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元旦節來臨了,地球進入新的一年,再過一個多月就是春節了我將過完我的第三個本命年,都說在本命年裏運氣不會太好,可我自覺這一年來我還不錯,我也自信在新的一年裏我會更加的不可收拾。

    秋秋一直沒有迴新州去辦理戶口的事,我摧促她搬到新房子裏去住她也一再的推托,拿她沒辦法。我總是明顯的體會到她的不愉快,就連忙中偷閑去開個房她也不象從前那麽的自然和投入了,難道就是因為我一意孤行的要做西陸投資這件事嗎?

    窗外是春城明媚的冬日陽光,“阿天,什麽是愛情?”躺在身邊的秋秋忽然問我。我攬著她其實我正在想著自己的事。

    “愛情不是一顆心去敲擊另一顆心,而是兩顆心共同碰撞出的火花。”我給她來了一段我青春年少時看過的哩語,除此我找不到什麽更好的說辭。在我心裏其實對愛情的理解從來沒有改變過,愛情隻是瞬間的事物,我解釋不了這種瞬間,但我和秋秋會在突然間產生這種瞬間,不同是我和秋秋的這種瞬間總是會在走出酒店房間時結束,一切迴歸到現實中,我和秋秋在別人眼中迴歸到同事的關係。我不否認,在我產生這種瞬間之前,我常常會處於一種性饑渴狀態,在和秋秋做愛時,我會強烈的感覺到我是那麽愛她,願意為她去死,但當一切歸於平靜,留給我的是一種責任,在這種責任的促使下我會對秋秋產生關愛和溫柔。這就是成熟男人的愛情嗎?

    “我想聽你自己的理解。”

    “我說不出來,我隻知道我喜歡你,願意和你在一起。”我說的這也是實話,可就算和秋秋是朋友,她也會是一個不討人厭的朋友,秋秋在公司的人緣很好。

    “如果我們是夫妻,你也會永遠這樣的喜歡我嗎?”秋秋的話讓我頓時有了精神,嚇的。迴答會和不會都是不妥當的。我和秋秋其實都是一個背判者,無法談什麽忠誠和永恆的,這是擺在每一個出軌的人麵前的一道難題。我一直沉默不語,秋秋反而說話了:“我知道我們隻有現在沒有將來,但是阿天,你讓我現在也沒有任何的安全感了。我寧願被你老婆抓住痛打一頓也不想要現在的這種感覺。”

    “你這話什麽意思?好象我現在幹的事盡是男盜女娼的勾當。秋秋,你完全沒必要這樣。”聽我這這麽秋秋欲言又止,良久才說了一句話:“阿天,其實你並不是很了解女人。”

    我沒有再說話,隻是把她抱緊,我陷入了沉思。

    也許我真的不了解女人,但是我了解自己,我也很細致的品味過對秋秋的感覺,這種感覺是有變化和發展的,但無論怎麽變化和發展其實都和性有著聯係,我無法迴避這個問題。可我使終認為我喜歡秋秋我愛秋秋,

    在春節前聯係了馬紅宇做了專訪,圍繞著企業和投資談了許多,包括企業的管理和市場的投資。那段時間在省內各大媒體上高普和楊笑天等字樣隨處可見。媒體最關注的問題之一就是高普房地產的投資方向,但我一直沒有透露,一但透露了性質就變了。

    省建築設計院下屬的地質隊開到了西陸縣,在西陸縣城和西林湖邊開始打下一個又一個的鑽孔。設計人員也到現場進行了實際測量和勘查,準備設計的前期資料去了。所有的費用當然是高普房地產公司買單。我也相信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些情況,因為從江一鳴過來的消息表明,有人開始和西陸縣政府和西陸縣國土資源局的人有意無意的接觸了。江一鳴那邊當然會做到滴水漏,我相信他,但江一鳴是會幫助我收集信息的,一但房地產公司運作起來,這些信息還是有用處的。現在就讓他們繼續迷惑去吧。

    “爸爸你在報紙上的樣子真帥!”那天晚上迴到家兒子對我說。

    “別瞎說,帥什麽帥,你可別對老師、同學說你爸爸就是楊笑天。”老婆在一邊對兒子說。

    “為什麽?”兒子始終還小,不懂得這世界上的許多事。

    “讓你不要說你記住就是了。”老婆繼續對兒子說,說著看了我一眼,我驚然發現這和秋秋站在人群裏看我的眼神是何等的相似。

    那天夜晚我和老婆做愛時很投入,充滿了快感和激情,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事後我們依然會聊一會,老婆對我說她不想繼續擺她的書報攤了,想把攤租出去迴家專心料理家裏的事,我當然同意了。

    “現在上個電視上個報紙太正常了,別瞎想。”我對老婆說。

    “人怕出名豬怕壯,我還是喜歡過平平常常的日子。”

    “沒什麽不平常的,我們本來就是平常人嘛。”我安慰她。老婆很投入的摟著我親吻著。其實,老婆一直是愛我的,隻是我常常逃避這個現實罷了。

    趙湘和方晴瓜葛了一段時間以後終於分手了,方晴好象到沒什麽,其實她可能真的不愛趙湘,隻是也不討厭趙湘,趙湘的玫瑰行動可能會讓她激動上一陣但不會讓她感動,方晴比秋秋要實際得多,這是兩個女人的最大區別,整件事情我相信真的就如方晴在去西陸的路上和我說的一樣,隻是因為女人總是喜歡依附於婚姻的緣故,不是有句話叫女人越嫁膽子越大嗎?不過趙湘發的到是真正精神病,我本想勸勸他但後來作罷了,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沉浸在失戀中就不應該了,做為他的大哥和領導我故意安排了他一些工作,分分他的心就算了。

    春節前我聯係了一個人,陳新萍。那個因為貪點小便宜丟了飯碗的會計師。事前我讓方晴跟她聯係了一下,她現在在一家奶製品公司做會計,混得不怎麽樣。這人的工作能力是沒話說的,事後徐芳跟我念叨過幾次說這個人可惜了,我想再給她一次機會,我不可能讓方晴自己一個人在西陸和昆明之間跑來跑去,總得有個伴才好。

    我打通了她的電話,“陳姐,是我,楊笑天。”對方沉默了幾秒鍾。

    “楊經理,你好!”她的聲音低沉。

    “好久不見了,我有點事找你,下午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

    “下午?可以的。”

    “那好,到時候我聯係你。”

    我本想叫上方晴一起去,但後來想算了,有第三者在場有些話不好說。並不是犯過錯誤的人就不能用,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永遠不犯錯誤,必竟象吳三桂那種一生可以背判三個主子的人不是很多的。現在公司正是如日中天,現在讓她迴公司來,我想她一定會珍惜這個機會的。我跟方晴說了,方晴笑得很曖昧,“讓她迴來?你可真想得出來,我不得不佩服你。”

    “你認為不妥當?”

    “不是,正好相反,我認為太妥當了,她在精神上已經是你的階下囚了,你再對她有點好臉色她能不為你賣命嗎?”

    “但也不是人人都能這樣,這觀人之道,還真得象方維尚那樣憑的是感覺。”

    “我發現你好象隻是對女人的感覺靈敏。”方晴說。

    “女人怎麽啦?女人占世界人口的二分之一以上!”

    我到陳新萍的牛奶公司去接她,她滿臉疑惑的上了我的車,我們隨便找了個清靜的地方坐下點菜吃飯。

    新新萍先開了口:“現在高普公司比從前還紅火了,到處能看到高普的消息。”

    “是的,新成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公司變更成集團公司了。”

    她不說話了,眼晴看著窗外。

    “現在公司缺人,有沒有興趣迴公司來?”我忽然直奔主題,我相信有過這方麵的思維,但不會想到我會這們直接。

    “這?您還信任我嗎?楊總經理。”陳新萍臉上浮獻出慚愧之色。

    “過去的事不談了,人總不能停留在原地。家裏人都還好吧?”

    “謝謝!都好。”陳新萍又把臉轉向一邊,我看到她的眼晴有些紅。

    服務員把酒菜上齊了,我給她倒了杯酒,“來,幹一杯,現在吃飯時間專心吃飯。”

    我們開始邊吃邊聊天,聊到了彼此的家庭,聊到了彼此的工作經曆等等。當然我和她年齡上有一定的差距是不適合涉及情感方麵的問題的,我們更多談的是彼此的子女。她女兒初中上的是個重點學校,一直跟著家教,可憐天下父母心,望子成龍好象是所有中國父母共同的願望。

    “楊總這麽優秀,兒子也一定象你吧?”陳新萍說。

    “其實我不是很在意他功課好不好,能跟得上就行。我更願意他能有良好的習慣和素質,小子是個書蟲,有點死讀書的味道,什麽都是老師說的對,其實將來他要麵對的世界完全不是老師透給他的世界。”

    “是的是的,在學校是分數說了算,可一但踏入社會是能力說了算的。”

    “所謂的能力是在從學校裏出來才能培養出來的,學校隻是一個基礎部份的積累過程。”

    聊了個把小時,飯也吃完了,在飯館門口我說:“考慮一下我的建議迴公司來,陳姐。不過可能會常常出差,對家裏的照顧會少點。盡快給我個答複。”

    “謝謝你楊總,我會考慮的。”

    新節來臨了,公司的第四個周年慶沒有額外發獎金,我全留到了春節來向公司全體員工表示,弄個皆大歡喜。

    馬向東主動放棄了迴北方,代替我在公司值班,我領了他的情。我是想好好家陪老媽過個春節了。給北京方麵的春節慰也已經送到了,省裏到市裏該打點的打點過了,我給秋秋家送了不少的年貨,順便看了一下阿咪,我拿了個一千塊的紅包給阿咪做壓歲錢,秋秋和他母親都堅決不要但我硬要給,最終我還是把壓歲包留下了,可我剛到樓下秋秋追了下來,她也拿著一個紅包說是給我兒子的,也是不要不行,沒辦法。

    秋秋送的壓歲錢沒敢給兒子,不好解釋。迴家開著新奔馳,帶著老婆兒子帶著給家裏人買的禮物出城上了昆玉高速,歸心似箭見車超車,三個多小時到迴到了家。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了,老媽正在忙著準備過年吃的東西,我趕忙去幫她讓她休息一會,老媽就是想他的孫子,都十一歲的大孩子還抱著親呢。不一會大姐和姐夫都下班迴來了,一家人其樂融融。姐夫說:“我們都看見你上電視了,和副省長一起揭牌,不得了不得了。”我嗬嗬笑。

    以前在家的時候,每逢年三十我總是要陪著老媽去菜市場買菜,現在離開家幾年了,今年是第一次年三十前趕迴家裏過年,一大早的我自然早起陪著老媽去買菜。現在家裏不缺錢可是老媽還是花錢很小心,不過到也不捫門,老媽還是那老一套,和正宗的農民買東西到不怎麽講價錢可是遇上二道販子就是分毫必爭了。這一路上也遇到不少的老熟人,總要站著說上幾句,聽些恭維的話。不過我到還清醒,知道自己是幹什麽的。

    老媽一直舍不得搬家,舍不得這住了好些年的房子,恭敬不如從命,一家還是在老房子裏熱熱鬧鬧的渡過了除夕之夜。年初一到丈母娘家過的,我沒敢開著奔馳去,老婆不樂意但我跟她說油不夠了,咱打的去,丈母娘家那部份親人絕對不能做為顯擺的對象。進門先給老的拜個年,然後小的給一千,二老一人給了一萬,我早準備好了。二老到是跟我客氣了一下,不太困難的笑訥了。那臉色真好看。

    年初二呆在家裏也上人悶,老婆迴娘家陪她媽去了,老姐他們一起去姐夫家了。我帶上老媽和兒子開車出去轉了一圈。“媽,沒想到您兒子能開上奔馳吧?”

    “你就是開直升飛機我也就一個態度,沒什麽比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更重要。”老媽說。

    “我知道我知道,你看我這不胖好幾公斤了嗎?”

    “體重得控製,酒要少喝,平常飲食要以水果和蔬菜為主。現在老年病都年輕化了,就是好東西吃太多。”

    “知道知道,您不是跟小芸說過這事嘛,她一直照辦呢。”我對老媽說。

    “這我就放心了。”

    這次迴家我拿了五萬塊錢給老媽,老媽不要,說她拿著錢沒多大用處,家用光她的退休工資就夠了,我讓她拿著,有錢腰杆才硬嘛。

    “你姐和你姐夫對我很好,我要多硬的腰杆幹什麽?”老媽說。

    我悄悄的給了老姐三十萬,讓她們把原來的奧拓買了買個稍象樣的車。老姐不要,但我告訴她她是我大後方,我要幹垮了就來投奔她了,到時候她得對我管吃管喝。我不在老媽身邊,全憑他們二人幫我盡那份孝心了。

    年初三過了,按我們本地的習慣這年就算過去了,但因為和公司有業務的好幾家公司都是外省人習慣到正月十五才算過完年,所以每次春節放假都要放到正月十五,我還有幾天時間,這些年來一直忙碌,也沒顧得上聯係一下原來的同事,這次也想和他們聚一聚約出來吃個飯,原來的單位還那樣,能維持但效益馬馬虎虎,我要一直在那裏幹著,也是個餓不死撐不著的命。我原來的徒弟小林也來了,她嫁人了也做母親,生了個女兒都兩歲了,職稱升到了中級,我原來也想過是不是讓她也跳到高普來做趙湘他們的同事,但現在看來不實際了。女人的悲哀啊。馬二雄還當著原來的科主任,靠北京降壓靈來穩定血壓了,基本不敢喝酒了,但那天高興他還是喝了兩杯。

    我後悔把350開來,反到不方便了,我說過汽車隻是一個麵子名題,我必要在原來的同事麵前靠汽車掙什麽麵子。後來靜靜的在家呆了幾天,我知道迴昆明之後就是大幹快上了。

    也和秋秋通了幾次電話,雖然她話語裏還是充滿了溫情,但我總能感覺到她的不愉快,她說她想我,我當然也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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