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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哥。”
才進入武館，葉小凡還沒看清楚學員模樣，就有人高聲喊道。
金飛揚馬步都不紮了，從學員中屁顛屁顛出來。
“喲嗬？”
葉小凡挺驚訝的，打量金飛揚，“看你身形，最近是有常來武館，減了五六斤有了吧？”
“哇，你真神了！我剛想炫耀……不，跟你說一下最近成果來著。
“早上晨跑半小時，晚上健身一小時。周末都會在這待上大半天。”
金飛揚來到跟前，笑容僵住，還想炫耀來著。
“你是怎麽看出來的，隻是減了五六斤，又不是五六十斤，很難從外表看出來吧？”金飛揚大為驚奇。
“眼力是我比較自豪的本事之一，有些玄乎，不好跟你解釋清楚。”
葉小凡聳聳肩。
不大清楚，別的宗師能否這麽敏銳的觀察力。
反正隨著實力提高，有些東西，近乎成為了直覺本能。
包括看出人體五六斤增減的微妙細節。
“哦，也就是說沒有訣竅技巧？”金飛揚有些失望。
“所謂熟能生巧，賣豬肉的老師傅，掂一掂肉，就能準確判斷出斤兩。
“有些東西，你到了一定境界，自然而然就會。
“等你能有楊師傅或賀師傅七八成本事，再來糾結這個問題吧。”
葉小凡笑了笑，“另外，堅持半個月一個月不算什麽，你能堅持個三年五年，才算牛啊。”
“哈哈，我覺得我能做到的，我前天成功約了賀姐姐喝咖啡。”
金飛揚眉飛色舞，又一副撿到寶似得，壓低聲音，唯恐被外人聽到，東張西望。
“賀姐姐，你是說賀芳？喝咖啡有什麽可高興的。”
葉小凡斜眼瞥他。
“我倒是想叫她名字的，小芳、芳兒……嘿嘿嘿嘿，她不讓，非得讓我喊她姐姐，唉。”金飛揚略顯猥瑣笑著。
“哦，好歹算是有進展，最近學員挺多的啊，又都是年輕人，你會有競爭對手，需要更加把勁才行。”
葉小凡隨口調侃，不會過多摻和年輕人情情愛愛的事情。
“除非對手是你，否則其他人，我都不放在眼裏！”
“有自信是好事，我看好你。”
“……”
兩人聊著。
金飛揚是個大喇叭，聲音很大。
附近學員早已經注意到了葉小凡。
或多或少都在嘀咕，這是什麽人物，能讓金飛揚這個眼高於頂的大少爺，跟小弟似得老實。
裏側小門被拉開，掀開門簾。
楊亭依稀聽到了動靜，一眼看到葉小凡，立馬熱情大步過來，“葉宗……小凡，你好久沒來了。我正想這兩天抽空跟你聊聊武館的進展。”
他到了跟前，側了側手，“這段時間，我讓人重新設計裝修了一下武館，您覺得怎麽樣？”
“現在是能看得過去了，不會比那些商業街那些跆拳道散打道館遜色。”
葉小凡點頭，予以肯定，掃視周圍高了數個檔次的裝潢。
“就是學員太少，顯得冷清了。”
“不急，目前數量已經超過我和老賀的預期了，包括小揚在內，一共18名學員。
“其中3名根骨資質上等，可惜沒有及早發現，他們年紀稍大，都在15歲之上了。如果從小培養，現在肯定也能摸到真勁期的門檻了。
“剩下一些學員資質稍差，但人品毅力都不錯。”
楊亭遺憾道，揮揮手，威嚴瞪一眼那些學員，“看什麽！紮完馬步後就練習基礎拳招。小揚，你也別偷懶。”
他嗬斥一番，金飛揚縮著腦袋，迴到隊列中。
兩人進了辦公室。
楊亭畢恭畢敬倒茶，“老賀和他女兒去了超市采購，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
“嗯，正好也有事要跟你們說。”
葉小凡不會沒事跑這兒來，話鋒一轉，“外邊的學員，年紀大多在15-20歲左右，按你們的教學方法，需要多久能小有所成？”
“這……資質最好的三人，一年內可步入凡勁期，如果有大量藥物協助，十年內興許能煉出一縷內勁，步入凡勁後期，如果運氣好，真勁期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預估每人少說得花上二三百萬元。”
楊亭麵色尷尬，沒等迴答，隨後連忙補充，“這是按比較傳統的方法去培養他們，實際上如果結合現代化特種兵、軍事訓練進行培養。
“他們三五年，即可比肩頂尖特種兵。另外再尋門路，給他們配備上槍械，足以對付尋常真勁期武者了，絕對算得上高手。
“畢竟您需要的是保鏢類型的人才，而非傳統武者……我和老賀商量過，半年觀察期，探清楚他們的品性、誌願目標。
“如果願意跟隨，那就給他們量身定製訓練計劃和培養方向。
“如果僅僅是想強身健體，那就隻當成普通學員，撐一撐武館人氣。”
他心下有些緊張，覺得培養時間所需太長。
但這已經是他們能力極限了。
“跟我預想的差不多，培養成本沒什麽，就像租售房子，租和買價格自然不一樣。
“隻不過時間還是太長咯。而且他們的年紀偏大了，我更希望是一些身世淒慘的孤兒。
“畢竟在空白的紙張作畫，好過給已經有汙漬的紙張塗塗改改。”
葉小凡端起茶，抿了一口茶。
“唉，我懂得，也在物色，武館裏學員多是一些貧苦家庭出身。
“但資質好又得是孤兒，範圍進一步縮小，實在不好找，隻能先挑數量，再尋求質量。
“就是部隊裏，最艱苦的訓練，也是靠數量和艱苦訓練來挑出萬裏挑一的兵王。
“擱任何武者家族，他們培養子弟、部下，都是從小訓練，少則十餘年，多則數十年。才能訓練出一批忠誠的高手。”
楊亭下意識想要解釋。
這種事情，本身就耗時費錢，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促成。
“嗯，這段時間我弄倒了一些秘籍，小有心得。
“我準備親自試一試，速成培養出幾個可用人才。”
葉小凡語氣平淡，實際上心下有些急切。
但隨著迴元丹、小元丹的擴張，往後可能和黑龍會、榮家這些接觸會比較頻繁。
葉小凡並不想事事都奔波，而代為走動的人，武力既要能夠震懾他人，又得忠誠可靠。
眼下就楊亭和賀峰，能上得了台麵。
楊亭微微一怔，隨後泛起喜色，激動地禁不住顫動，有些結巴地說道：“您親自指點，肯定勝過我和老賀。”
之後，葉小凡起身，楊亭陪同，站在牆邊，仔細觀察了那些學員。
等到賀峰父女迴來，葉小凡已經物色了一些人選。
“這周末，你們就來桃源村吧。賀芳，你要是願意，也可以過來，說實話，我很希望你能來。
“你的實力如果足夠，就能幫我大忙了。”
“我願意。”賀芳迫不及待點頭，激動地迴答，“早年是我太過懈怠，疏於練武，以至於前段時間，差點被賊人迫害，我渴望變得更強一些。”
“很好。”
葉小凡滿意點頭，“好了，先這樣吧，周末再會。”
他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金飛揚遲了一步，追到門口，“啊，凡哥走啦？我還想請他去對麵咖啡館坐一坐呢。”
“楊師傅、賀姐姐，剛剛你們和凡哥在說什麽啊，好像是在挑什麽人，是在密謀什麽行動嗎？”
他目光閃爍，剛才聽到了隻言片語。
“跟你沒關係，就不要瞎打聽了。”賀芳白了他一眼，心情很好，笑嗬嗬道：“既然你不知道，說明葉先生不像你摻和，而且你資質太差了，條件不足呢。”
“不說就算啦，就憑我跟凡哥的關係，有好事情，肯定不會忘記我。”
“……”
……
往後四天。
除了桃源餐飲的桃源記又開了4家分店外。
美容院生意越發紅火。
它的名氣，漸漸在東海的富婆名媛圈子以及明星圈子漸漸傳開。
已經有十來位企業女高管或者上市公司董事長老婆，以及一些小明星小模特，都在美容院辦了會員。
麵膜和蘆薈相關美容項目，口碑最好。
有一些人想要單獨購買一盆蘆薈迴去，但紛紛便價格嚇退。
100萬元一棵的價格，還得定期跟返廠維修似得，送迴去培育，一次就得20萬元。
一番計算，還是來美容院消費比較實惠一些。
所以十一二人詢問，最終隻有一人下了訂單。
然後就是小元丹。
洪三還特意迴報了一下雲柏堂的動作，還以為榮家別有企圖，特意強調了一番。
葉小凡懶得和洪家談起和榮傲交手一事，隻是讓他們放心。
桃源藥業正式和雲柏堂展開合作，且無需付出任何費用。
近兩千家雲柏堂門店和他們培養的網紅專家、線上渠道，都在無償幫忙。
而效果十分顯著。
短期內小元丹銷量直線上升，一度供不應求。
為此工廠還多開設了四條生產線。
看目前趨勢，在一個月內，肯定能夠搶占到國內同類藥品三成的市場月度份額，勢頭大好。
周六上午，桃源村池塘。
葉小凡手上拿著一隻比他手掌還要大的青色大閘蟹。
個頭巨大，鉗子有力而鋒利，但它根本不敢動彈。
“1.46斤，不枉我經常給你開小灶啊。
“而青蟹坊根本沒有手段進一步讓大閘蟹增重。
“這麽短時間，他們買走的那隻大閘蟹，能再重個一兩克，就算了不得了。
“現在就可以找賣家，足以在蟹皇評選上擊敗青蟹坊。”
葉小凡嘴角微揚，準備這兩天就試一試聯係一下一些大閘蟹知名品牌。
怎麽也能再賣出100萬元。
手機突然震動。
他隨手將大閘蟹丟迴了水裏。
“哦，我這就過來。”
楊亭他們到了。
一行6人。
除了楊亭、王遠誌和賀峰父女，還有2名學員。
葉小凡快步迴村。
一行人正站在樹下，驚奇地看著樹梢上的小白貂和鬆鼠。
“它速度也太快了吧。”
“的確有些反常。”
“我都看不清它彈跳軌跡……它如果有利爪和利齒，那就太可怕了。”
“……”
楊亭、賀峰兩人麵露驚駭。
樹梢上，小白對他們視若無睹，悠哉啃著鬆鼠小弟找來的野核桃。
突然，它丟了核桃，閃電般彈射出去。
再次出現時，則是跟毛絨披肩似得，掛在葉小凡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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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哥。”
才進入武館，葉小凡還沒看清楚學員模樣，就有人高聲喊道。
金飛揚馬步都不紮了，從學員中屁顛屁顛出來。
“喲嗬？”
葉小凡挺驚訝的，打量金飛揚，“看你身形，最近是有常來武館，減了五六斤有了吧？”
“哇，你真神了！我剛想炫耀……不，跟你說一下最近成果來著。
“早上晨跑半小時，晚上健身一小時。周末都會在這待上大半天。”
金飛揚來到跟前，笑容僵住，還想炫耀來著。
“你是怎麽看出來的，隻是減了五六斤，又不是五六十斤，很難從外表看出來吧？”金飛揚大為驚奇。
“眼力是我比較自豪的本事之一，有些玄乎，不好跟你解釋清楚。”
葉小凡聳聳肩。
不大清楚，別的宗師能否這麽敏銳的觀察力。
反正隨著實力提高，有些東西，近乎成為了直覺本能。
包括看出人體五六斤增減的微妙細節。
“哦，也就是說沒有訣竅技巧？”金飛揚有些失望。
“所謂熟能生巧，賣豬肉的老師傅，掂一掂肉，就能準確判斷出斤兩。
“有些東西，你到了一定境界，自然而然就會。
“等你能有楊師傅或賀師傅七八成本事，再來糾結這個問題吧。”
葉小凡笑了笑，“另外，堅持半個月一個月不算什麽，你能堅持個三年五年，才算牛啊。”
“哈哈，我覺得我能做到的，我前天成功約了賀姐姐喝咖啡。”
金飛揚眉飛色舞，又一副撿到寶似得，壓低聲音，唯恐被外人聽到，東張西望。
“賀姐姐，你是說賀芳？喝咖啡有什麽可高興的。”
葉小凡斜眼瞥他。
“我倒是想叫她名字的，小芳、芳兒……嘿嘿嘿嘿，她不讓，非得讓我喊她姐姐，唉。”金飛揚略顯猥瑣笑著。
“哦，好歹算是有進展，最近學員挺多的啊，又都是年輕人，你會有競爭對手，需要更加把勁才行。”
葉小凡隨口調侃，不會過多摻和年輕人情情愛愛的事情。
“除非對手是你，否則其他人，我都不放在眼裏！”
“有自信是好事，我看好你。”
“……”
兩人聊著。
金飛揚是個大喇叭，聲音很大。
附近學員早已經注意到了葉小凡。
或多或少都在嘀咕，這是什麽人物，能讓金飛揚這個眼高於頂的大少爺，跟小弟似得老實。
裏側小門被拉開，掀開門簾。
楊亭依稀聽到了動靜，一眼看到葉小凡，立馬熱情大步過來，“葉宗……小凡，你好久沒來了。我正想這兩天抽空跟你聊聊武館的進展。”
他到了跟前，側了側手，“這段時間，我讓人重新設計裝修了一下武館，您覺得怎麽樣？”
“現在是能看得過去了，不會比那些商業街那些跆拳道散打道館遜色。”
葉小凡點頭，予以肯定，掃視周圍高了數個檔次的裝潢。
“就是學員太少，顯得冷清了。”
“不急，目前數量已經超過我和老賀的預期了，包括小揚在內，一共18名學員。
“其中3名根骨資質上等，可惜沒有及早發現，他們年紀稍大，都在15歲之上了。如果從小培養，現在肯定也能摸到真勁期的門檻了。
“剩下一些學員資質稍差，但人品毅力都不錯。”
楊亭遺憾道，揮揮手，威嚴瞪一眼那些學員，“看什麽！紮完馬步後就練習基礎拳招。小揚，你也別偷懶。”
他嗬斥一番，金飛揚縮著腦袋，迴到隊列中。
兩人進了辦公室。
楊亭畢恭畢敬倒茶，“老賀和他女兒去了超市采購，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
“嗯，正好也有事要跟你們說。”
葉小凡不會沒事跑這兒來，話鋒一轉，“外邊的學員，年紀大多在15-20歲左右，按你們的教學方法，需要多久能小有所成？”
“這……資質最好的三人，一年內可步入凡勁期，如果有大量藥物協助，十年內興許能煉出一縷內勁，步入凡勁後期，如果運氣好，真勁期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預估每人少說得花上二三百萬元。”
楊亭麵色尷尬，沒等迴答，隨後連忙補充，“這是按比較傳統的方法去培養他們，實際上如果結合現代化特種兵、軍事訓練進行培養。
“他們三五年，即可比肩頂尖特種兵。另外再尋門路，給他們配備上槍械，足以對付尋常真勁期武者了，絕對算得上高手。
“畢竟您需要的是保鏢類型的人才，而非傳統武者……我和老賀商量過，半年觀察期，探清楚他們的品性、誌願目標。
“如果願意跟隨，那就給他們量身定製訓練計劃和培養方向。
“如果僅僅是想強身健體，那就隻當成普通學員，撐一撐武館人氣。”
他心下有些緊張，覺得培養時間所需太長。
但這已經是他們能力極限了。
“跟我預想的差不多，培養成本沒什麽，就像租售房子，租和買價格自然不一樣。
“隻不過時間還是太長咯。而且他們的年紀偏大了，我更希望是一些身世淒慘的孤兒。
“畢竟在空白的紙張作畫，好過給已經有汙漬的紙張塗塗改改。”
葉小凡端起茶，抿了一口茶。
“唉，我懂得，也在物色，武館裏學員多是一些貧苦家庭出身。
“但資質好又得是孤兒，範圍進一步縮小，實在不好找，隻能先挑數量，再尋求質量。
“就是部隊裏，最艱苦的訓練，也是靠數量和艱苦訓練來挑出萬裏挑一的兵王。
“擱任何武者家族，他們培養子弟、部下，都是從小訓練，少則十餘年，多則數十年。才能訓練出一批忠誠的高手。”
楊亭下意識想要解釋。
這種事情，本身就耗時費錢，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促成。
“嗯，這段時間我弄倒了一些秘籍，小有心得。
“我準備親自試一試，速成培養出幾個可用人才。”
葉小凡語氣平淡，實際上心下有些急切。
但隨著迴元丹、小元丹的擴張，往後可能和黑龍會、榮家這些接觸會比較頻繁。
葉小凡並不想事事都奔波，而代為走動的人，武力既要能夠震懾他人，又得忠誠可靠。
眼下就楊亭和賀峰，能上得了台麵。
楊亭微微一怔，隨後泛起喜色，激動地禁不住顫動，有些結巴地說道：“您親自指點，肯定勝過我和老賀。”
之後，葉小凡起身，楊亭陪同，站在牆邊，仔細觀察了那些學員。
等到賀峰父女迴來，葉小凡已經物色了一些人選。
“這周末，你們就來桃源村吧。賀芳，你要是願意，也可以過來，說實話，我很希望你能來。
“你的實力如果足夠，就能幫我大忙了。”
“我願意。”賀芳迫不及待點頭，激動地迴答，“早年是我太過懈怠，疏於練武，以至於前段時間，差點被賊人迫害，我渴望變得更強一些。”
“很好。”
葉小凡滿意點頭，“好了，先這樣吧，周末再會。”
他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金飛揚遲了一步，追到門口，“啊，凡哥走啦？我還想請他去對麵咖啡館坐一坐呢。”
“楊師傅、賀姐姐，剛剛你們和凡哥在說什麽啊，好像是在挑什麽人，是在密謀什麽行動嗎？”
他目光閃爍，剛才聽到了隻言片語。
“跟你沒關係，就不要瞎打聽了。”賀芳白了他一眼，心情很好，笑嗬嗬道：“既然你不知道，說明葉先生不像你摻和，而且你資質太差了，條件不足呢。”
“不說就算啦，就憑我跟凡哥的關係，有好事情，肯定不會忘記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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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四天。
除了桃源餐飲的桃源記又開了4家分店外。
美容院生意越發紅火。
它的名氣，漸漸在東海的富婆名媛圈子以及明星圈子漸漸傳開。
已經有十來位企業女高管或者上市公司董事長老婆，以及一些小明星小模特，都在美容院辦了會員。
麵膜和蘆薈相關美容項目，口碑最好。
有一些人想要單獨購買一盆蘆薈迴去，但紛紛便價格嚇退。
100萬元一棵的價格，還得定期跟返廠維修似得，送迴去培育，一次就得20萬元。
一番計算，還是來美容院消費比較實惠一些。
所以十一二人詢問，最終隻有一人下了訂單。
然後就是小元丹。
洪三還特意迴報了一下雲柏堂的動作，還以為榮家別有企圖，特意強調了一番。
葉小凡懶得和洪家談起和榮傲交手一事，隻是讓他們放心。
桃源藥業正式和雲柏堂展開合作，且無需付出任何費用。
近兩千家雲柏堂門店和他們培養的網紅專家、線上渠道，都在無償幫忙。
而效果十分顯著。
短期內小元丹銷量直線上升，一度供不應求。
為此工廠還多開設了四條生產線。
看目前趨勢，在一個月內，肯定能夠搶占到國內同類藥品三成的市場月度份額，勢頭大好。
周六上午，桃源村池塘。
葉小凡手上拿著一隻比他手掌還要大的青色大閘蟹。
個頭巨大，鉗子有力而鋒利，但它根本不敢動彈。
“1.46斤，不枉我經常給你開小灶啊。
“而青蟹坊根本沒有手段進一步讓大閘蟹增重。
“這麽短時間，他們買走的那隻大閘蟹，能再重個一兩克，就算了不得了。
“現在就可以找賣家，足以在蟹皇評選上擊敗青蟹坊。”
葉小凡嘴角微揚，準備這兩天就試一試聯係一下一些大閘蟹知名品牌。
怎麽也能再賣出100萬元。
手機突然震動。
他隨手將大閘蟹丟迴了水裏。
“哦，我這就過來。”
楊亭他們到了。
一行6人。
除了楊亭、王遠誌和賀峰父女，還有2名學員。
葉小凡快步迴村。
一行人正站在樹下，驚奇地看著樹梢上的小白貂和鬆鼠。
“它速度也太快了吧。”
“的確有些反常。”
“我都看不清它彈跳軌跡……它如果有利爪和利齒，那就太可怕了。”
“……”
楊亭、賀峰兩人麵露驚駭。
樹梢上，小白對他們視若無睹，悠哉啃著鬆鼠小弟找來的野核桃。
突然，它丟了核桃，閃電般彈射出去。
再次出現時，則是跟毛絨披肩似得，掛在葉小凡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