的轉變了自己對三井禪的心態。


    如果說一開始他是想要和三井禪互相探討互相進步,那麽到最後就變成了自己想要追逐對方,慢慢的開始變成了追逐對方影子的存在。


    綠間真太郎慢慢的從沙灘上站起來,從石頭下麵走出去,結果剛走出來就看到三井禪坐在我孫子永善身邊。


    兩個人不知道在說著什麽,反正討論的非常的激烈,在他靠過去的時候終於聽清楚兩人所說的東西。


    三井禪在求我孫子永善幫忙訓練綠間真太郎等人,他想要帶著自己最強的隊友站到最強的那個位置上。


    聽到三井禪的這個願望和理想,綠間真太郎終於知道自己和三井禪的差距在哪裏,三井禪有著極為準確清晰的遠大目標。


    可自己還將自己局限在挑戰三井禪身上,結果導致自己一直沒有能夠進步,甚至到現在的所謂的進步,也隻是將自己身上的枷鎖給打破而已。


    就像紫園敦給自己的力量上了一道限製一樣,綠間真太郎最初也給自己的三分投籃範圍進行了限製,隻是後麵因為火神大我的出現,讓他開始慢慢解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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