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給頂流男團當保姆後我爆紅了 作者:嬴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應黎難得這麽平心靜氣地跟他交流,又感到有一絲古怪。“你還有事嗎?”他抬眼就看見祁邪正在吞咽的喉結,而後又舔了一下嘴巴,舌尖抿過的地方水光一片。祁邪的上唇薄,唇峰明顯,微微抿著,很薄情。被記憶支配的應黎還在發呆,心跳也在這一刹失靈。但祁邪一低頭,他就條件反射捂住了祁邪的嘴,語氣堅決:“不要。”掌心柔軟濕熱,應黎分不清是他的唇還是舌,身體過電似的顫了一下。“嗯。”祁邪把他的手拉下來,眼神變得暗沉,低低歎了一聲。“我忍得住。”作者有話說:忍得住才怪第75章 不疼,爽死了。無法抑製的心跳聲砰砰響起, 不知是頭暈的後遺症還是船在晃,應黎暈得厲害,身上也沒什麽力氣, 祁邪的手涼到應黎懷疑自己是在觸碰一塊冰, 被他緊緊握住時, 應黎不自覺打了個寒顫,而那股眩暈感竟然被驅散了很多。安全距離也不知何時被突破了, 應黎呆愣愣地站著, 祁邪離他很近很近,腳尖抵著腳尖, 應黎幾乎能感覺到從他身體裏散發出來的熱量。“可以放開了嗎?”應黎手心裏都是汗,覆著的睫毛一顫一顫的, 他都沒敢看祁邪現在的表情。頭頂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這種程度都不行嗎?”應黎沒說話,細白的手指微微蜷起, 掙了一下沒掙開, 就用另一隻手去推他。潛水衣是皮質的, 冰冷, 滑膩, 在冷白的燈光下泛著種很詭異的質感, 應黎伸出手,剛一碰到就被嚇了一跳, 沾了水的潛水衣濕滑的像是某種動物的皮, 摸上去直打滑,為了阻止祁邪繼續靠近,應黎隻能握成拳頭抵在他胸膛上。“隻是牽手都不可以?”祁邪多了幾分無奈。應黎抿了下唇, 頭埋得低低的:“為什麽要牽手, 很奇怪……”應黎對正常的肢體接觸不抵觸, 但牽手顯然已經脫離了這個正常範圍,尤其是在他知道自己應該是喜歡男生的前提之下,兩個男生牽手的行為在他心裏就暗含了一種隱生情愫,是類似於親吻這種情侶之間才會的事。親吻,剛才祁邪還想親他,應黎抿緊了嘴巴,他羞恥地迴憶起每一次跟祁邪接觸的細節,超過正常範圍的好像不止牽手和親吻。之前的那些行為實在太曖昧了,遠遠超過了正常界限,應黎也是最近才迴味過來,他想要拉開這種距離,但祁邪就好像粘在他身上的膠水一樣,掙紮得越厲害黏得反而越緊。應黎很難不多想,他還想問問祁邪是不是喜歡他,或者也不是喜歡他,就像那些狗血電視劇裏演的那樣,隻是把他當成解悶的玩具,無聊的時候就來嚇一嚇他,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覺得好玩。“奇怪嗎。”祁邪看了眼兩人牽在一起的手,不可置否,“是有點。”以往都會配合著做些其他的事情,單純牽手還是頭一次,感覺也還不錯,但遠遠不夠,身體裏翻滾的熱意如岩漿一般灼燒著他的理智,他很渴望能跟應黎有更進一步的身體接觸。應黎垂著頭的樣子好乖好乖,偶爾炸毛的樣子也很可愛,抵在他胸前的那隻手貓抓似的,撓得他心快癢死了。“你讓我不要欺負你,我不知道哪種算欺負?”祁邪的目光比野獸還要坦誠,看著應黎鬆軟的發頂認真詢問,“親你,摸你,抱你,舔你,還是……”越來越過分的詞落到耳朵裏,應黎慌忙抬起眼,打斷他說:“都算。”祁邪愣了兩秒,不太理解地追問道: “讓你很舒服也算?“算。”應黎再明白不過祁邪說的很舒服是什麽意思,可那隻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他想控製也控製不了。他蒼白的臉瞬間通紅,帶著點惱羞成怒說:“沒有經過我同意就算。”“我知道了。”祁邪了然點頭,又很禮貌地問:“現在我牽你,你同意嗎?”心跳在這一刹猛然加速,唿吸也有點失衡,應黎目光緩緩落到他們從剛才牽上就沒放開過的手上,覺得祁邪這個問題問得很厚顏無恥。應黎假裝感受不到他漸漸收緊的手,別開眼:“如果我說不同意,你會放開我嗎?”“不會。”祁邪很誠實地說,“我會牽得更緊。”他不是每天都能找到跟應黎獨處的機會,現在要是放開了,下一次牽手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了。應黎很無語,祁邪還是那麽霸道,一點都沒改,他咬著嘴唇,一邊推祁邪,一邊默不作聲地想要抽迴自己的手。祁邪沒用太大力氣就擠進了他的指縫裏,十指相扣,往自己身上帶了下,絞緊了問:“應老師,你教教我,怎麽才能不反感我?”掌心相抵,身體的熱度都通過他們相觸的那一小塊皮膚傳遞,應黎被他叫的耳根酥癢,眩暈感更重了,頭重腳輕的,嗔怪道:“說了不要叫我老師了……”“那叫你什麽?”祁邪想到直播間的那些粉絲,學得有模有樣,“黎黎?”他語氣親昵,語調微揚,一字一頓敲在應黎心上,敲得應黎整個胸腔都在震動:“不要!”“不要這麽叫我。”應黎反應很大,就好像突然被電了一下,渾身不自在,宋即墨這麽叫他的時候他都沒這麽不自在過。太親昵了,不應該這麽親昵。“好,我不這樣叫你。”祁邪說,“能牽一下嗎?”應黎動了動手指,像是掙紮,幅度卻又不大,最後低低地說:“就這樣牽一牽,不做其他的,你保證?”他抬起頭,唇線弧度軟,眼裏含著水光,粉嫩嫩的臉頰上有一絲病弱,可憐得緊,說話時嘴裏香香甜甜的味道撲了祁邪一臉,要多軟有多軟。祁邪穩了穩聲音說:“我保證。”祁邪固執的要命,今天不讓他得逞是不會走的,應黎精疲力竭,勉強同意:“嗯。”於是本就糾纏在一起的手絞得更緊了,恨不得長在一起。應黎覺得自己最近的忍耐力好像都變高了,隻要祁邪不太過分,他竟然覺得牽一牽手也沒什麽。應黎的手指白皙纖長,骨節並不凸出,指甲修剪的幹淨整齊,關節透著點軟粉。祁邪隻覺手裏的那隻手軟得沒有骨頭似的,又嫩又滑,手腕也是細的一折就斷。他從指尖開始一直摸到應黎的手背,愛不釋手,而後陳述事實地說:“好軟,你哪裏都好看,很好看。”他讚美的語氣過於正經,應黎都沒反駁他。細膩柔滑的皮膚無聲泛著冷光,奶油似的白,比祁邪的手要小上很多,祁邪也做過夢,夢到這雙漂亮的手藤蔓似的攀附在他胸膛和脊背上,顫抖著把指甲摳進肉裏,抓出一道又一道紅痕,花朵一樣在他身上綻放,也很喜歡這幾根細白手指在他口腔裏攪動的感覺,興奮,戰栗,血液都為之沸騰。祁邪深黑色的瞳孔裏一絲光亮也無,像是無法抵達的海底深處,無聲地看著應黎。他的目光太直白,眼裏濃鬱深沉的欲念幾乎不可抑製,應黎還是很不習慣被他這樣盯著看,手握成拳頭,又被一根根掰開。祁邪摸到他之前被刀割到的傷口,很小的一個口子,結的痂已經掉了,新長出來的嫩肉比旁邊的皮膚顏色要淺一些。“留疤了。”祁邪說。應黎輕輕嗯了一聲,他也是疤痕體質,破皮就會留疤。祁邪一點點摳著他那塊疤,應黎不自覺蹙起秀氣的眉毛,發顫地呢喃: “疼。”祁邪迴過神來,已經在應黎的傷口處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指甲印:“對不起。”應黎有些怔神,祁邪明明什麽表情都沒有,可他卻從祁邪臉上看到了點心疼和愧疚,錯覺吧。“沒關係……”“還疼嗎?”他牽起應黎的手輕輕吹了一口氣,羽毛一樣紛紛揚揚落在應黎手上。“不疼。”隻是麻得有些厲害,應黎小心翼翼地問他,“你牽好了嗎?”祁邪說:“牽不夠。”還想親一親,舔一舔。他吞咽時的聲音過於明顯,應黎稍一抬眼就能看見他凸出的喉結不斷滾動。不光是體型,祁邪哪裏都大應黎不止一號,力氣更是大得出奇,隻要祁邪想,動動手指就能壓製他。應黎長長的睫毛扇個不停,手被捏得又軟又麻,想催促他快一點,就聽到祁邪輕聲問道:“你是很多人裏麵的一個嗎?”應黎:“什麽?”“很多人喜歡,你喜歡嗎?”祁邪說,“我的手,我的身體。”應黎眨了眨眼睛,怎麽話題又突然拐到這裏來了,他手指顫了顫。祁邪勾了他一下:“想聽真話。”應黎隻能硬著頭皮說:“還行……”連體的潛水衣從腳包到脖子,身材稍微差一點穿上都是災難,燈光打開的那一霎應黎的確有被驚豔到,純黑質感的皮衣襯得祁邪皮膚冷白,仰起的脖頸如同繃到了極致的鋼琴弦,漂亮優雅,每一塊肌肉都恰到好處,充滿了力量感,任何人看見都要誇一句漂亮。祁邪除了性格,其他都很完美。祁邪說:“謝謝。”他突然這麽客氣,應黎還有些摸不著頭腦,臉頰的紅暈一直燒到耳根:“嗯,不用謝,你還要牽多久?”應黎隱隱有點不耐煩了,一是因為牽的時間太長,二是祁邪的動作越來越不正經,一會兒捏一會兒搓的,跟揉麵團一樣時輕時重地揉捏著,揉到他手背上細膩的皮膚都暈成曖昧的一片紅。牽個手而已,他居然冒了一身汗。祁邪看了應黎一眼就把手放開了,蹲到他麵前,目光落到他光裸的小腿上。“坐下吧,我不能離開太久,給你揉完腿我就走。”他們四個是一起下的水,發現祁邪不見了肯定會到處找他。“揉腿?”應黎往後退了半步,俯視著他,疑惑道,“我腿又沒怎麽。”“你很舒服的時候,腿會抽筋,抽得很厲害。”祁邪皺了皺眉,淡淡問:“昨天沒抽?”應黎愣了一瞬,極力掩飾眼底的慌亂,生怕被人看穿:“沒、沒有啊。”“沒有內褲是怎麽成那樣的?”祁邪問得一本正經。“尿褲子了?”“不是!”應黎說,“不用你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