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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雲州城破案持續發酵之時,一封血書由雲州幸存的長史甄永平帶到京都,上呈朝廷!


    血書上有雲州府幸存官員的題名,狀告江寒勾結妖族魔君,裏應外合,打開雲州城城門,害死顧清秋,請求朝廷給江寒定罪,全天下通緝江寒。


    隨著血書而來的,還有一份絕密名單,這份名單是從蘆洲城傳出來的,名單上的人都被餘傲許了妖位,背叛大夏的逆種!


    這份名單本來是妖族的秘密,卻恰好被潛伏妖族的一名大夏暗衛給竊取了迴來。


    名單上的人除了江寒外,赫然還有殷鹿山,袁斌,黃榮等人……


    當血書和名單送到朝堂之上,登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


    ……


    奔逃了數日,江寒以及龐青雲等人終於躲過重重攔截,繞路抵達京都。


    京都高手雲集,到了這裏便不會有妖族襲擊,眾人都是長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龐青雲望著身邊的人,就不由得心中暗歎。


    離開京都前隊伍何其龐大,然而如今卻隻剩下二十來個學子,以及四十餘名士兵。


    衣山盡到洪州地頭時,衣岑音和衣蓼花便將她帶迴了殷都衣家,在外這麽久,再不迴殷都,衣家家主該是要大發雷霆了,而且雲州出了這檔事,三人險些身死,衣岑音和衣蓼花便不敢再放任這位衣家少主在外麵浪了。


    學子們相處了這段時間都互相有了情誼,望著雄偉壯觀的京城,想到出發前的歡言笑語,許多人便忍不住黯然淚下。


    江寒在城門前跟曉夢,春心告別,京都城裏高手無數,雖然道門中人有高深的遮掩氣息之法,但也未必能瞞得住一些高手。


    因此她們也不敢進京都。


    曉夢,春心也知此次江寒迴去另有要事要做,也沒有多加糾纏,便在城門口告別。


    “曉夢,春心兩位大師於江某有救命之恩,滴水之恩將湧泉相報,何況是救命之恩,江某來日必將報還此恩。”江寒由衷地感激道。


    這段日子相處下來,他發現二女雖有些小心機,與他同行一路也隻是為了監督他,但本性上並不是什麽壞人,因為修行《玄女經》,《玉女經》的特殊性,也不曾服食什麽人丹。


    聽到江寒這番由衷的感激之言,曉夢,春心都是心中大喜,江寒如此感激她們,那麽接下來三清門想讓江寒做什麽事,他也不會拒絕。


    她們最擔憂的還是江寒會反複,但這一路上江寒對她們禮敬有加,談吐又文雅,倘若江寒當真反複和三清門作對,她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進了京都,眾人底氣便足了。


    此次迴京,他們勢必要戳穿侯平的謊言,讓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付出代價!


    江寒騎馬,周虎挺刀在左護著。


    一進城來,便很快吸引了路人的注意,奇怪的是,許多路上看到他們後,便露出了驚訝、厭憎、恐懼等等神情,誰也不敢接近。


    春天來了,京都的氣溫迴升,天氣不熱不冷,正得適宜,但是龐青雲,袁斌觀察到路人奇怪的反應後,心中卻隱隱感到一股慌亂。


    他們終究是比侯平晚到京都,但他們卻是最重要的證人,而且這麽多人都在,現在該慌的,應該是侯平才對!


    江寒也注意到路人的反應,他已經猜測到侯平可能使用的伎倆,把罪名推到他們頭上。


    但倘若他們死了就算了,他們現在還活著,就算侯平,就算他背後的人,有再大的能耐,難道還能顛倒得了黑白?


    ……


    “夫人,不好了!小人得到消息,二少爺迴到京都了!”一名下人馬不停蹄的趕迴衛國公府,急匆匆的稟告道。


    大夫人聽到這話頓時臉色大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寒兒迴來了?不好,不好……他還不知道早晨朝廷已經派人通緝他……”


    “快,你去將他找來,帶迴家……不,等等,等等!你現在騎一匹快馬,速去找大少爺,讓大少爺將他帶迴衛國公府!”


    大夫人急切的道,隻要將人帶迴衛國公府,她不信有哪一個不長眼的敢強闖衛國公府拿人!


    但若是先落到刑部或都察院手裏,那就麻煩了!


    那位下人急忙到後院牽了馬,便駕馬出了衛國公府。


    與此同時,刑部。


    一則消息傳到了刑部尚書秦知秋耳邊,瞬間讓秦尚書臉上露出笑容。


    “好啊!昨日雲州一封聯名血書才上到京都,早朝陛下才下命通緝江寒,沒想到他們竟然就迴了京都!來人!持我手令!將人都給我帶迴刑部監牢!”


    “要快!不要讓衛國公府先把人帶走!”


    秦尚書當即下令,著刑部高手前去拿人。


    太學府。


    “什麽?江寒他們平安迴到京都了?不好!他們還不知道他們已被通緝了,若是落到刑部手裏就完了!老夫必須將他們帶迴來!”禇雲棲聽到江寒他們迴京的消息,便立即起身,想去救人。


    “雲棲,不要去!”這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外響起。


    禇雲棲抬頭一看,見到來人是府君鍾離,沉聲道:“為何不要去?”


    他這些日子來先後聽聞好友戰死,愛徒失蹤,愛徒被通緝的消息,心中痛苦,鬱悶已久,若非來的是鍾府君,他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鍾府君依舊一襲青衫,形容如同一個教書先生,他走進屋裏,道:“你將他們帶迴了太學府,也洗涮不了他們的冤屈,反而會讓人覺得我太學府在包庇犯人。”


    禇雲棲隻是心急江寒的安危,方才亂了方寸,聽鍾府君這麽一說,逐漸冷靜了下來,說道:“那該怎麽辦?”


    鍾府君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坐觀輸贏。”


    “坐觀輸贏?難道便要這麽看著?”禇雲棲沉聲道。


    鍾府君抬頭望著天空中的白雲,說道:“雲州被破,大儒身死,這件事如今已經上升到另一個層次,背後是文武之間的較量,太學府若要出手,必須在最關鍵的時刻出手。”


    禇雲棲恍然,他不在朝堂之上,不懂朝堂事,但經鍾府君這麽一點,卻已有幾分明白。


    聆月宮。


    寧月坐在秋千上,身後的司棋已停止為推秋千的動作,一雙妙目望向了顯得清瘦許多的司劍。


    在雲州這麽些日子,司劍倒是瘦了許多,隻是為何那個地方就是沒瘦!司棋目光在司劍身上瞟了一眼,就不禁氣怵怵的想。


    自己的容貌姿色,都不比司劍差。


    偏偏那裏,卻比她小了許多。


    一個拿劍的,那麽大,不嫌累贅嗎?


    此刻司劍將雲州之旅一五一十的稟告給寧月聽,說到跟江寒在桃花山莊的那個晚上,司劍期期艾艾的道:“他……他猜出了我的身份……”


    寧月卻是淡淡的道:“一頭豬也能猜得出來,倒難為他想那麽久方才猜到。”


    司劍又將江寒的承諾也說給公主聽,長公主待她恩重如山,這些事她可不敢也不願瞞著。


    寧月聽完低眉沉思了一會,道:“他既想娶你,等秦婉兮入門,你同她一起嫁進衛國公府吧!從此不用服侍我了,好好服侍他。”


    她說出這番話時語氣淡淡,似乎毫不在意,心中卻翻湧起一股莫名的醋意。


    司劍連忙搖頭拒絕:“不,不……我不要……我不離開陛下,也不嫁人……”


    寧月沉吟道:“隨你吧……後麵呢?”


    司劍又將之後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寧月聽完神色變得嚴峻起來,思量片刻後,嚴肅道:“你速去大理寺,告知楚懷興楚大人,江寒入城,讓他著人抓拿!一定要搶在刑部之前!”


    司劍不解長公主為何要讓大理寺去抓人,但知道殿下必有深意,不敢耽擱,當即動身離開。


    ……


    “刑部辦案!閑雜人等讓開!”


    一名刑部主事帶領著披堅執銳的甲士騎馬疾行於鬧市之間,一邊走一邊高聲大喊。


    路上的人一見到刑部辦案,都是驚慌的躲避。


    刑部主事一眼望去,但見龐青雲等人便在前麵街道不遠處,咧嘴一笑,伸手一指,高聲道:“江寒勾結妖族,與魔君餘傲串通一氣,出賣雲州城,害死節度使顧清秋,害死雲州城數萬軍民!將他抓拿進刑部監牢!”


    “龐青雲,袁斌等人,背叛大夏,投身妖族,成為逆種,一起抓進刑部!”


    隨著這名刑部主事發號施令,手底下的刑部人馬便一齊上前。


    龐青雲,袁斌等人看到刑部人馬氣勢洶洶的衝來,臉色就是一沉,難道果然還是出事了?


    江寒身邊的周虎嗆啷一聲,直接拔出大食寶刀,護在江寒身前。


    便在這時,大理寺的人馬從另一條街道衝出,直接堵在刑部人馬之前,便將龐青雲、袁斌等人一齊圍住。


    為首的官員高聲道:“大理寺捉拿朝廷要犯!江寒,龐青雲等人身犯懸案,來人,將他們給我帶迴大理寺!”


    眾學子都是大驚失色,怎麽到了京都,竟然成為了朝廷要犯了?


    士兵們也紛紛舉起兵器。


    龐青雲環顧四周,眼見彼方人馬遠遠多於己方,又都身穿大理寺的服飾,倘若出手抵抗,與叛國無異,當即沉聲道:“不要抵抗,清者自清,我相信朝廷自會還我們清白!”


    江寒也向周虎搖了搖頭,周虎當即收起大食寶刀。


    “將他們都拿下!押迴大理寺監牢!”那位大理寺官員眼見龐青雲等人不願抵抗,當即揮手道。


    大理寺的人當即上前,給龐青雲等人戴上腳鐐手銬。


    那名刑部主事帶人來到近前,頓時一愣,怎麽還搶在我刑部麵前?


    他臉色一沉,上前一步,便看到大理寺來的官員竟是大理寺少卿吳登延,論官職尚在自己之上,雖然刑部不歸大理寺管,但都是同朝為官,也不好得罪,當即沉聲道:“吳少卿,我刑部先來拿人,還請少卿將人犯交給我刑部!”


    那位吳少卿瞅了刑部主事一眼,笑道:“安主事,你刑部先來拿人,可是人卻是我大理寺先拿下的,按理,也該由我大理寺來管!”


    那安主事心中一沉,吳登延這是擺明了不讓人了,尚書大人交給他這件事,他可不想辦砸了!


    “我刑部掌天下刑罰之政令,以讚上正萬民。凡律例輕重之適,聽斷出入之孚,決宥緩速之宜,贓罰追貸之數,各司以達於部。尚書侍郎率其屬以定議,大事上之,小事則行,以肅邦犯。”安主事沉聲道。


    這番話的意思是,刑部掌管天下所有案件,主管刑罰及監獄等政令,有人犯得先由刑部來審。


    吳少卿見他不跟自己硬碰硬,而是扯起了律法,笑道:“大夏律法也說了,若重大案件,還須與大理寺、都察院共同審理!這些人與雲州案有莫大關係,我大理寺自當有權審理!安主事,還請等我大理寺審完了,再交還給你們刑部吧!”


    “來人!帶走!”


    吳少卿一聲令下,大理寺的人便將人都帶走了。


    隻留安主事領著刑部的人站在原地發呆。


    “大人,為何不直接搶人?”一名刑部士兵忍不住問道。


    安主事瞪了他一眼,沉聲道:“搶人?怎麽搶人?跟大理寺的人打一架嗎?走,迴去告訴尚書大人!”


    安主事領著刑部的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


    “殿下,江寒他們都被帶進大理寺了。”司劍迴到聆月宮,向長公主稟告。


    寧月微微點頭,帶進大理寺隻是為了防止刑部嚴刑拷打,進行逼供。


    但這也隻是第一步,如何洗涮江寒他們的冤屈才是最為關鍵的一步!


    但要洗涮江寒他們的冤屈,僅憑一方勢力卻還不夠。


    “備轎,去太學府。”


    ……


    大理寺監牢中。


    江寒被送進了監牢之中,但所幸大理寺給他準備了一間幹淨整潔的房間,有板床,有嶄新的被褥,雖然比自己的房間狹窄了許多,但也比其它的監牢好許多。


    “我們被抓進了大理寺……大理寺卿楚興懷是楚江月的父親,楚江月跟寧月是表親,所以我跟楚興懷是什麽關係?進了大理寺也差不多等於迴到自己的家……”


    “今天刑部的人也來抓人,看來如同我預料的那樣,侯平把罪名推到我的頭上了……他背後的人想必也出手了。”


    江寒歎了一口氣,倘若父親在京都還好,如今父親不在京都,實在沒有多大底氣啊!


    他不知道侯平背後的人有多大的能量,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趁這個時候弄死自己。


    其中說不定還有幾個武將。


    但很快,江寒就平息了心裏的躁動不安,翻閱開竅文宮的書籍。


    與其著急,倒不如冷靜下來,安心看書,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


    ……


    刑部。


    “大人,大理寺搶先一步,將人都帶迴去了!”安主事迴到刑部,向秦尚書稟告此事。


    秦尚書正在翻書,聞言將書本往旁邊一擲,兩道濃眉皺了起來。


    他想過衛國公府可能會出手,卻沒想到大理寺竟然也出手了!


    難道是想爭這審判人犯的功勞?


    “去,著我手書,送到楚興懷麵前,向他討要人犯!”


    秦尚書當即書寫了一封書信,交給了安主事。


    他相信楚興懷看了他這封書信後,怎麽說也會給他麵子,將人犯轉交給刑部。


    安主事大喜,手捧書信趾高氣揚地出了刑部,乘轎抵達大理寺,見了大理寺卿。


    “楚大人,這是尚書大人交由你的書信。”


    “什麽?楚大人不肯交人?”


    “楚大人,那些人犯便該由我刑部來審,你大理寺縱有審判犯人之權,也不應阻攔我刑部辦案!”


    “好好好,楚大人,我這就迴去稟告我家大人!”


    安主事趾高氣揚的來,灰溜溜的迴到刑部,向秦尚書稟告了這件事。


    秦尚書兩道濃眉豎了起來,道:“他不肯放人?”


    “尚書大人,楚興懷說他大理寺也有審判犯人之責,我刑部想審,也得等他審完,他楚興懷簡直不把我刑部放在眼裏!”安主事氣憤的說道。


    秦尚書微微冷笑:“他楚興懷也想插手這件事?這條老狐狸到底想謀劃什麽?好,好,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審出什麽!”


    ……


    “夫人,今日少爺,龐青雲他們被大理寺帶了迴去審問了。”


    “唿……還好,還好……”


    衛國公府中,柳荃聽到這個結果,伸手捂著胸口,輕輕鬆了一口氣。


    進了大理寺總比進了刑部強,倘若進了刑部,少不了嚴刑拷打。


    大理寺卿楚興懷倒並非說是衛國公一派的人,隻是此人辦案公正嚴謹,擅長從蛛絲馬跡中找出真相。


    江寒進了大理寺,起碼不會遭到嚴刑逼供。


    “母親,二哥如今出了事,我們怎麽將他救出來?”江晴煙擔憂道,她這些日子睡得不好,臉上又增添了幾分憔悴之色。


    “不要慌!我已讓你大哥差人快馬加鞭將消息送給你父親,隻要你父親迴朝,我看哪個不長眼的敢陷害寒兒!”柳荃冷冷道,語氣中霸氣側露。


    太學府中。


    寧月公主正與鍾府君在下圍棋。


    兩人都是弈棋的高手,棋盤之上黑白雙方呈現廝殺之勢,寧月的白子此刻陷入重圍,黑色占據上風。


    “龐青雲,袁斌都已迴來,他們足以證實侯平的話是假的,任憑侯平謊話連篇,巧言如簧,隻要大儒對迴來的學子動用問心,自可分辨真相。”寧月說話的同時,落下一枚白子,瞬間棋盤上的局勢就變了。


    白子一改劣勢,有反敗為勝的趨勢。


    “侯平必有準備……昨日的血書和妖族的名單,足以證明龐青雲他們已然背棄大夏……那份名單我看過了,的確是從蘆洲城傳出來的,暗衛也是陛下的人。”鍾府君淡淡落下一枚黑子,頃刻又吃掉了一大片白子。


    他早些年很喜歡下棋,但後來卻很少下棋。


    因為他從來沒輸過,哪怕是太學府的那位大國手也贏不了他。


    寧月微微沉吟:“暗衛無假,名單是假的。”


    “就算是假的,陛下信了,就是真的。當一滴墨水滴進一碗水中,水黑了,再將這碗水倒進水缸裏,水缸裏的水,還是清白的嗎?殿下肯喝嗎?”鍾府君淡淡一笑,又落下一枚黑色,局勢再次變化,黑色如同一張巨網,網住了所有白子。


    三言兩語中,兩人又相互落了三四次子,鍾府君繼續道:“更何況,孔家也出手了。孔家雖不如當初,但終究是孔家,倘若衍聖公出手,天下人該信哪一邊?”


    寧月盯著棋盤,白子幾乎已經都被堵死了,沒有起生之法:“世間是非黑白,當真這麽容易顛倒嗎?”


    “世上哪有那麽多的是非黑白,無非是利益至上的世界。”鍾府君輕輕搖頭,再落一子:“殿下,今日力不從心了。”


    寧月淡眉緊蹙,突然,她仿佛看到一線生機,撿起一枚白子,落在了一個誰也沒有想到的位置。


    一子落下後,棋盤上的局勢驟然改變,白子如同長劍,橫貫黑棋,一條生路赫然被殺穿。


    鍾府君看了棋盤上一眼,站起身來,道:“這天底下黑白混淆,但或許會有一個人,將黑白分明吧!”


    說著,他看似無意的伸手去拿棋盤邊的茶壺,結果卻一個不慎,茶壺摔在棋盤上,把棋盤上的棋子都打亂了。


    “哎喲!竟不小心將棋子打亂……這一盤,便算和局吧!”鍾府君惋惜道。


    寧月道:“大儒放心,棋盤上的棋子本宮都記著,重新擺迴也並非難事。”


    鍾府君道:“何勞殿下耗費心力?適才那一盤,便算和局。”


    “……”寧月道:“所以這就是府君下棋未曾輸過的緣由?”


    鍾府君臉不紅心不跳道:“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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