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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夜,一首足以名震四方的詞橫空出世。


    這一夜,桃花山莊上群道痛飲到達旦。


    這一夜,道門多了一位寒江道人。


    ……


    東曦既降時,寒露道人命令兩位女道人,扶著江寒到玉玄殿休息,江寒既已成為玉清副門主,就不宜再住那東廂房。


    在目送江寒離去後,寒露道人便來到李司幽的書房。


    李司幽坐在桌前,正在飲茶,似在解酒,見到寒露道人進來,道:“寒露,今晚觀江寒此人如何?”


    寒露沉吟道:“此子甚有才華!那一首《青玉案·元夕》,實屬傳世佳作,稱一聲才華橫溢的確不為過。除此之外,師兄在講述道祖生平時,他聽得津津有味,在聽到能夠成仙的五千言時,亦露出饒有興趣之色,對我道門的長生之道,想來是極感興趣的。”


    李司幽淡淡說道:“儒生以人為本,遠不及我玄門中人長壽,追求長生之道,便連皇帝也不能免俗,何況是他?”


    寒露道人道:“師兄說的是,古來多少皇帝,固有那些英武治國的好皇帝,到晚年來,卻也為長生之道著迷。江寒雖是青年俊才,但終究是人。”


    頓了頓,他繼續道:“除此之外,我觀江寒,對於美色甚是著迷,席間他頻頻望向柳媚,我提出要送他兩個女弟子時,他亦是麵露喜色,隻是隨即卻又掩去。”


    李司幽道:“衛國公府家教甚嚴,據我查到的消息,江寒至成婚前身邊亦無丫鬟,禁欲已久,忽入儒門,而儒門不禁女色,自然風.流.成.性。”


    對於這點他倒不覺得有什麽,多少大儒在成為大儒前,就是青樓的常客,有些學子在考上了舉人後,甚至在青樓住上了幾個月。


    儒生好色不叫好色,而叫風流倜儻。


    寒露道人皺眉道:“不過,此子本是儒門中人,卻如此果斷,立誓要為我道門所用,似有些反覆。”


    他對江寒的了解不夠深,隻能通過江寒的言行舉止去判斷他的性格。


    李司幽道:“他入儒門不到一年,未必便對儒門有多少忠心,自知落在我們手裏,果斷立誓入我道門,實是個聰明的做法。但也確實要防他一手,免得放虎歸山後,反噬我們。”


    江寒是肯定要放的,留著這樣一個人在桃花山莊上最多就是能一振道門氣勢,作用遠不如放了他大。


    “留他幾日,便放他迴去,我們要在京都起事,少不了他的配合。”李司幽道。


    寒露道人點頭道:“我讓曉夢和春心跟著他,一旦他要反噬道門,二女便能誅之!要不要再送些丹藥給他?隻要他服了丹藥,便得乖乖由我們控製。”


    李司幽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此人,曾在涇州搗毀上清的煉丹地,麵對無數丹藥也不動心,足見他心裏對人丹的厭惡……他雖渴求長生,但卻厭惡人丹,你若是要送,便送些靈芝煉成的丹藥。”


    寒露道人道:“好。”


    三清門雖然都有煉丹,但丹方皆有不同,上清門基本以人為藥,來煉人丹,而太清煉製的丹藥眾多,有以藥材金石,也有用到一些經血或胎盤作為藥材的。


    李司幽讓王冠煉丹以勾結朝廷官員,那些丹藥便是用到經血和胎盤,倒不似上清門直接投人入爐,強煉人丹。


    ……


    雲客居。


    柳媚坐在書房裏,桌上鋪著一張宣紙,上麵寫著江寒今夜所作的一首詞。


    “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迴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這位大夏詩魁果真是才華橫溢的大才子,我從這首詞中,仿佛看到了他的誌向……”


    柳媚眼簾微垂,低聲喃喃。


    這首《青玉案·元夕》有很多解讀。


    有認為這是一首關於愛情的詞。


    有認為這是一首追求仕途的詞。


    但在道門中人看來,這首詩是江寒表示了自己對於投入道門的激動和安心。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說的是京都的繁華勝景。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裏尋他千百度”說的是江寒為求真正的道而苦苦尋找。


    “驀然迴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說的是他在雲州驀然迴首,才發現修道是最好的歸宿。


    於是今晚在江寒作出了這首詞後,眾道都認為他是誠心歸了道門,否則何以作得出這種詞?


    而在柳媚心裏,卻又是不一樣的解讀。


    “這位江二郎,隻怕不是那般好控製的。”


    ……


    ……


    玉玄殿。


    這裏是玉清門中的一座偏殿,雖是偏殿,卻頗為氣派。


    江寒帶著醉意,讓人攙扶著迴來。


    他的乾坤袋,紅櫻也還給了他,看起來,已經對他放心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覺得他就算拿迴了乾坤袋,用了裏麵的文寶,也脫不了道門的掌控。


    司劍仍被送迴東廂房。


    這似是寒露道人有意的安排。


    有意讓兩個徒兒趁此機會,教江寒修道。


    “今晚總算是過關了……”江寒眯著眼睛,心頭飛快地轉著念頭,李司幽要他投身道門,便是要用到他,或許是要將他當成一把刀來用,至於砍向哪裏,江寒還不知道。


    但是既然要用到他,就沒道理一直留他在桃花山莊。


    終究有放他離去的一天。


    進了房間,右邊身穿黃衣的道姑柔聲道:“春心,去熬碗醒酒湯,給江公子解解酒。”


    左邊名叫春心的道姑柔柔應了一聲,便要離去。


    江寒卻忽地抓住了她的手,道:“不急,等一會。”


    春心見狀,便站在原地。


    江寒打量著二女,隻見二女一個穿黃裙,一個穿綠裙,相貌清秀。


    雖然不及寧月姿容絕世,亦不如司劍,司棋美貌,也不如衣家的小姑娘嬌小俏麗。


    但相貌也極為可人,且因為穿著道袍,身上有一股脫塵的氣質。


    這股氣質江寒從未在其她女子身上看到過。


    “你叫春心?”江寒看著綠裙少女,問道。


    春心輕笑道:“不錯。”


    江寒又看向另一個女子,問道:“你呢?叫什麽?”


    那黃衫少女微笑道:“貧道叫曉夢,江公子,我師父在席間說過的,你忘了嗎?”


    曉夢大師是你嗎?江寒愣了一下,笑道:“喝了酒,是有些糊塗了,曉夢,春心,以後便是你們來教我修行的嗎?”


    曉夢微微一笑,道:“是的呢,江公子,你在詩詞儒道上的天份,我們比不上你,但在修行上,江公子卻仍是初學者,我們二人會全力教導江公子修行道術。”


    江寒笑道:“那很好,我對道術實已崇慕許久,對道家的九字真言,亦有研究。”


    春心驚訝道:“江公子也知道這九字真言嗎?”


    江寒道:“自然知道,入名山,以甲子開除日,以五色繒各五寸,懸大石上,所求必得。又曰,入山宜知六甲秘祝。祝曰,‘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凡九字,常當密祝之,無所不辟。要道不煩,此之謂也……這九字真言,我也深讀過。”


    曉夢和春心互視一眼,均大感驚喜,原本她們以為江寒於道學上應當是萌新一個,所謂對道術崇慕已久,也不過是誇讚之語,卻不想他真的有所了解,顯然是真的崇慕道術的。


    江寒微笑道:“曉夢,麻煩你幫我煮碗茶來。”


    曉夢輕輕應了一聲。


    春心笑道:“今晚江公子喝了不少的酒,是該喝碗茶醒醒酒,但怎麽讓曉夢去煮?”


    江寒道:“因為我想喝奶茶了。”


    在這個時代自然也有奶茶,不過卻不像後世那樣的奶茶,這個時代的奶茶是鹹口的。


    史書有言:“皇孫奉節王煎茶。加酥椒之類,求泌作詩,泌日:旋沫翻成碧玉池,添酥散作琉璃眼。”


    這個時代的奶茶往往是在茶裏加入了酥和椒,酥指奶油,而椒指的是花椒。


    京都最有名的奶茶叫“日鑄雪芽”,又稱“蘭雪茶”,便是擠來新鮮牛奶,靜置出奶皮,再將奶皮同茶葉煮開的,其玉液珠膠,雪腴霜膩,吹氣勝蘭,沁入肺腑。


    曉夢訝異道:“江公子,這便為難貧道了,此處上哪尋來奶酥?”


    江寒目光落在曉夢脖子之下,笑道:“那不就是嗎?”


    曉夢,春心頓時明白這位江門主說的是什麽,曉夢俏臉微微一紅,卻不害羞,她修行《玄女經》,對這種事情卻已了解甚多。


    在寒露道人讓二人教江寒修行,她便知道是個什麽教法,因此心中並不抗拒。


    曉夢說道:“江門主當真會打趣人,既要喝茶,那貧道便為門主去煮一壺。”


    說罷,她扭動小蠻腰,娉娉婷婷的離去。


    曉夢離開了房間,春心便挺著胸道:“江門主倒是認為春心比不上曉夢了?”


    江寒臉上流露出幾分促狹的笑意,道:“肉桂有肉桂的好處,丁香也有丁香的好處,春心道長何必生妒呢?”


    春心雖然修行《素女經》,性子大膽,但聽了這番話,卻也不禁臉上微微一紅,低頭一看,啐道:“人家何時妒了她了?那肉桂又有什麽好處了?”


    江寒看著春心含羞帶嗔,心想這春心道人雖然是個修行人,但性子卻不比紅櫻冷靜,城府亦不如紅櫻深,或許可以利用利用。


    這一雙俏麗的道姑看似是寒露道人送來教他修行的,但何嚐不是監督和控製,江寒心知肚明。


    “嗯,肉桂養精神,和顏色,利關節,補中益氣,宜導百藥,醫書上說,久服通神,輕身不老。而那丁香卻有溫中降逆,補腎助陽的功效,兩種藥都各有益處。”江寒說道。


    春心倒是聽得一怔,怎麽在說藥,不是在說……


    原來是自己誤解了。


    想到這,她便紅了臉。


    很快,那曉夢道人便端著茶進了屋,道:“江門主,茶來了。”


    江寒微笑著端起了茶,一飲而盡,道:“好茶,曉夢,你這茶煮得真好喝。”


    曉夢微笑道:“江門主喜歡便好。”


    說罷,她便挺起了胸,似乎對江寒的誇讚很是高興。


    春心看了她這個動作,又想起了江寒剛才所說,心想這不是在向我示威嗎?


    “江公子,你不曾修行,要不我來教你修行吧!”春心道。


    江寒道:“好啊,隻是我對修行一事一竅不通,卻要指望春心道長細心教導了。”


    春心笑道:“這倒不難,隻要江公子認真學道,很快便能入門。我先教江公子打坐聚氣,你先盤膝打坐。”


    眼見春心搶了個先,曉夢卻也不甘示弱,她們的師父寒露道人吩咐她們來教江寒學道,固有監督的意思,卻也確實打算讓她們引導江寒入道。


    倘若先教江寒踏入修行之路,便是一件大功績。


    “江門主,盤膝打坐不難,最要緊的是凝神調息,凝神者,要收已清之心而入其內也,調息則隨自然……”


    曉夢和春心誰也不讓誰,便嘰嘰喳喳的教了起來。


    如何凝神,如何調息,如何打坐都解釋了一遍。


    江寒自突破了六品事天境後,記憶力不僅極強,領悟東西也極為快速。


    曉夢和春心兩人隻說一遍,他便記住了,也領悟了凝神調息,調息凝神的意思。


    他時不時插一聲口,詢問幾句,每次詢問都是恰到好處,既恭維了道門的修行之法,又誇獎了二女對於修行了解的透徹,誇得二女忍不住麵露笑意,心想這江公子果真不愧是儒道天才,哪怕是道術,也能懂得這麽快,又對道法極其崇敬。


    “內丹工夫有小三候:積精累氣為初候,開關展竅為中候,築基煉己為三候……這初候若要做到,便得做到心能安則離火不外熒,腎能養則坎水不外湍。火不外熒,則無神搖之病,而心愈安;水不外湍,則精智涸之症,而腎愈澄。腎澄則命火不上衝,心安則神火能下照,神精交凝……”春心道。


    江寒笑道:“春心姑娘對道藏了解甚深,若是學儒,便是滿腹經綸,學富五車的大才女!就是江某對道法一途了解甚少,實在有些難以理解春心姑娘的高論。”


    他雖在說春心講得太晦澀聽懂,但這種說法卻稱得上高情商,將聽不懂歸於自己愚鈍,既提醒了對方又照顧了對方麵子。


    春心吐了吐丁香小舌,不好意思的道:“是我講得太深奧了。”


    曉夢微微一笑,道:“江門主,你要做到初候,隻需記得精不外泄,氣不外流,保精養氣便行了。”


    江寒欣然道:“原來如此,曉夢姑娘講解通俗易懂,若是想當老師,必定能教出幾個進士。”


    曉夢性子比春心稍穩重,但聽了這番誇獎的話,也不禁麵孕笑意。


    一番交談下來,江寒就發現二女性子不同,春心對道藏經典背得極熟,引經據典,曉夢則不同於春心,並不引經據典,但每句都能解釋得很清楚,讓人聽得明白。


    春心大大咧咧,曉夢卻是心細。


    這一頓教授,講了一個半時辰,講到二女口幹舌燥,方才停下。


    江寒見二女臉上有疲倦之色,但眉角間卻帶著喜悅,心想她們是李司幽派來監督我的,但她們終究是小女孩,未必不能策反她們。


    為了加深她們對自己的好感,江寒便微笑道:“兩位姑娘如此細心教導,江某無以為報,嗯,突然想到一首詩,便贈給兩位姑娘。”


    曉夢和春心互視一眼,都看得彼此眼中的驚喜。


    她們雖遠在這桃花山莊上,卻也知道這位江二郎的詩詞乃是千金之寶。


    江寒緩緩吟誦道:“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二女都是驚喜交加,她們是寒露道人的徒弟,寒露道人喜愛作詩填詞,二女耳濡目染,自也懂得賞析詩詞。


    這四句意思並不難解,她們大抵也能聽懂。


    最讓她們驚喜的是,江寒竟將二人的名字寫到詩裏麵去。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江寒抬起頭,緩緩念道:“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兩位姑娘,此詩可好?”


    此時他身上尚穿著道袍,再加上他長相俊朗,本就頗為吸引女孩子,此刻又故意麵露惆悵之色,45度角仰望天花板,緩緩誦出這兩句令人心頭顫動的詩句,更是讓二女為之怦然心動。


    這首《錦瑟》是一首最不易講解的難詩,有人認為此詩是作者寫給令狐楚家一個叫“錦瑟”的侍女的愛情詩,有人認為是作者寫給故去的妻子王氏的悼亡詩,也有人認為是影射政治的詩,千百年來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但在二女聽來,這便是江寒給她們寫的愛情詩,若是不然,又何以將她們的名字寫進去?


    二女雖修行那《玄女經》和《素女經》兩部房中功法,但太清門人多修行太上忘情功,對她們的美色自然無動於衷。


    而玉清、上清二門所修雖非太上忘情功,但三門彼此卻有明爭暗鬥,二女既是寒露的弟子,縱有男子喜歡其美,卻也不敢向其示愛。


    是以二女雖修行《玄女經》和《素女經》,至今尚是雲英之身。


    此時聽江寒給她們作出這麽一首隱晦的愛情詩,都不禁心神動搖,麵露嬌羞之色。


    那《玄女經》和《素女經》本就是道門高深的房中術,二女修煉多年,對於各種房中之道深為精之,隻是未曾與男子試演過,最多便是彼此試演。


    越是修行這種功法的人,便越渴求那種事,尤其二女修行多年,此時聽了江寒這首詩,見了他俊朗的麵貌,都是不禁心中春意萌發,眼神蕩漾。


    “江公子,這首詩很好,很好。”曉夢道。


    江寒微微一笑,說道:“很好便行了,兩位忙活了一夜,想必也已困倦了,先去休息吧!江寒自己打會坐,找找真氣之感。”


    春心清了清嗓子道:“江公子,清修要數月,欲速則不達,不急一時,不如先休息一日,養好精神。”


    江寒驚訝道:“啊,清修竟然要幾個月的時間?”


    春心道:“幾個月還算快的呢,道門中人有些數年方才找到真氣之感,踏入第一境,煉氣的境界,而有慢的,花費四五十年,方才煉氣。”


    江寒道:“我自然殷勤學之,爭取早日煉氣。”


    曉夢道:“清修自然慢,但若以雙修之法,會快捷得多。若有道侶相助,更易達到自然無為的境界,便容易尋得真氣之感。”


    春心看了曉夢一眼,竟然搶在自己之前開口。


    江寒喜悅道:“哦,還有這種辦法?卻不知此法怎麽修煉?”


    曉夢道:“雙修之法需要有修行了《玄女經》或《玄女經》的人作為道侶,助其牽引氣機,具體辦法是……”


    不等曉夢說來,春心便搶先道:“便是內丹陰陽雙修之術,正所謂,羊車初運息至踵,兩腎溫熱命門通,鹿車升騰驚天地,漸采漸凝過夾脊。以此術行之,煉氣一日可成。”


    江寒故作茫然,道:“兩位道長,可否說得明白一些,這內丹陰陽雙修之術卻是如何個修煉法?”


    春心道:“就是……就是……黃赤之道嘛……”


    “這……春心道長可否具體?”江寒道。


    春心張口欲言,卻是難以啟齒,結結巴巴的,不覺臉上生出紅暈。


    曉夢比她倒顯得淡定得多,輕輕一咳,湊近過去,低聲對江寒說了兩句。


    江寒便麵露驚訝、羞慚之色,道:“這個……這個……江寒從所未聞,實在不知道怎麽做……”


    曉夢看他麵露扭扭捏捏之色,也不禁一愣,難道他竟然是個未經人事的?


    這怎麽可能?


    但細細想來,倒也並非不可能。


    他迎娶公主,想做什麽都得得到公主允許,或許至今仍是個男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一時之間,曉夢跟春心都不禁怦然心動。


    她們所修之術,若與元陽之身雙修,自然最佳。


    譬如那《西遊記》裏,唐僧九世一點元陽未泄,是以多少女妖精都盼望與其成為夫妻,好借助唐僧的元陽成仙。


    世間有元陽也有元陰,元陽使精、血、氣化生,而元陰乃是天地真陰、真水。


    元陰潤澤濡養五髒,可抑製過度的元陽,而元陽至剛至陽,也可抑製過度的元陰。


    她們二人都是元陰之身,若與元陽之身行內丹陰陽雙修之術,自然裨益極大。


    “江公子,你若不懂,曉夢可以教你。”曉夢含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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