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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德殿中,隨著江寒落下最後一個句號,這篇《師說》也算結束了,宣紙上散發出金色光芒,盡皆注入到江寒身後的鬥器當中,瞬間鬥器中的才氣之水便超過了七鬥,漲到八鬥的位置。


    才高八鬥!


    這是對讀書人而言極高的稱讚!也是才華蓋世的象征。


    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江寒,他們今日竟然真的見證了才高八鬥的形成,見證了曆史!


    若將來江寒成為大儒,乃至半聖,他們都是見證者。


    便在這時,鬥器中的才氣重新湧入江寒顱內的四枚文宮當中,第五枚尚未開啟的文宮也出現了微弱的光芒。


    收迴所有才氣,鬥器消散,江寒輕輕吐出一口氣。


    此時此刻的他看上去雖然與平時沒有什麽不同,但舉手投足之間,卻隱隱顯露一股鋒芒,仿佛一口出鞘的寶劍!


    目光環顧間,如有實質的寒芒,令人隱隱的心生驚懼。


    才高八鬥!鋒芒畢露!


    “哈哈哈!吾兒果然有儒聖之姿!不錯,不錯,相當不錯!”衛國公的大笑聲充斥著整個龍德殿,這個除夕夜真是他最高興的除夕夜,江寒達成才高八鬥,這也證明了他有成聖之姿!將來最低的成就也是大儒!


    “恭喜江鎮國成為八鬥之材!”


    “一篇鎮國詩,一篇鎮國文章,四首聞州詩,今日的除夕宴會簡直太令人驚喜了!”


    “此子如此妖孽,接連作詩文六篇,竟然無一篇低於聞州,如今更是成功成為八鬥之材,其文宮勢必堅固如城,才氣浩瀚如海,有這種妖孽在,我新羅文人如何勝得了明天的文比?”新羅宰相望著江寒,感到深深的擔憂。


    身旁的新羅皇子也是滿臉不安,有這樣的人在,文比還有必要進行下去嗎?誰能跟他比?


    新羅皇子看看身後的新羅文人,更是心中一沉。


    那些新羅文人此時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每個臉上都是露出怯意。


    “好一篇《師說》!好一個八鬥之材!如此才華,一個縣子也太低了,朕加封你為鎮國縣侯!”徽明皇帝朗聲笑道。


    眾人一聽都是大吃一驚!鎮國縣侯?那可是三品侯爺啊!


    陛下竟然要給江寒封侯?!


    年紀如此之輕的縣侯在大夏並非沒有,但那些都是世襲了爵位的,而若是江寒因此被封為縣侯,絕對是大夏史上第一個以詩文而被封侯的!


    而且再加上衛國公府的爵位,便等於江家從此以後有兩個世襲爵位,一個國公,一個縣侯,那也太可怕了!


    “陛下!江寒雖作鎮國詩詞,又成八鬥之材,但畢竟年紀尚輕,如此便給他封侯,未免太過草率!且他如今隻是縣子,中間還隔著一個縣伯,如此便封為縣侯,隻怕百官不服!”刑部尚書秦知秋立馬走出道。


    “陛下!秦尚書所說有理!江寒如今才多少歲,若就此封為縣侯,來日他再作幾首鎮國詩詞,那該封什麽?縣公?還是國公?以江寒的才華,日後再作幾首鎮國詩詞都是有可能的,倘若今日封為縣侯,明日封為縣公,那會不會封無可封?”禮部尚書馬重雖和江家關係尚可,但此刻也是站出來反對。


    “陛下!臣也以為不可封侯!江寒才封完縣子多久,這麽快便封侯豈服人心?而且大夏的侯爵不是立下潑天戰功的戰將,便是元老功臣,現在給他封侯,教那些侯爵如何想?”左督禦史張華也走出來道。


    宋國公賀連鬆卻是笑了笑,開口道:“老臣倒覺得給江寒封侯並無不妥!一篇鎮國詞斬須羅氣運,一篇鎮國詩可成千古,一篇鎮國文可令天下儒生都勇於學習,如今他更是成為了八鬥之材,日後成為半聖也不是不可能,如此大功,封侯絕不過分!”


    這條老狐狸……江震聲看了賀連鬆一眼,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當即開口道:“陛下,寒兒雖然才華橫溢,但畢竟年紀尚輕,封侯也確實太早了些,等寒兒日後做出了更多為國為民之事,再行封侯也不遲……陛下若要賞賜,倒不如賞賜些別的。”


    徽明皇帝目光從諸公的臉上掃過,笑了笑,說道:“好,朕便先收迴成命,江寒,你想要什麽賞賜?”


    說話間,他的目光便落在江寒身上。


    江震聲生怕江寒亂要賞賜,又或者不要賞賜,剛要開口:“寒兒……”


    徽明帝便淡淡打斷:“震聲,朕要聽江寒自己說。”


    江寒心中微動,感受著殿上諸公的目光,知道自己這個賞賜必須要,卻又不能要得太過分。


    侯爵丟了,如果自己什麽都不要,是不是證明自己想要的更多?


    而且自己也不能亂討賞賜。


    他想了想,便道:“陛下,如果可以的話,臣想讓陛下再賞臣一個公主。”


    聽到這句話,江震聲心頭鬆了一口氣,怒罵道:“混帳,胡說什麽!”


    徽明皇帝笑罵道:“好啊!朕給你一個女兒尚嫌不足,還想再要一個?好膽色!”


    江寒急忙誠惶誠恐的低頭躬身:“臣不敢!”


    殿上諸公臉色各異,有的微笑,有的冷笑,有的臉色平靜,未曾變化。


    大太監曹安也麵露微笑,他跟著陛下這麽多年,對陛下的喜怒有著一些了解,適才陛下讓江寒討要賞賜,實則仍是起了試探之心。


    而江寒迴答再要一個公主,陛下雖在罵他,但卻是笑著罵,實則對他這個迴答很滿意。


    一個人倘若不要女色,不要錢財,那證明想要的更多更大。


    而江寒顯然在兩者之間選擇了前者。


    徽明皇帝道:“大夏立國以來,也沒有兩個公主嫁給一個駙馬的道理!何況秦庚的女兒不是許給你作偏妻嗎?難道你要公主嫁給你做下妻?你想再娶一個公主可不行。”


    夏啟帝的聲音落下,那些公主們都不禁麵露失望之色,對江寒的文名她們已經仰慕已久,今日再見到江寒連作詩文,篇篇聞州之上,更是春心萌動。


    本來聽說江寒要挑選公主,這些公主們還心中大喜,以為自己有希望嫁給江寒,誰知道夏啟帝卻不同意。


    江寒也是臉上流露出失望之色。


    夏啟帝看著他這副神色,笑道:“公主雖然不行,但諸公的女兒之中,你可以任意挑選,若喜歡那一個,朕給你賜婚!”


    這已是極大的殊榮!


    畢竟諸公的女兒中並不缺才華出眾,相貌絕美的。


    這番話落下,那些有女兒的諸公心中不由得提了起來。


    隨便挑?江寒會不會挑中他們的女兒?


    雖說江寒已有嫡妻,偏妻,就算把女兒嫁過去最多也就是個下妻。


    但以江寒如今展現的才華來看,將來最低也是大儒,將女兒嫁給他做個下妻可比嫁給一些勳貴們做嫡妻還要好。


    一時間,殿中的許多人心思都是活躍了起來。


    江寒急忙道:“謝陛下隆恩!”


    新羅宰相看著江寒,眼睛也是眯了起來,心想,這江家和皇帝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皇帝對江家是有戒心的!剛才皇帝那一問,分明是在試探江寒!


    雖然現在仍是君賢臣忠,但日後就不一定了!


    或許,新羅可以向江寒示好送禮,設法拉攏他,待皇帝與江家決裂,新羅或許可以趁機收獲一位絕世大才!


    ……


    這場除夕詩會逐漸不像最初那麽熱鬧,雖說百官仍是飲酒談笑,但此刻都是另藏心思,談笑間已不似最初那般熱烈。


    更漏滴到五更時分。


    夏啟帝起身道:“朕有些困倦了,迴房間睡會,諸卿想喝酒的繼續喝,想迴去的便迴去。”


    隨著夏啟帝離開,場麵亦開始冷了起來,開始有人離開龍德殿。


    江寒看著寧月也起身離開,當即對江震聲道:“爹,我也迴府了。”


    江震聲點了點頭,道:“迴去吧!”


    江寒點了點頭,當即離開皇宮,返迴衛國公府。


    與此同時,新羅宰相,皇子也迴到驛館當中,關上門窗之後,金基宰相便道:“殿下!今日看來,江寒此子將來成就絕對不可限量!”


    新羅皇子想起宴會上江寒作的詩是那般隨意,便是心中一沉,說道:“此人簡直就是一個妖孽!有此人在,我新羅儒道絕對會被他壓得抬不起頭!”


    金基點了點頭道:“確實!詞可鎮國,詩可鎮國,文亦可鎮國,此子天資簡直恐怖!不過以我看來,夏啟帝終究對江家深為忌憚,兩者終有決裂的一天,或者我們可以先與江寒交好,待兩者決裂,便能輕鬆收獲江寒這一位儒道天才!”


    新羅皇子眼睛一亮,說道:“不錯!本皇子這便遣人到衛國公府送上黃金玉器!”


    金基搖了搖頭道:“殿下,這些東西對別人而言有用,但若是送給江寒,隻怕會被退迴來……”


    新羅皇子皺眉道:“那金宰相認為該送什麽?”


    “投其所好!”


    “投其所好?”


    “江寒不是向大夏皇帝討要公主嗎?大夏皇帝不給,我們就送他一個公主!”金基說道。


    新羅皇子皺眉道:“公主?本王三位姐姐都已嫁出,剩下一個妹妹方才七歲,怎麽送給江寒?”


    金基笑道:“殿下,你難道忘了,貞明公主尚未嫁人。”


    “貞明公主?金宰相,那可是本王的小姨。”新羅皇子皺眉道。


    金基道:“貞明公主留在新羅,對殿下亦是個威脅。若殿下迴到新羅,勸說王上將貞明公主嫁給江寒,一來可解決掉這個威脅,二來,亦可向江寒示好!畢竟以貞明公主的美色,極少有人能夠心動,交好了江寒,又解決了威脅,一舉兩得,殿下還在猶豫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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