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接近了尾聲,進行複習總結。最後一次上課,周六上午進行了最後的複習衝刺,下午考完試我的全部教學工作就基本完成了。

    考試題目是我出的,我把全部考題穿插於複習範圍中,估計學生們大部份是可以過關的。就算過不了關的,拉上平時分也可以勉強通過。

    學生們考完我花了一個多小時閱完卷,還行,和我預期的效果差不多。我這兩個月沒有白忙。我把考卷和成績單交給學校教務科,一切算是交差了事。

    我躺在招待所的床上小做休息。手機響了,是班長打來的。

    “楊老師!我們在門外等你,快快快,酒都倒上了,這是我們的謝師宴哦!”

    “嗬嗬,你們太客氣了!我這就來。”

    出到門口,她在前一部車上,坐在方向盤後麵,班長開著另一部車跟在後麵。她的車後座上還有另一個女同學。

    我微笑著走上前去。那個女同學向我招手,“楊老師上我們這部車,我們這是美車開車!我也沒想什麽,她伸手打來了前車門,我徑直坐到她的副駛位置上。

    其實不少次的飯局上我對她有一些了解,她離異單身。感覺她性格溫和。一路上和她沒多少話,到是她的那個女同學比較善解人意的說著話,以至氣氛不是很尷尬。我比較外行的說了一句:“你車開得不錯。”她笑著說剛拿證沒多久,水平很一般了。

    酒桌上是熱烈的。幾杯酒下肚後,大家都提高的嗓門。

    幸好我從來留了個心眼說我不會喝酒,實在推不過時也隻是喝點啤酒應付。那天我先也是以啤酒應付,但大家都不依不繞的,隻好和每一桌學生喝了一小杯白酒,然後繼續以啤酒招架。

    和李小文坐一桌,杯裏酒都不多,我和李小文幹了個底朝天。有人開始起哄說我偏心眼,幾個女生開始群起圍攻我。

    好說歹說,最終還是不得不以每人半杯的限度,和每一個站起來的女生一一幹過。我開始有點頭發暈,豪氣也起來了。有點原形畢露的兼疑。

    有人說話了,“楊老師,你不是說你這人其實很江湖嗎?怎麽我們一直沒看到啊?”

    沒錯,我這人是很江湖,最後當你們一天老師,我也就不藏著了,來,我們幹!”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四麵一片叫好聲!氣氛變得格外熱烈起來。“今天不醉不歸!”,“老板,再來一件啤酒。”學生們高喊。

    那天確實喝了不少,但我知道自己沒醉,老婆在其間打電話來過。我看到是老婆的電話,頓頓了神,出去接電話。我告訴老婆明天一早就可以迴家,現在正在吃飯。正說著幾個學生跟出來,“楊老師,師母電話啊?沒事沒事,我來給你請假!”說著拿過我的手機去和老婆一通客氣,說他們正在擺謝師宴,請師母一定要通融什麽的。

    我拿過電話老婆也就沒說什麽話了,隻是叮囑我要少喝酒。我掛了電話,順手把手機關了。

    我已經喝了,接個電話進去就不喝,是不是太沒麵子了,於是進去接著喝!

    我知道自己其實是能喝的,啤酒,隻要胃能裝得下,不至於把我喝爬下。

    那天,當場就有人醉了,我卻可以繼續坐著,隻是頭有點暈暈的。我平時不喝酒是因為我害怕酒後的那種孤獨感,一種酒入愁腸愁更愁的感覺,喝完總想找人說話。也許孤獨本來就是我的天性。

    終於喝完了,也喝高興了。

    班長發話了,“同學們,接下來幹什麽去?”他聲音高吭,情緒激動!

    “去k歌!”

    班長轉頭問我,“去唱歌吧?”

    “行!”眾人一陣歡騰!

    一行七、八部車浩浩蕩蕩的出發了。我仍坐李小文的車,她臉泛桃紅,也喝了不少。

    “你沒問題吧?”我問她。

    “小意思!”

    雖然地處郊區,但因為這裏人經濟寬裕,娛樂設施一應俱全。

    ktv裏環境不錯,是間大廳,帶著舞池的。

    於是,各位神仙各顯豪情。

    關於k歌,我也是有幾首保留曲目的。我上台一展歌喉,自我感覺還不錯。我是懂得收斂的,這種時候大家快樂才是真正的快樂。

    李小文一直沒唱,我坐到她身邊,她說她不會唱歌。

    有合適的曲子時,大家也跳跳舞。有人感覺酒還不夠,於是又上了一些啤酒,我隻是小口的喝,我不想把自己給灌醉,吃飯時喝得是有些多了,再喝可能就要倒了。

    一曲響起,我邀李小文起身,她沒有推辭,我想也不應該會推辭。

    曲調溫婉,讓人沉醉。我感覺我放在李小文腰上的手上有些出漢。

    李小文個不算高。在舒緩的曲調中,她微微抬頭看了我一眼,讓我看到那種熟悉的眼神,然後她把頭輕輕靠在我的胸前,雙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小有些激動,我沒有製止她。大腦在酒精的作用下顯得有些悠懶。

    我不長於跳舞,隻是隨著節拍移動著自己的腳步。我的雙手都停在了李小文的腰上,纖細、溫暖。

    酒精讓我不停的暈眩。

    李小文開始繼續喝酒,我關切的讓她少喝點,還要開車,她說她們這兒沒交警,讓我不用擔心,在閃爍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她的臉上微笑依然,我也沒能再說什麽。

    不知李小文向誰要了一支煙,點上了。

    漸漸的有人開始在沙發上睡著。漸漸的麥克鋒開始有了空閑。

    時間已過了十二點。歡樂開始散場了。

    我向班長示意,收場了。

    班長推醒了睡著的人,實在推不醒的組織人抬到車上去。

    各人都準備上車走,班長說李小文和我一路,讓她送我。

    我上了李小文的車,仍坐在前排。看著別的車開走了,李小文打著火。

    “喝了酒,開慢點。”我說。

    “知道!沒問題。”李小文轉頭看我一眼說。其間有一種沉靜。

    “今天真開心。”李小文淡淡的說。

    “嗯,我也一樣。”

    汽車在李小文的手裏不快不慢的行駛著

    車停在了招待所門口,前台燈火通明,但空無一人。

    謝謝你送我迴來。”

    “應該的,你太客氣了。”李小文的口氣裏似乎帶有著某種意味深長的東西,不是輕挑,但也絕不僅僅是客氣的對話。

    “我進去了。再見!”我禮貌地向她點頭致意然後下了車,她也跟著我下了車。她跟著我走上招待所的台階,我不知道該說什麽,阻止她?還是我停下腳步?我住在一樓,從下車到開門,也就一分鍾左右時間。她跟我進了門。我的大腦也許還是在酒精作用下的悠懶中,沒來得及想什麽我和她就獨處一室了。也許正好相反,酒精讓我大腦興奮,在高度的運轉中思維混亂了,最終沒能象清醒時很的做出反應,或許我真的不習慣酒後的孤獨,害怕一個人在一個空房間裏。

    人在得意忘形時,真的容易犯錯誤,如果一切都歸罪於酒精,我想也不適合。此時此刻我說什麽都是虛偽的吧。但我至少在那一分鍾內沒有來得及產生明確的意識來指揮我的行動。

    我沒有把門鎖死,從外麵是可以直接推開的。我和她分別做到了兩個小沙發上,中間隔著一張小小的茶幾。對麵的女人我不是很熟悉,除了知道她是單身,一切都隻是感覺而已,縱然有時我的感覺很靈,但我那時候是不自信的。我對我兼職的學校做過了解,師資力量不是很強,我設想著以後能再到這裏來兼職,錢不錢的到無所謂,那種體現自我存在價值的時刻讓我著迷。我不想因自己的一個衝動毀了這一切。

    我起身想倒杯水給她,她卻搶先我起身倒好兩杯放在了小茶幾上。

    她先開口了,“你沒喝多吧?”

    “不多。”“你平時說不會喝,沒想到你還真能喝。”

    “不是不會喝,其實是我很少喝,真喝起來還是可以喝一點。”

    “深藏不露。”

    我們開始聊天,我記得我談了一些我來當兼職教師的初衷,心裏想起了秋秋。但我沒有提到秋秋,我和李小文隻是暫時的學生和老師的關係,我也沒有思想暴露狂的傾向,就算是在酒後。

    眼前這個女人不能說是不迷人不性感。但我一直沒讓自己象看一個女人的眼光一樣去看她,我知道那會很危險。

    我們隻是聊著天,一切都顯得很正常,並且我不去看她的眼睛。站在講台上的精神升華還在起著作用。

    李小文說要去洗洗手,說著起身進了衛生間。

    我抬手看看表,差不多快一點鍾了。我意識到這個時段對獨處一室一男一女來說很不合時適了。正想著李小文出來了。她把外衣搭在肩上,看上去似乎洗了一下臉。黑色的吊帶衫讓她顯得分外迷人。

    她沒有坐到原來的沙發上去,而是走到了窗前。我一言不發,看著她的背影。但我隱約預感到有事情要發生了。

    她離我幾米遠,有一種忽遠忽近的視覺錯誤,有陣陣的暈眩。但是我醉了嗎?我沒有。

    她微微轉頭看了我一眼,接著就轉身走過來,坐到我的沙發扶手上,手搭到我的肩上。

    從沒遇過這種事,我變得很被動。但我知道我如果願意,那種男人的很普通的想法可以在這一刻實現了。我走運了,走的是桃花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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