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間:……!!


    警覺。jpeg


    “珠裏!你、你等等!等!”柱間連連伸手去攔珠裏,隻可惜珠裏的動作快的不得了。不過數十秒的功夫,千手扉間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酒屋門口。


    “大哥?!”扉間的麵色極可怕,“你又喝成這樣?!”


    “沒喝醉!”柱間秒恢復了清醒狀態,滿臉嚴肅,道,“剛才隻是逗珠裏玩呢。我是什麽人?難道還會對酒量沒有分寸嗎?”


    “我看你就是喝醉了。”扉間冷哼一聲,揪起自家大哥的衣領子就往外拖。拖到一半,他伸手來揪泉奈的手臂,聲音愈冷,“你也別想藉機纏著珠裏,都給我迴家去。”


    珠裏默默地坐在位置上,沖扉間和扉間提著的兩個男人揮了揮手,示意道別。


    待付了錢後,她踏著月色離開了酒屋。身上雖然沾了酒氣,但她的神思依舊是清明的。酒液帶給她的不是麻痹與混亂,而是甘醇與清醒。


    走了未幾步,她就看到泉奈等在酒屋外的小道上。


    青年的影子被月色投得斜長,夜風吹亂了他黑色的長髮。


    “泉奈?你不是跟著扉間一起走了嗎?”珠裏問。


    “一個分、身而已,就算醉了,我還是做的出來的。”泉奈迴答。


    “你也知道你醉了啊。”珠裏說。


    “我知道啊。”泉奈走了上來,又吧唧掛到她肩上,“你帶我迴家啊。”


    像是個無理取鬧的小鬼頭似的,又像是急待主人寵愛的小狼狗,真叫人討厭不起來。要是泉奈平常也有這麽乖巧,而不是總露著那張拒人千裏之外的傲氣臉孔,他應該會更可愛一些吧。


    “什麽啊……”珠裏扶著額頭,說,“又來纏著我了。我們不是才認識不久嗎?”


    “我抱了你啊。”泉奈將頭抵在她的肩上,“要是不負責的話,可不像是宇智波族人的所作所為。”


    珠裏當然沒帶他迴家,隻是帶泉奈去了木葉村外的溪邊。她指了指清澈的溪水,對泉奈說:“你洗把臉,清醒一下吧。既然酒量這麽不好,就不要說大話了。早知道,我該替你擋掉那些酒的。”


    這句話好像觸到了泉奈的自尊心,他露出了微惱的麵容,說:“不需要。”


    “別逞強啊。”珠裏在溪邊的大石塊上坐下來,神色淡然悠閑,“在我麵前不需要逞強吧?你不是說,我是你最了解的女人嗎?再怎麽說,我也是知道你胳膊肘下有三條疤的女人。”


    “……我沒醉。”泉奈忽然反了口,又強調起自己沒喝醉來。


    珠裏失語。


    剛才還用“喝醉了”作為藉口,一個勁兒地要自己帶他迴家的人,現在卻又說自己沒醉……


    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他以為這兒是木葉託兒所麽!


    泉奈蹲在溪邊,掬起一捧水,澆在麵頰上。他的眼睫沾了水珠,像是在哭泣一般,倒讓人不忍心苛責他的無理取鬧了。


    “我真的沒喝醉,那點酒是無法灌醉我的。”泉奈喃喃說,“我仔細想了想,要想把我灌醉,隻有一個辦法。”


    “你哥灌你?”


    “不是。”


    泉奈說完,朝珠裏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邊來,好像要說什麽隻有兩人能聽見的悄悄話。珠裏在心裏吐槽了一句“神神秘秘的折騰什麽呢”,就蹲在了泉奈的身旁。


    熟料,他並沒有附耳對她說什麽,而是低頭在她頸間一嗅。


    “……很好聞。”


    他說。


    也不知道在說什麽味道,也許是女子身上淺淡的馨香。


    “所以?”


    “現在是……真的醉了。嗯。真的醉了。”


    說完這句,紮著小辮的青年露出了令人神往的笑容,反身一仰,以大字型躺在了淺淺的溪水裏,仿佛這譁然不絕的溪水是他的床鋪一般。


    然後,他竟然閉上眼睛,睡著了。


    溪水沖濕了他的衣服與髮絲,讓他的麵頰也沾上了清澈的水珠。秋季的月色灑下來,令每一顆水滴都折射出淡然的光華。他那唿吸平緩的麵容,也像是盈了月華似的沉靜完美。


    珠裏:……


    是想怎麽樣啊!


    該說“真不愧是以相貌見長的宇智波一族”嗎?就連喝醉酒隨地一躺的姿勢,也像是藝術品似的……


    “現在,不帶你迴家都不行了。”珠裏沒辦法,扯了扯他的手臂,把泉奈從溪水裏扯起來,半扶半背著,朝家的方向走去,“要是讓你感冒了,我們又突然交換了身體,那最後苦的還是我啊。”


    趴在她肩上的青年毫無聲息,睡得很死。


    然而,卻在某個安靜的時刻,微微揚起了唇角,露出了無人發現的笑容。


    ※、61、宿醉


    夜色已重, 木葉忍村裏一片寂靜。


    珠裏半背著泉奈, 兩個人的身影在街道上拉得斜長。泉奈一副半醉半醒的樣子,趴在珠裏的肩頭說著奇怪的話。


    “你趁機看過我的身體了吧, 珠裏。”


    “啊?”


    “不然你怎麽知道我的手臂下有疤?”


    “那麽明顯,當然會看到啊。”


    “那就是看過咯。”


    “……就算喝醉了, 胡攪蠻纏也要適可而止吧。”


    宇智波一族的族地有點遠,珠裏懶得把泉奈送迴去,便直接帶迴了家。反正她家裏還有一個三日月,也不怕會發生什麽事兒。


    要是換做別人,直接把喝醉了的異性帶迴家,那可是不敢想像的一件事。但是珠裏不以為意,畢竟她都把泉奈看了個遍。她不僅睡過泉奈的床, 喊過泉奈的哥,穿過泉奈的衣服,還吃過泉奈的飯。


    還有什麽事兒是不能和泉奈一起做的呢?


    好不容易走到了家,珠裏把泉奈放在了房間的榻榻米上。青年睡得昏昏沉沉的, 麵頰泛著微紅。先前胡鬧躺在溪水裏時被沖濕的衣服, 現在依舊濕漉漉地沾在他身上。


    “把衣服脫了,免得感冒。”珠裏拍了拍泉奈的肩,“聽得見嗎?”


    “……你幫我脫。”泉奈說。


    出乎意料的, 珠裏竟然聽出了一分撒嬌的意味來。


    他以為自己是他哥嗎?


    “自己脫。”珠裏很不客氣, “我才懶得照顧你。”


    “……怎麽?”泉奈微微側過了臉,半睜開眼,微紅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 “不好意思看我的身體嗎?”


    “怎麽會。難道我沒有看過嗎?”珠裏說,“脫衣服,或者感冒,自己選吧。”


    半醉的泉奈低聲地嘟囔了什麽,閉著眼睛坐了起來,手胡亂地一伸,揪了半□□領子,才把衣袍從身上褪下來。他的身體年輕而結實,戰場生涯又打磨了他的身軀,用疤痕為其添加了獨特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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