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靜弦沉默了一下。


    最終,還是跟陸勵騰一起去了酒吧。


    不同於之前幾次見麵,這一次,陸勵騰跟他舍棄了路邊的大排檔小酒館,還是選擇了一家頗有格調,卻又不迷亂的酒吧。


    酒吧之中是深夜在高壓城市生活裏的社畜青年。


    有男有女,卻都眉宇疲憊。


    靜靜流淌的音樂優美和緩,無聲無息的撫平這大家或緊繃,或急躁的神經。


    在這樣優雅的環境之中。


    陸勵騰修長的手指握著酒杯,一杯接著一杯的仰頭喝酒。


    對麵的柳靜弦則單純的有些過分。


    “都上大學了,沒有出來喝過酒嗎?”


    陸勵騰見他好奇的看著手中的深水炸彈,覺得他很可愛。


    單純簡單的可愛。


    又有點傻傻的。


    “有,”柳靜弦抬起頭,秋水明眸在酒吧的燈光下趁著迷離的酒精,更顯的瀲灩動人,但是眼睛的主人卻並不知道這雙眸子美的有多麽引人犯罪,而是一本正經的迴答陸勵騰的問題,“經常跟舍友同學一起喝酒,雖然我不太能喝,不過也不是沒有喝過。”


    說完,他又笑:“再說了,這個年頭,哪裏有上了大學還沒有喝過酒的人啊?”


    他認真迴答陸勵騰的問題,卻發現陸勵騰手指端著酒杯,眼睛望著他,好似在出神。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抬手在陸勵騰的麵前揮了揮手,問他:“喂,你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他在認真的迴答他。


    如果他沒有在認真的聽他說話,那也太虧了吧。


    “有。”伴著陸勵騰的迴答,柳靜弦的手腕也被陸勵騰住在了手裏。


    柳靜弦的手腕要比一般的男生手腕細了一些,卻又不似柔弱的女聲那樣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


    他手腕的骨骼,皮膚,都恰到好處保持了一種中性美。


    既不會嬌弱到讓人覺得過於纖瘦無力,也沒有男生那種粗壯野蠻。


    柳靜弦被同樣身為男人的陸勵騰抓住手腕,並未覺得有什麽。


    隻是看他盯著自己手腕看的時候,手指曲起,不動聲色的攥了個虛握的拳頭。


    陸勵騰已經喝了不少酒,有些醉了。


    他問柳靜弦:“你知道我今天下午去做什麽了嗎?”


    柳靜弦聽見他說的,也從心頭升起了幾分好奇:“你去做什麽了?”


    “我去買戒指。”


    陸勵騰答。


    柳靜弦迷惑的眨了眨眼睛:“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麽?”


    她跟霍閔濤去買戒指,跟她說做什麽?


    “我也不知道。”


    陸勵騰扯了扯唇角,低笑一聲,接著,便從口袋裏把自己那枚男士婚戒拿了出來。


    並且單手打開戒指盒,給柳靜弦看。


    柳靜弦看著那一枚男士鑽戒,誇讚:“很漂亮。”


    “比這個漂亮嗎?”


    陸勵騰的手又放迴口袋裏,拿出了另一枚戒指。


    這一枚戒指沒有戒指盒。


    但是被陸勵騰的手指捏著放在柳靜弦麵前的時候,柳靜弦卻盯著那枚被陸勵騰隨身攜帶的女士鑽戒,心髒停跳了一下。


    “這……”


    “這枚戒指,是最漂亮的。”


    說著,陸勵騰把戒指,戴在了被他捉住的柳靜弦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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