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以後老婆果然接到丈母娘的電話,急急趕迴了紅河州。她臨走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給她下了死規定隻許坐省公交的高快大客車不許做那些轎車,最近一年有許多中檔轎車加入專門跑昆明和紅河這條線營運隊伍,轎車的司機為了趕時間,三小時就能跑到,快得嚇人。我讓她到了就給我打電話。

    做了飯給兒子吃完,我去洗碗,讓兒子休息一下去寫他的作來,我洗完碗忙自己的事,老子有大事。

    正開電腦老婆又打來了電話,說她妹生了,生了個千金。恭喜我那姨妹夫了,希望當了爹他能上進一點,別一天到晚玩那什麽網絡遊戲了,那東西就象一個泥塘,有人繞開了走,有人進去以後又爬了出來,有人幹脆就躺在裏麵不出來。

    我準備寫一個文字性的東西,都不保存在電腦硬盤裏,隻存在我隨身的閃存盤裏,寫的時候我都斷了網線。已經和江一鳴在網絡上聯係上了,我告訴他不要在網絡上談正事,網絡上絕對不安全的。不管事要怎麽辦,這事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等我的東西寫好再做打算。

    至於秋秋,過幾天我就先安排她去學車,等到搬了家沒車可是不好上下班啊。

    到了十一月份,房子裝修好了,我把秋秋帶去了。可以說裝修效果是盡如人意的,一層的全部仿古瓷誇的運用透出了一種古典浪漫的氣息,裝修公司來拍了不少照片,做為一個裝修樣版。房子的麵積不算大,但是我的幾外景內置的設計讓人感覺房子很寬敞,私毫感覺不到壓抑。燈具采用了一歐式室外壁燈和以古銅色為主的燈具,由於層高位於七樓並且前後的房子距離三十米以外,房間光線相當不錯,白天洋溢著濃重的藝術氣息而到了晚上燈光一打開就浪漫非常了。

    “這裏,這裏都應該掛上裝飾畫,這裏可以擺室內花木。”我興奮的對秋秋介紹。“改天我們一起去選。”

    秋秋隻是微笑而不語,和平時一樣不過份表露自己的情緒。

    上到二樓,全木地板白牆麵,讓人感覺輕鬆。兒童房我讓木匠用實木板做了一套兒童床,並且分出了遊戲區和學習區,甚至還有小滑梯和未來的書桌書架,一麵牆上專門貼了白瓷磚,專門給小孩子亂貼亂畫。

    “阿咪一定會喜歡吧?”

    秋秋隻是笑,秋秋很開心,因為她一直麵帶微笑的欣賞著我的創作。衣櫃和床台也是現場製作的,隻要去買幾個床墊和幾樣小櫃子還有窗簾就可以搬來住了。裝修小老板在撤退前已經把衛生都打理好了,到處都一塵不染,隻是空氣裏還殘留著油漆的味道。

    “打開窗子,通風個把月,再在各處放在些醋,一個月以後就可以搬來了。”我對秋秋說。

    “你這是何必呢?”

    “這房子是你的,交款心據上都寫的是你的名字,再把房產證一辦這事就算完了。”

    秋秋還是連連的搖頭。“你讓我怎麽跟我媽說?說我伴了個大款?”

    “你就說是你貸款買的,現在不買以後還會更貴。”

    “我媽雖是一個家屬,但她可不傻。”

    “這是我最滿意的一次裝修,也是我最後一次為女人裝修房子,秋秋,我沒什麽追求了,我想我這輩子不會再為哪個女人操這份心了。你自己想辦法跟你媽說吧,既然她見得多,她就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麽多人莫名其妙的有錢。”

    “你這叫什麽話!”秋秋歎了一口氣。

    “這房子的座向還真不錯。”秋秋發表了她進來後的第一句評論,盡管她對房子的裝修裝出一種冷漠的樣子,但我就不相信她心裏不高興的,你葉知秋在我心裏雖然跟個神似的,但你也不過是個女人,就算我們上輩子互相欠彼此的太多吧。

    “冬天樓上的三間臥室都可以有陽光曬進來,現在剛曬到窗台。”

    房音光線明亮,讓人感覺溫暖。

    “過來,秋秋!陪我躺會。”我躺在床台上招喚她。

    她過來了,坐在我的身邊。“這些,都是用錢怎麽解決的問題。而你帶我的,是用錢解決不了的。”

    “可你也不應該這樣啊!”她習慣性的伏到我身上。

    “愛情是需要表達的,以往我隻會用性來表達,你總得給我點機會讓我有點別的表達方式吧。”我閉著眼晴喃喃的說。

    “沒有,我從來都能感覺到你是愛我的,哪怕幾年沒見到你。”

    “真的嗎?”

    “真的。”

    我和秋秋躺在床台上隻到天黑才出去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送她迴家。我們沒有做愛,隻是那樣的相擁著,傾聽著彼此的唿吸,感受著那種眩暈。我問過秋秋,她說她和我一起時也常常一陣一陣的犯暈。

    打開了這幾年來一直在寫字的博客,我準備暫停寫博客了專心做事。有時間有心情時就會在博客上寫點文字,兩三年了寫了怕有幾十萬字了吧,我也不敢張揚,秋秋都不知道我寫著個博客,裏麵有些文字和我從前的生活有聯係。

    打開曾經用得爛熟的cad軟件,把想寫的東西先畫成一個係統框圖,一一填寫內容,再根據框圖來進行文字寫作,寫文字時如果有什麽新想法再補充一下框圖。這得把這個策劃案做得盡善盡美,不知這是不是老天賜給我的機會而讓我楊笑天徹底的改變命運。

    那辦完事我們沒有再迴公司,那是我們從西陸迴來第二次去開了房,不過那天秋秋不方便,我們躺在床上聊天。

    “秋秋,家裏的戶口都還在新州嗎?”我對她說。

    “是啊。”

    “房地產公司昨天通知我可以拿房產證了,等房產證拿來把戶口遷來昆明吧?我給你去辦,頂多一頓飯的事。”

    “不用這麽麻煩了吧。”

    “阿咪以後讀書怎麽辦啊?還是遷吧。你抽空迴一趟新州,或者我送你去。西山分局的政委跟我是朋友,我跟他說了,他說沒問題他可以辦這事。”

    “我想想吧。”

    秋秋不說話了。我存心的,戶口遷是有必要遷的,但我更想知道的是阿咪準確的出生時間。

    “車學得怎麽樣了?”我問她。

    “馬上就要上路實習了。”

    “好好學,拿到本我再給你當教練。一月份把家搬了吧,通風這麽長時間應該可以了。需要什麽先去轉轉,叫上方晴做參謀。”

    “豬頭!告訴她你送了我套房子?”

    “無所謂,方晴這人嘴嚴著呢。”

    “你跟她沒什麽事吧?”

    “什麽話,她是我妹。”

    “別以為我看不出她喜歡你。”

    “吃什麽幹醋?喜歡我的人多了。人家正和趙湘熱戀之中呢。”

    “我呸,臭美!不過方晴到是盡說你好話啊,我還真懷疑過你跟她有問題啊。”

    “你怎麽把這世界想這麽亂啊?”

    “這世界本來就亂,老實說到底有沒有占人家的便宜?坦白從寬啊!”

    “你先迴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坦白!”我開始誘惑她。

    “你先坦白,我才迴答。”秋秋不上當。

    “那算了。”

    “賴皮啊!你說不說。”

    “不說。”

    “不說我生氣啦。”

    “其實我這問題也不難迴答,你什麽時候離的婚啊?”秋秋的最後一封郵件上說女人要靠婚姻生存,我理解為她要迴歸家庭,但她現在卻離了婚,她為什麽離婚?什麽時候離的婚?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我了解需要我判斷。

    “關你什麽事?”秋秋也耍賴。

    “那我也不說,你自己問方晴去。”

    “你以為我不敢,我跟她是姐妹,她什麽事都跟我說。”

    “她要敢把我跟她的事跟你說,她就可以進精神病院了。”我開始挑逗秋秋的好奇心。

    “故弄弦虛,不就是兩人喝醉了在房一個房裏睡了一夜嗎?”秋秋不屑的說。

    “這個大嘴巴,怎麽什麽都往外說啊?”我故作大驚小怪。

    “人家那可是心情不好喝多了,你以為人家真看上你啦?還好意思跟我說人家勾引你呢?”看來秋秋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不過這方晴也不應該這樣啊,就算沒什麽事那也是隱私啊。

    “我覺得方晴和趙湘有點玄,談戀愛嘛就兩個人的事,可一談到結婚那問題就大了。方晴跟我說過她是不會再要個孩子的,趙湘家裏能同意嗎?再說方晴可大了趙湘四歲啊。”秋秋說。

    “方晴可是美女,嘿嘿,不過沒你漂亮。我看趙湘可是神魂顛倒啊,他倆同居了吧?”

    “不知道,你自己問去啊!這戶口還是不要遷了吧?”秋秋跟我相同之處還在於思維有時會跳躍,這讓我們很適應彼此的說話方式。

    “一般人想辦這事可是難如上青天啊,遷,為了孩子的將來也要遷。”

    “我考慮一下吧。”

    “有必要考慮嗎,聽我的沒錯。”

    我們在酒店的最高樓,陽光斜曬在窗簾上,我去把窗簾拉開任陽光灑進來,我和秋秋躺在床上纏綿,享受著那份寧靜、愉悅和溫暖。擁抱,睡覺,不做愛,不就是愛的表現嗎?

    我說過我和秋秋在一起時我會忘記一切的煩惱和壓力,我沉迷於這種感覺之中因而我不想讓任何事情來破壞我和秋秋在一起的這種感覺。我是懷疑阿咪會不會跟我有關,但這種事除非秋秋主動說,不然我怎麽可能問得出口。等知道了阿咪確切的出生時間再說吧。

    秋秋閉著眼晴枕著我的臂彎,她也沉迷於我們彼此的情愫之中。

    當這個經理是很風光但壓力也很大。幸好家裏被弄得服服貼貼,但也仍然擔心被老婆發現,那樣的話大後方問題可就麻煩了。雖然幾年來老婆的言行中沒有懷疑過我,但她不是能隱忍老公有個情人的那種女人,一但暴露後果難料。雖然我認為以我對生活及人性的理解和我的處事作風讓事件暴露的概率降到了最低,但不代表不會暴露,偷情導致最終敗露絕對不是零概率事件。一切一切給我造成著壓力,秋秋又幫我釋放著壓力,我和秋秋的情人關係形成著一個循環,我得看清楚這一切,很多人就是在這種循環中翻了船,因為這個循環加入了人類認知領域中最難把握的因素 --- 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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