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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寒真是被孔無明這番操作氣笑了,他預料到孔家人會無恥,但卻沒想到會這麽無恥。


    索要鎮國詞就索要鎮國詞吧,還打著惠及天下讀書人的旗號,這個天下讀書人怕不是指孔家人。


    最好笑的還高高在上說要送出曲阜學府的直錄名額。


    進入曲阜學府讀書的確是不少讀書人夢寐以求的,但自己作為國公子,又是公主駙馬,是有多蠢才去曲阜學府當孔家的走狗啊!


    關鍵這孔無明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施舍人的模樣,仿佛鎮國詞就該交出去,而他送出曲阜學府的直錄名額,其實是看你可憐破例施舍你。


    反正到最後都要撕破臉皮,江寒也是直接開罵,指著孔無明的鼻子一頓臭罵。


    “放肆!江寒,你知不知道孔無明的身份?竟敢侮辱世子!”


    “大膽江寒,你簡直無法無天,連孔家世子也敢罵!”


    “世子好意相邀,你竟如此猖獗,當真好一個京都紈絝!”


    瞬間不少怒喝聲響起。


    江寒舉目望去,周圍不少人對他怒目而視,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這些人中有孔家人,也有太學府的,甚至太學府的夫子更多一些。


    江寒不禁好笑,想想也就了然,孔無明終究是孔家世子,誰不想在這個時候舔他一把?說不定因此入了孔家世子的眼,成為孔家人,從此身份地位就比一般讀書人還要高。


    更何況,這些夫子中還有不少是當初被自己寫詩罵過的。


    “聒噪!簡直是一群蒼蠅嗡嗡亂叫,聒噪個不行!”


    江寒運氣一喝,雖是修身境界,但他所作名篇甚多,再加上《滿江紅》名震全國,此刻體中的才氣還要遠遠勝過一些事天境的儒生,這般運氣一喝,瞬間就蓋過了那些喝斥聲,甚至震得一些夫子臉色大變。


    江寒環顧四周,道:“孔無明欲奪我鎮國詞,無恥至極,爾等身為夫子卻眼花耳聾,隻知舔著孔無明的臭腳,簡直枉為師表!”


    “一群廢物一樣的東西,你們無非想趁這個時候打壓我,討好孔無明,以期望成為孔家的走狗罷!枉你們一個個不是事天境便是立命境,然而卻癡心名利,我呸!一群斷脊之狗,有什麽顏麵在我麵前狺狺狂吠!”


    “想強奪我鎮國詞?休說一個孔無明,今日就算當今孔家家主來了我也照罵不誤!”


    江寒一字一句,聲音鏗鏘有力,傳遍孔樓,許多剛才嗬斥江寒的夫子瞬間被氣得哇哇大叫。


    “放肆!你連孔家家主竟然也敢罵!”


    “不敬聖人,不敬聖人!此子不足為儒!”


    孔無明更是臉色陰沉,袖裏的拳頭悄然握緊,道:“好個江寒,好個大夏詩魁,本世子今日總算是見到了,好,好!我今日便以孔家世子之名,奪你文名!”


    江寒更加覺得好笑了,“奪我文名?你算個鳥啊!拿孔家世子來嚇我?你不過僥幸承了先祖聖人光輝罷了,真以為自己可以高高在上肆意奪人文名?我倒看看,我江寒的文名是你一個狗屁不如的東西能奪得走的嗎!”


    孔無明眼中怒火愈盛,他乃孔家世子,身份何其尊高?卻被江寒如此謾罵,再好的心性此刻也忍不了了。


    “好,好,好!諸位看見了,此子如此狂妄無知,對我大加辱罵,簡直有違儒家之義!諸位以為該當如何?”孔無明怒極反笑。


    就在這時,殷鹿山開口道:“世子,不妨先冷靜下來,畢竟以世子的條件,就想換鎮國詞,確實過分了……”


    孔無明眼光冷厲的瞪去,冷冷道:“殷學正,本世子問你,今日之事你幫誰?”


    他直截了當的打斷了殷鹿山的勸和之話,而是逼他站隊,畢竟殷鹿山乃太學府中成就最高的學正,地位隻比那三位大儒低一些,若殷鹿山站隊自己,江寒此番就大輸特輸。


    殷鹿山皺眉,隨即淡淡道:“世子,你這番舉止,有些過分了!”


    孔無明不怒反笑:“哦,這麽說來你要幫江寒了?”


    好大膽的一個學正!竟然公然反對自己!


    自己是誰?自己是聖人世家的世子!


    平日裏多少大儒想收自己為徒,什麽學正夫子哪個見了自己不畢恭畢敬?


    而這個殷鹿山竟敢說自己過分了!


    “我不幫江寒,我幫你媽接生啊!”


    突然之間,殷鹿山直接臭罵道。


    這一句臭罵把旁邊的江寒也嚇到了,這罵……罵得好啊!


    孔無明的臉色也徹底陰沉,目光噬人。


    然而殷鹿山的臭罵卻還沒有停下,他指著孔無明破口大罵:“拿紋銀五百兩和一麵破孔旗一個破名額來交換鎮國詞,你踏馬的還要不要臉啊!媽的老夫修身養性多年,一直未曾動過怒,可今日也真是忍不了了!這般無恥的人老夫當真生平未見!”


    “還孔家世子,江寒不肯換就直接鼓動其他人對付他?你他媽的德行修到狗身上了?還因為這就想奪人文名?”


    “江寒說的對,你不過僥幸承了先祖聖人光輝罷了,沒了這身皮囊,你算個屁啊你!”


    “還有你們,一個個真他媽的會舔!為了舔連是非黑白都不管了是嗎?老夫忠告一句,小心舔到孔無明的痔瘡哦!”


    甄道一怒道:“殷鹿山,你在跟誰說話?”


    殷鹿山立馬罵道:“老綁子!我在跟狗說話!活到五六十連一篇像樣的詩詞也沒有,師表沒師表,德性沒德性,老夫早就想罵你了,一直沒罵是覺得罵你髒了我的口,否則就憑寧也配在老夫麵前放屁?”


    “殷鹿山,你,你枉為儒生,卻出口成髒……”又有一個夫子顫聲道。


    殷鹿山罵道:“老夫從不罵人,老夫隻罵狗!哦,你連狗也不如,老夫今日就不罵你了。”


    “殷鹿山,你說我們舔孔世子,你此舉就是在舔江寒。”


    “我呸!江寒鎮國文章,詩詞寫了多少篇?這孔無明有個屁的成就?也能跟江寒對比?老綁子,眼睛瞎了要不要老夫給你換對狗眼?”


    江寒看得目瞪口呆,好個濃眉大眼的殷鹿山,我一直以為你是溫和的長輩,沒想到這麽能罵啊!


    “來人,來人!把這兩人給我拿下!”甄道一氣得嘴唇發抖。


    殷鹿山雙手運勁一震,身上儒衫砰的一聲炸得粉碎,露出八塊健碩的腹肌,左胸紋著一條青龍,右胸紋著一個理字,道:“忘了告訴你們,老夫平生最愛以理服人,年輕時人送外號,冷麵小青龍。”


    “今日誰敢動江寒,我讓誰知道什麽叫做以理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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