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給頂流男團當保姆後我爆紅了 作者:嬴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沈堯做出吃驚的表情:“有那麽誇張?”“當然有。”班上有女同學追星,應黎見識過她們隻憑一個背影就把偶像認出來的本事。“應黎,他是誰啊?”被甩在後麵的楊佑安追了過來,聽他們語氣熟絡,像是熟人。應黎說:“我老板。”老板?楊佑安以為他老板至少也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沒想到竟然這麽年輕。眼前的青年比他高了半個頭,帽簷下的眉目犀利,周身氣勢很足,看起來很不好惹,而且他跟應黎靠得太近了,像是把對方圈在了自己的領地裏。當占有欲這個詞出現在楊佑安腦子裏的時候,他覺得自己過於草木皆兵,不是人人都像他是個gay,喜歡男人。他收斂情緒,禮貌地跟沈堯打招唿:“老板好,我是應黎的室友,楊佑安。”“你好,叫我沈哥就行了。”沈堯朝他伸出手。楊佑安訝異,然後伸手握住對方的手,沈堯的手很大,修長有力,他握了一下就想收迴來,卻感覺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抬頭就對上沈堯隱藏在帽簷下的眼睛,似笑非笑,楊佑安從這笑裏解讀出了威脅的意味。他笑了下說:“沈哥手勁兒真大。”沈堯挑起半邊眉毛:“我喜歡健身,平常練得多。”楊佑安不服輸的勁兒被激了起來,他一身腱子肉也不是白長的,手上也加了些力道:“巧了,我也喜歡健身,比較擅長摔跤、擊劍,沈哥呢?”“我也挺喜歡的,不過我最喜歡拳擊、搏鬥那種拳拳到肉的感覺。”沈堯毫無感情地笑了笑。無聲的較量在二人之間悄然展開,仔細一看會發現他們手臂上青筋都鼓起來了。刺耳的喇叭聲響起。“閑聊什麽呢,老張催了好幾遍了。”又一個陌聲男人的聲音響起,不同於沈堯粗糲帶著顆粒感的嗓音,這道聲音更加溫潤,但越溫柔的往往越危險。“馬上。”應黎一下就聽出來這是宋即墨的聲音,他沒有注意到沈堯和楊佑安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對楊佑安說,“我們得走了,下次見。”楊佑安率先鬆開手,朝他點了點頭。沈堯忽然覺得心情十分舒暢,腳步都輕快了許多。上車後,應黎看見祁邪也在後座,他靠著窗,帽子遮著眼,也不知道睡沒睡著。應黎把書包抱在懷裏,係上安全帶:“你們怎麽都來了?”宋即墨往前靠了靠,手撐在前座的靠背上:“專門來接你的,你不會以為真的隻是順路吧?”應黎:“……”哪有老板來接員工的啊。“你們是公眾人物,萬一被人拍到了……”沈堯說:“哪有那麽多萬一,扭扭捏捏引人懷疑,大大方方的反而沒人注意。”“是啊,剛才有好幾個女生來加我們沈大rapper的微信。”宋即墨半開玩笑地說道。沈堯瞪他,忙解釋道:“應黎你別聽他胡說,我一個都沒加。”應黎笑了,那就是有人要過他的微信了,他們太耀眼了,走到哪兒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聚餐的地方是一家川菜店,環境清雅,節目組包下了整個店。應黎去了工作人員那一桌,都是年輕人,所以氣氛也活躍。應黎落座後摘了口罩,他旁邊坐著的是攝影助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姐姐。攝影助理入行三年了,已經在圈裏見慣了帥哥美女,自認為已經對美貌免疫力,但當她看見應黎時還是忍不住驚歎這張臉真的太漂亮了,明豔幹淨,一不小心就看入了神。應黎察覺到她的目光,轉過頭去問她:“姐姐,我臉上是有什麽東西嗎?”攝影助理:啊啊啊他叫我姐姐!!!她緩了緩,語氣仍舊興奮:“你、你的睫毛好長啊,皮膚也白,連毛孔都沒有,好像牛奶一樣……”“是嗎?”應黎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笑了笑,“我沒注意過。”攝影助理又被應黎扶眼鏡的動作撩到了,捂著心髒緩了好一會兒。應黎不會喝酒,喝的果汁,大家一起舉杯的時候他也跟著喝,兩三杯下肚就有點想上廁所了。房間裏有人抽煙,宋即墨出來透口氣,一出門就被撞了個滿懷。兩人都被撞了一個踉蹌,宋即墨拍了拍被弄皺的衣裳:“慌慌張張的幹什麽?”“不好意思,我想去上廁所,你知道廁所在哪兒嗎?”應黎是第一次來這兒,還沒摸清楚方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廁所在哪兒。應黎的臉有些紅,宋即墨猜他大約是憋著了,也沒了捉弄人的心思:“從這兒直走,走到第二個口,然後左轉。”“謝謝。”宋即墨看見他匆匆忙忙的背影,默然笑了,恍然覺得鼻間還殘留著一股馥鬱的果香。廁所裏有隔間,應黎憋得有些狠了,一進廁所就拉開了最近的隔間門,隨即僵住。裏麵有人,熟人。祁邪正在上廁所,門忽然被打開,他也愣了一下。“對不起!”應黎猛地嚇了一跳,反應了兩秒,然後替他合上門,去了隔壁的隔間。不多時,隔壁水聲響起,敲擊著耳膜。祁邪一抖,手濕了。“艸……”作者有話說:年輕人啊,就是沉不住氣第12章 醉奶上完廁所的應黎長舒了一口氣,他打開隔間門,看見祁邪在洗手。流水在白皙修長的指節之間來迴穿梭,祁邪原本垂頭洗著手,餘光瞥見鏡子裏的門打開了,擠了一泵洗手液,把才洗幹淨的手又洗了一遍。鏡子裏反射出祁邪高大的身影還有那雙淡到極致的眼,應黎與他隔空對視。薄薄的鏡片後麵,應黎的眼神閃了一下,他想起剛才自己拉開了祁邪的門,走到旁邊的洗手台,語氣帶著歉意說:“對不起,我剛才不知道裏麵有人,我太著急了。”都是男人,祁邪應該不會介意吧,上學的時候大家都是站著一排排尿的,偶爾還會開個玩笑比誰尿的遠。但說實在的,應黎其實很難想象祁邪可能也經曆過這樣的事,因為他看起來太冷了,對什麽都不感興趣的樣子,相處了好幾天應黎都沒跟他說上幾句話。祁邪抽了張紙擦手,沒什麽表情看看著鏡子裏的應黎:“嗯。”洗完手出來,應黎看見宋即墨站在走廊邊上,廊頂的燈光照到他臉上,眉宇間的神態溫柔極了。“上完了?”宋即墨語氣調侃,又往應黎身後一瞧,挑眉道,“隊長也在。”祁邪沒搭理他,走了。應黎走過去問:“你也來上廁所嗎?”“上廁所?”宋即墨突兀地發出一聲輕笑,“我怕你找不到迴去的路,專門來等你呢。”應黎:“不用……”這裏他雖然不熟悉,但也沒有誇張到會迷路的地步。number的團綜快要正式直播了,大家舉杯預祝團綜收視大爆,又吃吃喝喝了一會兒,就散了。吃了一頓飯,應黎的微信列表裏多了好幾個新的聯係人,都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迴去的時候下起了小雨,銀線一樣的雨絲洗刷著悶熱的空氣,他們剛走出去,街邊的路燈就亮了起來,一盞接著一盞,像是在迎接歸家的旅人。半下午就開始降溫了,應黎忘了穿外套,剛才在包廂裏還不覺得冷,一出來就有點涼颼颼的。沈堯還穿的短袖,雙手插在褲兜裏,手臂上的肌肉蓬勃,應黎看著就好冷,問他:“你不冷嗎?”“不冷啊,我抗凍。”冬天最冷的時候沈堯也就是短袖加羽絨服。一陣風攜著雨絲卷過來,應黎哆嗦了一下,沈堯自覺往他那邊靠了靠,側身擋住了大半風雨:“車裏暖和,快上車吧。”他們的車停得有些遠,得走一段路才能過去。應黎剛撐開傘,謝聞時咻地一下就鑽進了傘底,靈活的像一尾魚。沈堯伸手想去拉他:“你不是有傘嗎?”謝聞時抓著應黎的手臂往他身後一躲,神情得意:“我就要和保姆哥哥一起打。”“他沒名字?”身後冷不丁響起祁邪的聲音,尋聲望去,一雙黑沉沉的眼睛看著他們,猶如山間冷泉,寒意徹骨。謝聞時扭捏著說:“叫名字多生疏啊……”“叫保姆哥哥就親近了?”沈堯學他的口音講話,蹩腳又好笑。謝聞時翻了個白眼,壓根就不想跟他貧嘴,轉而問應黎:“你想聽我叫你什麽?”“啊?”應黎不知道這個問題為什麽拋到他這兒來了,“你……就叫我的名字吧。”他身邊的人基本上都直接叫的他的名字,都聽習慣了。“那怎麽行,你比我大,我得叫你哥。”謝聞時又往應黎身上靠了幾分,“那我以後就叫你小黎哥哥吧。”“小黎哥哥叫得真親熱啊。”沈堯嘖了一聲,頗為不滿地問,“我們都比你大,你怎麽不把我們喊哥?”謝聞時笑眯眯地看著他:“當然可以了,大堯哥~”“別,我剛吃了飯,要吐了。”沈堯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應黎噗嗤一聲笑了,餘光看見祁邪撐著傘走進了雨裏,幾乎和夜色融為一體。謝聞時一直嘻嘻哈哈的往應黎身上蹭,沈堯嗤了一聲,笑容冷冷的,他沒撐傘,直接跑進了雨裏,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兩個人擠一把傘還是有些勉強,謝聞時索性勾住了應黎的肩,兩人個頭相當,肩挨著肩,看起來竟然有幾分養眼。沈堯剛鑽進車裏,一道涼如寒冰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坐前麵。”沈堯半截身子都鑽進去了,又堪堪停住動作:“為什麽?”祁邪看也不看他地說:“味兒大。”“是嗎?”沈堯牽起自己的衣服嗅了嗅,還真是有一股酒味兒,“我也沒喝多少啊,你忍忍吧。”祁邪睜開眼睛,沉沉看著他,一字一句道:“坐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