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感覺大堯很想跟保姆小哥一組啊。】【換成我,我也想啊,教他劃船的時候還能順便摸個小手。】【樓上我勸你不要太變態。】【直男堯看見你這樣說簡直要瘋了。】宋即墨卻覺得這個結果好,至少說明應黎沒有明顯偏向誰,他想了下說:“那抽簽怎麽樣?”沈堯不耐地頂了頂腮幫子:“可以,這樣公平。”全憑運氣,誰都不能不服氣。李昌宏大為不解,不就是劃個皮劃艇嗎?兩兩搭配幹活不累,這有什麽公不公平的?他說:“沒有準備抽簽的東西。”宋即墨:“這個好辦。”昨夜刮了風,地上有很多枯樹枝,宋即墨撿了幾根稍微直一點的,折成三對長短不一的長度,“抽到一樣長度的人一組,沒問題吧?”謝聞時:“好啊。”沈堯:“這個可以,我同意。”邊橋:“我也沒意見。”宋即墨:“隊長,沒意見吧?”祁邪不太在意地點了一下頭。宋即墨把樹枝上半段齊平,下半段握在手裏:“那來吧,誰先?”“我先。”沈堯先發製人抽了一根,最長的。然後是謝聞時,緩緩伸手去拿,跟開獎一樣抽到了中間長度的。應黎第三個抽,跟他們比了一下,是最短的,謝聞時跟邊橋一組,耳朵都耷拉下來了。現在隻有一根最長的和一根最短的了,宋即墨挑了挑眉毛,轉向旁邊:“隊長。”應黎沒來由地有些緊張,他不想跟祁邪一組,一點都不想,祁邪太惡劣了。想起今天早上在餐桌底下逗弄他的那隻腳,應黎垂眸去看祁邪的鞋,他那腳踩得狠,肯定會留下鞋印的,但祁邪的鞋子上竟然沒有,更古怪的是其他人的鞋子上也沒有,當然不排除他們趁他收拾廚房的時候換鞋子了。他再次抬眼的時抽簽結果已經揭曉了。祁邪抽到了最短的。謝聞時羨慕死了:“隊長跟小黎哥哥一組啊。”應黎唿吸一滯。宋即墨扯著嘴角,看向一邊:“看來沈大rapper要和我一組了。”沈堯嘴巴都氣歪了,老天爺都不幫他!作者有話說:我有以下....要說1:甜文,不虐,虐就給你地址來抽我的臉。2:沒有副cp,全是黎的狗。3:狗血大亂燉啊,什麽梗都有。4:這兩天忙成哈士奇了,深夜更也是有可能的(悄咪咪)第34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應黎心都涼了半截, 為什麽偏偏是祁邪?他最近運氣真的很差。他咬著唇,抬眸時躲閃不及,直直撞上祁邪的視線, 那雙比墨還要深沉的眸子裏一點波瀾也無, 應黎卻覺得空氣都變得焦灼稀薄了, 慌忙地移開眼睛。分組完畢,工作人員開始給他們發救生服。警戒線外麵圍了好多人看他們比賽, 拿著手機在拍照, 應黎難免有些不自在,穿救生衣的動作慌慌張張。祁邪忽然說:“衣服都不會穿了?”應黎一下愣住。祁邪抬手勾了勾他救生衣的領子:“反了。”應黎低頭一看, 正反麵穿反了,又紅著臉趕緊換迴來。【迷迷糊糊的寶寶好可愛啊。】【隊長你不好好穿自己的衣服光去關注別人了。】【隊長好兇啊(狗頭)。】穿好救生衣, 節目組請的教練就開始教他們動作要領。皮劃艇比一般的船重量輕,搖搖晃晃得像漂在水麵上一樣, 新手很容易翻船, 應黎坐在上麵基本沒有什麽安全感, 祁邪上來後吃水深了一大截, 勉強穩住方向。應黎感覺身後有一股強大的熱源貼了過來, 他渾身一震, 皮劃艇都跟著顫了一下。船艙本來就小,貼得近很正常, 大概是他想多了, 更何況還有鏡頭在,祁邪應該做不出什麽過分舉動。直到一隻滾燙灼人的手貼到了他腰上,那小塊皮膚瞬間燒了起來, 腦海裏閃過斷斷續續的畫麵, 應黎怔怔屏住唿吸, 內心忐忑不安。微涼的氣息噴灑在他脖子上:“迴去洗過澡了?”應黎瞳孔猛然收縮,緊緊握住船槳,聲音悶悶的:“洗了。”出那麽多汗,那麽髒,怎麽可能不洗。攝像師也上船了,腰上的手似乎有所顧忌,很快移開,應黎腰上那塊皮膚快要融化的皮膚被解救出來,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應黎的錯覺,但身後那雙虎視眈眈的眼睛依舊不容忽視。劃皮劃艇的動作看似簡單,實則技巧頗多,短時間內能學到皮毛把船劃走就不錯了。正式比賽的時候沈堯有意給他們放水,隻使了五分之二的力氣,悠閑得跟在玩一樣,宋即墨意有所指地說:“你這放水放的有點太明顯了。”沈堯搖著船槳看他:“你想坐索道?”宋即墨:“想啊,你不想?”沈堯當然想,這麽高的山步行上去肯定很累啊,一般人都吃不消,應黎肯定也想坐索道吧,但全程索道票隻有兩張,他可以不坐,應黎得坐。他想讓應黎拿第一。他們劃出去一大截了,迴頭一看謝聞時和邊橋還在原地打轉,應黎和祁邪就在他們後麵不足兩米的地方,他們配合得出乎預料的默契,馬上就要超過他們了。沈堯爆了句粗口:“我操。”祁邪的動作一看就是練過的,一直在引導應黎的節奏,剛才練習的時候一言不發,現在才顯露山水,他們團真是臥虎藏龍啊,一個比一個心機。沈堯心裏那股爭強好勝的勁兒一下就被激起來了,換個思路想,他拿了第一把票讓給應黎也行,於是一擼袖子,胳膊上肌肉爆起,跟剛才那種溫柔劃法簡直判若兩人。【男人的好勝心啊。】【買定離手買定離手,猜猜誰是第一。】【我賭大堯,大堯以前牛得很!還參加過省運會。】【隊長也不賴啊,就是小保姆有點拖後腿了,不過衝一衝也不是沒可能!】【打起來打起來。】兩條船跟比賽一樣你追我趕,差距漸漸縮小,船槳激起的水花越來越大,沈堯咬著牙奮力向前劃,以一米的差距比應黎他們先靠岸,然後氣喘如牛地靠船邊上在看他們,眼神裏少見的帶了些挑釁。“隊長挺厲害啊。”祁邪額頭前麵的頭發濕了,唿吸也不太穩,隻有淡漠的眼神始終如一。“你也是。”沈堯沒想到祁邪會接話,而且沈堯總覺得他語氣怪怪的了,說誇也不是誇,還莫名其妙聽出了幾分敵意,總之就是不像好話。水流的阻力很大,應黎第一次劃皮劃艇,沒有技巧,隻有蠻力,兩隻胳膊又疲又軟,下船的時候雙腿就像踩在海綿上一樣,站都站不住。沈堯扶了他一把,眉眼彎彎地誇他說:“你也很厲害,第一次能劃成這樣很不錯了。”“謝謝。”應黎勉為其難地接受了他友好的鼓勵。宋即墨遞了一張紙給他:“怎麽出那麽多汗?擦一下。”應黎手輕微發著顫,接過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轉身去找垃圾桶。宋即墨貼心地說:“給我吧,幫你扔。”應黎:“麻煩你了。”宋即墨短暫地離開鏡頭,攝像師沒有跟拍,到了垃圾桶邊上,本打算丟棄的紙團被宋即墨放進了自己口袋裏,動作隱秘自然。謝聞時他們還在湖裏打轉,李昌宏直接讓救生艇把他們拉過來了,謝聞時覺得丟人,臉漲得通紅。沈堯他們第一,拿了全程索道票,應黎和祁邪是半程,謝聞時和邊橋步行上山。應黎腿還有點軟,坐在節目組準備的凳子上緩了一下。沈堯攥了一下手裏的票,走過去說:“應黎,我跟你換。”應黎有些意外:“我是半程票。”沈堯嘴角翹了起來:“我知道。”宋即墨也問:“導演,可以換嗎?”李昌宏更意外:“為什麽?剛剛不是一個個都還想坐索道嗎?”“全程坐索道多沒意思,適當爬山還能鍛煉一下身體。”沈堯露出兩排大白牙,“可以換吧?”謝聞時哭喪著臉湊過去:“那你可憐可憐我吧,我跟你換。”沈堯嬉笑著看他:“想跟我換?”謝聞時瘋狂點頭。沈堯輕輕吐出兩個字:“沒門。”謝聞時使勁瞪他,白眼都快翻上天了:“那你為什麽要跟小黎哥哥換,怎麽不跟隊長換?”好一招挑撥離間,宋即墨摸了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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