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越和衣躺在床上，不一會兒，便聽到門外有人敲門。
“齊老大，喜哥和梁哥迴來了！……”敲門聲響了兩下之後，便聽破爛陳在外麵大聲叫喊道。
齊越翻身起床，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可是就在房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齊越便因為眼前的景象而愣住了。
門口一共站著五個人。破爛陳站在最右邊，左臉上的傷疤正對著齊越。磚霸鄭喜站在正中間，正用手擺弄著自己的眼罩。顧梁站在最左邊，身後還跟著虎頭宋虎和眼鏡蛇嚴京。
除了鄭喜之外，另外的四個人——顧梁、鄭喜、虎頭和眼鏡蛇，身上都受了傷。受傷最輕的是眼鏡蛇，臉上腫了幾塊，左胳膊上貌似被砍傷了，綁著繃帶。虎頭傷得最慘，眼睛都差點掉了出來，全身上下少說也有十幾處刀傷。顧梁和鄭喜身上也都有四五處傷痕，衣服上布滿了血漬。
“怎麽搞成這樣了？”齊越盯著麵前的這四個人，詫異地問道。
其餘的人都沒有做聲。隻有顧梁朝齊越擠出一絲微笑，然後雙臂一張，做出一副要來擁抱齊越的樣子，說道：“齊老大，你總算迴來了！你不在的這些天，俺可想死你了……”
“先等等！”齊越伸手抵住顧梁的胸膛，說道，“顧梁，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了！”
顧梁頓了頓，然後兩手一攤，說道：“嗨，先別談這些掃興的事情！好不容易迴來了，先喝兩杯再說吧！虎頭，去叫人弄點紅酒過來……哦，不，眼鏡你去！虎頭也就剩一口氣了……”
“不要避開我的問題！”齊越說道，“既然你們叫我一聲‘老大’，那麽你們的事就是我齊越的事！不管發生什麽，你們都得先向我匯報……”
“這個……”鄭喜轉頭看了看顧梁，說道，“梁哥，這次是你帶兄弟們過去的，就……就你跟齊老大說吧……”
“那結果如何？”齊越言簡意賅地問道。
顧梁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身邊幾個滿身傷痕的人，說道：“齊老大，你就別再揭俺們的傷疤了！看看俺們這副狼狽樣，你想也不用想也應該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吧……”說完，顧梁長歎了口氣，又繼續說道：“齊老大，對不起，俺們沒本事，這麽多人過去竟然還擺不平一個不到二十人的小幫派，實在太給你臉上抹黑了……”
齊越沒有任何的責備。他在每個人的肩膀上各拍了一下，說道：“沒關係！你們也都辛苦了！對了，匯報下我們的傷亡情況吧……”
齊越話音一落，所有人都低垂下了腦袋。顧梁捅了捅獨眼龍鄭喜，說道：“喜哥，這次說什麽俺也說不下去了！還是……還是你給齊老大匯報吧……”
獨眼龍鄭喜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齊老大，還是你親自下去看一趟吧！”鄭喜接連哀歎了幾聲，說道，“我們的弟兄現在都在後麵的倉庫裏呆著。你去看一趟，就什麽都明白了……”
看著顧梁和鄭喜推來推去，齊越立即知道事情要遠比自己想的要嚴重得多。若非如此，顧梁和鄭喜也都不會像個娘們似的不願開口說話。
“走吧，我隨你們去倉庫看看弟兄們！”齊越說道。
……
“逍遙人間”夜總會的倉庫設在主樓後麵十幾米遠處的一個小屋子裏。主樓和倉庫之間，僅僅相隔一個比較大的花壇而已。
幾分鍾之後，齊越在顧梁等人的陪同下，來到了倉庫的門口。
還沒有跨進屋去，齊越便清晰地聽到屋子裏傳來一片哀嚎聲。隱約間，還有一陣陣血腥味和藥味從裏麵散發出來。盡管還不知道究竟情況如何，但齊越已經有了一種“淒淒慘慘戚戚！”的感覺！
“咚！咚！”顧梁搶先走上前去，用指關節使勁兒地在木門板上敲了兩下。
“弟兄們！”顧梁高聲叫道，“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咱們‘霸王門’的齊老大迴來了！現在齊老大來親自來看你們了……”
一聽到顧梁這句話，屋子裏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原先的呻吟聲、痛罵聲，頓時消失得一幹二淨。
然而，這種安靜僅僅持續了不到幾十秒，便又被另一種嘈雜所取代。
“太好了，齊老大終於迴來了……”“……嗯，齊老大肯定是迴來給咱們報仇的……”“那個車匪頭子太囂張了，齊老大一定會幫咱們出這口惡氣的……”一群人或坐或躺在地上，交頭接耳地說道。
在一片嘈雜聲中，齊越等人緩緩地走進了屋子裏麵去。
與“逍遙人間”夜總會裏耀眼的燈光相比，這個小屋子裏的燈光無疑要黯淡許多。灰蒙蒙的光線有如薄霧一樣地籠罩著整間屋子，讓人一進來就不由自主地有種低落的感覺。
“弟兄們，注意了！這個就是咱們‘霸王門’的齊老大了！”鄭喜伸手指了指身旁的齊越，向屋子裏的兄弟們介紹道。
……
“……嘿，我知道！我以前見過齊老大呢……”不知是誰得意地說道。
“……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咱們老大呢！真沒想到，老大這麽年輕啊……”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想我當年和老大一樣大的時候，還在給人當苦工呢……”
不論是熟人，還是新人，都開始小聲地議論起齊越來。
齊越卻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許久都沒有說一句話。
“齊老大，喜哥和梁哥迴來了！……”敲門聲響了兩下之後，便聽破爛陳在外麵大聲叫喊道。
齊越翻身起床，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可是就在房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齊越便因為眼前的景象而愣住了。
門口一共站著五個人。破爛陳站在最右邊，左臉上的傷疤正對著齊越。磚霸鄭喜站在正中間，正用手擺弄著自己的眼罩。顧梁站在最左邊，身後還跟著虎頭宋虎和眼鏡蛇嚴京。
除了鄭喜之外，另外的四個人——顧梁、鄭喜、虎頭和眼鏡蛇，身上都受了傷。受傷最輕的是眼鏡蛇，臉上腫了幾塊，左胳膊上貌似被砍傷了，綁著繃帶。虎頭傷得最慘，眼睛都差點掉了出來，全身上下少說也有十幾處刀傷。顧梁和鄭喜身上也都有四五處傷痕，衣服上布滿了血漬。
“怎麽搞成這樣了？”齊越盯著麵前的這四個人，詫異地問道。
其餘的人都沒有做聲。隻有顧梁朝齊越擠出一絲微笑，然後雙臂一張，做出一副要來擁抱齊越的樣子，說道：“齊老大，你總算迴來了！你不在的這些天，俺可想死你了……”
“先等等！”齊越伸手抵住顧梁的胸膛，說道，“顧梁，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了！”
顧梁頓了頓，然後兩手一攤，說道：“嗨，先別談這些掃興的事情！好不容易迴來了，先喝兩杯再說吧！虎頭，去叫人弄點紅酒過來……哦，不，眼鏡你去！虎頭也就剩一口氣了……”
“不要避開我的問題！”齊越說道，“既然你們叫我一聲‘老大’，那麽你們的事就是我齊越的事！不管發生什麽，你們都得先向我匯報……”
“這個……”鄭喜轉頭看了看顧梁，說道，“梁哥，這次是你帶兄弟們過去的，就……就你跟齊老大說吧……”
“那結果如何？”齊越言簡意賅地問道。
顧梁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身邊幾個滿身傷痕的人，說道：“齊老大，你就別再揭俺們的傷疤了！看看俺們這副狼狽樣，你想也不用想也應該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吧……”說完，顧梁長歎了口氣，又繼續說道：“齊老大，對不起，俺們沒本事，這麽多人過去竟然還擺不平一個不到二十人的小幫派，實在太給你臉上抹黑了……”
齊越沒有任何的責備。他在每個人的肩膀上各拍了一下，說道：“沒關係！你們也都辛苦了！對了，匯報下我們的傷亡情況吧……”
齊越話音一落，所有人都低垂下了腦袋。顧梁捅了捅獨眼龍鄭喜，說道：“喜哥，這次說什麽俺也說不下去了！還是……還是你給齊老大匯報吧……”
獨眼龍鄭喜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齊老大，還是你親自下去看一趟吧！”鄭喜接連哀歎了幾聲，說道，“我們的弟兄現在都在後麵的倉庫裏呆著。你去看一趟，就什麽都明白了……”
看著顧梁和鄭喜推來推去，齊越立即知道事情要遠比自己想的要嚴重得多。若非如此，顧梁和鄭喜也都不會像個娘們似的不願開口說話。
“走吧，我隨你們去倉庫看看弟兄們！”齊越說道。
……
“逍遙人間”夜總會的倉庫設在主樓後麵十幾米遠處的一個小屋子裏。主樓和倉庫之間，僅僅相隔一個比較大的花壇而已。
幾分鍾之後，齊越在顧梁等人的陪同下，來到了倉庫的門口。
還沒有跨進屋去，齊越便清晰地聽到屋子裏傳來一片哀嚎聲。隱約間，還有一陣陣血腥味和藥味從裏麵散發出來。盡管還不知道究竟情況如何，但齊越已經有了一種“淒淒慘慘戚戚！”的感覺！
“咚！咚！”顧梁搶先走上前去，用指關節使勁兒地在木門板上敲了兩下。
“弟兄們！”顧梁高聲叫道，“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咱們‘霸王門’的齊老大迴來了！現在齊老大來親自來看你們了……”
一聽到顧梁這句話，屋子裏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原先的呻吟聲、痛罵聲，頓時消失得一幹二淨。
然而，這種安靜僅僅持續了不到幾十秒，便又被另一種嘈雜所取代。
“太好了，齊老大終於迴來了……”“……嗯，齊老大肯定是迴來給咱們報仇的……”“那個車匪頭子太囂張了，齊老大一定會幫咱們出這口惡氣的……”一群人或坐或躺在地上，交頭接耳地說道。
在一片嘈雜聲中，齊越等人緩緩地走進了屋子裏麵去。
與“逍遙人間”夜總會裏耀眼的燈光相比，這個小屋子裏的燈光無疑要黯淡許多。灰蒙蒙的光線有如薄霧一樣地籠罩著整間屋子，讓人一進來就不由自主地有種低落的感覺。
“弟兄們，注意了！這個就是咱們‘霸王門’的齊老大了！”鄭喜伸手指了指身旁的齊越，向屋子裏的兄弟們介紹道。
……
“……嘿，我知道！我以前見過齊老大呢……”不知是誰得意地說道。
“……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咱們老大呢！真沒想到，老大這麽年輕啊……”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想我當年和老大一樣大的時候，還在給人當苦工呢……”
不論是熟人，還是新人，都開始小聲地議論起齊越來。
齊越卻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許久都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